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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耳雅】〖文区〗与君行(鼠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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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有什么记忆画面从眼前闪过,可是白玉堂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此时却听到展昭叫了他一声。
“耗子。”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展昭就叫他耗子了,而且还有越来越顺嘴的趋势,也不知道这趋势发展成这样他该笑还是无奈。
不过他叫展昭猫,展昭叫他耗子,听起来倒是有趣得紧。
“嗯?”白玉堂回神。
“这亭子望出去看到的是海吧,为什么取名望江亭?”
此时他们是在陷空岛的望江亭那里,这里面朝大海,根本看不到松江府,所以也就不存在望的是松江府这样的说法了。
望江亭的石基是打在水里的,算好了水涨水落的高度,令亭子避免被淹的厄运,亭子后的岸边是一大片的芦苇荡,到了特定的季节远看便是一片蓬蓬的白雾。
白玉堂看着展昭安然的神情,发现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已经没有之前那种犹豫和不安了,也没问什么,只是翘起嘴角,看向面前泛着波光的海面道,“叫望海亭,着实难听了些。”
展昭的确是想明白了什么,是不是红姨,去问不就行了,自己在这纠结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咳。”展昭一口酒,就这么被白玉堂恶意的笑话呛在了喉管里。
被展昭“恶狠狠”地瞥了一眼的白玉堂无辜地笑了笑,道,“真心话。”
展昭伸手就从白玉堂的怀里摸出一块锦帕,搽干了嘴边的酒渍,眯眼瞅了瞅白玉堂,又把锦帕塞回了白玉堂怀里。
白玉堂揉了揉肚腹,展昭那动作,也不知是真想拿锦帕呢,还是单纯想吃他豆腐。
展昭眯着眼就往白玉堂肚子上瞟,皱皱鼻子,心说这耗子瘦得,没想到肚子结结实实还有点小肌肉的样子。
“其实这个江……”白玉堂将锦帕拿出来,对叠了几下,缓缓道,“并不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
“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此江非江河湖泊的江,而是另有其江?
展昭摸下巴,想着不是江河湖泊的江,那或许这个江是其他的什么物,或者人……
啊!人!
展昭恍然大悟。
关注着展昭神情的白玉堂看到展昭嘴微张,发出了一个“哦”的音节,就知道他想明白了,于是接着道,“四位哥哥都是孤儿,自小被干娘带着,后来就在陷空岛定了居,哥哥们的手艺亦是干娘自己教或找人教的,我来陷空岛的第五年,她就过世了,按照干娘的意愿,我们把她的骨灰洒向了大海,哥哥们就在这里建了这亭子,而我,写了这块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6楼2015-06-22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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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排除了一下,星海发现被吞楼的原因竟然是文里有“zhēng yī zhī yǎn ,bì yī zhī yǎn”这成语,改了之后才发得,真是心累了,你们试试看行不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8楼2015-06-2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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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忙着填志愿,所以更文的事要再等等……等我啊……填个志愿差点跟老爸吵起来,气死人了,比高考还痛苦!!!
      〔咕噜〕
      O
      o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67楼2015-06-28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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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回陷空岛就碰上个让展昭好几天都有些不大在状态的案子,说实在的这让白玉堂有些在意。
        不知是什么心理,白玉堂想的不是展昭为什么不在状态,而是这件事在他与展昭回了松江府之后才发生,到底只是巧合还是故意?
