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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张扬girl】||改文141004||重生之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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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婆子忽然注意到雪兰的手,喊道:“你们看,她手中抓了一个东西!”立刻有人上去扳开雪兰冰冷的手,只见她手中握的是一方白色的丝帕,是上好的绢丝做成。
——韦婕祁看到那方白色丝帕,眉头飞快的蹙了一下,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这个帕子是什么时候被雪兰抓去的,她记得那时候雪兰的手上并没有东西啊。再仔细的一看,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丝帕,上面没有任何的图案和标志,不由的放下心来。
——“这丝帕材质很好,可不是丫鬟能用的起的。”安夫人站在一旁,看着那丝帕的材料,蹙眉说了一句,当知府夫人久了,也有一点分析案情的能力,此时她这么说,其他夫人也附和着说这种绢丝细腻柔软,她们都很少有。
——韦婕祁故作惊疑的看了一眼,然后道:“表妹,我记得这丝帕,你可好像有两条一样的吧。”
——初薰点点头,非常痛快的承认道:“是的,这帕子我的确有两条。”
——韦婕祁似乎很是惊讶,然后又露出不忍的样子,“雪兰怎么会抓着你的帕子呢,她是你的丫鬟,又抓着你的帕子,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她的话点到为止,自有那好热闹的人多嘴,“难道这丫鬟是被人故意推下去的?”
——“可是为什么要推下去,难道是因为发现了什么秘密?”韦婕祁看了初薰一眼,故作疑虑道:“表妹,这丫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不小心推她下去的?”
——好,终于开始钓她上当了。初薰微微一笑,“不是,表姐大概是以及之心度他人之腹了。”
——她话中的讽刺很浓,可韦婕祁并不气怒,她只要想到等下会发生的场景,根本就不在乎如今这点讽刺,脸上露出一点生气的神色,“我也不相信是表妹下的手,可是今日这么多人在这里,这丫鬟手中还拿着表妹的帕子,虽然丫鬟卖身做了奴婢,生死由主人来定,可是传出去,对表妹你的名声总是不好的,如今你已经是朝廷封赐的郡君了,更不能让那些流言蜚语损害你的名声。”
——“噢,表姐如此为我着想,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不被这些流言蜚语损耗我的名声呢?”初薰面容很平静,眉宇里有一丝掩饰不了的焦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0楼2015-02-1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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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花决裂】
    ——菊客院,就是韦婕祁所住的地方,一听到说在她院子的树上掉下什么东西来,她立即站了起来,皱眉道:“树上掉了什么东西?”
    ——李嬷嬷看了一眼她,难为的望着谢氏,将手里的袋子反过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一堆五颜六色的绢丝布料一起都掉在了地上,看起来只是碎布一样的。
    ——韦婕祁看着那堆布料,吊起的心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这布料是怎么出现在树上的,可不是什么其他东西就好,松了一口气,道:“就是一些布料而已,也都是些裁剪过的,估计是做衣裳剩下来的,说不定是哪个丫鬟看到喜欢,偷偷的藏起来的呢。”她视线越过李嬷嬷,望着站在李嬷嬷身后的紫霞和紫薇问道:“就只搜出这些吗?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 吗?”她让雪兰埋的那些小布人,位置早就计划好了的,紫霞和紫薇都得了她的吩咐,只要进初薰的院子里,就直奔过去搜查,怎么看她们两人手中都是空空的?
    ——“没有,两个院子里都找了,并没有其他的东西。”紫霞也暗里奇怪,小姐说东西在那里的,她去找了,却偏偏找不到。
    ——韦婕祁的俏脸一下子就被一层阴霾所覆盖,紧紧的盯着紫霞,吓得紫霞低着头,不敢再对上她的视线。
    ——“既然没搜到什么,那也就算了吧。”眼看着没搜出点什么让人兴奋的东西来,看客也少了心情,提议道。李嬷嬷这时却开口道:“这布料有问题。”
    ——老夫人坐在上位,李嬷嬷正站在她的身边,由于连续两次身体大受伤害,她如今已经用上了拐杖,看到那堆布料,用拐杖拨弄一下。
    ——布料翻转过来,露出若隐若现的字和符号,众人眼底立即射出好奇的光。
    ——“这是什么?”老夫人用拐杖拨出一根布条,上面用大红色的线绣出了奇形怪状的符。李嬷嬷也用手拨开其他的布条,翻转过来后,可以看到,一部分白色,蓝色,黄色,红色的布条上面都用大红色的线绣着同样古怪的符号,还有一些弄到了一半。众人都从座位上站起来,去看那布条上究竟是什么东西,有夫人眼底隐隐露出了骇人的神色。谢氏皱眉:“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调零de回忆 @秋叶瘿沉ㄕ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4楼2015-02-20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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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梵文所写的符文。”其中一位一心向佛的老太太开口道,声音里却充满了恐惧。
      ——“是何符文?”老夫人和那老太太也是认识的,看她神色,立即追问道。
      ——“这……”那老太太非常犹豫该不该说出符文上面的内容,而韦婕祁的脸色已经渐渐变得奇怪,她院子里何时出现了这种东西?
