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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HunBaek〓完结〓140822『勋白』白头如新【长篇 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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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把世勋送到小区门口,又安慰了几句,看着他上楼,鹿晗停在路边,漂亮的眼眸跟着那颓然又缓慢的身影上移。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鹿晗心想自己果然也就是个平凡人。
但是要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也就是这个——他在下午接机时被世勋抱着哭了许久突然醒悟的——破坏了世勋和白贤。
可能不久前的鹿晗如何都料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会引发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虽然这些蝴蝶效应和自己毫无关系,就算有,也是负面的。
世勋会因为他而笑。
但是世勋不会为了他而哭,像这样为了白贤而哭。
可他还是会不甘心啊。即使已经明白透彻世勋对自己的喜欢远远不及对白贤的爱,然而被人高高抛起游荡在天堂,却在下一秒直直坠地的感觉才是更刺痛他的啊,没有人再去接住自己,只能独自承受断裂般的痛。
仰头吸了吸鼻子:“真是会演戏啊,臭小子。”
反过来想想,白贤不是被这股巨大的失落感打击伤害得更痛?
曾经世勋是如何宠爱白贤,他亲眼见过。
宠爱的深度以至于鹿晗已经忘记那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却依然记得自己曾无意偷窥过互相逗笑的两人,一不小心擦枪走火,白贤就被世勋猛然地压在墙上强吻,连因为小人被吻得呼吸不畅疯狂拍打他,世勋也不放开纠缠对方的唇舌。
是需要多强烈的欲望与宠溺的霸占,才能在不断抗击下只顾着索取一时的快感。
他原来是这样爱他的。
谁又能说谁错了呢。
“我要怎么回到过去改变一切。想和你回到过去,我爱你,真的爱你。”
失神的眼焦。
落寞的蜷曲。
压抑的呼吸。
“能不能告诉我,我要怎样停止想你,我想停止想你。”
关上眼帘,出现的是白贤偶尔发愣的神情,倏尔又裂嘴大笑。睁开眼睛,又是白贤赌气的倔强,转瞬幻化成凝视他的悲伤。
胸口憋着无数不能发泄的怒火,与日俱增的想念如堆积的稻草,最终压倒这一片希冀的稻草,让世勋想翻身都不能。
其实这样不就公平了吗——他用鹿晗背叛白贤,白贤用金钟仁回敬他。
“钟仁对你好吗?
“应该比我好很多……
“但是为什么我希望你会不幸福,我永远是最好的对不对。
“你真的喜欢钟仁吗?”
缱蜷在沙发上,一边躺麻了就换一边。
抓过抱枕,死死纠住皮套,把自己的呜咽全都闷在里面。
“我已经很久没有抱过你了。”
烈日暴光,湿热成性的炎夏。
白贤没有目的地在走,这条街他很熟悉,是他和钟仁每天都在走的上班路。
肩膀被谁戳了戳,白贤迅速转头去看,那人却先一步蒙住了他的眼睛。
“别闹。”试图把眼睛上扒着的手扯下来,白贤想这人应该是他的熟人。
那人紧紧蒙着白贤的眼睛,凑上前在他嘴边亲了一口,然后手松开了。
被偷吻的白贤错愕又慌张地回头看,看见那张双眼都笑眯起来的脸就更错愕了。蘑菇头,栗色发,高鼻梁,小嘴巴,奶白的皮肤,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身形。
“世勋?”
那张脸还是笑着,双手打开,邀请着白贤投入他的怀抱。
白贤不敢置信地看着世勋,嘴巴都因为吃惊而小小张开。我可以抱你吗?
