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纸巾干嘛?”她一脸戒备。
我脸红了,“姐,我来大姨妈了!”我大声说,还把脏血的部分给她看。
她终于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你是哪家丫头?”她问。
我一脸窘迫,“姐,你就别戏弄我这黄毛丫头了!”
她这才递给我纸巾,我离开座位,伸手掂量了一下,里面有…追踪仪器。看来谢娜姐的警惕性已经升到猎犬里面的最高,不过她应该还没有怀疑我。
我将卫生经垫上,我此时出血不是因为例假,而是因为畸形巨塔的人体藏毒计划!
卫生经我确认分两层,里头可以安置微型仪器。
就夹在棉花的下层。显然,已经不是第一个人来问她借纸巾。这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开始,至少对我和她而言是这样。我将胃里的胶囊球呕了两个出来,继续吃呕吐药,然后将呕吐物搁置在垃圾桶里,并将三个小球放在最底层,然后用清水漱口,一面走了出去。在下飞机前,这里不会有人动。
我此时已能确定她是猎犬中的一条!不过她会是谁呢?如果是非常出名的检查员或者侦探,不,她不会是。当她向我说话时,头微微倾斜,令人联想到医生做手术的姿态,警察…那么与这个职业相关的就是警医或者法医了。
但是说到警医,他们通常会更低姿态些。我大胆猜测她是法医,另外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因为她时不时就取出一面小小的镜子,通常这样的人不是太自恋就是在怀念着什么。
而我看到她镜子中两个12岁双胞胎小女孩的照片。以她的年龄必定不会是妈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即她的双胞胎姐姐已经不在了,而她在怀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