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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水姨娘的后脑勺上也被扯下了一大片的头发,尖叫如鸟!
 老夫人更是烦的很,眼睛睁大,挥手怒吼道:“快点将这泼妇和她女儿拉下去,打,打死了才算!”转而又吩咐道:“拿着我的帖子,呈到知府衙门,将这个学术不精的大夫送过去,免得继续害人!”
 立即有婆子将马婆子和春巧拖着往外走,押着黄大夫的婆子也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眼看刚才还满屋子的人一下就走空不少,初薰面容上却流露出一丝冷漠的神色,望着老夫人,言语冰冷道:“祖母,你这是准备将所有证人都拉走,将今日苏眉被水姨娘换药之事掩盖下来,若是今日幕后主使是娘,你可还会如此轻描淡写的掩盖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3楼2014-11-01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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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氏发威,扳倒水姨娘 】
     她本是想将此事推到春巧和马婆子身上去就好了,谁知初薰不打算就此作罢,老夫人面色尴尬,扫了一眼坐在一旁一直纹丝不动的耿佑棋,道:“家中还有客人,稍后再说……”
     客人?初薰眼眸不动,目光停在老夫人的面上,“这位客人已经看完了全部过程,我想他也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冷眼旁边的耿佑棋见她们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虽然沈初薰没有望向他,到底是要等他的话,于是站起来施施然道:“我认为老夫人一定会给出一个公道的结果。”
     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贵客了,坐在人家家中,见发生了热闹的事情,纹丝不动的坐着不懂告辞,脸皮可真够厚的。
     老夫人哪里在乎他在还是不在,无非就是拿了他来做借口,将今日水姨娘之事揭了过去,此时听到他这么不识时务的话语,脸色也有点难看。
     初薰看着老夫人,淡然开口:“祖母,虽然娘亲一直未曾给你生出了孙子来,但是这么多年,娘亲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服侍着你,照顾着父亲,打理好整个沈府,今日一事,孙女觉得很委屈,为什么一开始春巧指证是娘亲指使的时候,你便说要休掉娘亲,而当事实揭开,是水姨娘所为的时候,你却只是要说将春巧几个受人指使的拉去顶罪?若是你和水姨娘亲情可以将做下的恶事抵净,那孙女也无话可说!”
     她的声音并不大,落在老夫人耳里却如同雷鸣,她定定的望了一眼面前腰背挺直,面色肃正的孙女,又看了看伏在自己溪头满脸泪痕的水姨娘,不知如何开口,“既然春巧她们已经处罚了……”
     “祖母,若是你觉得证据和证人还不够明确,还需要证人的话,孙女还可以给你找来药店抓药的老板,送药去的马夫,他们都可以证明此时究竟是何人指使的!”初薰面色十分冷淡,将老夫人要包庇的话语打算,她这一次根本就不打算再和祖母好言相说了,祖母是她的长辈,她要孝顺不假,可是谢氏也是她的娘亲,两者相比起来,谢氏在她心中的分量,是要远远胜过于眼前这个是非不分,偏信偏袒的老夫人的!
     这一番言论下来,老夫人知道今日这个孙女是铁了心要整治水姨娘了,若是她想这么带过去,恐怕是不行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4楼2014-11-01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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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薰却又接着道:“我知道水姨娘是您的远方侄女,你心里想着多照顾她一点,可是她今日做下的错事,并不是初薰想要针对她,而是她想除掉的是我们沈家的骨血,还想诬陷一家主母,而老夫人您还不过问,就此原谅了她,这不是变相的告诉府中的姨娘和下人们,沈家的骨肉就算在老夫人您的眼中也算不了什么,不过是拉了几个替罪羊,就可以抵事的吗?”
       老夫人的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想起躺在里面的苏眉,那肚子里可不是她盼了好久的孙子,被这个侄女下了药害了,她差点就忘记这事了,当时她便是被孙子的事气的指责谢氏,后来不知怎的,就护着水姨娘去了,若说她是对谢氏有愧,绝对不是,是被初薰的一番话说醒的,若是府中下人有样学样,也去给怀孕的人下药什么的,从此以后沈府就别想再有孙子了,整个府中的风气也会极为败坏。就算想要整治,下人也会不服,拿着水姨娘的事情来作怪。
       她眯了眯一双眼皮下垂的眸子,看着水姨娘,眼底迸出两道利光来,这个侄女,真是过分了!将还要装可怜的水姨娘吓得连忙松开手,在地上磕头道:“老夫人,老夫人,婢妾知道错了,婢妾知道错了,求老夫人饶过婢妾!”