就在眼眶承载不住酸涩之时,世勋摇摇头叹了口气,把白贤环了进去。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轻声呜咽。
白贤感觉到世勋揉了揉自己的头,可能还凑近吻了吻他的发顶。
“我过得很好。”
“……”白贤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音节。是啊,我知道你肯定过得很好。最后一次见面,也是鹿晗在楼下等你。有爱的人怎么会过得不好。
“如果,我知道你会喜欢上鹿晗,我当初死都不会让你考我的学校。”手指紧紧攥着世勋的衣服,将所有悔恨和不甘都抓在手里。
世勋没说话,还是揉揉他的头发。
“戒指呢。”白贤抓下世勋的右手,想看看那枚SEHUN还在不在。
世勋顺从地沿白贤的手滑下,十指扣住,让它感受那枚戒指的存在:“在这。”
“我知道了。”把脸埋在世勋的胸膛,“我的心好痛。”


53楼2014-08-22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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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白贤被笑得不知所措。
    世勋指了指白贤的那条内裤,玩味地说:“看起来就感觉白贤哥的小鸟好小。”话语里还未褪去一层笑。
    白贤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脸已经滚烫得跟个火球似的,再看看旁边那条世勋的,脸就更红了。
    其实他们从未触及过任何关于性的东西。
    就算在一起有那么几年了,甚至连对方的身体都不曾坦然见过。
    白贤身上有一股洗澡后沐浴乳纯净的清香,拥着他的世勋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简单抱抱白贤,就让世勋的欲望蠢蠢欲动。
    “哥。”身后的人贴在耳边腻腻地唤他,“我们做一次嘛。”
    身体立刻僵直在世勋怀里,白贤不是一般得吃惊于世勋的祈求,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他们的年龄所允许做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世勋叫自己的声音从糯糯的变成了浑厚的,他从和自己并肩变成了轻松环抱自己。
    当年的破小孩一个,如今发育得比自己还好。
    好像是到了可以做这些事的年龄。
    “我怕痛。”
    听到白贤似乎是答应了又暗含拒绝的话语,世勋快速进行了一下利益权衡和可行性考虑。
    “可是我真的很想做。”趴在白贤肩上的头侧过去盯着他观察他的表情。
    白贤也转过头,和世勋近距离对视试探了半晌。
    敌不过世勋那击中率百发百中的可怜委屈的汪汪眼,白贤吸口气解释:“我最近很累啊奶包,而且我知道肯定会很痛的。”
    失望迅速盛满世勋的双眸,他还在挣扎着不放弃地钳制白贤的眼神,尽管其中已经表明对方的坚定。
    右手探到前方,把白贤的脸扶到和自己正对,利用身高优势封住他的嘴唇。
    白贤没抗拒,仰着脑袋回应世勋一点一点的舔舐吮吸。
    吻了良久,没太舍得地分开双唇,世勋不开心地说:“等你可以的时候,我们就一定要做一次。”
    这小子,还真是不死心。
    反手揉揉世勋的后脑勺,白贤露出一个补偿性的浅笑:“真乖。”然后踮脚啄吻了世勋一下。
    世勋顺着白贤退去的路线咬住他的唇,扳正他的身体,几乎要揉他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找个白贤哥开心的时间,一定要做一次。
    可谁又曾设想,这个“时间”此后都不再成立。
    答应了鹿晗回来就做他的助教,世勋依照之前给的地址走到了鹿晗待着的公司练习室。
    推开门,没人。
    世勋疑惑地退一步,看了看门牌上的“鹿晗个人舞室”,就更疑惑了。热衷于舞蹈的鹿晗哥,也会偷懒不在舞室练舞吗?
    “你谁?”背后有人像是在叫自己。
    世勋回头,解释说:“我找鹿晗。”
    “鹿晗?”那人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噢,鹿晗他去做练习生了。”
    “什么?”世勋第一反应怀疑自己和他说的是不是同一个鹿晗了,鹿晗哥如果放着好好的舞蹈教练不做去做练习生,不是有病吗。显然鹿晗是没病的啊。
    那人明显对世勋的质疑很不屑:“你赶紧走吧,这个舞室要换人了。”
    看世勋还不肯走,那人强硬把他扯走。
    “我不信。”固执又坚定地和那人说,“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要找他。”
    “找什么找,练习室那么多,你自己慢慢去找。”那人看起来快抓狂了。
    世勋不爽地瞪他,那人也和他犟上了,愤怒地看着他。不过奇怪,世勋感觉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
    像……
    像……
    像金钟仁!
    “你是不是金钟仁亲戚?”想也没想,世勋一股脑就脱口而出心中的疑问了。
    还以为世勋会恶言相向,都做好了接招的准备,没想到最后冒出的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那人无比抓狂:“我姓李,你觉得会和姓金的是什么狗X屁亲戚?”
    世勋无语地在心底给自己擦了擦汗。
    “诶?泰民,你搬进来了?”背后又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正在抓狂的泰民看见来人,瞬间换上了惊喜的表情:“哥!”