        松江酒楼三楼的独间,白玉堂倚着窗栏靠在窗边独自饮酒。今日他独自来此,展昭被白福带去游览陷空岛了。白玉堂想独自出来,一方面的确是为了不让展昭知道他给他准备的礼物,另一方面,他想打听一些消息。莫名的就没让展昭跟来。
        指腹缓缓地磨蹭着大拇指上白玉扳指,熟悉的细腻质感让白玉堂很好地进入思考状态。
        或许在很多人的思想中,白玉堂一直是一个做事果断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对于自己想要的一直都很清楚的人。看起来也是如此,但事实上,白玉堂仿佛早就预谋好一般的果断利落,不过随意而发罢了,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清楚得很地对自己得到与失去的都十分淡然,不过是不上心罢了。
        白玉堂也会犹豫,所以才对展昭隐藏的东西好奇却从不过问,这不是淡然,而是害怕,怕过界。白玉堂对他想从展昭那里得到什么,其实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待在展昭身边,他总会知道的。
        自己的心思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是因为自己对一个人上了心。
        对于白玉堂来说,不是所有事情都值得他去思考,他想从展昭那里找到什么是他最想靠思考得到答案的问题,而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花太多脑力去思考,对于他来说也不需要去思考,只需要去问。
        就比如现在——
        “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蓦地响起,安静的独间顿时被“叩叩”声充盈着。
        白玉堂并没有坐回桌边,视线依旧望着窗外远处的海面,似乎一点都没被敲门声打扰。没端酒杯的右手却是向门的方向微微一抬,与此同时,独间的门“嘎吱”一声开了,两个人走进了独间。
        “五爷。”两人异口同声地恭敬道,一人抱拳屈身,实实在在的江湖礼数,另一人手撘在肩头的白抹布上,微微驼背压低身形,是店小二。
        一直望着陷空岛方向的视线终于转移到了两个进来的人身上,不过也只是飘过一眼,白玉堂淡淡地点了下头之后,便移回了视线,将白玉杯抵到唇边,就着淡淡的酒香喝下,然后直截了当地开口,“说说吧,关于杨府火案的传言。”
        ————
        望江亭内,展昭低着头端详怀里的白色小猫,白色的绒毛蓬蓬的,摸起来特别柔顺,跟这只猫咪的性格一样,温和。
        展昭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它晃晃头,仰起小脸看了他一眼,“喵”了一声后低头继续把玩他腰带上的配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0楼2015-07-06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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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想了想,又揉了揉它的耳朵,小白猫似乎愣了愣,扒拉着腰带的小爪子微微一顿,然后转头看他,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
          湿润温热的触感。
          这小白猫是展昭昨天从白玉堂怀里抢的,白嫩白嫩的一团缩在一身白衣的白玉堂的怀里,要不是它睡醒喵了一声,展昭都没怎么注意到它。
          展昭虽然不喜欢御猫这称号,但其对猫的喜爱是无需质疑的,其招猫体质也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一看到白玉堂怀里那只白猫,展昭只用了一瞬的时间就萌上了。
          如若究根问底,或许原因是,展昭见过无数只白猫,可从没有哪一只让他这么想念小糯米。
          只是像是一回事,它毕竟不是小糯米,展昭印象里的小糯米可不像现在怀里的这一只这么听话柔顺。
          它像,也不过是长得像罢了。
          天底下白猫再多,小糯米,终究是独一无二的一只,即使,它在自己的记忆中也只是留下一个或深或浅的傲娇的身影。
          “雪影?”展昭捏着小白猫的两只前爪,半拎起来晃了晃,叫着它的名字。想着那时候和白玉堂的对话。
          “白兄喜欢猫?”那时他抱着成功抢过来的雪影,看着周围时不时路过的各种各样的猫咪,挑眉道。
          白玉堂微微点了点头,端着白玉堂酒杯的手微微晃了晃,酒水表面随着晃动泛出粼粼水光。
          “最喜欢这只?”他将雪影举到白玉堂的面前,歪头笑眯眯问他。
          “最喜欢……”白玉堂低低重复这三个字,似乎为这三个字犯了难,良久才道,“并不是。”
          “嗯?”他好奇地眨眨眼。
          白玉堂细细饮酒,最终还是败在了展昭亮晶晶的黑眸的注视下,独特的清冷声线伴着略无奈的语气道,“一生还未过完,又怎知何为最喜欢?”
          那时他微微眯了下眼,复又睁开,蓦地想起外公也曾说过这一句话。一个最亲的亲人,一个最好的兄弟,他们说的同一句话,可是,他并不赞同,一生过完了,才知道最喜欢的是什么?可那又有何用?
          “若说很喜欢……”白玉堂捏了捏雪影的耳朵,引来它温和地舔着他的手指,“也不是这一只。”
          “可我看你很少抱哪一只猫。”他眯着眼,把舔着白玉堂手指的雪影拎回来,远离白玉堂。
          白玉堂笑得无奈,“我并不喜欢那么温顺的,但它最合我眼缘,我很喜欢的那一只,爪子可利了,时不时挠人。”
          顿了顿又低低补上了一句,“雪影长得很像它,但不是它。”
          ……
          想着,展昭揉着雪影背上柔顺的白毛,听着它时不时软萌软萌地“喵”上一声,也算惬意。
          歪头问一旁跟着他的白福,“雪影,还有后山白兄的居所雪影居,这名字不是随随便便就起了的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1楼2015-07-0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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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江亭这名字都有渊源,雪影,雪影居,总有一个起这个名字的理由。
            ————
            离开望江酒楼,白玉堂抓着云中刀的手背在身后,在人流相对较少的街道上缓慢走着。
            饶是如此,白五爷独特的气场还是成功吸引了街边多数人的注意力。一大堆大姑娘小媳妇白玉堂走过时状似正正经经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事实上一个个小眼神都往白玉堂脸上瞟,白玉堂走过后又一个个捧脸花痴状——好久不见五爷,还是一如既往地帅啊!