      ——“老太太,你有话就直说!”初薰劝道。那老太太先是阿弥陀佛了一声,然后道:“这是经文上记录的一种符咒,用丝线绣在布料上,挂在树上,可为家中病者延年益寿,可使病者康复。”
      ——老夫人看着地上的那一片经文 惊讶道:“那这还是为人祈福的东西了?”说是这么说,可看那老太太的神色,若真是什么十分好的东西,那就不是如此神色了。
      ——初薰忽然走到那布条面前,将布条捡了起来,看了一遍后,“老太太,这上面的丝线好像不是大红色的,而是用血染红的?”她一说话,众人脸色立即就变了,难怪刚才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看那丝线的红色也不太自然,以为是放在树上风吹雨晒的结果,原来是用血染的。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以前曾经在一本经文上看过,邪恶的魔鬼在自身受到伤害的时候,会用血写成经文,将自己的灾难转移到别人身上,或者是将别人的寿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难道这个就是?”
      ——老太太点头道:“是的,这种便是邪恶的经文,也叫做‘借寿经’,用血写好后,挂在树上,便可以将身边人的寿命和运气借去给自身,以挡去灾难和霉运。”初薰被吓的将手中的布料一丢,看着布料上的经文道:“这,这上面的名字……”
      ——老太太也是一脸惶恐,双手合十道:“这上面用梵文绣着郡君,爵爷,老夫人的名字,也就是说,绣经文的人希望将厄运转到这些人身上,并夺取他们的寿命!”
      ——韦婕祁听了这么多,终于发现事情不对了,她立即站起来,对着李嬷嬷道:“你从哪弄来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给我住口!”谢氏横眉喝道,“韦婕祁,这东西是从你院子里找到的,你绣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5楼2015-02-20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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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没有绣这些东西,我为什么要绣这些东西?!”韦婕祁望着谢氏,矢口否认道。
        ——“这东西若不是你绣的,那怎么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呢?”谢氏怒道。
        ——“若是有人要陷害我呢?”韦婕祁转头看这初薰,但见她嘴角那一丝几不可查的笑容,含着十足的冷意和嘲笑。
        ——“陷害你?菊客院平时除了你的丫鬟,并没有人去过,再说,谁会用这种东西来陷害你,还好巧不巧的这布料上有着沈家这么多人的名字,就是没有谢姨妈和你的。”李嬷嬷在一旁回道。
        ——韦婕祁想起,自从谢姨妈变成活死人之后,她为了避免其他人发现端倪,几乎是不出院子,谢氏她们也因为对谢姨妈死心,并不来探望,平日里院子里都是她自家的丫鬟,若是说有谁能自由出入她的院子,那就是雪兰了。
        ——“在我院子也不一定是我的东西,也许是丫鬟挂在那里的呢!”韦婕祁将东西推到丫鬟身上,她并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到她的院子里。
        ——“丫鬟的东西?”李嬷嬷冷笑一声,从地上将那布料拾起来,“这种绢丝本来产量就少,上次夫人给大小姐送了五匹,同样给你也送了五匹,这样的丝料,极为难见,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因为是沈家自己生产的,专供销售海外。你是说,你将五个色的绢丝全部给了丫鬟?然后丫鬟又将这种绢丝全部剪掉,用来绣经文,怎么说也不太合理吧?”