    “嗯?这是?”基范走近发现了世勋,见是眼生的人。
    眼看着基范的注意力都被世勋吸引走了,泰民赶紧转移话题:“刚刚准备搬进来的,结果碰见这人。”不开心地横了世勋一眼,发现基范的视线又被世勋吸引了,急忙拉回来,“来这里真不好,居然去培养那个叫吴世勋的人成为舞蹈教练。无趣。”
    “真的?”基范其实对老总的这个奇怪决定略有耳闻,“可能是吴老头给他家里亲戚开后门吧,也姓吴。”
    “我觉得我好像可以走了。”被无视又无故躺枪的世勋黑着一张脸说道。
    泰民跟赶鸭子似的赶他:“赶紧走赶紧走。找你的鹿晗去。”


    55楼2014-08-22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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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你找鹿晗?”基范听见了耳熟的名字,“我认识他啊,你好我叫KEY。”
      “原来现在还有人叫英文名装洋气的啊,”世勋嘀咕道,乖乖地点头,心想这位哥哥的态度跟那泰民比起来简直是温柔的母亲,“我找鹿晗。你知道他人在哪儿?”
      “哈哈哈我老是听鹿晗说他有个喜欢粘着他的弟弟,看来应该是你吧……”基范一激动就扑到世勋面前,搭着他的肩balabala地聊。
      泰民怂在一边,抹了抹脸上的面条泪,心想到底还是没能阻止基范勾搭新人的悲剧。
      “哥啊,小弟弟他要去找鹿晗,你别缠着他。”泰民强势地断开基范和世勋紧密相联的勾肩,把基范扯过来。
      “这样……好吧。”基范总感觉自己还没和世勋敞开心房地聊,真不舒服,想着自己也不能让这个爱粘着鹿晗的弟弟老是找不到鹿晗,也就作罢,“鹿晗现在固定在310练舞,你快去吧。”
      “好。”世勋拼命点头,估计自己再不走就要被这个热情的母亲给侃晕了。
      基范恋恋不舍地挥手,挥到一半才想起还不知道这个弟弟的名字:“弟弟,你叫什么?下次可能还会遇见你,可不能再叫弟弟这么生疏了啊。”
      “什么下次,没有下次!”泰民在一旁愤怒地反驳。
      “今天谢谢你了KEY哥。”世勋微笑着道谢。
      “什么谢谢,不用你的谢谢行不行啊!”泰民在一旁又愤怒地反驳。
      “没事啦,鹿晗的弟弟也是我弟弟嘛,下次再来玩噢。”基范真是看着世勋越看越可爱。
      “什么弟弟,”泰民在一旁又……诶,我是被无视了吗?不管,又愤怒地反驳,“别人的弟弟就是别人的弟弟!”
      “KEY哥下次我再见到你,希望别看见这人了。”指着泰民,世勋一脸无害地祈求基范。
      “我说你这个臭小子,是摆出一副我是忙内我最大的架子吗!”泰民不爽地对世勋上下指手。
      “我一定会让他消失一段时间的,”基范信誓旦旦地点头,“弟弟你快说你叫什么,哥哥很好奇。”
      “别好奇了,他叫狗屎!”泰民目前的最高敌人是世勋没错了。
      无奈地看了泰民一眼,世勋撇撇嘴:“我叫吴世勋。”
      “噢,世勋啊~”基范觉得这个名字都跟着人变得萌起来,虽然感觉这个名字真是耳熟呢哈哈哈。
      “哥你看,原来他就是吴世勋!”泰民的革命情绪极度高昂。
      诶,等等。
      “……”
      “……”
      泰民装作非常忙碌,若无其事提着自己的包一溜烟跑进舞室。
      基范突然换上一脸严肃:“你好,其实你可以叫我的本名。我叫金蹦米。”
      靠在门上,手里攥着手机,犹豫着是否要去拨通翻到的这个号码。
      今天白贤提前下班。没带钥匙。知道钟仁在家会开门很放心。白贤敲了十分钟的门。没人开。
      钟仁不在家。他本应该在家自修。钟仁骗了白贤。
      怎么有一种熟悉到这辈子都不会遗忘的丧失感,就连此刻犹豫着拨电话的心情都如出一辙。
      像是在无数夜晚躺在床上等不到世勋回来的时候。
      像是在装作无意问起世勋前一晚在哪里,世勋眼神躲躲闪闪着说自己在舞社,心虚地磨蹭鼻子的时候。
      像是意外翻到世勋给鹿晗的礼物被世勋撞见,世勋尴尬又惋惜地笑着说是给自己的惊喜的时候。
      这是白贤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最恨最恨的东西。
      是这场出轨戏刻在他心里永不退灭的后遗症。
      深呼吸狠下心按了拨通键,白贤使劲抹了把眼睛:“你最好别骗我。”
      金钟仁。
      嘟……嘟……嘟……嘟……


      56楼2014-08-22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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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贤不作声看着钟仁,呆愣呆愣的表情挂住脸上,其实内心清醒无比,搞笑他今天根本就没喝多少,刚刚完全是在借机发泄好吗。
        “什么?”