       “水姨娘,你身为沈府姨娘,不为沈府着想妾不论,竟然还私自勾结下人,危害沈府子孙,此等罪行绝不能饶恕!来人啊……将水姨娘拉出去打四十大板!”老夫人高声呼唤。
       谢氏在一旁微微咳了几声,面色孱弱,却带着一分嘲讽的笑意,“水姨娘作为一个主使,连春巧都是八十大板,她却只有四十大板,婆母真是一点都不偏心。”
       她今日也是冷了心了,老夫人当着下人和外人的面对着她毒骂,甚至说了要休了她,她一家主母的面子何以存在,平日里在府中怎么罚也是婆婆罚媳妇,她无可厚非,可是今日这等做法,她实在无法忍受,不能生儿子又不是她的错,她在这两头做好人,替沈茂遮掩也就罢了,还说要休了她,这是对女子莫大的侮辱,故而说话也再不如往日那般温顺了。
       这话传入老夫人的耳中,她虽听了不爽快,可想起刚才自己说要休了媳妇,对姨娘反而只有四十大板,便接口道:“打完后丢入祠堂,让她好好的诵经念佛,将《法华经》抄写一百遍,三个月后,观其表现,方可出来。”
       本来四十大板下来就会将人打个半死了,水姨娘还想开口求情,谁料谢氏开口嘲讽,老夫人又加了她的罪,这冰冰冷冷的祠堂呆进去,三个月后,只怕老爷都不记得她是什么样子了,她不想呆在那里面啊,“老夫人,婢妾……”
       水姨娘还想要开口求情,谢氏冷睨着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5楼2014-11-01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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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姨娘还想要开口求情,谢氏冷睨着她,“水姨娘,诬陷主母的罪是什么你自个儿清楚,看来你是嫌思过的时间太短了,觉得三个月实在太短,那便遂了你的心意,那就再加一个月,也刚好让你冷静冷静。”
         这是谢氏在老夫人的面前第一次摆出当家主母的威严,直接给水姨娘定罪,水姨娘着急的抬头看着老夫人,满脸乞求之色,“老夫人,你只要婢妾呆三个月的,她却……”
         她还想说谢氏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却不知老夫人看到她已经是觉得厌烦了,真是不知好歹,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事,怎么说谢氏也是如今的当家主母!今日她又理亏,自己给她定得已经是最轻的,若是别人,哼……
         老夫人摆了摆手,制止了她的话,别开脸不再看她,眉间带着疲倦道:“事情就这么定了,你若是还要多说,就再将禁闭的时间翻倍!”
         四个月翻倍就是八个月了,等于大半年都在祠堂里不能出来,水姨娘看老夫人带着不耐的脸,立即噤声,再不说话,跪在地上哽咽。这一次她可是真的伤心了,祠堂那地方不是那么好呆的,比起她的瑶花院,里面冷冰冰,阴森森,只有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条件差的可是百千里远,还要在里面诵经,抄佛经,她最讨厌这些东西,枯燥无味,无聊至极。
         她觉得无聊至极,其他人已经觉得她是幸运的不行,若不是老夫人护着,在其他府中有这种事情,只怕直接打包送回娘家都是有的!
         老夫人说完后,便要站起来,王嬷嬷搀扶着她走到齐大夫面前,老夫人面露焦急道:“齐大夫,方才黄大夫给那有身子的通房看了看身子,说是无救了,你再给把脉看看如何?”
         她到底还是挂念着苏眉的肚子,本是心死如灰,这会子想起黄大夫被水姨娘买通,是个靠不住的,气愤的同时又带着希望,期盼着也是个误诊。
         有病人齐大夫自然会看,便由老夫人带着进去,又给苏眉把了一会子脉。
         而初薰也走到谢氏身边,琥珀让开了位置,云卿点头笑了一下,走上前扶着谢氏关切的问道:“娘,你身子有没有事?”  谢氏脸色虽白,但比之前气的昏昏欲倒的样子好多了,她微笑道:“娘没事,走,进去看看那个苏眉如何了?”