        ——那些夫人个个眼睛毒辣,一看就知道这绢丝是好东西,就算是她们也不会舍得赏给丫鬟的,更何况韦婕祁现在一个孤女,那也太阔气了点,这太不附和逻辑了。
        ——“李嬷嬷,那你是少见多怪了,这布匹虽然珍贵,可丫鬟是我的得力助手,几匹布料算不得什么,就算送给她们又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她们会拿去做什么?”韦婕祁一笑,满嘴的讽刺。李嬷嬷突然狡诈的一笑,老眼里精光四射,“不过老奴觉得很奇怪,刚才表小姐你还说东西已经赏给丫鬟了,可老奴发现那五匹缎子还在这里啊!”说完,琥珀立即从后面搬来五匹绢丝,放在众人面前。
        ——一看那五匹绢丝,韦婕祁就暗 不好,她刚才一时慌了神,只想着撇清自己,掉入了陷阱里了。这绣经文的绢丝,只怕不是这五匹极品的绢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6楼2015-02-20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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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表小姐说说,你既然说这绢丝是打赏给丫鬟了,怎么还在你柜子里呢!”李嬷嬷客气的问道。
          ——“我一时记不得了。”韦婕祁咬着牙,继续坚持道。
          ——“如果记不得了,那表小姐可以说记不得就是,为什么一定要说是丫鬟用这五匹绢丝绣的,这前后不是很矛盾吗?还是表小姐自己绣的,不想承认,就想赖到丫鬟身上去!”李嬷嬷声调突然拔高,吓了众人一跳。
          ——“我认都不认识这个梵文,怎么会绣这种东西,这东西绣了又有何用!”韦婕祁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局面,她虽然聪明,但是从未想到今日 会立于败局,一时想不到好办法为自己开脱。而且她只是孤立的一个人,这旁边的人,都是沈家的人,或者沈家的客人,她第一次感觉到,以前她觉得没有谢氏,自己一个人会更好,如今觉得,有一个人帮着自己说话,就不会这么孤立无援了。
          ——初薰目光落到那堆符文上,淡淡道:“这东西本来也没人知道的,你的院子里没有人去,便是绣了也不知道,若不是今日你提议搜搜院子,帮雪兰找出凶手,李嬷嬷她们也不会搜出有这样东西。当初去搜的时候,也有你院子里的丫鬟,若是有人作假,她们肯定会说出来,如今连她们都点头了,就证明的确是从你院子里的树上搜出来的,众目睽睽之下,相信谁也没那个本事耍手段,你若是真觉得自己是冤枉的,那就要拿出证据来。”
          ——韦婕祁听着初薰的一段话,表面上好像是为她说话,实则将一切她要指证的可能性都堵死了。搜查不是别人说的,是她自己说的。搜查的人选是她自己的人。除非她能拿出证据来,不然这东西,就没办法否认了。
          ——“这种经文如何恶毒,我如何能用,我和娘来扬州之后,都是靠着沈府来渡过的,怎么能做这种忘恩负义之人。”韦婕祁眼中含泪,可怜的望着众人,一时之间,又让人觉得楚楚可怜。若是沈家倒了,那她不是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这么做,也是不明智的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7楼2015-02-20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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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不能和她相提并论,我哪点比她差了!”韦婕祁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牙怒视着初薰,手指恨不得立即上去,将初薰掐碎。
            ——初薰方才也是第一次听到父母当年的事情,难怪当时谢姨妈去勾引爹的时候,娘都是十分沉稳镇定的模样,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嫌弃,自然是在心内记恨,再者父亲对谢姨妈本来就没感情,只会越发的看了生厌。
            ——不过,谢姨妈自己编的那个剧本,倒是挺可怜惹人爱啊。初薰微微一笑,眼底难掩嘲讽,“韦婕祁,你今日当众辱骂我娘,背地里诅咒我祖母,父母,弟弟,我不管你比我好,还是比我差,我只想说,你可知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不就是和你们沈家彻底断绝关系,你们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已经将那一层掩盖撕破,韦婕祁根本就不在乎的冷笑起来,全然没了她平日那副柔弱的模样。
            ——“你即便还想赖在沈家,只怕也没有人敢要你住了!”初薰唇边溢出丝丝冷笑,看着韦婕祁,凤眸如雾缭绕,仿若高山间那经久不散的云雾,看不透其中的高低深浅。
            ——“我也不会再住这里!”韦婕祁转身便要往外头走。
            ——想一走了事?没那么简单。初薰轻轻的动了一下下颌,立即有婆子挡在门口。“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还拦着我做什么?”韦婕祁怒道。
            ——“安夫人,我想问问,有人当众侮辱三品诰命夫人,三品郡君,二等伯爵,并且暗地用符咒陷害,并打死别人府中丫鬟,这一切,按照大雍律 例,理应怎么处罚?”初薰并不理会她,转头望着安夫人,语气淡淡的,一双凤眸都是深井寒渊一般,仿若有无数冰凌在其中翻滚,随时会喷涌而出,将人冻晕。
            ——安夫人看着刚才这一局闹剧,从头到尾都是沉默的,此时被初薰点名,开口道:“按照大雍律例,有官名,或者封号在身之人,可以提交官府处理,若是此人白身,可交予官府处理,亦可自行施刑,重打八十大板。”
            ——韦婕祁终于全身发寒,开始颤抖,“沈初薰,你要做什么!”
