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
如同一阵凄微的风
穿过我失血的静脉
驻守岁月的信念
——泰戈尔 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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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吩咐下来的非常危险的上校,特嘱我严加看守的对象,除了对着我温和的笑,再无其他,沉默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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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荆棘丛生,红外线笼罩的秘密岛屿,监狱的称号是无人生还的地狱,典狱长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向来有官衔极高或重要的人质看管在这里,无论是怎样的洪水猛兽,除了在谈判中取得条件而被押送出去,向来没有逃出的记录。
实则不然,所谓无人生还的地狱比起陆地上肮脏混杂,腐臭污秽,用刑则是狱卒乐趣所为的监狱,无论是狱卒的素养,食物,甚至环境也是更胜一筹的。他们不想逃出去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是身负筹码的,受到的待遇或许比战火纷飞的沙场更令人安心。毕竟没有人真正喜欢战争。而其中被谈判国所放弃的,也成弃子,也不会立刻处决,具体视情况而定,在监狱里安老终生也并非笑话。
而我,也就是所谓恶鬼一样的典狱长,宇智波佐助。
上级极少叮嘱我来看守某个人质。我见过种种形态各异的人质,或许是坚信自己的价值,期待被解救的满心希冀,自然也有放弃出狱的可能,目光陈滞。也有疯掉的军官,手舞足蹈。
他们在我眼里也只是提线木偶,我不会为他们付出喜怒哀乐等多余的情感。因为我只是一个囚犯。
上级吩咐下来的所谓非常危险的上校,特嘱我严加看守的对象,并且禁止行刑,是一个眉眼温和美好的男子,美好?天知道这个词是如何出现在一个人质身上的。我甚至在瞬间质疑过上级的捕获能力,是否误抓了路过战场的邻家男孩儿,也许他只是日日在牧场里辛勤的大男孩儿。但这质疑可笑度连我自己都可以不遗余力的否定。
我第一天接收上级的加急电报时,来到这个危险人质的面前,隔着根根漆黑粗糙而坚不可摧的铁柱,他在椅子上正坐,腰板挺直,颇有些局促不安,眉眼自然地弯垂,汪洋一样澄澈如洗的眼目在漆黑的暗处迸出了一星半点。
“早上好,典狱长先生。”
我绷着脸,不耐烦的对他微微颔首。内心如遭雷劈,早上好,典狱长先生。
“典狱长先生,我想……我以前认识你”这是那个男子对我说的第二句话。足以将我对他昨日全部的疑惑清空,我内心冷笑一声,无非是妄想着攀关系以求自保之徒而已。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是不加掩饰的不屑,并不试图回答。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他细碎的呢喃“你忘了吗…”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