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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耳雅】〖文区〗与君行(鼠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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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学弟X学长。
这次是学长X学弟。
看仔细咯。
中秋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33楼2016-09-15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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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的文化广场中有一棵老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一眼望去,满眼绿意,仿佛都要蔓延开来。树干笔直粗壮,要两人合抱才能围住,树皮粗糙,满是沟壑,偶尔还有人违规在树干上刻的字,仔细一看俱是“×××到此一游”“×××我喜欢你”之类的。
    当然,因为后来学校开始重视,乱刻乱画的现象得以遏止。
    这老树从来就是学校的一景,而且不知从何时起,老树便多了“姻缘树”这一奇怪的美称。它的身上除却告白的刻字,又多了被学子或慕名而来的外来人偷偷摸摸抛上去的绑着石子的红布条。
    自从在一个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美好日子里,一位大肚便便的领导路过老树,被不堪重负的树枝丢下来的红布条绑着的石子砸中,于是苦逼地上着劳动课的学生们,从此就多了一项强制性任务——清理“姻缘条”。
    白玉堂不太喜欢这项工作,倒不是因为拿着根竹竿捅树枝的动作有点破坏形象,而是因为班里的人太爱大呼小叫——捅了人家的姻缘条就算了,还有人去偷看上面写着什么,偷看就算了,还喊出来……
    “白玉堂,又有你的名字了!”
    “我看这姻缘树也不灵嘛,不然老白岂不是要三妻四妾?哈哈哈”
    ……
    白玉堂无言以对,只能默默远离他们。
    刚一远离,白玉堂就险些被从天而降的小石头砸到,立即后退一步让开,牵着红布条的小石头啪嗒一声落在他的脚边。
    不知是不是被那群蛇精病传染 了,鬼使神差地,白玉堂弯腰捡起那“姻缘条”,展平开来,就看到秀气的几个字——我喜欢你,展昭。
    这份没有署名的怀着羞涩的小心思的布条,赤裸裸地展现在白玉堂面前。白玉堂突然有种偷窥的心虚感,莫名脸热。
    他的指腹在展昭二字上抚了一下,拆掉了小石子,将那布条整整齐齐叠了起来,弯腰埋在了树根层层叠叠的落叶之下。
    展昭。
    这只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个名字。
    这时的他,只在新生接待时见过他一面,带他去宿舍的路上也只是跟他说了不咸不淡的几句话,没什么特别深刻的记忆,可当他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中却突然闪过那个人的身影,和那人脸上和煦的笑容。
    白玉堂觉得莫名,他看着树叶的落叶良久,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刚才他窥视到的姻缘条上的几个字。
    我喜欢你。
    这像是一个故事开始前的预兆,只不过故事里的主角之一却没有注意到,白玉堂只是微微一甩头,然后转身走了。
    他大抵是不信一见钟情的。
    新生入学没几天就是军训,半个月的军训下来,在热情的阳光下挥汗如雨的学子们,几乎都黑了一圈。
    新生接待后白玉堂再一次遇到展昭,是在学校图书馆。
    白玉堂取了几本厚厚的理论课的资料书,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静静记笔记。喝水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书架旁边找书的展昭。
    展昭比一个月前看到的他黑了一点,不过并不算明显,他穿着浅色的衣衫和牛仔裤,整个人都显得很青涩和干净。
    白玉堂多看了几眼,便收敛心神,拧紧了瓶盖,继续看书。
    不料展昭却是看到了他,抱着几本书就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学长,好久不见!”图书馆禁止大声说话,于是乎他压低声,却也难掩那兴奋。
    白玉堂写字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没有出声。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啊,我忘了自我介绍,学长你可能不记得我……”
    听到这句话,一向懒于交际的白玉堂难得开口反驳了一句:“我记得。”
    “是嘛!”展昭眼睛一亮。
    白玉堂重新低头,又开始记笔记,笔尖在纸面上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白玉堂淡淡地“嗯”了一声。
    展昭趴在桌上看他写字,一边觉得不该打扰学长,一边又想说点话,犹豫了半晌还是先吐为快:“之前军训的时候看到过几次学长,可惜不能跑过去跟你打招呼。”
    “为何要打招呼?”白玉堂淡声问道。
    “一呢是因为要礼貌。二嘛,当然是因为我想跟学长交个朋友啊!”展昭道。
    “为何要跟我交朋友?”白玉堂又问。
    展昭没想到白玉堂居然会这么问,“呃”了半晌才道:“因为我喜欢……”
    白玉堂人字的一“捺”险些划开了去,赶紧顿住笔势。
    “……喜欢学长的性格和为人……吧……”
    才见过几面,没说几句话,什么性格为人,看得出来也真是奇人。
    白玉堂放下笔,清冷的声音低低响起:“据别人对我的看法,我的为人还行,性格就不太讨喜,你若是真想跟我交朋友,随你。”
    “啊?”展昭一脸懵地跟白玉堂对视,直到白玉堂又低头奋笔疾书,展昭才反应过来刚才白玉堂说了什么,兴奋道,“嗯!好!”