        “哥哥让我亲一下。”钟仁紧张地观察白贤的反应,之前不管白贤有没有看出他的心思,今天趁他醉了占一次便宜不占白不占吧?!
        “怎么亲?”白贤羞红了一张脸,“嘴对嘴吗?”
        金钟仁没应话,火辣辣的目光顶撞着自己。
        白贤还在琢磨金钟仁此番用意是什么,一面心想和钟仁接吻的感觉应该不错吧,一面又不可避免地想起吴世勋。
        如果是金钟仁也不错,谁规定他卞白贤的生命中只能存在吴世勋。
        说青春似乎都是说十八岁那年,俗套的开头,但吴世勋没有专业文学素养,他的确只能用十八岁的岁月扩充他的青春。
        他的青春里,满满的都是卞白贤。
        那个有着和他对视一闪而过的澄清眼眸的卞白贤。
        那个拒绝他的字条和他说可以直接对话的卞白贤。
        那个很少难过一直嘻嘻哈哈笑着连眼泪都少见的卞白贤。
        那个不作一声默默等着他回来的卞白贤。
        那个告诉他他们会一直一起一辈子的卞白贤。
        那个被他逼着只要中考考上重点就和他交往的卞白贤。
        那个清纯无比连做X爱都不敢的卞白贤。
        那个接吻很烂但是他就是喜欢和他接吻的卞白贤。
        那个唱歌很好听让他不懂声乐的人都深深崇拜的卞白贤。
        那个心疼自己送自己定做戒指的卞白贤。
        那个不好意思被介绍给他的朋友的卞白贤。
        那个执着于梦想又不脱离实际的卞白贤。
        那个照顾自己到无微不至操着满手好菜的卞白贤。
        那个被忽略在家也没有丝毫怨言的卞白贤。
        那个始终坚持着固有生活习惯的卞白贤。
        那个临走了也不愿意说出分手的卞白贤。
        那个吴世勋爱了整个青春现在还爱一直最爱的卞白贤。
        怎么样,卞白贤,我这样的句子配得上你那段表白吗?
        吴世勋低头细细抚摸属于白贤的钥匙扣,他犹记得是高一去游乐园白贤坚持着要买的,白贤这人,就是幼稚。
        吴世勋也幼稚,他自己承认。不然他怎么会用中考要挟着白贤,说如果他考上重高,白贤哥就一定要答应和他交往。
        吴世勋害怕失去亲人再失去卞白贤,卞白贤也怕。
        To 吴世勋: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笑起来很好看的嘴巴。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可以不大但是一笑就眯成线的眼睛。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皱眉的坏习惯。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特别爱吐舌头舔嘴唇。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很喜欢吻我的冲动。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很白的皮肤。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一米八一的身高再长一点点也没关系。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跳舞很好看。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唱歌不太好听这样他会觉得我唱歌很好听。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非常喜欢喝巧克力味的奶茶。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偏爱穿帆布鞋。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是一个波点控。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百搭无压力的身材。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一头蓬蓬的蘑菇头。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梳着狼奔头也很霸气。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在外人面前很冷漠却只对我好。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经常对我撒娇。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非常粘人。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背着双肩背包不用耍帅。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不怕冷这样冬天把手伸进他的大衣也不会被骂。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笨笨的无时无刻需要向我求助。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单纯得像一杯白开水。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为实现梦想勤恳地争取。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一副做事正经的时候因为认真的男生最迷人。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很低调与世无争。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知道什么时候我不高兴然后哄我高兴。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清楚什么时候我脆弱然后抱住我。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不说一句话就让我相信他一辈子。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很善良会回应我的心意。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坚信我会和他走到生命尽头。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爱我爱到一塌糊涂。
        我喜欢的男生,他要有这么一个名字,叫吴世勋。