         到了这个时候众人才想起苏眉的身子,待齐大夫把脉后,老夫人急切的问道:“究竟还有没有得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6楼2014-11-01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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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大夫点头道:“她喝下的药量并不大,虽燥热只是引起了胎动,我开药去了燥性,应无大碍。”他说完,又看着安胎药包道:“如果按照这药包里面的同等剂量的肉桂喝下去,只怕是没救了。”
           陈妈妈闻言,立即道:“姑娘今日坐马车回府的路上吐了两回,应该是那时将药汁吐出来大半了!”那个时候她还满脸的担忧,打算回来之后,再熬上一副给苏眉喝的,没想到因祸得福,反而救了苏眉和胎儿一命。
           “难怪,我也说这药量怎的少了一半,原来如此。”齐大夫人笑着道。
           老夫人听了满脸的忧心顿时化为了喜色,双手合十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连连喊了几句,才放下手来道:“大夫,那就麻烦你给开几副药方,一定要替沈府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老夫人所想,齐大夫也能知道三四,便点头,接过小丫鬟手中的药箱,拱手道:“在下一定尽力。”便走了出去。
           路过谢氏和初薰身边的时候,齐大夫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他明明诊断出沈茂喝了断子药,是没办法生育了,这个苏眉肚子里怀的是不是老爷的种,难道她们不知道?
           不过人家后宅的事,他也不便多说,既然答应了不将这件事透露出去,他肯定是守口如瓶。
           老夫人喜滋滋的从内房里出来,看到谢氏和初薰也有些尴尬,刚才闹的那一场让她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媳和孙女,便佯装头疼道:“我有些累了,媳妇,这客人便你去招待了吧。”转身又进了内厅。
           对于她此等行径,谢氏漠然相对,点点头便算知道了,接着转过头来,才对着耿佑棋道:“今日让耿公子看笑话了。”  “哪里,倒是我来的不巧,打扰夫人了。”耿佑棋站起来,还礼道。
           既然知道自己来的不巧,干嘛不早点滚蛋呢,还死皮赖脸在着坐着,对着这样一个男人,初薰真是想不到自己上世会看上他,大概是在家中闷得太久了。
           一个外男在内院呆这样久,谢氏自然也是不喜欢的,加之她今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情,都不大好,便淡淡道:“小女陪同我到乡下为祖母摘采东西,让耿公子担忧了,今日特意上门一趟,她明日便会回书院上课。”
           耿佑棋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刚要拱手告辞,外头小丫鬟的声音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夫人,表小姐过来了。”
           此时老夫人已经去歇息了,谢氏暂时还在屋中,她略一思索,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7楼2014-11-01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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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婕祁的笑容滞了滞,却也没办法说谢氏有针对她,毕竟在别人府中借住,是不能邀请人来玩的,不过她是沉得住气的,笑着道:“姨母说的是,只是如今还是要麻烦你们了。”她知道沈府在扬州是出名的豪商,加上谢氏和柳家的关系,虽说是商户,也是名望的,她不想和谢姨妈一般,将所有的人都得罪了。
             “不算什么麻烦,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谢氏接着道,“你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罢。”
             “是的。不知道老夫人起来了没?”韦婕祁这才顺着说出自己来的原因,只是她请安是假,在客院听到初薰谢氏回来了,正被老夫人拿着一顿训,便想来看看她们母女是怎么倒霉的,可惜错过了这一场的闹剧,苏姨娘不仅没弄倒谢氏,反而还被抓下去杖打和关禁闭了。
             听着不远处院子里拍打声,韦婕祁暗骂水姨娘是个蠢货,这么好的机会就没扳倒谢氏,活该被打!
