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傻傻的想要守护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觉得有些东西不必说出来该懂的人自然会懂,现在想来原来是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地位,总有一些人在我的青春中眉眼低垂,来去匆匆,他们或留或走,或欣喜或悲伤和自己毫无关系,可我却越来越在意那些不值得在意的;还有一些人他们悲伤也好,欣喜也好都是因为自己,这些人也是我想要守护的人,却又往往是我一次又一次伤害的人,诺言有时说出口很容易做起来却不如人意,完成对一个人的承诺,就势必要伤害到另一个人,会让人很为难,而这两者并不存在着孰轻孰重的区别,或许自己就是这样的可笑,喜欢拿一些借口来逃避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