        ——By 卞白贤


        58楼2014-08-22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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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楼2014-08-22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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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楼2014-08-22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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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楼2014-08-22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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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楼2014-08-22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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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世勋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丢掉吃过的外卖盒子的时候,突然一下子陷入了惆怅。
                  怎么这个家变得像猪窝一样,明明家具都没动过,但是就是哪里没对。
                  衣服和裤子随意甩在沙发背上,电视柜里的碟片也乱得没法理,餐桌基本成了摆设,充当餐桌的茶几旁摆满了碳酸饮料的空瓶,地板虽然也有过几次清理但是有几处污秽却始终留在了上面,卫生间的台子上零星摆了几瓶净身液,原来有些用完了丢掉了也懒得去买。
                  一切都在说明,这个房子需要白贤。
                  “卞白贤啊……”
                  吴世勋自言自语地低声呢喃,那种久久未碰又重新拾起的时差感清晰无比。多久,没有这么一个人能让自己叫叫这个名字了。
                  吴世勋甩甩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迈开步子走到垃圾桶面前丢掉外卖盒。
                  抬头叉着腰环顾了客厅一圈,看着格格不入的空荡的办公桌,又心生怅意。如果还可以在这个位置这个角度看见那个驼着背对着电脑玩游戏听歌的人,就好了。
                  吴世勋走近办公桌,轻轻摸过桌面,长久没有人使用,上面已经积起了一层灰。
                  卞白贤离开,一年零五个月了。
                  还在感伤之际,吴世勋迟钝地发现桌上有个硬盘。
                  几乎是胸腔突兀地空了一块,等反应过来那是卞白贤的硬盘之后,开始剧烈撞动。
                  “天……不会吧……”吴世勋哭笑不得地抓过硬盘,顿时百感交集。
                  心想不会卞白贤一直给自己留了线索在硬盘里吧?自己却这么久才发现。
                  真的太粗心了,太大意了。方才的时间落差感又伏上了心头。
                  来不及谴责自己,吴世勋慌慌张张地从卧室把刚买不久的笔记本端出来,开机,插上硬盘。
                  检验U盘。
                  就快了就快了,手别抖啊吴世勋。
                  吴世勋看着自个儿颤得不像话的胳膊,怎么都控制不住。
                  终于可以安全打开,鼠标左键双击了两下没成功,吴世勋心急得不行,只好规矩地右键,再打开。
                  笔记本屏幕上映出他颧骨都笑飞了的脸,在弹出整页的照片时,戏剧般都转变成哭都嫌丑的瞬间。
                  照片上的他和鹿晗都猖狂地大笑,一度击垮了卞白贤全部的执着与坚持,现在激生了吴世勋无限的愧疚和后悔。
                  所以,留下的只有这个?
                  带走了自己所有随身的物价,只留下恋人出轨的证据。
                  卞白贤对于自己的出轨没有一句控告,他的遗留物却把这股控告翻出来并无限度放大,像是一条麻袋,勒得他浑身窒息挣脱不了。
                  过去几个月,吴世勋给自己的诸如“我和卞白贤互相回敬算是扯平了再也不用找理由去遗憾了”的安慰,统统开始动摇。
                  是说好的一辈子,自己亲手把它毁掉了。
                  带着和新的人的快乐,摧毁他们过往的一切。吴世勋说不清楚那时候为什么突然用出轨的手段来强调自己的不满,但那时候确实真的出现过极度厌恶卞白贤的感情。
                  也许两种情绪的极端结合下,就造就了之后的结果。
                  多想和他亲自说一句,对不起。
                  想说好多话,最想说的那一句,还是对不起。


                  63楼2014-08-22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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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休息一下。”泰民拍拍掌,结束了这一段的练习。
                    在准备下一次回归的组合成员都有些撑不住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吴世勋靠在门外,新奇地窥探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给公司的组合编舞。
                    可能会给鹿晗在的组合编舞?