             她那日和水姨娘请安的时候撞见后,便借着聊天的时候,得知沈府里还有一个怀孕了的通房被谢氏赶到了庄子上,心里是狂喜,故意暗示了水姨娘一番,可以用这个机会扳倒谢氏。
             本来当时水姨娘是不打算这么做的,毕竟弄个有孩子的人回来和自己争宠不行,后来水姨娘回去发了一通脾气,被凡儿一点,才明白了韦婕祁的意思,让谢氏去庄子上接苏眉,再找人下药弄掉苏眉肚子里的孩子,嫁祸给谢氏,这样苏眉的孩子没了,回来只是个通房,和她这个姨娘比不得,再者弄掉了谢氏,她就有机会上位做正室。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被初薰看破了计谋,将药包换掉,功亏一篑。
             这样好的一个机会,若不是韦婕祁不想明里得罪谢氏和初薰,这事她都想自己插手,按照娘亲的话,沈茂原本是想求取娘的,被谢氏夺去了机会,只要谢氏被休了,娘岂不是就有机会坐上这个位置,那么沈府的一切都是她的。
             “老夫人刚睡下,你有心了,今日不来请安,她不会见怪的。”谢氏心道,一个拐了两三道弯的小辈,喊了老夫人祖母也就罢了,还每天请安,比初薰这个亲孙女都要勤快,她是想显得自己孝顺,让老夫人更加讨厌初薰还是怎么的?
             韦婕祁见此,也知趣的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退下了。”
             耿佑棋也拱手道:“在下也出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9楼2014-11-01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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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礼貌,谢氏让初薰出去送送,三人先后出了院子,耿佑棋望了望初薰,又看了看韦婕祁,心中感叹颇多。
               韦婕祁出了院子后,又对着初薰道:“表妹,你瞧你才四日未去学堂,耿夫子就找上门来了。”
               初薰皱了皱眉,韦婕祁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看了一眼正专注凝视着巧笑嫣然的韦婕祁的耿佑臣,嘴角勾起,似嗔道:“我看耿夫子肯定是想来看看表姐有没有好好在家中学琴的,何苦将筏子做到我头上,难道表姐没有对夫子说我请假的事,让他以为我逃课了?”
               不管韦婕祁是想将耿佑棋推给自己做什么,还是要将她的名声弄坏,说出这么不清不楚的话来,初薰总不会遂了她的愿。
               韦婕祁本意便是将耿佑棋和初薰两人扯得不明不白,她虽是把耿佑棋当作了备选对象,可想起那日瑾王世子的事情,终究是不舒服,虽说知道她们两人身份差的太远,不太可能,若是能将初薰的名声弄坏,那就更加杜绝了一切,瑾王世子连她这种类型的都不喜欢,难道喜欢初薰这种充满了铜臭味的女子,那绝对不可以!
               她扑哧一笑,端的是天真无比,指着耿佑棋道:“你可问问耿夫子,我有没有给你请假?”
               耿佑棋自然点头,“韦小姐一来上课,便将请假的事情说明了。”
               韦婕祁得意的一笑,“表妹,你这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自书画课上发生了那一幕后,韦婕祁就不在请假的说法上动脑筋了,有安雪莹在,她还是小心点为上,这几天她可以逢迎巴结着安雪莹,却发现她一直都是淡淡的,对她明显和其他人没有区别,她估摸是书画课上那张请假条上有古怪。
               君子?初薰笑望着韦婕祁,你不恶心我还嫌恶心呢,就你这样也叫君子,还暗骂她是小人,就凭你也配!初薰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韦婕祁,勾唇道:“表姐倒是会自夸,还自比君子呢。”
               韦婕祁顿时一愣,脸色浮上一抹红色,难道她书画课上所说的话初薰已经知道了,她有些摸不准初薰的意思,她这话听起来讽刺极了,语气却又是带着笑意的,只那双眼底却亮得渗人,仿若有寒气从里面哧哧的冒了出来,于是微微咬着嘴唇,面色有些难看,生硬道:“表妹可说的什么话!”那双盈盈的水眸看着耿佑棋,里头有说不尽的委屈。
               被那带着满满依恋的眼神瞅着,耿佑棋直觉得自己的形象霎那高大了许多,这个沈初薰怎能如此去说自己表姐呢,韦婕祁是这么单纯可怜的少女。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0楼2014-11-01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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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他转头看沈初薰的双眸,那幽黑飞挑的凤眸里流露着一丝天真,带着些微的无辜,红唇微勾的笑意,显得很随意,又转念道,初薰方才的话又并不见得有多认真,就算韦婕祁再美丽多情,沈初薰可是艳丽无双,男子看了显有不赞叹的。
                 耿佑棋看着初薰的面容,又觉得其中肯定是另有意思,便笑着对韦婕祁道:“你当然不是君子,你可是女子。”
                 圆场圆的不错嘛,初薰捂着嘴笑了起来,“耿夫子还是厉害,一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表姐可是个女子,如何自称君子呢,这下可是你以小人之心度我这个表妹之腹了!”
