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事情有一个前提和背景：1993年我在某国学业受挫、情绪沮丧回国，觉得一路上在受到人暗示。这种情形扑朔迷离，无法分辨真伪。回到国内不久，就时常遇到这样的事儿：坐公交车下班回家，同一线路、一星期三五次，总是半道上有人呼喊失窃钱包，要求把车开到公安局去追查窃贼，然后在不亦乐乎之中，据说“小偷把钱包掼出来了”。每星期三五次！太像是有人蓄意策划的了。
还遇到这样的事儿：那时我在殷行路住，下了班回到家，因为据说屋子里抽烟造成被动吸烟不好，就到屋外楼道的窗口去抽。可是每天，只要一点燃打火机，就马上响起一声汽笛声，天天如此！终于有一天我绷不住了，换个地方，去阳台抽烟。可是，这个情形丝毫也没有变，只要一点燃打火机，马上响一声汽笛。这是谁在跟我开玩笑吗？那至少也是2002、03年的事儿了，迄今为止，也不晓得开玩笑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