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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日无言】求妃子血的所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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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哪位大神发一下妃子血番外,小妹特此送香吻一个~


1楼2014-08-23 10:46回复
    使团连夜离开宫廷,带着西门。徐端己向天祈祷,期望西门一去不回。只有那个女子离开了,西日昌的心才会放到别的嫔妃身上,她徐端己才可能获得西日昌的宠幸。可是叫徐端己想不到的是,西门前脚被送走,西日昌后脚就跟去了,而且很快就带回了西门。从这件事上,徐端己嗅到了南越的末日气味,连靖王都不是西日昌的对手,更别提她那些无用的王兄们。西门回到昌华宫后,西日昌竟再不离开昌华宫,这预示着靖王的阴谋破产后,大杲与南越撕开了面皮,西日昌将要放手大干一场。徐端己不禁为自己的命运悲哀,倘若南越战败,她这位南越来的皇后连名存实亡的日子都没有了。她第一次感到从前南越宫廷里,她看不起的善谄多媚的女子,其实是有勇气的,她从前的轻视只能说明她自己的无能,连放低身段媚主献勤她都做不到。她只会每日每夜守在鸾凤宫,期待着西日昌出现的一刻,正如鸾凤宫的前一任主人。可惜徐端己没能等到西日昌,她等到的是西日昌发兵南越。
      徐端己派出遣返南越的手下,尽数被留守宫廷的西门擒下。西门甚至杀上门来,直到这时,徐端己才见到了西门真正的模样。她很想移开目光,不去看那张脸,但又移不动目光。西门确实是大杲宫廷最美的女子,她的美和寻常女子不同,咄咄逼人的犀利,如同宝剑一般锋利,能切割所有人的眼球。徐端己几能想到这样的西门,让西日昌放不开宠爱,令徐靖未心神动摇,只要是强势的男人,看见西门都会想占为己有。但是真正使徐端己心悸的是,西门身上明显带着与西日昌如出一辙的风采,无论是眉宇间,还是唇齿间,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充斥着西日昌的魅影。徐端己想与她多说几句话,想多看她一会,可西门冷冷的说与她这样的人说话累。徐端己苦涩的笑了,她还什么都没说,她也真的没办法说真正的心里话,她更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徐端己真正想请求西门拯救的人并非田乙乙,而是徐端己她自己。
      徐端己预料的事件一桩桩发生了。大杲军士在战场上势如破竹,西日昌逼迫南越投降,西秦更是不堪一击。西门有了身孕,西门跑了一年半后还是被西日昌寻回,西门封为昭铄皇后,而她黜为徐妃。身为徐妃的她听到了一个传闻,西门就是当年唐洲城前力挫千军的贞武,西门就是早年西秦黎族的公主。徐端己相信传闻是真的。人的出身决定了气质,人的境遇可改变性格。西门是个不容易动情的女子,而西日昌则是个难以付出真情的男子,昌帝之所以后来独宠西门,原因或许正来自西门与她纠葛不清的血色命运。冷宫中想到这些的徐妃很无奈,她在大杲宫廷遭遇的对手,根本与她处于不同的起点,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获胜的机会。
      若干年后的一日,西日昌忽然想起了徐端己。南越灭国后,丹霞公主一直本分的待在后宫,从一位如花少女逐渐蜕变为年轻妇人,这期间她始终没有得到过西日昌的宠幸,这对她来说有些残酷,所以西日昌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去看望了她。
      当徐端己见到西日昌的时候,她忍耐多年的泪水不禁泉涌。西日昌极其温柔的道:“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后来西日昌又说了什么,徐端己都忘了。她扑入西日昌怀里,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呼吸着男人的气息,可就在徐端己以为西日昌动情的时候,他却再一次推开了她。西日昌微笑着注视着徐端己半裸的胴体,说出了对她来说世间最残忍的言语:“你确实很美,但不是身子。”在西日昌眼里,女子的面容是露在外表的美色,而女子的身子才决定她真正的魅力。与长年修习的武者姝黎不同,徐端己的身子有着少许多余的赘肉。如果说徐端己的容貌能得九分的话,那她的身子只有五分。而他的西门姝黎无论容貌还是身子,都是他最喜欢的。当然,事到今日的西日昌,对姝黎已经不单纯是情欲的情愫。
      说完西日昌转身就走了,徐端己呆呆的看着他远去,这才发现,原来她从来都没有接近过西日昌。


    6楼2014-08-24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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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奇的一天2
        即便是闭着眼,女人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她端坐在长条凳上,慢慢抚摩着肚子。温情不需要神情来表示,更不用言语。谷奇腹议着,这女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几句软话,但她的动作在说。吃饭的温吞劲,关门的凝重声,她是把什么都看在眼底,嘴上却什么都不说的那种人。
        午后的日光带着点暖意也带着点暧昧,二个人谁都不曾看对方,却都注意着。就防范心,二人谁都不比谁轻。过了很久,谷奇找话说,他知道他若不先开口,女人是绝对不会动嘴的。
        南方不下雪吧?