                 眼看初薰轻轻巧巧的就将小人的称号又挂回自己的头上,韦婕祁心中恨她尖牙俐齿,脸上的红晕却越发的深了,娇俏的剁了剁脚,别过身子道:“表妹就知道说文嚼字的欺负我!”
                 欺负?这就叫欺负,那灭门怎么算,是逆天吗?初薰不经意的笑了笑,看着她这般作态,那神情倒真像委屈的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可怜一下,可惜,初薰前世已经见识到她背后狰狞的面孔,也不想再说下去了,“既然表姐说我欺负你,那就罢了,我也不欺负你了,你便代我送耿夫子出去吧。”
                 说完,就转身往荣松院里面走去。
                 而背后,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韦婕祁必然是一番更委屈的小女儿姿态,耿佑棋也会在那温柔的安慰着,前世不就是如此吗?每次她看到耿佑棋去韦初薰的院子里,必然是一副心急火燎的,生怕她受了委屈的样子。
                 可是,初薰没有回头,这一次,耿佑棋虽然是在安慰韦婕祁,可是目光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而是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出神。
                 那个红色的衣袂随着她的步伐如同花海一般的移动,那个眉目奢艳的女子,在他面前不带半点作态的转身而去,没有想表现出一丝可怜,委屈的模样,寻求他的怜惜。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1楼2014-11-01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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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若是给捅出来了,这个孩子心里是记着养育之恩,还是生母之仇还很难说。她不想再给家中埋下个炸弹,随时等着爆炸了。
                   如今谢氏还能生,父亲那方面又没有问题了,自己生一个儿子不是没有可能的,即便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儿子,她也想到了一个办法,沈家的家产,谁都别想拿去,那是沈家祖祖辈辈打下来的,不过那方法太激烈了一点,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使用的。
                   没想到苏眉的运气竟然这么好,在马车上晕车吐了两次,将大部分药汁都吐了出来,倒没有大碍,她如今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不是她心善脸薄,而是初薰下意识觉得要亲手去害死一个人,总归是带着良心上的谴责的,若是能借着别人的手最好。
                   思虑之间,婆子已经将水抬了进来,子晴唤道:“小姐,水好了。”
                   初薰这才收回思绪,去到浴房内沐浴,待洗好了之后,青莲拿着帕子给她绞着长发上的水珠,子晴拿了一边的白纱扇子摇凉。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声音,初薰拿着一本书静静的在那看着,这几天到乡下放松得够了,回来可一刻不能松懈。
                   此时天还亮,未到傍晚,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小丫头咬耳朵的声音,隐隐约约间,初薰听到了‘雪兰’两个字。
                   便抬头朝外头看了一眼,问道:“采青呢?”
                   “刚点了衣裳,现在估计拿着东西到浆洗房去了。”子晴也听到外头小丫鬟的声音,便道:“小姐,我出去赶她们,免得吵到你看书。”
                   “你去问问她们刚才在说什么。”若是和‘雪兰’有关系的事情,她倒是想听听。
                   子晴放下纱扇,立即退了下去。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她有返身回来了,将刚才在小丫鬟那听到的消息说给初薰听。
                    原来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3楼2014-11-01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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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床被抓,雪兰调走 】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小丫鬟们在议论,沈茂上回在街边买回来的那个丫鬟,也就是雪兰,本来被夫人分到了针线房去学做针线的,刚才谢氏回院子不久就被调到了她的身边做小丫鬟了。
                     在谢氏身边做事,虽是个小丫鬟,比起针线房里来说,可有脸面多了,指不定哪天得了谢氏的眼,就可以升去做个二等丫鬟什么的,所以小丫鬟们才羡慕的在那议论着。
                     初薰眉梢有点蹙起,将书放在膝头,“她做了什么事情才被调动的?”没什么原因,娘不会从针线房调个丫鬟上来的。
                     子晴踌躇的看了初薰一眼,还是把刚才从小丫鬟那听来的消息说了,“这四日夫人不在院子里,水姨娘和秋姨娘又来了小日子,夫人院子里叫珍珠的那个丫鬟动起了歪心思,偷偷的趁着老爷洗澡的时候,进去勾引老爷,恰好被这个雪兰撞见了,跑去告诉了翡翠,夫人回来后,翡翠就将珍珠的事告诉了夫人,夫人把珍珠发卖了出去,顺便就将雪兰提到她院子里做了小丫鬟。”
                     还真是够巧的啊,别人撞不见珍珠勾引沈茂,她一个针线房的小丫鬟恰好就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撞见了,还能迅速的通知了翡翠。
                     别人相信雪兰是运气好,初薰打死也不会相信的。雪兰这个人,初薰和她多年主仆还能不知道,脑袋机敏,一心力争上游,这件事铁定是她在后面拾掇的,家中无人管这些事情,刚好给本来就有这个心思的珍珠机会,雪兰再煽风,不就丢了脸皮往前冲了吗?