            而一门心思似乎只放在发呆上的白五爷,自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彻底忽略了街上对于他人来说是异状而对于他来说却是常态的情况。
            斜飞的剑眉微微拧着,白玉堂的脸上沉静,亦一如既往地没有笑容,面瘫着,在街上人眼里,五爷还是维持着冷酷的常态,但若是展昭在, 他会从白玉堂的眼中看到他不同寻常的情绪。
            不解,惊讶,恍然大悟,还有莫名的兴趣盎然。
            或许,还有更多的情绪,在白玉堂沉静的表皮下,交织缠绕。
            心里远不如他的脸那么冷静。
            如果他猜得没错……
            眉头又拧起来一些,白玉堂的脚步一转,向一条小巷走去,过了这条巷子,再往左走十几步,就是白玉堂此行的目的地,也就是要给展昭的礼物的出生地——张老头的铺子。
            ————
            “五爷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叫白雪。”听到展昭的问话,白福愣了愣,然后答道,“虽然那猫时不时挠人,可五爷还是很喜欢它。”
            抚摸着雪影的手顿了顿,展昭心里一动,想起白玉堂似乎跟他讲过他刀上吊穗那只白玉小猫的来历,就道,“白雪是天尊送给白兄的?”
            白福也没意外,只点头道,“是啊。”
            原来,那只白玉小猫的原型,也就是白雪,真的是小糯米。当年小糯米被天尊给抢了,阴差阳错送给了白玉堂,如今他又结交了白玉堂,倒是一段莫名的缘分。
            “后来呢?”展昭比较在意一件事,“白雪后来怎么样?”
            白福没有说话。
            “嗯?”展昭看他。
            白福指了指海面。
            一眼望去,海面广阔,一望无际,沉静,隐藏着汹涌澎湃的危险。
            展昭望了一会才转回头,低头看怀里的雪影,“哦”了一声。
            难怪那时在十香居(是吧?)提起时白玉堂琥珀色的眼里会闪过那么一瞬的哀伤。难怪昨日白玉堂在说“雪影很像它,但不是它”时,会有那种无可奈何的忧伤感。
            独一无二的东西向来无可替代,其他的,再像又有什么用?
            “所以,你也只能是影子了。”展昭点了点雪影的鼻子,用遗憾的语气对它道。
            雪影立刻一爪捂住鼻子,一爪轻轻拍了拍展昭的手指。
            展昭立即眯眼,“不过还是很可爱的。”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2楼2015-07-06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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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望无际的海面,波浪泛着弯弯曲曲的白光,波光粼粼,一艘小船正向陷空岛驶来,犹如一叶扁舟。
              越驶越近。
              展昭眯眼瞧去,就叫船头上似乎站着一个人,像是一袭白衣,衣摆却又被风吹起一个蓝色的光弧。
              身后的白福不知何时停了说话声,展昭疑惑回望,就见白福的整张脸正已一种可怕的速度皱出了一个不太常见的表情。
              展昭眨眨眼,顺着白福眼睛看的方向看去,发现就是那艘船。
              展昭伸手摸摸雪影的下巴,心说总觉得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
              ————————————————
              啧啧,还是没说礼物是什么……
              猜猜五爷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又懂得了什么?
              再猜猜谁要来陷空岛了!!!