            ——初薰声音铿锵有力,眼神冰冷,语气里却含着无尽的坚定和冷酷之意,“韦婕祁,方才你已经说了,与我沈家断绝关系,从现在开始,你见到我,一定要行礼,还有,我要做的,只是按照律例而为!来人啊将韦婕祁抓起来,拉到院子里面重大八十大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2楼2015-02-20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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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敌人】
              ——初薰目光微微一顿,这个少女容貌极为秀丽,一身打扮也在众人之中,显得格外的突出,只见她乌黑的秀发堆叠成蝴蝶髻,上面插着数只雕成海棠的红玉金簪,再用指甲大小的绒花在发髻边上围了半圈,一直延伸到额前,莹白的耳上戴着一对赤金的蝴蝶耳环,一双眼眸盈盈如水,此时透着无限的情意,更显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千娇百媚。
              ——这个人她认识,曾经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安雪莹的堂姐,安玉莹。一年多未见,安玉莹身形长高了不少,面貌也越发的精致,前世在京城扬名的才貌双全之态,已经完全显示了出来。
              ——初薰见她注意力一直都在御枫檀那边,眼眸里绽放的情意,几乎要将其他人忽略掉,嘴角若有若无的勾了勾。是她误会了,她还真以为御枫檀是来接她的,原来人家是佳人有约,自己刚才那一点微小的期盼,似乎就这么破灭了。好在还未付出什么,刚迈出这么一小步,就能看到前面的深渊,她还可以收回脚来的。
              ——初薰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一瞬间产生的小小失落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只是觉得,原来这是个误会,既然误会解开了那就好了,当初她就没有抱有希望,如今即便是看到了什么, 也不会有失望的落差出现。
              ——码头上人头汹涌,突然一户人家的东西好似是没有拿好,提着箱子的小厮一下子扭了脚,整个人往子晴身上扑过来。
              ——子晴反应疾快,看他要过来,会碰到自己,必然会推到初薰,说不定会让初薰滑倒,她立即抬腿,对着那小厮一拦,那小厮的身势被这么一拦,的确缓和了不少,可是手中的箱子却没能停住,继续往前滑,一下子就碰到了初薰的脚上。
              ——“嘶……”脚上传来的痛感让初薰不由的弯下了腰,青莲将箱子拖开,连忙蹲下来查看初薰的脚,“小姐,你怎样了?”大庭广众之下,初薰不能脱鞋子,只由青莲在被压到的部分按了几下缓和下疼痛。
              @秋叶瘿沉ㄕ沦 @调零de回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5楼2015-02-21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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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举目一看,方才站的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接着他的头上就挨了一下,“让你提东西,你去玩就好了,还对本公子撒谎……”
                ——“公子,我没撒谎,真的真的!”那小厮摸着头,面上发急,心内暗道,那小姐脚受伤了,还跑这么快,真是奇怪了
                …………
                ——子晴看着小厮走了,转过身道:“小姐,你还能走路不?”
                ——“可以走,你扶着我就好了。”初薰动了动脚趾,虽然还痛,但是走路问题应该不大。这里人多,她不想再呆在此处,说不定又有人挤来挤去的,碰到磕到什么。
                ——青莲站起来,将初薰的斗篷戴好,子晴在一旁搀扶着初薰往前面走,看着前方的谢氏和老夫人,更加小心翼翼的隔绝开其他人,带着初薰跟了上去。
                ——初薰伸手拉了下斗篷,透过兔毛斗篷的毛边余光瞟到左方码头处,御枫檀已经被人包围住了,其中一个背对着初薰的纤瘦背影,看那淡紫色的披风,就知道是安玉莹了。
                ——不知道御枫檀说了举什么,安玉莹似乎娇羞的低下了头,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的美好,站在一起,也显得十分的合衬,俊男美女,苍白的雪地里深情相对,真是一副美景。宁国公的嫡女配瑾王世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初薰收回目光,眼眸微不可见的沉了沉,她一瞬间的变化,一直在注意她表情的子晴也注意到了,顺着刚才她的角度往别处看去,也看到那个被群芳簇拥着的瑾王世子。
                ——诶,瑾王世子不是说过要来接小姐的吗,怎么去接另外一个女的去了,真是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难怪小姐刚才表情有点不好,换做是她,她也不高兴啊。哼!子晴在心内道,幸好小姐没信你的鬼话,不然可要伤心了。
                ——码头左边。御枫檀站在枣红色的大马旁边,眼眸不停的在人群里搜寻,根据他收到的消息,沈府的船只应该是今天到的,怎么还没看到初薰呢,难道她所乘坐的船只延迟了,还是路上有什么事发生了耽搁时间了?