                     初薰沉默的反应,让子晴和青莲有点不大理解,只当是知道珍珠爬沈茂的床,她心里不舒坦了,再不多话,闭嘴各自做着各自的活。
                     如今雪兰在谢氏的院子里,初薰本想着她若是能安安分分的在针线房做事也就罢了,未曾想到即便是与上世不同的方式,她还是这么有心机的想要力争上游,找个机会,还是将这个人放在身边的好,免得她在谢氏的院子里面兴风作浪,她作为女儿,也不好插手。
                     “她现在还在针线房吧?”初薰转过头来,望着子晴问道。
                     “在的,夫人今日虽开口调了她过去,她还是得回针线房将手中的活给安排交接了才可以走的,最快也得明日吧。”子晴细想了下,不太明白初薰为何对这么个小丫鬟如此上心。
                     那就好,既然还没到谢氏的院子里,她便先去要过来再说。
                     吩咐采青将头发梳成一条麻花辫,换了一套天青色的锦绸单绣一支孤竹的长褙子,同色裙子,便带着两人往针线房里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4楼2014-11-01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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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雪兰此时正在针线房里收拾着东西,她手头本来有一件初薰的夏日绣裙,正在跟针线房的管事妈妈做交接,忽听到旁边有人在喊“大小姐。”
                       她急忙抬起头去看,只见门前站了一个少女,衣着简单,墨发梳成一个辫子,只插了一只镶蓝宝石的蝴蝶簪在右边发上,眉如柳叶,目若凤翼,站在那处就透出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初薰也瞧见她了,和其他的丫鬟一般,都是穿着碧绿色的比甲,大概是人年轻,在沈家吃好了住好了,原本黄枯枯的头发看着也有水光了,脸色也没以前看着那么的发黄,一双眼珠子倒是灵巧的过分,滴溜溜的转动。
                       看到初薰之后,雪兰抓着衣裙的手就紧了紧,然后松开,将那绣了花的地方在她的眼前露出来。
                       初薰注意到了她的这番小动作,便顺着她的意思走过去,拿起那绣花一看,笑道:“这裙子上的牡丹可是你绣的?”
                       雪兰本意就是要将初薰吸引过来,此时低着头羞涩的笑了笑,拿着那衣裳点头道:“正是奴婢绣的。”
                       “我看绣的挺不错的啊,针脚细密齐整,针线松弛得当,配色也挺不错的。”初薰这话不是随便夸的,大概是家中贫困,从小就做针线补给家用,雪兰的针线活做的相当不错。
                       她手中拿着的初薰衣裳上绣的这牡丹是用了苏绣中的抢针。
                       凡是花卉的花和叶,无论花的颜色是与枝茎相连处浅,而花瓣边缘处深,还是花瓣边缘处浅,而与枝茎相连处深;叶子的颜色,不论它的姿态是正的,侧的,还是卷的,都一定是背面色浅而正面色深。要让这些由深到浅的颜色分批衔接起来,就要用到抢针。抢的意思,就是用后针衔接前针,使颜色逐渐晕染开来,显得所绣的花卉逼真。
                       初薰与绣娘学过这些,看到她的绣图就知道她是个熟手,便笑道:“瞧你绣的这牡丹,图案秀丽,绣工细致,我房中刚好有个绣品上也要用这种针法,不如你来帮我瞧瞧?”