              那么久才来更文,原谅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3楼2015-07-06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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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并没有跟踪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4楼2015-07-06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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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捧脸,为了自家偶像的美腻的笑容,出卖小五哥简直出卖得直截了当毫无愧疚感。
                  于是展昭就从姑娘家向来细腻的讲诉中简略地提取出了这么一个故事,当然,下面所写出来的是展昭后来跟白福认证过的完整版。
                  有一年冬天,十二三岁的白玉堂从天山回陷空岛看自家哥哥和嫂子,谁知在天山那么冷的地方都没有生病的他却在回到陷空岛的第一天生了病。
                  那个时候十岁的丁姑娘也在陷空岛,于是大嫂煎好了药后月华就自告奋勇端去给白玉堂。
                  “小五哥趁热喝。”月华捧着温热的碗,坐到床边,递给起了身的白玉堂。
                  白玉堂淡淡看了一眼药碗,接过。
                  月华睁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催促他快喝,这时忽然一阵风吹来,月华一个哆嗦,转身一看,房间的窗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冷风一灌,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在迅速降低,月华赶紧奔过去将窗关了。
                  回来时就见白玉堂依旧捧着那碗药。月华赶紧道,“小五哥快喝,冷了就不好了。”
                  白玉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的碗。
                  月华不解,也看向了碗,瞧了一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接回药碗,一摸之下才发现药已经冷了,原本冒着热气的药如今已然冒了冷气。
                  月华不疑有他,点点头想再去换一碗,忽然想到最近自己练武功内力涨了不少,于是脚步一转又坐回了床边,微微眯眼捧着碗。
                  废了老大的劲终于把药水热了,月华献宝似的把药碗捧到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接过,依旧没喝。
                  月华眨眨眼,刚想说话就感觉背后又是一阵冷风吹来,转头再看,原本掩上的窗居然又开了,月华赶紧又奔了过去。
                  回来时白玉堂还是端着那碗药,依旧没喝。
                  月华疑惑道,“小五哥怎么不喝,已经热了。”
                  白玉堂淡淡看她一眼,把药碗交还给她。
                  月华接过的一瞬间,感觉冰凉的触感从手掌传来,仿佛随着血液传遍全身,不由一个哆嗦,顿时无语,“……”
                  想了想,月华只好再接再厉,将药水热了。
                  然而,将药碗递给白玉堂之后,窗户又开了……
                  如此反复几次,月华感受着窗外灌进来的冷风,恶狠狠盯着床上没什么表情的白玉堂,一手端着药碗,一手一拍床板,吼道,“白老五,是你干的吧!!?”
                  白玉堂没有犹豫,直接点头。
                  月华就见他伸手一指,大敞着窗户“嘎吱”一声,关上了。
                  “……”无语半晌,月华插腰道,“臭老鼠,老娘今儿个跟你耗上了,这药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敢不喝放心我抓你去喂猫。”
                  白玉堂盯着她看了一会,估计是觉得相比于月华,这药碗的危险系数低得多了,于是就伸手接了过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92楼2015-07-09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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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啃书女士 LV9
                    sf
                    ——
                    小花和吴邪亲密交谈让张起灵有些气闷,借口出来走走离开写字楼,出门看到交警正在车旁写停车罚单。
                    “什么事?”
                    “这车不能停这里。”
                    “为什么。”
                    “影响交通,要交罚款。”
                    “我没钱。”“那车子要被拖走。
                    ”“请便。”
                    望着被拖走的车,张起灵开心的掏出手机:吴邪,转告解雨臣他车子被拖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96楼2015-07-09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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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最近对“送礼”二字不管哪一字都非常敏感,因为白玉堂实在是吊足了他的胃口,任他怎么问都依旧不动声色地饮酒喝茶,一脸的风轻云淡,半个字都不愿透露。
                      如今听到月华说送他东西,不由无奈一笑,他没等到白玉堂的礼,反倒先得了月华的?
                      不过想归想,姑娘家送的东西,实在不好收下,于是在看到月华从袖中托出一个手掌大的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时,摆了摆手,彬彬有礼道,“月华姑娘好意,展昭心领了。”
                      月华却是掩嘴笑道,“谁的好意展大哥自己辨去,这东西啊,你还必须得先收着。”
                      说着就把木匣子塞到展昭怀里,又“噔噔噔”跑远了,展昭看着怀里的木匣子,有些莫名其妙,心中却胡思乱想道,幸好今天没抱着雪影,不然它非得被这匣子砸出一个大包,从白兄那里抢了它白兄没说什么,若是让它伤了,就不知白兄要做点什么为它报仇了?
                      天马行空地想着,展昭微微歪头举起木匣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白福在一旁看他许久,不由道,“您怎么不打开?”
                      展昭道,“我在保持它的神秘感。”
                      白福,“……”
                      匣子不大不小,长度齐掌,宽度是五指并拢后两个手掌那么大。放在掌上倒是刚刚好。匣壁上刻着简单精致的云纹,寥寥几笔,浮云涌现,可怜刻工之高巧。匣面上刻着一枝红梅,枝,茎,叶,花,无不栩栩如生。枝上那几点梅红,更是添色不少。
                      展昭却盯着一朵梅发起了呆,那朵梅的纹路,隐隐约约像一个“白”字。
                      “展爷?”