        ……很少。
        老人们常说冬天头脑最清醒,那是假的。在这漠北,都冻的不行了,也就这光头稍微好些。
        哦。你去过南方?
        杲中算不?我刚从那儿回。
        闲扯了几句,谷奇又不想说话了。说话似乎费劲,他分明想扯扯闲篇,但闲篇都不好扯。一个漫不经心的反问,就叫他失了兴致。这女人天生的厉害?还是与他谷奇一样,不得不提防着,所有人,所有事?
        当谷奇挪了三次屁股,女人动了一次凳子,阳光也就吝啬的回去了。
        晚上吃顿好的。谷奇说。
        哦。
        今日心情不错。
        谷奇掉头去弄晚餐,他没说的是,就这几日应该是他的生辰,不过他是孤儿,究竟哪天生的,他自己也不清楚。
        女人却很清楚,她就是这一天,这样一个冬日的傍晚出生。她久久的站在木屋前,凝望落日。淡红的光晕染在山廓,寒冷的北风静幽幽的吹。谷奇从侧面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这女人美极了,即便她的容貌掩着,即便她的肚子大着,可她身上散发出的魅力穿透了日光。光秃秃的漠北,荒凉的山野,此刻因她而幽美起来。
        谷奇摇摇头,又埋身于土灶前。火烧得正旺,他很暖和,吃饱了会更舒服。
        所谓晚上吃顿好的,也就比中午多了一个菜。谷奇特意做了盆红烧野雉。酱油在漠北属于奢侈品,但这女人却准备了满满一坛子,可见她好这口。自从谷奇来了后,就很少做红烧的菜式,这回还是头一次。也许就是红烧菜式的缘故,晚餐期间,女人多说了二句话。
        红烧的,吃不厌。
        那就多吃点。
        谢谢。
        女人嘴上说的,和实际做的还是叫谷奇觉出了味儿。她说喜欢吃,却吃的极慢,比平日更慢几分。谷奇自己吃着,味正浓,并没有做坏,甚至烧的很好。看着女人一口口吞咽,谷奇忽然沉默起来,于是饭桌上再没有吧唧吧唧的囫囵声。谷奇知道,女人在想她的男人,这可怜的女人。
        晚上谷奇收拾好碗筷回了屋,他的心情随着女人冷漠的晚安声一同冷了下来。这真是个叫人很难喜欢的女人,不知道她的男人是怎么喜欢她的。谷奇躺在冷硬的木床上,一直睡不着,当他侧身时,却见窗外对面屋子散射过来的昏黄灯光,他的心又柔和下来。这女人也也一样睡不安稳,平时这会早熄灯了。谷奇叹了一声,这样的女人很难叫人喜欢,可一旦喜欢上了,却会叫人再也忘不了。
      月明星灿,谷奇闭上眼,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这样的日子,谷奇希望能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虽然,它总会结束。


      10楼2014-08-24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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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惜
          红衣如火,红衣如血,红衣而今已黯淡,但红衣依旧是红衣,层层叠叠片片寸寸紧贴于皮肤,勾勒出人的形态。
          千里西疆苍翠故乡,能死于斯不啻于落叶归根。侯熙元以剑支撑,血水顺着他的虎口流下剑身,没入泥土。
          这是西秦的西疆呐,他出生之地。这是西疆的泥土呐,他自出生就离开的泥土。没有一日穿过彝族的衣裳,没有一日说过彝族的俚语,见不到自己的族人,更不知晓那定下的婚约。
          侯熙元靠在剑背上,长发被风吹起,凌乱的发丝吹到了剑刃上,发丝断了,他却笑了。
          那身穿黎族衣裳的女子冷淡的走了,而她的双脚却不见肮脏。那黎族的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艳丽的琵琶刺痛他的眼。那叫黎黎的女子被他强扣在怀,奇异的气场瞬间侵入了他的身体。那身着大杲宫廷雍容服饰的贵妃一脚踢开了他,可他却看到了她眼底的悲哀。
          黎黎!