                       雪兰没想到她不过想要小姐注意到她,哪知道小姐就这么好瞧到她绣的东西了,连忙道:“既然小姐需要的话,奴婢自然愿意去看看。”
                       针线房的管事妈妈也知道这是得了小姐的青眼,看着雪兰笑了笑,刚被夫人看中,如今又在小姐面前得脸,这个雪兰可不简单。
                       初薰转身便出了针线房,雪兰将衣服交给了管事妈妈,急忙跟了上去,到了一处静僻的亭子处,初薰顿下了脚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5楼2014-11-0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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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皮子利索,脑袋转的快,又会说话。
                         初薰笑了笑,上辈子被雪兰哄得晕晕乎乎,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她很奇怪的事,雪兰放着沈茂的床不去自己爬,她爬了不也是做个姨娘,左右都是做姨娘,这又是为何?难道这个时候的雪兰其实还是没有动做姨娘心思的?
                         她做随意的问问:“我院子里还缺个做针线的小丫鬟,你可愿意来?”
                         闻言,雪兰两只眼睛马上亮了起来,猛地抬头看着初薰,嘴巴刚要开口,却抿了抿,目光暗淡了些许,跪着谢道:“能得到大小姐的赏识奴婢感激不尽,可是前两个时辰,夫人才唤了奴婢到她的院子里去,大小姐的这片赏识,奴婢也只有放在心里了。”
                         若不是有上世的记忆在,初薰定会被雪兰这番话说的触动,她明明是想来自己院子里的,可是因为夫人先开了口,便宁愿不去初薰的院子里,也要答应了夫人,多么的忠心啊。
                         不过如今她是知道了,雪兰是个聪明的,知道自己若是说想去大小姐的院子,不去夫人那,势必得罪人,她拒绝初薰,是有先后顺序的,而且初薰也不会和自己母亲抢人,再者,若是初薰真心想要她,跟谢氏要个丫鬟还怕要不到吗?
                         可初薰偏不想跟着她设计好的路子走,淡淡的看了雪兰一眼,哼道:“你若是不愿意来,那就算了罢!”
                         说完,她站起来就要出了亭子,雪兰一下急了,跪扑过去,拉着初薰的裙角道:“大小姐,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可是夫人那……”她咬咬牙,还是把这话说出来了。
                         是她自己扑上来求的,这样就算去了初薰的院子里,雪兰也没什么借口来抬高自己了。子晴将初薰的举动都看在了眼底,暗暗的记了下来。
                         初薰这才笑了起来,“夫人那我自会去与她说,你收拾了东西后,就到我院子里去吧。”
                         俯望着低头跪恩的雪兰,其实雪兰上世得了她的心,还有一点她自身也是有点本事的,除了绣工好,为人也是左右逢源,惯会耍油嘴。
                         眼下就此一问,初薰瞧出来,雪兰的确是没甚心思去做沈茂的姨娘,因为做了初薰的丫鬟了,和沈茂也基本是没缘了,没哪个做父亲的把手伸到女儿院子里来的理,沈家丢不起这个人。
                         她倒是奇怪,雪兰虽然是油滑了些,也爱争上游了些,此时还没那些个念头,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开始动起了做姨娘的心思,到最后竟然全部倒戈到了韦婕祁那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7楼2014-11-01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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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初薰这句话,雪兰立即回针线房收拾东西,而初薰便转身去了谢氏的院子里。
                           谢氏半靠着石青色的大引枕正休息,听到初薰过来,坐了起来,初薰已经掀开竹帘自己走了进来,看着谢氏脸色还是如先头在荣松堂一般,大概是听到珍珠爬床的事气到了。她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打扰谢氏睡眠,便直切主题道:“娘,刚才女儿去针线房看到了小丫鬟针线不错,刚巧我那缺一个,想要了她去。”
                           谢氏原以为她来是什么紧要事,笑道:“你要是缺了,便要去便是,怎的还特意急巴巴跑娘这来说了?”