                ——安玉莹清丽无双的眸子望着御枫檀,视线在他灿如春光的面容上流淌过去,仿若含着千言万语,又无从说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7楼2015-02-21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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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后,她便去走亲,回来之前,曾让人通知瑾王世子,她会在今日坐船抵达天越运河港口,本来只是一个试探的,没想到下船之后,真的看到了御枫檀在码头上。
                  ——这么多年,她喜欢他,一直得不到他半点回应,她一直以为,他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没想到,他其实心里也是有她的。安玉莹低头,又抬起头,等着御枫檀开口说什么,却一直没听到他说话,只得自己开口道:“我没想到,你今天会到码头来。”
                  ——她娇羞的一低头,脸上带着少女的矜持和情意,那如百合一般的面容一下子添上了光彩,显得更加的美丽 动人。
                  ——只可惜御枫檀的心思一直在其他地方,没有注意到她这极为动人的一面,闻言,好似才知道她在这里,这才收回视线,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安玉莹,笑道:“嗯,我也没想到,你今天也坐船到了码头。”
                  ——安玉莹一听这话,眼眸微微一凝,这话听起来,好似有些奇怪,她之前让人跟他说了的,他还说没想到,是要做巧遇的样子吗?怕其他人看到对她有误会?安玉莹心内觉得有些奇怪,便开口再道:“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这里接我……”
                  ——“诶,你说什么?”御枫檀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安玉莹这里,他挺直了腰背,一直在四处查看有没有和初薰身形类似的女子,这冻人的天气,女子大都披着披风,穿着斗篷,要认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又生怕一错眼,就会错过初薰,将码头上和初薰差不多年纪的人影都看了一遍。
                  ——这个太胖了……我家薰薰身材可曼妙了,不是她!
                  这个太矮了……还不到我肩膀,薰薰可到我下巴了,不是她!
                  这个头发太不柔顺了,我家薰薰发如青丝,不是她!
                  ……
                  ——御枫檀看了一圈,才想到,也许薰薰早就出去了,他刚才没看到呢,于是将目光转到出口处,就在出口转弯的地方,看到一袭白色的身影正袅袅而过,她的脸面都被斗篷盖住,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他的心却莫名的跳了一跳。应该就是那一个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9楼2015-02-2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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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奴婢知道就会这样,那箱子掉在地上发出那样大的声音,光是听着就很沉,小姐,你还说没事!你看看,这哪叫没事啊?”子晴蹙着眉尖,拿了随身准备的小被子将初薰裸露的脚包起来,防止脚受冻着凉,一边拿了小瓷瓶将药倒出来,敷在大拇指上。
                    ——“没事,他也不是故意的,凃点药过两日就好了。”初薰微笑着安抚子晴,人都说越大越沉稳,子晴反而是越发的厉害了起来,她暗地摇了摇头,这转变大概是父亲被泥石流冲到河中,自己一个人打理家内,家外的时候开始的,流翠也变得很厉害,叉着腰敢跟那些刁蛮的妈妈说话。
                    ——“要不是小姐你开口,奴婢非得抓那小厮教训两句才行,太不小心了。”子晴抹了药膏在初薰的脚上,一股舒服的凉意从脚上传来,初薰的脸色却微微一沉,“子晴。”
                    ——本来垂头的子晴听到初薰的声音后,抬起头来,小姐刚才唤她的声音里面含着一股寒冷的威严,她有些不太明白,正迎上初薰一双肃正的凤眸,里面黑幽幽的透露着对她的不赞同。
                    ——“小姐,奴婢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子晴有些紧张的问道,虽然和初薰的关系甚好,但是内心里,她对于初薰这个小姐是很敬畏的,一看她神色,便知道自己刚才肯定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望着子晴小心翼翼的样子,初薰眸中掠过一道不忍的光芒,但是今日这样的情形,她必须要说,也必须要让子晴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刚才看到那个小厮不小心将箱子滑到我的脚上,便想着去抓他教训两句,你可知道,这里不是扬州,是天越,是大雍的京城,这里聚集了无数的高官贵族,大雍最有权势的人大部分集聚的地方。你看他只是一个小厮,便想着要去说他两句,诚然你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他好,让他小心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小厮的主人看到你训他,会怎么想?!”
