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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O为、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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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老师,就该有专业素养。
你知道为人师表应该做什么吗?
呵呵。


1楼2014-12-15 20:51回复
    尊敬的校长:
    您好。
    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我在小册子中并没有提到过曾志朗老师,现在我还尊称他一声老师,若是等一下情绪激动我就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自己了。
    不知道您有没有被老师责骂过,我只有过寥寥几次,通常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痛心疾首地说著一些“你为什麼不做?你为什麼不听我说?”之类的话,但请问您,有被老师用脏话骂过吗?
    脏话,没错,就是脏话。
    首先我不懂什麼是作为老师的素养,我也不过是一个未成年人,没有进入过真正的社会,我只是凭著自己以前的经验来评判一个老师。
    但是在我十多年的学生生涯中,我从未遇到一个老师——即使是恼羞成怒时也是,会对著自己的学生说脏话,吐字清晰、有条不紊的将那个肮脏的字眼说出来。
    是,没错,他是一个大学刚毕业没有工作经验的人,但他经历的学生生涯比我更多,他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老师,他应该言传身教;他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老师,他的所作所为将会被学生耳濡目染?
    我承认,我们学校并不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学校,但我们学校也正在步入正轨。那些名校的学生的确成绩优秀、出类拔萃,但我们有那些名校生没有的礼貌、和谐。我一直认为我们学校好的地方在於老师与学生有一个很好的关系,不像其他学校一样有一层隔膜在。在课间、放学,我经常能看到一群学生围绕著一个老师,我们也能很轻易的跟老师谈天说地,像朋友一样相处。
    而阻挠我们学校前进步伐的,除了一些品行恶劣的学生以外,还有便是老师。没错,就是老师。我这句话有些不敬,但我仍然要说,曾老师——曾先生,他是一个害群之马。
    原谅我有些语无伦次。
    大家都说第一次的印象最重要,当我和同学到达机场,心情十分兴奋的准备出发时,我不得不承认,是他让我至少度过了十分钟的愤怒期。
    到机场集合,他是最后一个到的,这里尚且不论一个带队老师是否应该先到的问题。他说,到G区域等,我与同学便在G区域的长椅上坐著,等了二十分钟收到他的电话。
    曾:你在哪里?
    我:在G区域啊。
    曾:我也在啊,怎麼见不到你们。
    我:我们早就来了。
    曾:你们到了阿联酉的窗口吗?
    我:哦,还没,现在过去。
    曾:妖(这个字请用广东话读,相信您明白是什麼意思)
    然后毫不讲道理的挂线。
    我的笑容当时应该凝固了,父母还在旁边,电话里我一直认为他是老师的男子对我说了一句近似脏话的语言。
    我默默地没说什麼,对自己说这是这个老师比较随便,想把我们当朋友看。心中却不免暗暗担心著往后两个星期的日子。
    之后的时间顺序应该有些混乱。
    记忆最深刻的是做壁报的时候,他给我们分配工作,我负责写字,同学负责画画。两个中三学弟的工作比较轻松,早早的结束了便与他们的夥伴一起上课去了。我则是一边听著栋笃笑一边在写字、剪纸。我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习惯,就是不管做些什麼都一定要有音乐的伴随,同时也为了转换心情,看起了栋笃笑。
    而此时的他,漫不经心的玩著手机,与同学说著漫无边际的话,翘著二郎腿,全然不顾我们辛苦的模样。
    而正当我剪完纸,询问他:“你有浆糊笔吗?”的时候,他却冷不防丢过来一句:“看你的片啦,浆什麼糊笔啊。”我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一句话似乎把我的努力全盘否定,似乎我只是一直坐在这里看著片,而没有做任何事情。
    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壁报的照片,我可以大胆的邀功,上面至少有2/3都是我做的,那麼,凭什麼,他要对一个努力的完成他给的任务的学生恶语相向?