          春天花都开了,鸟虫们到处啾啾,西疆醒了啊,这地轻微的颤动,好象伸懒腰的孩子。血腥味儿吹散了,吹淡了,没了。伤悲仇怨都随冬天一起去了,留下的是美丽的西疆。你看到了吗?黎黎?
          宝剑轻移,长发卷起,侯熙元微睁着的双眸有热流流过。西疆模糊起来,眼前横七竖八的全是残破的尸体。春光被血色代替,那个男人他终究战胜不了。那个男人夺走了他的所有,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黎黎……
          土地干涸而后龟裂,无数条枝蔓从开裂处疯狂滋生,纠缠住西疆,捆绑住了黎黎。她苦苦挣扎着,她向他伸出了双手,但他也同样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枝蔓覆盖吞噬。那个男人悬浮于枝蔓所构成的阡陌之上,一展衣袖。刹那,天地黑暗。
          侯熙元双手紧握住剑,红衣颤栗。又一阵风拂过,仿佛拂开了他凝滞的气息。她走了,她又走了,她总是离开。她是他的,不是他的,她是他的,从来都不是他的。他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他又何苦放不下她?
          侯熙元松了力,却僵直了身体。并非幻觉,他真的出现在他眼前。华衣鲜丽,气势逼人。
          侯熙元又抓紧了剑,奋力睁开眼,听他缓缓道:“为了我的愤怒,你必须活下去。”
          侯熙元没听明白。他难道不是来取他性命的吗?杀人如麻,发动战争的不正是他吗?
          那人说完即走,那人的背影总算叫侯熙元看出些名堂,那人不愿多说,实际上恨他恨到了极处,又不得不亲自来说上这么一句不能死必须活的话。可那人的心底恐怕不存在着宽容悲悯,能叫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
          血从侯熙元脸上跌落,他靠剑靠得太近了。他听见自己的心疯狂鼓动的声音,就是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黎黎的男人……那男人一点都不知道呐,他其实完全和他一样,放不下呐。他有多么痛苦,他就有多么痛苦……不错,他是要活下去,却不是为了别人,他应该活着,活下来亲眼看到黎黎重新走到西疆这片土地上。
        黎黎,你看见了吗?修罗也会止杀,而我,在这里等你。


        12楼2014-08-24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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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第一卷;4
            4
            钱蕙兮的幼弟在夏季的一个夜晚降生,她的母亲钱蔡氏隔了十五年后,为钱尚书生下了唯一的嫡子,这对钱府上下不啻为一个好兆头。大小姐出嫁在即,夫人恰时生了贵子。刚刚诞下幼子的钱蔡氏敏感的注意到了她的女儿,从皇甫二公子登门拜访后就一直郁郁寡欢。钱蔡氏并不知女儿的心事,却也没有猜错方向,每个女子出嫁前都会有些异状。温厚的母亲便时常抱着幼子来长女房中叙话,新生婴儿的粉嫩可爱,一点点转移了钱蕙兮的心思。女子总要嫁人,而贵族门第的婚姻大多身不由己。夫婿未必是她喜欢的,但来日她会为他生养一个或者几个可爱的孩子,孩子才是女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钱蕙兮抱着自己的幼弟,婴儿冲她笑了。婴儿的笑容纯净无比,但婴儿也有自己的喜好,长的漂亮的人他才笑,见着管家木板一样的脸,他就会哭。钱蕙兮无疑是钱府里最漂亮的人儿,所以她的幼弟极喜欢她抱,她也喜欢婴儿娇嫩的触感,她也喜欢她的幼弟。
            世间诸多情感,爱情未必是生命的全部,而夫妇相处日久,更多的是一份亲情。钱蕙兮羡慕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彼此恩爱,羡慕的亲吻自己的幼弟,这是她的父母长久以来一路互相扶持互相敬爱的情感果实。钱蔡氏对她言,当年她是洞房花烛夜才见着自己夫君的面容,言下之意是钱蕙兮比她幸运的多了。贵族之间的联姻通常都建立在家族利益上,儿女之情都属于相互尊重的日久而生。
            秋季转眼而至,但钱蕙兮还没有忘记他。他的名讳她从管家那儿旁敲侧击的问到了,钱尚书并没有政敌,有的话也不是他的,而是明帝的。
            昌王西日昌,多么显赫的身份,明帝的唯一胞弟。仅仅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就足令钱蕙兮震撼,而令她更痛苦的是,似乎那日她见了西日昌之后,他就娶亲了,虽然只是侧妃,但钱蕙兮觉着心都要碎了。