                    他自己正式上工的日子完全没定,鹿晗脱离被困在练习室里的日子也遥遥无期。
                    他刚刚去找了鹿晗,那个练习室人不多,但似乎都不太好相处。吴世勋带了奶茶去,鹿晗见了也没多说话。
                    “鹿哥你这样还要训练多少年?你底子很好的啊老总这么为难你是为了什么?”吴世勋忧心忡忡地看着随时都像会脱水的鹿晗。
                    鹿晗怎么可能说出真实的缘由,他有自己的尊严,就算这是命运给他的惩罚,他也迎难而上,真正不屈于现实的战士都举着武器奋斗到最后一刻。
                    “你都说是多少年了,我不被折磨个几年他是不会满意的。”鹿晗无力地笑着,他似乎抓到了未来的影子,却总是抓空。
                    司机载着自己去和合作商约好的酒店时,路过公司。
                    三楼靠楼道数过去的第十个房间,橙黄灯光还倔强地亮着。
                    就和那个长相温和却骨子里透着不羁的人一样,不同于卞白贤那种笑意中充斥着不安与防备的性情。鹿晗总是明晃晃地对着人挑衅,实则没有任何后盾。
                    所以他总是硬撑,还非要表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
                    “你说多少年?我知道这里训练最长的有十三年的,十三年是吗?吴亦凡你以为我怕你,二十年我都和你耗下去。”鹿晗这么对着自己说的时候,眼睛里竟是和自己那样相像的叛逆。
                    吴亦凡没有看过这么真实的人,就算是卞白贤,有着毫不做作的性格,也时常流露出无助和脆弱的一面。
                    这就是鹿晗,有血有肉敢爱敢恨,和卞白贤抢吴世勋也心安理得,因为他也用了真心付出,最终被吴世勋推开也笑笑继续做朋友,因为他强求不了别人的决意,突然被吴亦凡无理地禁锢住也未屈服,因为该承担的他从不推卸。这才是鹿晗。
                    这才是那个总是替校争光,不可一世,大家公认为男神的鹿晗。
                    吴亦凡笑的时候眼神不由自主散发着赞赏的光:“二十年行啊,到最后赢的肯定是我。”
                    鹿晗愣住了,在他印象中吴亦凡是个变态。不给练习生放假,不给编舞老师加工资,不给现任组合成员恋爱的机会。
                    “走着瞧。”鹿晗没有示弱,对着老总还是鼻孔朝天的模样。
                    “鹿晗我给我们的游戏加一条规则,”吴亦凡看见鹿晗注意力瞬间转移过来,心里顿爽,“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放过你,你是秘密练习生你怎么样我说了算。”
                    鹿晗咬咬牙:“好。”抬头问他,“怎么算是表现得好?过年了也不回家,受伤了也不去医院?”
                    吴亦凡垂眼想了想,开口两个字冰冷地如冬日里的空气:“当然。”
                    吴亦凡偏过头,在回忆中清醒过来。如果他当时就知道鹿晗常年在外因为舞蹈事业的连续性,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他会语气轻些的。
                    自从和鹿晗开始玩起游戏,以前还会常去回忆卞白贤的酒吧,也好久不去了。
                    他这只精心打算想吃掉小鱼的大鲨鱼,半路上误食了一头龙虾,还被卡住了喉咙。
                    海内兵方起,离筵泪易垂。
                    怜君负米去,惜此落花时。
                    想忆看来信,相宽指后期。
                    殷勤手中柳,此是向南枝。
                    上学时候,吴世勋和卞白贤就很喜欢徐铉的送王四十五归东都。
                    吴世勋偏爱颔联,“负米”这样的典故总是逼起他对父母的想念和亏欠感。而卞白贤喜欢颈联。
                    想忆看来信,相宽指后期。
                    如果回忆就看看对方来的信,相互宽慰的也只有那约定好再相见前的时间。那时候吴世勋不能理解这种情怀,既然互相思念却又只是看看来信和期待,那又算是什么想念呢。
                    可能卞白贤很早就体会到了人生的坎坷和不确定,才会如此多愁善感。而吴世勋却要等了这么多年,等到卞白贤真的离去自己只能靠回忆过活的时候,才渐渐参透其中的韵味。


                    66楼2014-08-22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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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楼2014-08-22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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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楼2014-08-22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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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楼2014-08-22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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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楼2014-08-22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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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景湖的路上,两辆车内都很安静,没有几句交谈的声音。
                              一辆车坐着灿烈白贤和世勋,另一辆是钟仁张艺兴和他女朋友。
                              到了景湖的酒店,已经将近十一点。停好车后,后排的张艺兴和他女朋友先下了车,金钟仁拾起副驾驶座上的项坠珠子,叹了口气。
                              进入大厅订房,又是一件麻烦事。
                              酒店的双人标间比单人间实惠,按理来说三间房就够了。
                              问题在于,张艺兴和他女朋友好说肯定占了一间房的位置了。剩下来的四个人怎样排列组合都不对。
                              如果勋白一间,灿开一间。那么金钟仁就会“如果这样房费你们自付”。
                              如果开白一间,灿勋一间。那么吴世勋就会“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如果灿白一间,开勋一间。得了,还是别如果了。
                              最终的结果因为单人间只有两间剩余,被安排成灿白一间,开勋分开两间。
                              朴灿烈在一旁说风凉话:“真是天赐的缘分,注定的命运!”