    一开始,我还认为是我比较敏感,不能接受他这些“开玩笑”的话,可是当我看到其他三位的脸上经常出现不同程度的不悦时,便知道由此感受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脏话我已经不想再提,根本是常客,一天里面不下五次脏字算是例行公事,当我刚开始听到时,还会对中三的学弟说:“他怎麼说脏话?”中三的学弟们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们都习惯了,他每天都说的啦。”我便已经了然於心,不再做多询问。
    原来不是因为我们身在德国,原来他在学校已经有过先例。
    真可怕。
    我真的觉得很可怕,在学校这种我视之为第二个家的地方,我认为和谐、快乐的地方,居然会出现老师对学生说脏话的现象。
    闻所未闻,简直荒谬至极。


    2楼2014-12-15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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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所说的话语,他是真的可以做到的。因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性,肯定有著正常的身体器官,也就代表他能做出他说的那个字。不害怕吗?先不论他是不是会这麼做,从他说出那个字开始,我便感到了威胁,既然他有做出这个行为的条件,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性骚扰?
      先不扯这麼远,学校曾经也是有人会对老师说出这个字的,记得当时训导处主任陈树俊老师听闻后大发雷霆,将学生教育了好久好久,该名学生还受到了很严厉的处分。
      而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说出这个字,难道就不会受到处分吗?
      我相信这种不公平的现象不会出现在我们学校。
      说到什麼了,我现在真的有些激动。
      接下来说说他的态度吧。我认为一个老师,即使不能做到和颜悦色,至少也不能总是对著学生发脾气,永远一副“带著你们这群垃圾简直是我一生的侮辱”的表情,怎麼令学生心服口服?
      我们在第一个星期,没课的时候总是在餐厅坐著,大家聊聊天,有些时候声音不小心大了,他便会一副嫌弃的神色——俯视、眼角下垂、笑容敛起、再往眼神里加一丝力度:“控制一下自己好不好?”虽然我当时没说出口,但我真的很想说:就是因为你这句话的音量,整个餐厅的人才都望向我们。正常一个老师会在这种时候生气吗?不可以就单纯的说一句“静一点,不要打扰到别人。”吗?非要用那种——甚至我们只是第一次犯——我们根本罪大恶极的眼神看著我们吗?说实话,我被说这句话的机会并不多,更多的是三位男生,相信他们能更加仔细的表现出来那个表情。
      然后是我们在练习我们的演讲稿时,临近上台,大家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我们互相练习著稿子,而当有个人的读音歪了的时候,我们便会因为这缓解心情的错误而发出笑声,此时的他呢?一脸怒意的抛过来一句“怎麼样啊你们四个,玩够了没有?!”玩够了没有也可以登上他的口头禅排行榜了,关键是——我们一直很认真,难道发出笑声就代表玩了吗?作为一个老师,可不可以先了解事情的原委,再进行责怪?更甚的是,他甚至连听我们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一转头便将我们划入了“只会玩不做事”的一群。
      再讲一个我同学的吧,其实真的要算起来,我觉得他对其他人比对我要过分,可能还是顾忌我是女生,对我同学就不一样了,什麼侮辱性的字眼都常常能听见。
      像什麼“你是不是傻的?”、“你怎麼这麼笨?”这些话语经常能听到,最过分的一句话是:“你到底有什麼资格来德国?”
      那是在车上的时候,我们修改著自己的演讲稿,同学因为一时想不起来一个简单单词的拼写(他本来绝对是会这个单词的,在平时都有用,应该是太过著急而忘记了),他狠毒的话语便脱口而出:“你连这个单词都不会?这个连小学生都会好吗?你到底有什麼资格来德国?”说完全然不顾我同学已然黑掉的表情,扭过头对我笑著说:“他到底为什麼能来?”我当时震惊的心情不用说,他竟然还能笑著对我说出这麼恶毒的话,要知道这句话是全部否定了我同学的努力才出来的。
      他并不知道,他不知道我的同学三次面试中落选了两次,最后一次才能够去德国。
      他也不知道,他不知道我的同学一个人准备了两三页纸的面试稿,发誓这次定要成功。
      他更不知道,他不知道我的同学选上之后,家人几度不愿出钱,他苦苦哀求才有此机会。
      我和我的朋友,私下都讨论著“这次他要是再选不上就太可怜了……”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甚至在出发前都笑得合不拢嘴,而这些努力,这些奋斗,就被曾先生的一句“你到底有什麼资格来德国”而打破。
      我承认,我们的英文水平跟别人,跟外面的学校是有出入,但是我们不是一直努力著吗?不然我们跋山涉水的来到德国是来干什麼的呢?是透过与他人交流增强自己的日常英文,不是吗?