            有关西日昌娶亲的话题,开始在盛京流传起来。人们仿佛发现了大杲皇室最大的隐秘似的,昌王竟是位翩翩美男子,容色更胜明帝。明帝初立的时候只是位少年,西日昌就更年少。昌王往年极少抛头露面,但这一回他一娶亲就震惊了盛京。大杲最尊贵的王爷,没有娶任何一家贵族千金,而是娶了位商人之女。侧妃的缘故就出自这里,商贾之女抬不上身价。
            秋夜独守闺阁的钱蕙兮才会放下白日的伪装,只有孤独的夜晚,她的心才是自由的。如果西日皇族似艳阳般的如日中天,那么她就是清冷长夜之中孤单的弦月。日和月无法交融,昌王能见她一面,能对她心存怜惜,已是她寻常日子中的奇迹。不甘心也罢,无可奈何也好,他已娶亲,她将嫁人。
            钱蕙兮任由自己的思绪弥散狂乱,她的身子将属于别人,但幻想一下没有可能的幸福未尝不是种自我抚慰。就在梦中,想象里,和自己喜欢的男子在一起度过一生。
            春天,他一身墨绿,眼中含笑,与她坐在花圃。山有扶苏,隰有荷华,眼前子都,钟灵毓秀。夏夜,他一身素衣,抱她上屋顶,共饮琼露,指点星月。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恨不能看杀卫玠。秋季,他一身绛红,双眸秋水流彩,张开臂湾拢她入怀。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子高不及,嵇康绝散。冬日,他一身玄衣,剑破寒霜,归鞘回眸望,却是轻笑。更胜长恭貌柔心壮,音容兼美。
            恍惚中,钱蕙兮似真的见到了他。在月色迷朦中,秋风气凉里,一袭深紫冶丽的染伤了月夜,丹凤流泻着黯然的凄美。
            她擦了擦眼,再睁开后,夜还是一片空寂,月还是只影茕茕。她叹了口气,绮丽的梦幻如同饮鸩止渴。可是,她的叹息有了回声,她立刻轻颤起来。一声低沉又长久的叹息环绕阁楼。
            这真的是梦吗?钱蕙兮在心底自问,接着一股冲动突然爆发。她左顾右盼,搜索着阁楼周围的每处角楼。她疯了似的想,如果这是梦,那么只要他出现,她一定会不顾一切投入他的怀抱,向他倾诉她的思念她的无奈,矜持和世俗的桎梏都不能阻挡她。
            她的腰际忽然一热,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不要说话……他哀婉的在她耳畔道。她不禁的颤栗,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越抱越紧,胸膛贴在她的背上,似要将她纳入自己的身躯。
            就这样,让我静静的抱一会。
            钱蕙兮一动不敢动,心底却发着疯狂的声音。西日昌,昌王殿下,他是喜欢她的,他偷着潜入来见她,他牢牢抱着她。
            二人伫立在笼罩着清冷银光的阁楼上,不知过了多久,西日昌慢慢的松开了她,可当她转身,他已不见踪影。来的神出鬼没,走的无迹可寻。钱蕙兮蹒跚着扶住了阁楼的栏杆,千言万语还来不及对他说,只是一个拥抱,就抽干了她所有的气力,空白了她的头脑。
            此后三夜,钱蕙兮都守坐绣楼,直等到天光发白,也没见到他来。她摸着自己被他搂过的纤腰,觉着她浑身上下只有他碰过的地方是活的,鲜亮的,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都已死去。她在夜里时而微笑,时而哀愁,更多的是在等待里煎熬又渴望的忘乎所以。
            只要他再来,就换她抱他,牢牢的不放手。他的气息他的热度就像日光,只有被那样的日光拂照过,她才能活过来。她的未来会如何,无法再想,她只是绝望又期盼着,现在的日光,在黑夜里奢望着日光。照一刻就是一刻。


          16楼2014-08-24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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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要不要后记?


            29楼2014-08-24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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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咋啥都看不到求番外呀楼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1-08-31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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