                              被迫只能接受白贤和朴灿烈一间房的金钟仁和吴世勋沉默地看着他,“默契”地在心里诅咒朴灿烈。
                              六人进电梯后自然分派成双人间楼层和单人间楼层,金钟仁和吴世勋率先到达了自己的楼层。
                              电梯继续向上运行。
                              “他们两个会不会进门前先决斗一下啊?”白贤假装担心,打趣说道。
                              朴灿烈就感觉白贤在臭屁,冷眼道:“是是是,都是因为你这个红颜祸水。”
                              张艺兴和他女朋友在旁边齐齐噗了一声,卞白贤愤恨地斜瞪朴灿烈,后者还一脸憋笑洋洋得意。
                              电梯来到目的楼层,四个人走了出去,分别寻找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似乎本来应该寂静下来,落入睡眠的沙漏了。
                              金钟仁洗完澡出来,对着白色床单上的项坠珠子发呆。
                              两个青花图案的半透明珠子,珠心刻着一“白”一“贤”。它们本应该在卞白贤坐进钟仁的副驾驶座时,被生日的主人发现的。
                              明天,也就是周六,是五月六号。卞白贤的生日。
                              可是他没料到白贤上了朴灿烈的车。
                              理应要今晚送礼物,但是此刻已经夜色渐深,为了明后天的游玩也应该在今晚好好休息,不宜打扰。
                              在房间里转了无数圈,都快把一次性拖鞋走烂了。金钟仁这才下决心,准备把卞白贤叫出来,硬着头皮也要把礼物送出去。
                              拔出房卡,手边拨通卞白贤的手机,正欲往电梯口走。
                              这时,就像上演一部戏剧一般,在对面吴世勋的房间里传出卞白贤的手机铃声,在空荡寂静的走廊里一遍遍荡得越来越悠远。
                              金钟仁张大了嘴巴,握着手机的手臂逐渐失力,空洞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吴世勋的房门。
                              “喂,你总得让我接电话啊,万一有急事怎么办?”卞白贤的吼声隔着房门闷闷地透进金钟仁耳中。
                              这一次真正印证了卞白贤确实在吴世勋房间里,并且这是单间,一张床,他们要干什么。
                              金钟仁深呼吸一口,挂了电话。他感觉他想通了一些事,现实正在逼他接受真相。
                              而另一边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上帝总希望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误会化。
                              也是在白贤洗好澡准备睡觉之时,吴世勋打来电话说自己腰疼。
                              “啊?你躺浴缸里用热水泡一泡就好了啊,热敷嘛。”白贤不情愿地打着哈哈,他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吴世勋在另一头觉得自己被敷衍得太轻松了:“什么热敷啊,而且酒店的浴缸太脏了,我不干我不干。”
                              卞白贤没辙地反问:“那你打电话告诉我想要干嘛?”
                              吴世勋似乎就是等这句话:“哥帮我按摩按摩嘛,就像以前那样的。”
                              白贤听完脱口一个“呃”并且无限拉长:“世勋啊你看看时间,看,居然都快十二点了诶!所以该睡觉了对吗?乖。”
                              吴世勋明显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故意放出哭腔:“真的好痛噢。”
                              卞白贤心里(……)了一下,脑海里全是“窝槽一个老少年了还卖的一手好萌撒的一脸傲娇”的横幅飘过。
                              “好……你在房间里等着。”卞白贤叹了口气,答应了他。
                              “你现在下来?真的吗?”吴世勋兴奋地反问,还不等白贤赞同,又接着大叫,“太好了!耶!”
                              听着吴世勋高兴的叫喊通过电磁传送过来,卞白贤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一个人的快乐,有时可以满足另一个人的快乐。感染力的强大无形中冲击,并且无法抗拒。
                              和朴灿烈说了一下事情原委,卞白贤耷拉着拖鞋走到楼下。
                              按了按门铃,门内一阵传来小跑声,随着扭动门把的一响,吴世勋那张快笑裂了的脸呈现在卞白贤面前。
                              心里噗了一下,笑成这样哪是腰痛的样子……
                              “让我进去啊。”卞白贤自觉地推攘着吴世勋进门,后者也乖乖跟了进去。
                              “你把衣服撂起来吧,我赶紧给你揉一揉就回去睡了。”卞白贤指了指床,示意吴世勋躺上去,看窗帘还开着,准备去拉上,“你有带擦药吗?”