    展昭的出现,仿佛一颗石子投进了他的心湖,将久无涟漪的湖面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波光粼粼。
    白玉堂以为不过一颗石子罢了,能有什么大的影响,谁知这颗石子带来的,不只是心湖中的涟漪,还勾起了一丝陌生的情感。
    很久之后白玉堂上劳动课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在姻缘树下层层叠叠的落叶中翻了又翻,终于找到了很久以前他埋下的那张小红布条。
    心里奇怪自己翻出来做什么,犹豫着要不要重新埋回去的时候,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学长,你上劳动课啊。”
    白玉堂点点头,下意识就将那布条收紧在手心,边道:“快下课了,待会一起吃饭吗?”
    展昭道:“好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34楼2016-09-15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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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36楼2016-09-15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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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坑〔学弟学长〕
        不过更期不定,更了会提醒,你们都懂的
        这是帖子链接!去我的帖子那里也能扒到
        http://tieba.baidu.com/p/4796463810?share=9105&fr=share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50楼2016-09-25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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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文中,独行之展昭增加了一段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54楼2016-10-06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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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有些可能会变一点点,不过应该不多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57楼2016-10-06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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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巨阙的自述
              一日与云中谈天说地,突然被问起与主人的相遇,我不免被勾起当初的记忆,噗嗤一声便笑出了声。
              我与云中岁数相仿,虽同样都是名刀名剑,经历却是不太相同。云中乃草莽铸刀师所铸,它的名声,是饮了无数的鲜血后才响亮起来的,而我,乃当时的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借了大师的东风,在我刚一出生灵识还未完全觉醒时,就已是瞩目万分。
              但也因此,我承受了更多的杀戮与鲜血。
              有的时候,万众瞩目,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灵识完全觉醒的那一刻,呼吸的不是什么新鲜的空气,而是鲜血腥甜的味道,我的剑身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深深浅浅的纹路里暗红的血色在流淌。
              我,醒在了战场之上。
              被血模糊的视线里,一切影子,都是红色的。
              一千多年来看尽世间百态,很多事情也只能慢慢看开,我不喜欢鲜血的味道,却也除了忍受别无他法,因为我是兵器。
              更何况,从我沾上第一个人的血开始,鲜血注定与我如影随形。这是令我怨念的一点,不同于云中刀身的滴血不沾,我的身体仿佛来者不拒,像个无底洞一般一次一次将腥甜的血吸收入腹。
              当即使许久不杀人饮血,我的剑刃在拭剑布依旧抹出一道红痕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有时比起云中,其实我更像是一把妖刀。
              对啊,我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呢,都是人们手中一件用来杀人的利器。
              无论到了谁的手中,作为兵器,都一样。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直到遇到了展昭。
              我是被殷侯在战场上从血泊中捞出来的,我那时的主人死在了他的掌下,按理说我应该恨他,事实上,我是恨了,却只恨了不到一瞬的时间,因为殷侯将我拿起的时候,叹息一般地说了一句话:“唉,是把好剑,可惜被带偏了。”
              杀人的是兵器吗?
              不,是执着兵器的手,使着兵器的人。
              人们常这样说。
              可刺向人的,却真真是兵器。
              人知道上品兵器有灵,却也不知它们有识,识得他们周身的一切。
              有的兵器煞气缠身,是因为他们的灵识不够稳,在杀戮中迷失自我,沉迷于血色的腥甜中。也有的兵器不管杀过多少人,灵识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污染,不迷失,不沉迷。所以兵器才有正邪之分。
              我多数主人都是战场上的大将,受人敬仰,我一直以为我跟着他们总是没错的,不论我杀了多少人。
              殷侯说我被带偏了,我不信,所以我就心甘情愿被他带走了,我想知道我到底怎么就成了他嘴里的偏了,我怎么看他都是最偏的人。
              后来我在天尊的刀库里看到了已经陷入沉睡的云中,发现其实自己还是很好的,云中比我偏多了,一靠近它,我就感觉到那强烈的邪气。
              虽然不太厚道,这当时却极大的安慰了我。
              “虽然我挺心疼你,但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吐槽我灵识不够稳吧?”云中冷漠地看着我。
              好吧,暗戳戳的吐槽也被听出来了,我对他吐了吐舌头。
              “你这性子,越来越随展昭了。”云中默默看了一眼我搞怪的表情。
              我眨眨眼:“是吗?”