                    ——初薰话说到这里,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将视线停在子晴的脸上,等着她的回答。教人东西的时候,若是一下把什么都说出来,听话的人只听着,听没听进去,听没听懂,那都很难清楚明白,只有这样说一半,然后让人自己思考,说出下一半,这样,她自己动了脑子,印象也更深刻,也能更好的发现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听懂你所说的话。
                    ——子晴想了一下,今日的确是自己鲁莽了,便道:“小姐,奴婢明白你的意思,这小厮的主人看到奴婢训他,就会觉得是小姐让奴婢训的,子晴在外面代表了小姐,那小厮在外面也代表了他的主子,他主子会觉得没有颜面,也许就会和小姐吵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3楼2015-02-22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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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子晴的话,初薰点头,子晴是个极聪明的,只是年岁还小,见识不够多,虽然跟在她身边,到底还是十五岁的少女,她不介意教人,只怕教不会。
                      ——“你说的没错,你是我的贴身奴婢,若是有人无端骂你,我也会觉得不好受,虽然此次事情是那小厮先做的不对,但人家不是故意的,咱们也不用太过计较了,并不是说所有主人都会觉得没有颜面,也有真正的君子不会介意,但是,只是这世界上,君子可以得罪,因为君子坦荡荡,而小人才真正可怕,而是小人还是君子,他们不会写在脸上告诉别人。我们沈家刚升了抚安伯,来到京城,虽然有爵位在身,但是根基太浅,京中贵胄比比皆是,我们应该尽量避免无缘无故的得罪人,免得惹祸上身。”
                      ——初薰一字一句的说着,子晴认真听着,将这些话记在心中,暗地里佩服,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小姐,怎么就懂得那么多东西,“谢谢小姐教奴婢这些,奴婢以后都会注意的,尽量不和人起争执。”
                      ——初薰笑道:“但是你也要记住,那种故意挑衅,上跳下蹦的人,也不可以忍,忍久了,人家就以为咱们怕了。”一旦忍得久了,忍得多了,被当成了缩头乌龟,说不定会让人时不时的来踩两脚,这个道理,她太明白了,上一世,她被贬为妾时,为了救父母,一切都忍,结果换来的只是那些踩搞捧低的人更加凶猛的践踏。所以人不能自贱,不必太争强好胜,也不能太过忍让。
                      ——“嗯,奴婢记住了。”子晴用帕子抹了手,待药吸收进去后,再给初薰穿袜子,突然,马车就停了下来,“怎么好好的,马车停了?”子晴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下,只看到一点点马腿,具体什么情况也搞不清楚。
                      ——“好像是有人拦着老爷说话。”子晴放下窗帘,给初薰报着情况。有人拦着爹说话?初薰往外头瞥了一眼,他们才刚来京中,没有太熟识的人,来的究竟是谁?还未等她的疑虑过了一圈,马车又开始咕噜噜的往前走,伴随着车轮滚滚的,还有马儿踏步的声音接近。
                      ——“初薰。”听到外头那熟悉的慵懒奢靡的音调,子晴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掀开车窗,被初薰用眼神止住了,才悻悻的放下手来,也是,刚才瑾王世子还和那不知道哪来的小姐说说笑笑的,这会子又来找自己小姐,他是准备左右逢源啊,接完一个,又来接小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4楼2015-02-22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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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她对御枫檀有了期盼了呢?车外,御枫檀的表情却和初薰完全相反,如墨的眉毛挂着点点欢喜的气息,整个人显得更加挺拔。
                        ——刚才初薰说她看到自己在码头了,也就是代表初薰知道他履行当初的话,来接她了,那么虽然初薰也许不会高兴,但是肯定是不会生气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初薰肯定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当时他到码头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安玉莹围在了他的身边,按照沈家马车行走的时间,初薰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下的船,她肯定是看到自己和安玉莹在一起,以为自己是去接安玉莹的。毕竟当初他在扬州的时候,安玉莹曾随着宁国公府的老太君一起去扬 州,还和初薰玩了‘覆射’的游戏,明眼人都看得出安玉莹喜欢他。那么初薰定是以为自己是去接安玉莹,然后才顺便来看下她,所以她才会生气。初薰看到他和别的女子接近了,然后生气,是不是代表了,其实初薰心里,也是有点在乎他的呢?