                           “谁让这小丫鬟太紧俏了,非得问过娘才行。”初薰笑道。
                           “你看上的是谁啊?”谢氏被她弄得神秘兮兮的,这府中还有紧俏的小丫鬟啊。
                           “就是上回爹给买回来的那个小丫鬟,叫雪兰的那个,我看她绣牡丹绣得十分不错,比起我们商行里的那些个绣娘也不差,便想把她要过来到我院子里,就不晓得娘肯不肯了?”初薰凑到谢氏的跟前,卖乖道。
                           谢氏怔了怔,没想到初薰要的是她,这个小丫鬟她一直都记得,从买了进来后据李嬷嬷观察,说没见到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此次又立了功,便让她来自己的院子里。
                           既然女儿也看中了,她倒是无所谓,一个小丫鬟,女儿喜欢就叫去罢,点头道:“你这是故意和娘抢东西啊,吃着娘疼你啊。”
                           初薰嘻嘻一笑,扯着谢氏的手道:“这世界上若是娘都不疼我了,还有谁会疼我啊。”
                           “好了好了,你个鬼精的,既然你开口问娘要了,明儿个就让她去你院子里罢,刚巧年纪与你也相差不大,倒也不错。”谢氏看着女儿柔柔的小脸,拍拍她手答应了。
                           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初薰谢过了谢氏,然后起身道:“娘,你一早就坐马车回来,想必是累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谢氏其实本来就有些疲累,可是满脑子都是老夫人在荣松堂说的那些话,即便是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见女儿贴心,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你也是,休息一会,明日才好去学堂。”
                           初薰点点头,接着退出去回了归雁阁,待头发干透了,到床上小憩了一会。
                           到了傍晚时分,小丫鬟说沈茂和李斯一起回来了,想起给谢姨妈买院子的事情,初薰穿戴齐整后,又往主院走去,李斯刚巧站在主院外头。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8楼2014-11-01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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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氏叹了口气,还是有点醉的,薰薰这个称呼,是初薰六岁以前沈茂叫的,后来长大了,因为太过亲密,沈茂只喊‘初薰’了。
                             此时明显是醉了,看到女儿就亲亲密密的喊出来,真是丢人了。
                             可是初薰听到这样的称呼心里却是一暖,走到沈茂旁边轻轻的应道:“爹,是我呢。”
                             “怎么今儿个……这么晚,还没去睡觉?”沈茂觉得头有些晕,但还没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步,便摆出爹的架子来问道。
                             “爹,刚才我在外头遇见李管事了,他和我说起给姨妈买院子的事情呢。”初薰笑嘻嘻道。
                             沈茂抬手在额头上搓了搓,谢氏正给他揉着太阳穴,他听到姨妈什么的,想起谢素玲以前做的那是,重重的冷哼了声,“找吧找吧,找好了院子就让她搬出去!”
                             “爹,要不,姨妈的院子找好了后,让李管事把后面的事情都交给我吧!”初薰接过琥珀端来的一杯水。
                             “都交给你管,你去管!不要拿她的事再来烦我了……”眼瞧沈茂被酒精麻醉得自制力降低,谢氏将水接过来,又给沈茂倒下去喝了一杯。总不能让云卿在这看着沈茂酒后的样子,损了父亲的威严。
                             谢氏开口赶人,转头对着初薰道:“你爹醉了,你跟他说什么,快回院子里去。”
                             目的已经达到,只要院子后续的事情沈茂答应给她处理,初薰还不愿意在这里打搅父母两人相处呢,抿着嘴退了出去。
                             明显听到谢姨妈的事,沈茂就不太高兴,初薰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母亲和谢姨妈还有父亲之间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似乎老夫人也不知道。不过这个秘密,似乎是对她有利的,母亲显然很有把握,她也就不急了。
                             月儿渐渐的从柳梢头上爬起来,挂在天空如同一块银色的宝石。
                             女儿一走,谢氏差李嬷嬷一起扶了沈茂进了内厅,又给他喝了一碗醒酒汤,渐渐的醒了过来,抬头便看到谢氏发髻松松的垂在右边,灯光下眉眼带着一种烟雾般的朦胧,正拿着一块帕子,帮他擦着手。温软滑腻的手触摸到肌肤上,顿时让他觉得心猿意马,伸手一揽,便将谢氏拉到了身子底下。
                             谢氏小声的叫了一下,便半推半就的受了,房中一下便只闻的那吱吱嘎嘎的声音。
                             酒上心头,便是格外的助兴,加上谢氏今晚特别的逢迎沈茂,沈茂只觉得这一晚过的是销魂蚀骨,折腾了两次还不罢休,直到气喘吁吁,出了一身大汗,才停了下来。
                             此时酒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全身上下都是房事后的各种舒畅,搂着怀中娇媚的妻子,沈茂是特别的得意,刚想找谢氏说上两句贴心话,唤了一句:“文娘……”后,却发现自己胸口有着些许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0楼2014-11-01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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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怎么谢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3楼2014-11-01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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