              云中给了我一个嫌弃的表情,似乎在说我明知故问。
              是明知故问来着,不过我就喜欢看到云中这副无语嫌弃的模样,就跟展昭喜欢逗白玉堂一样。
              说到和展昭的相遇,若说云中是因为好看而被白玉堂强行挑中的,那我是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展昭挑中了,毕竟他一直那么讨厌我。
              我在天尊的刀库里待了一段时间,因为三番两次试图唤醒沉睡的云中没有成功反而唤醒了其他妖刀搞得刀库煞气横生而被天尊嫌弃,又丢回了殷侯的手中。
              这时的殷侯一手提溜着我,一手还抱着一个扭来动去的孩童,百年不见,他已不是当年的少年模样。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展昭,那小屁孩并没有对我这个新事物感到好奇,而且是对我极其厌恶,殷侯刚从天尊手里接过我,一直安安静静的他就哭了。
              “血!”他哭着道。
              后来我才知道,展昭的意思是,他闻到了血的味道。所以他很讨厌我。
              所以在我又重见天日的这一天,我是在展昭的哭声中度过的,也因为展昭的哭声,我被魔宫的所有人,包括殷侯,给彻彻底底地嫌弃了。
              再次看到展昭,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殷侯说他该挑一样趁手的兵器了。
              稚气未脱的模样,我却隐约在他身上看到了殷侯当年的影子,或许他又会是一个混世魔王。
              只可惜下一刻,我就被打脸了,还是狠狠的。
              展昭不情不愿地跟着殷侯进入兵库,更加不情不愿地道:“外公,我不想挑。”
              “这些都不合心意吗?”殷侯问道,“还是不想用剑?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里还是剑比较多。”
              “都不想要。”展昭随意一瞟,看到了我,微微地皱了皱眉。
              看来不管是小是大,他都是一如既往地看我不顺眼呢。
              “为什么?”殷侯惊奇地道。
              “人为什么要握利器在手?”展昭抿唇道,“为了保护自己?为了抵御伤害?反正无论是为了什么,结果都会产生伤亡,我不想见血。木剑就很好,我不想换。”
              殷侯愣了愣,突然无奈地笑起来,伸手摸着展昭的脑袋,宠溺道:“傻孩子。”
              展昭严肃地拂开他的手:“外公你别笑,我跟你说认真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69楼2017-01-08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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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认真啊。”殷侯笑道,“你说的没错,但不是每个人都是跟你一样的想法。你不想伤人,不代表别人不想伤你,你放过别人一马,不代表他会感恩戴德从此弃暗投明,人心的复杂,从古至今没有谁能够看明白。”
                展昭紧皱眉头:“但至少,我能保持本心。”
                “唉,果然还是个孩子。保持本心固然是重要的,但你知道你的一视同仁,会让多少恶跟善一同被放生吗?”殷侯推着展昭往兵库里走,“手持兵器,必定会见血,你能把握的,只有尽量不要让它沾上无辜生命的血。兵器的正邪,其实把握在人手中。”
                “……”
                “看着它们,作出你的选择,它们需要一个主人,而你需要一件能够帮助你的兵器,然后从此,荣辱与共。”
                “……”
                后来展昭选择了我,他破罐子破摔一般,伸手指向了我。指向了初见时就把他弄哭的我。我以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选我。
                像是在极度失望中嘴里被塞了一颗糖,我就这样轻易地被收买,开始与他培养起彼此的默契来,莫名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大概是因为,孤独太久了吧。
                一开始我以为他选我,是因为他放下成见,接受我了,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每一次拿我练剑,他都愁眉不展,每一次擦拭剑身,他都唉声叹气,郁闷地大吐苦水。
                “巨阙你真沉。”
                “巨阙我真不喜欢你身上的血腥味道。”
                “你杀过很多人是吗?”