                        ——想到这里,御枫檀觉得非常有必要和初薰早点将这个误会解释清楚,自己和那个安玉莹可没什么,于是他雀跃的靠近马车,也不管里头还有子晴在,俯下身子靠着马车道:“初薰,今天我在码头就是去接你的,那个安玉莹,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今天也会坐船到京城,她看到我之后,就围了上来,我哪里知晓她会这样,我心里只想着早点看到你,当发现你在码头出口的地方,我就直接追了过来,好不容易才追上马车的。”
                        ——初薰坐在里面,闭目养神,为自己刚才所想的那种心情在分析和思考,以后要怎样将情绪掩饰的更加完美,忽然听到车窗旁边那人急切的一番解释。
                        ——虽然让自己不要去听,那讨厌的声音还是往耳朵里面钻去。这人什么意思,贴着车窗拼命的说话,也不怕人家看了,传出什么闲话来,她不想一入天越城,就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好了,瑾王世子你来码头接沈家,初薰心内感激,如今马上就要进入天越城内,瑾王世子不用再担心了。”
                        ——初薰的声音隔着帘子传过来,温软的声音是客气的冷漠和疏离,让御枫檀略微觉得委屈。他明明是来接初薰的,她却说是来接沈家,把两个人的关系依旧分的 清清楚楚,看来初薰还是没理他的解释,不过,这也证明初薰是个好女子,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外貌或者权势,就轻易的交心,比起一些轻浮的女子,简直是好太多了。
                        ——想到这里,御枫檀面上露出一抹笑容,且坐直了身子,抬头看着前头如龙一样的马车,正在慢慢的通过城门士兵的检查,狭眸里流出一抹淡淡的潋滟波光。
                        ——通过城门士兵检查后,就进入天越城里,里面认识他的人比比皆是,若是他一路都这么贴着马车说话,让人看到,以京城里复杂交错的关系来说,绝对会给沈家或多或少惹来一些麻烦。
                        ——如今沈家还只刚进入京城,他打算暗地里帮衬,明面上也不能给沈府添加麻烦。虽然他以后是肯定会和沈府扯上关系的,可是如今,还是站在 暗处比较好。想到这里,御懂檀拉了拉缰绳,沉着嗓子道:“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也不待初薰做出什么回复,两腿一夹马腹,拉着骏马朝着城门走去。
                        ——听到那马蹄有节奏的声音越来越远,初薰微微垂首,不知心底怎么有点低落,明明是自己让他走的,他也按照自己所说走了,可心里那点空荡荡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
                        ——马车速度极快的往前移动,马上就轮到了沈家的马车,将文书递给守城士兵检查后,士兵立即让马车通过,迅速的开始检查下一家的文书。
                        ——当耳边静谧的声音渐渐被人声取代,初薰知道,天越城到了。而这个时候药膏已经被肌肤所吸收,子晴给初薰穿好袜子,将靴子套上,然后坐在一旁,好奇的将门帘掀 开一条缝隙往外看。
                        ——“哇,小姐,街上的雪好厚啊!”子晴发出轻轻的感叹声,这实在是不能怪她,扬州四季温度相差不大,就算是过年腊月之时,也只是偶有小雪,如今看到天越城里那一堆堆厚厚的雪,难免发出感叹。
                        ——初薰淡淡一笑,当初她嫁到天越城来的时候,是春天,那时候看过去,只觉得天越的春天远远没有扬州的美,扬州的那种江南水乡精致华丽最适合她那时候小女儿的心境,后来,她才知道,天越的冬天,也比扬州要冷的多,冷的不仅仅是酷寒的天气,还有那人心凉薄,阴森寒彻的人际关系。
                        ——这一世,她却是在这个最为严寒的季节,踏入了这巍峨的帝都,以一种全新的身份,和全新的心态,来迎接接下来将要对付的一切,她却没有了那种心悸的感觉,有的只是一颗迎接所有困难的心。
                        ——就在马车咕噜噜的穿过了厚厚的城墙,真正进入了天越的主街道时,外头却传来了一声:“这是抚安伯府上的车驾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7楼2015-02-22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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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的马车停了下来,后面跟随的车夫也随之停车,沈茂率先下车,去扶老夫人,而谢氏和两个乳娘抱着墨哥儿,轩哥儿也下了马车,初薰由子晴搀扶着下来,秋姨娘也走下马车,后面几辆马车里的大丫鬟们也走下来,站到各自的主人身后。
                          ——“世子,耿大人,我已经到了府中,谢谢两位一路相送。”沈茂正微笑着道谢。
                          ——“抚安伯不必客气,你是有功之臣,京中谁人不知,只看这府中的匾牌便知道,京城里能得陛下亲题的府中牌匾实在是屈指可数。”耿佑棋的目光转了一圈,停在了门前的那块牌匾上。
                          ——沈茂对着匾牌恭敬道:“是,所以在下自然会更加忠君忠国。”耿佑棋听到这句话,目光微微一 顿,看向沈茂的视线里有着探究,不知道沈茂这话究竟是在跟他摆明态度,还是表面上的应酬话而已。
                          ——后面的运货马车开始在下东西,沈茂看了一眼,随即道:“本来应该请两位进去一坐,只是如今府中家具物什还未完全整理好,未免贻笑大方,还是下次再相请两位。”
