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不科学,手机抽风了
墨淌夜色鸦千杀
凤鸣空谷伴落花
少时醉卧黄昏后
今明何时君归来
不知道是第几个年头了,白凤抬头望着那一如旧年的圆月,拢夜色三千。独自一人走近早已弥漫了些许荒草的坟头,拨开丛生的荒草,轻抚上这些年在心中念过无数次的名字。坟上的墨迹早已斑驳,白凤打开一坛清酒浇下,低声呢喃着,接着饮下一口烈酒,唇边泛起一抹笑意,也只有在这里,白凤才能卸下所有的戒备,轻合上眼。任酒意游走全身,渐渐泛起了年代久远的画面。
战火纷飞,入眼的满目疮痍,秦军所到之处民不聊生。年仅八岁的白凤缩着身子,藏匿在草垛里,看着自己的亲人被秦军屠戮干净。长矛不停的刺着草垛查找着漏网之鱼,白凤不由得又将身子缩了缩,就在长矛将要刺来之际,黑羽似流火般从天飘落,精确的击杀了所有的秦军。白凤从草垛里钻出来,呆呆的望着一袭黑衣的少年,这是他们的初见,黄昏的残霞,似火的烈艳,燃烧了天边的云朵。
“喂,小子,要不要跟我走?”墨鸦魅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墨鸦看着眼前一个尚未及他肩高的孩子,想着,苗子不错,正好姬无夜派自己出来寻觅杀手。
白凤晃了晃神,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墨鸦带着所寻到的人回到姬无夜那里复命。
“好,墨鸦,就由你来训练他们,不要让我失望。”
“属下领命。”
将所有的孩子集合在一起“明日你们将进行第一次比试,你们中只有一半人能够留下,其余的只有死路一条”眼神倏忽变得冰冷,因为墨鸦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眼神扫过这些孩子。看见那个小小的白影,这才想起自己所找的孩子都在十岁左右,那个孩子……墨鸦暗自的摇了摇头。
次日,将孩子们分成两组,墨鸦看了白凤一眼,“开始比试,不死不休”
八岁的白凤,面对着对面十岁的孩子,虽然知道墨鸦已经有故意的选出最弱的一个给自己,可是面对高自己一个头的人,还是有些害怕,深吸一口气,转瞬换上坚毅的眼神。拿着手中的武器向对面的人刺去,以灵巧的身型躲避着对面的攻击。比试场上硝烟弥漫,墨鸦站在高处,冷冷的看着。白凤不知道被划伤的多少,反观对手也不比他好。对手一剑刺来,白凤不躲迎上,借此机会给了对手致命一击,看着对手倒下自己也缓缓的倒下了。
倒下前只看见一末安心的黑,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墨鸦倒是对他特别喜爱,抱着重伤的白凤回了自己家。醒来的白凤只对着墨鸦轻声说“谢谢”,清冽的声音令人倍感舒适。
时间飞逝,转眼白凤已经十二岁了,自那次比试以后,墨鸦开始单独教导白凤,两年,白凤已然成为之中的佼佼者。彼时,墨鸦十五。
白凤走在训练营里,只听见窃窃私语一片,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他明白,墨鸦对他确实过于偏爱了,。
“指不定那小白脸怎么迷惑的大人,怎么就偏偏对他好?”
“就是,看他长得那样,真不要脸,大人也真是啊。”
“ 哈,你看大人那魅惑的德行,指不定是谁上谁呢”
“你说什么?”瞬间移动到面前,十二岁的少年已不复当年的稚嫩,少年身型初显,风华渐露。
出声的人打量着白凤,“唷,难怪大人被你迷得团团转。”说话时间手就要勾到白凤的下巴,突然一声惨叫,墨鸦不知何时出现,硬生生的折断了一臂,成了废人“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冷冷的声线透的厌恶。
“墨,我……”
“没事,走吧”低头注视着白凤,眼神说不出的温柔,只可惜白凤低着头,看不到。看着白凤远去的身影,眼神闪过复杂,十五岁,正直情窦初开季节,墨鸦会每次在雀阁换主人的时候去观赏那些美到不可方物的女子,每次晚上睡觉想的确是那抹略带清冷的白。
“凤……”对着远去的身影低声念出了这个百转千回的字。确不知,远去的白影在转角处回头痴痴的看着那狷狂的身影。
“墨,一直这样就好了……”
“墨鸦大人将军传召”
“知道了。”
踏进雀阁确实心不在焉,脑海里盘旋的仍是那一缕清冷,直到逼人的气压来临,“属下来迟”
姬无夜继续摆弄着他的鹰,“墨鸦,不听话的人你说应该如何呢?”
“将军恕罪,属下不过惜才,白凤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将军的左右臂膀,属下这才……”看着姬无夜摆了摆手,墨鸦屈膝,“属下甘愿受罚”
“责杖二十”毕竟也只是一个还未训练成的杀手也不必太过难为自己的臂膀。
“属下领罪”
“呵呵,下个月韩国公大寿,你就带着白凤去吧!”
“是,属下告退”
墨鸦自己来到刑房,平日里墨鸦深得姬无夜信任也不知羡煞了多少人,责杖,墨鸦心中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