                “听说你的主人都是有名的将军。”
                “明明我没有……可拭剑布上却能擦出血痕……”
                ……
                我知道了,他讨厌我,不是因为我身上的血腥味,而是这血腥味背后所意味的事情。
                伤人也好,杀人也罢,他都不喜欢,他不是个嗜杀的人,而我,恰恰违背了他的意愿。
                “你不喜欢它,为什么选它?”魔宫里的一个老头问他,这也是一直以来我心中的疑问。
                “随便选的。”展昭随口道。
                但我知道不是,那时他的目光明明那么确定地看着我。
                展昭第一次杀人,出乎我意料的冷静,他将我的鞘拔出,挥动着我刺向那个恶人的胸膛,动作之熟练,仿佛执行过千百遍。
                剑尖入肉,我闻到了久违的,鲜血的味道,我以为我会很开心,可是仿佛被展昭一直以来的情绪潜移默化,我竟然对鲜血产生了抵触心理,我的剑身在吸收鲜血,我的心却在抗拒,像极了最初的我。
                展昭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所有的恶人,将我身上还没来得及吸收的血液狠狠一甩,归剑入鞘,平静地离开了。
                然后我就发现了,他其实并不冷静,他只是在强装镇定,他紧握这剑柄的手在微微颤抖,出卖了他不平静的心。
                回到住所后,他一遍一遍用拭剑布擦拭着我的身体,不厌其烦,直到拭剑布上只能擦拭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在我松了一口气,心想他终于能够放轻松了吧的时候,他盯着拭剑布上的血迹,转而看着自己发抖的手,突然一捂嘴,吐了。
                “在你的所有主人里,我是不是最懦弱的哪一个?”展昭突然道。
                不是不是!
                “想必是的。”展昭自言自语地回答,“杀个人而已嘛,还害怕,还吐了……我肯定是第一个……”
                不是的!
                “哈哈,杀个人而已……”展昭突然就落了泪,“杀个人……而已?每个杀了人的人都这么安慰自己是吗……”
                ……
                这个时候的展昭,像极了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他抱着我,仿佛在与我往届那些嗜杀的主人对抗,他孤立无援。
                他不想将我的剑尖对准任何一个人,可就像殷侯说的,手持兵器,必定会见血,这道坎,他必须跨过去。
                我听得到他的声音,他却听不到我的安慰,我的心里,只剩下心疼。
                “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选你了。”云中嗅着白玉堂带给展昭的酒飘过来的香,沉醉地道。
                “为什么?”我不服,怎么我没想明白的是,云中先知道了。
                云中幽幽道:“肯定是因为你杀戮最重,血腥味最浓,既然他一定要选一把兵器,他不愿意让别的刀剑再沾上鲜血,那么你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么一想,好有道理的样子,可心里就是很不爽。
                “开玩笑的啦。”云中道,“展昭哪是这样的人。”
                “……”这好像更有道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信哪个了,云中这个挑拨我和主人关系的卑鄙家伙!
                云中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慢悠悠道:“谁叫你之前看我笑话,我现在就叫你心理不好受,这叫一报还一报。”
                他这是在报我之前看他煞气盈身还自私地松一口气的仇吧。
                这锱铢必较的家伙。
                “猫儿,听说你之前很不喜欢巨阙,那你为何选了它?”白玉堂给展昭倒了一杯酒。
                我竖起了耳朵,都怪云中这家伙,我现在真怕展昭说出了云中一样的话来。
                “你想知道?”展昭接了杯子,笑意盈盈地看着白玉堂,“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啊,我想知道!我呐喊着,遭来了云中的鄙视。
                “我只是好奇。”白玉堂的反应比我平静多了,我真怕白玉堂说出一句他又不想知道了这样的话来。看来我是过于紧张了。
                “那时外公说了一句话。”展昭回忆道,“兵器的正邪,掌握在人的手中。”
                “我明白了。”白玉堂道。
                我……我不明白!
                可展昭,不会跟我解释的。我没有白玉堂跟展昭那种神奇的默契,我不懂。
                云中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道:“傻。”
                我颓废地看着他:“也许你的玩笑是对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70楼2017-01-08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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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意思,你真的不懂吗?”云中给了我一个白眼,“你其实并不邪,至少没我当年一半邪气,可你的血腥味,却造成了一个极大的假象,特别是这个假象让展昭对你的印象极其不好,让他认为你是与我一样的邪肆之物,他为什么选你,因为他想导正你。他不得不用你杀人,心里全是懊悔,有对于自己的,也有对于你的。你没发现吗,如今你身上的血腥味,和拭剑布上的血痕,都越来越淡了。”
                  “是……吗?”
                  “不然我才不肯接近你。”
                  这家伙,刀子嘴,豆腐心。
                  我看着跟白玉堂谈笑的展昭,看着悠闲的云中和我自己,突然想说一声谢谢。
                  谢谢展昭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他的那份本心,谢谢白玉堂让云中也远离了杀戮,谢谢云中如今能陪我拌嘴聊天,谢谢今天天气正好,谢谢你们能听完我的絮絮叨叨。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71楼2017-01-08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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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72楼2017-01-08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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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与君行txt的链接,不过改了一点,又没有改完,刚才我自己看了看,应该也没有多乱七八糟,勉强勉强吧。
                      链接:http://pan.baidu.com/s/1jHW6Wse 密码:h0ip
                      @耀景侑景 @空瞳凉季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87楼2017-04-03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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