                      “嗯。”展昭回过神来,开了那木匣子。
                      在看清匣子里东西的那一瞬间,展昭又瞬间将匣子合上了。
                      白福正伸着脖子看呢,谁知还没清楚就又看到了匣面上的一枝红梅,隐隐约约刚才好像看到了一抹蓝色,嗯……有红色吗?
                      “展爷,什么东西?”白福看着展昭有些惊讶的表情,不由好奇问。
                      展昭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木匣,良久才道,“……是鱼。”
                      鱼……
                      白福额上顿时滑下三条黑线,展爷你逗谁呢!!?
                      ——
                      “五爷何以忧虑至此,难得一见的表情啊!”来人摇着一把白玉柄的扇子,嘴角微挑,眉目间略显轻佻,“白五爷不是一向没有表情么?”
                      白玉堂放下茶杯,淡淡看了他一眼,见他十分自然地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从他们之间的桌上拿过茶壶倒了杯茶往嘴里送,就淡淡道,“没有表情,也是一种表情。”
                      来人顿时一个猛呛,惊讶地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还在风轻云淡饮茶,事不关己的模样。
                      来人捂着胸口顺了半天才道,“你跟着展昭,看来学坏了不少啊。”
                      白玉堂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6楼2015-07-14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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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3898835744?lp=5028&mo_device=1&is_jingpost=0
                        这里小短篇(未完结)《逆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1楼2015-07-16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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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4楼2015-07-19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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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机出问题了,码字无能,这几天会尽快搞定爪机问题,这里是星海最近一篇短文,《琴师》,算是拿来请罪的,有兴趣就去瞄瞄吧。
                            知道你们被虐怕了,这是篇甜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5楼2015-07-19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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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此言,展昭眼里的忧虑淡了几分,笑意深了几分,也不多问什么,只道,“白兄刚回陷空岛,想必还要再留一段时间,那么我,就先回开封了。”
                              白玉堂似是想说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良久才轻轻点了下头。
                              展昭回房收拾包袱,白玉堂又坐回雕花红木椅,手伸向茶杯,端向嘴边了才想起茶早就凉了,低头看向杯中,浅黄的剔透茶水映着他的脸,一向淡漠的桃花眼里似乎浮起了什么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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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四位哥哥和大嫂告别的时候展昭却是不见白玉堂的踪影,心里不由疑惑,这耗子跑哪去了?
                              四位哥哥连道失礼。
                              展昭却是摇头,眯弯了一双猫儿眼,笑道,“不过是暂时离别罢了,下回展昭定再次拜访。”
                              蒋平摇着羽扇想想最近的事,大概想明白了展昭此次这么着急地回开封,想来是出了什么事,再想白玉堂,便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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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辞了四位哥哥的相送,展昭去马厩牵马,心想这好几天没去看多多了,不知道有没有发脾气,想了想又啧啧两声,多多最近似乎和白云帆腻歪腻歪的,几乎要成了有了情马忘主人的典范。
                              想到白云帆,展昭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了白玉堂。
                              —— 白兄刚回陷空岛,想必还要再留一段时间,那么我,就先回开封了。
                              想着,展昭不由轻叹了口气。
                              叹息声刚轻轻一落,展昭就听到前方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怎么,不舍得离开陷空岛?”
                              展昭原本走着神,竟没感觉到前方马厩有人,或许是因为熟悉的气息,所以就没有起警惕心。抬眼望去,就见白玉堂靠在马厩外的柱子上,微挑着眉,嘴角一抹浅笑。
                              展昭不由也笑了,“自然,陷空岛景色美,吃食美,自然,不愿离开。”
                              顿了顿,展昭又狡黠一笑,补上一句,“人也美,自然,更不愿离开了。”
                              但你还不是要走了。
                              白玉堂难得没因展昭的调侃挑眉,只是道,“一路顺风。”
                              展昭笑着点头,心中却是隐隐有些失落。
                              却没想到牵多多出来的时候,却见白玉堂也将白云帆牵了出来,而白云帆的背上,正放着一个包袱。
                              只是一瞬间,展昭就明白了。
                              展昭挑眉看向白玉堂,眉梢就沾染了不可忽视的愉悦,翘起嘴角,带着笑音道,“白兄这是……”
                              白玉堂理了理白云帆的鬃毛,无比自然道,“哦,白福见你收拾包袱,以为我也要走,就帮我收拾了,我就想,既然都收拾好了,那我也回开封好了。”
                              正收拾自己包袱的白福“啊嚏”一声,揉了揉鼻子,心说五爷真是太任性了,要走也不跟他说一声,还他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
                              “是吗?”展昭笑得了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4楼2015-07-2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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