                          ——耿佑棋今日目的没有达成,哪里愿意如此就离开,起码也要进去坐上一会,但是如果御枫檀也在这里,他便很难达成此愿,转头正要找个理由将御枫檀从沈府调移开,谁知,身边根本就没有人在。不由的四处巡看,却看到御枫檀正和刚刚走过来的谢氏站在一起,正在逗着乳娘手中的小婴儿,而另一个乳娘手中也抱着另外一个双生儿,身边走着的却是初薰。
                          ——耿佑棋只觉得眼前一亮,今日初薰穿着水蓝色的百褶裙,外头披着水合色的斗篷,大半张脸都掩在斗篷下,只露出半边容貌,却依旧能看出姣好的美貌,在单调的冰天雪地中宛若一笔彩墨,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他心内微微一动,当初便觉得沈家小姐极为出色,只是碍于她的家世低了些,如今既然封了韵宁郡君,其父又是一品抚安伯,虽然家世是薄弱了些,有丰厚的家财弥补了,倒也没有缺憾了。顿时心中就打起了别的主意,只不过他眼底神色的变化,全部被御枫檀收在眼底,心底便弥漫上一股杀气,耿佑棋竟然在打初薰的主意。
                          ——不过,御枫檀首先将目光转到初薰身上,看她有没有注意到耿佑棋。却见初薰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向看来,她正看着乳娘怀中的弟弟,脸上的表情温和又柔软,好似一团云朵一般,让他心头发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1楼2015-02-26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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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我什么?”初薰挑挑眉。
                            ——韦沉煜摇头道:“我是说手套和人参,这样细心的事一定是你做的。”而且当他说谢谢的时候,谢氏当时瞟了初薰一眼,他才确定了这个事实。
                            ——初薰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叹道:“又被你给发现了,这么聪明,看来到时候殿试你也是轻巧得胜了。”
                            ——“哈,那就借你吉言了。”韦沉煜考了三天后,得了这样一个最好的成绩,显然心情也很好,和初薰有说有笑的。
                            ——初薰记得上辈子韦沉煜放榜的时候,也是第一名,但是后来参加殿试的时候,却是得了个探花,状元另有其人。
                            ——上辈子她是没有想过,这辈子再回想一下,作为如今笔试的第一名,又得到了明帝亲口肯定的韦沉煜,肯定受到了各方各面的人关注,当初他肯定拒绝了来自一些方面的拉拢,让本来是状元名次的他,只得了个探花,这其中肯定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在其中。
                            ——不过这一世,有一些改变了,至少秦氏还活着。想到这里,初薰道:“你如今风头正盛,肯定有许多人想拉拢你,必要的时候,可以与你娘说说,让她听听看这些事情,看有何意见。”
                            ——这话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稍微细想却有些不对,韦沉煜俊眉稍稍一沉,他知道自己如今肯定会有很多人盯着,但是这和他娘有什么关系?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明亮的双眸如同星辰一般闪烁,里面的光芒正如每次她和他说生意上的时候那样的笃定,又带着神秘。
                            ——每次她的眼眸里露出这般的申请,她所说的赚钱方法,在一段时间之后,看起来匪夷所思的想法,都会应了她的所言。如今他又看到她眼底露出了这样的神色,莫名就觉得可以相信,也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有原因的,于是点头道:“我会让娘帮我看看的。”
                            ——韦沉煜出了抚安伯府后,便朝着国子监住处而去,走到路上一家酒肆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3楼2015-02-26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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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帝却已经站起来了,挥手道:“今日殿试完毕,你们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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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当时娘就是拿出这块玉佩来,说让他佩戴在腰间,难道张阁老的突然转变,是因为这块玉佩?
                              ——娘一个普通的农妇,怎么和张阁老又扯上关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0楼2015-02-26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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