                              吴世勋在背后窸窸窣窣脱着衣服,想了想说:“有啊。”
                              卞白贤伸手一拉关上了窗帘,顺便问:“哪里?”
                              “放在电脑桌上的包里,白色包装的。”
                              “噢。”卞白贤转身去翻包,翻的时候突然在想吴世勋他有同意自己翻他的包吗,自己这算是擅做主张了吧。
                              脑袋里自动脑补了一下吴世勋说没关系的画面,卞白贤这才放心地随便乱翻。
                              找到擦药后,把瓶子从盒子里拿出来,准备给吴世勋揉按了。
                              一转身,卞白贤却被吴世勋那光滑赤x裸细嫩白皙的背面给刺激地摔掉了擦药瓶子。
                              窝槽你了个妹。
                              “喂喂喂!你这是干嘛?没必要裤子都脱了吧?”卞白贤稍微尴尬地转回身,眼前自动浮现压在床面上的与屁股相对的……吴世勋的……那什么……
                              吴世勋扭过头,特别无辜地解释:“这样好揉嘛。”
                              “不不不,”卞白贤气喘地叉腰,“你腰痛又不是痛到臀部,我也不能接受色情服务。”
                              “我不用你做色情服务的!”吴世勋热心地回答。
                              卞白贤再次深呼吸:“我的重点不在这个……你赶紧套上裤子。”
                              “唉……麻烦死了,”吴世勋似乎起身了一下,很快又说,“好了。”
                              卞白贤有些怀疑地回头,只见屁股上方盖了一条浴巾。好吧,总比没有好。
                              这样想着,卞白贤捡起瓶子爬上了床,坐到一旁,先是给了那浴巾下的屁股一巴掌。
                              “臭小子跟哪儿学的这样。”卞白贤瞪住吴世勋。
                              吴世勋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回了一句:“基范哥……”
                              “谁?”卞白贤一回想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人。
                              吴世勋没打算解释,催促道:“快按摩快按摩。”
                              撇撇嘴,卞白贤坐上吴世勋屁股,倒出药油,往他腰上抹,凭着记忆揉推。
                              吴世勋一脸幸福地瘫倒着:“哇……好舒服……”
                              卞白贤一脸得意地接过话:“哼哼,那是,我都帮……”本来想说给金钟仁都定期按摩的,快说到钟仁名字的时候,卞白贤识相地及时顿住了。
                              “什么?”还好吴世勋没有听懂卞白贤说到一截的话。
                              “没什么没什么,”卞白贤赶紧否认,转移话题,“你还哪里痛?”
                              吴世勋伸手挪到后面,指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卞白贤顺着他指的地方着重揉,有几处按得吴世勋嗷嗷大叫,看来是真的有伤。虽然那叫声和叫床声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一瞬间有些小心痛,卞白贤揉着揉着动作慢了下来。
                              “你知道吗世勋……”卞白贤垂着眼,嗓音轻柔的,“一道伤最痛的不是流着鲜血时,而是开始结疤即将愈合时。”
                              两个人的呼吸都柔和地出入,吴世勋没有说话。
                              “它瘙痒着提醒你它的存在,诱引着你去提前揭掉它。如果揭掉才是最痛的,疤下的肉还没长好,那层肉就要含着血丝一同再长,这次结出的疤就算自然脱落,也会留下永恒的印记了。”卞白贤从容地说完,不知道世勋会不会懂。
                              各自都沉默了片刻,吴世勋轻轻转过头,卞白贤看了过去,他的眼睛好看又引人入迷。
                              吴世勋翻身起来,把卞白贤抱住。
                              他发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住自己的身体。
                              吴世勋揉着卞白贤的后脑勺:“我不会逼你去撕那道疤的,我会等你,慢慢等它痊愈,等它自然脱落。我会好好地做一块卫生棉布,轻轻把自己绑在疤上,等它痊愈。”
                              卞白贤听着耳边还依旧奶音的声线稳重地做着回答,眼里又开始没出息地溢出一丝泪。
                              没客气大力地回揉吴世勋的头,卞白贤被感动和难过的双重情绪交替冲击,再一次不知所措。
                              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我们是不是还是深爱着对方,像开始时那样,握着手就算天快亮。
                              然后,便是卞白贤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冲破了感性的气氛。
                              吴世勋死抱住他不放,卞白贤很无奈地叫着:“喂,你总得让我接电话啊,万一有急事怎么办?”


                              79楼2014-08-22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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