      作为一个老师,不但不鼓励(我真的记不起来我从他嘴里听过什麼好话)他的学生,还屡次三番恶语相向,我们怎麼忍受?


      3楼2014-12-1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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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又想起来了一件事。
        当时我们学生会选举在即,我和同学打算拍一个三十秒左右的片发回去让学生会成员们在选举当天在大银幕上放出来。
        我们是在没课的时候做的,我很肯定当时他没有给我们任何工作。
        首先是台词和笑场的问题,我们NG了3次,我记得很清楚,3次。然后他迅速的抢过我的手机,我的力气没他大,加上没有防备,一下子便让他抢了去。他还是一副嫌弃+烦闷的表情:“你们好烦啊,拍个片二十多分钟都拍不完,我来帮你们拍啦。”说真的,我当时很害怕,一是他并不是我的朋友、二是我对他的印象并不佳。而他强行拿走了我的私人财产,并且在我屡次三番叫他:“你还给我啦”的时候表示拒绝,怎麼能不害怕?
        於是,我说了以下的一段话。
        我:你还给我啦?
        曾:我来拍啦。
        我:我们想自己拍,还给我吧。
        曾:(非常非常嫌弃+讨厌我们的表情)你们很烦啊,拍一个片拍这麼久都拍不好,看得我很火大啊!
        我:(有点生气)这也不关你的事吧?你还给我!
        曾:(执著的不给我)真的很烦啊,拍个片不就几十秒为什麼要慢吞吞的?你们真的什麼都做不好(这句是重点!),我来啦。
        我:(生气)首先,这不关你的事吧?我们是学生会的成员,要拍学生会的片,与你何干?第二,拍片肯定要NG的啊,你见哪个演员演戏能全部一次性过?更何况我们不是演员,只是普通的学生。第三,我们学生会明天就要我们两个的片了,快点把手机还给我。
        他把我的手机放下,然后便一个人气冲冲的跑出去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麼说不太对,但是没有他在旁边我们的片无比的顺利。
        之后,我只记得他看我的时候表情不太好,至少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其他的也记不清了。
        我真的要说,在德国那两个星期,只有下午到晚上和周末的时光是最开心的,因为他不在。
        您明白吗?他成为了我们压力的来源,就跟一个学生因为每次学科测验都不及格的时候渐渐地对该学科感到吃力和压力,尤其那一家人对我特别好,在这麼强烈的对比之下他的恶行被放得更大。
        在此我不禁要问您,请问一个学生做事出现了错误,您会怎麼做?
        应该是指出学生的错处,让其改过,对吗?
        您不会在他人面前,以此为笑话说给别人听,让这位学生颜面全无的是吗?至少不会在这位学生面前,非常直接的说出来啊。
        我们第一次present确实是太过紧张,而他却以此认定了我们的英文水平“只到这里而已”并一次次的翻旧账,笑话我们,这些我都忍了——他怎麼能见到一个人就对他说,你知道吗,我的学生英文超级烂的,他们上次怎麼怎麼怎麼了。
        外校的老师只会觉得:你的学生英文这麼烂,证明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在德国的两个星期,我宁愿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只记得我和Kerstin家人的点点滴滴,真的很开心,真的很感动。
        让我忍不住写这封信的原因,是从我们班的同学嘴里听来的。
        我早早的预约了医生在上个星期四应诊,因此上个星期四我请了假。
        您要我们在星期五早上做宣布,我在星期三晚上便写好了稿子给他看。他没有提出任何修改建议或其他,而我对自己的稿子还算有信心,便觉得过了。
        以下以我同班同学的身份描述:
        曾志朗和林同学当时来找你,好像是写稿子还是什麼的,然后你请假不在嘛,他就骂了一句脏话,对著我们全班。同学A(平时跟我玩得不错的女生)说:“哇,啊Sir,你怎麼能说脏话?”他却说:“对著她怎麼能不说脏话?”就走了,当时我就觉得,哇,这什麼老师啊,到底把你当什麼了?
        是啊,到底把我,把我们当什麼了?
        把我们当做一个完成校长任务的工具。
        突然想起来他也曾说过这麼一句话:“不要连累我被校长骂。”
        是吗,在他的眼里,去德国、带著我们,都只是一个任务,而他的目标就是完成这些任务,不管我们的心情。
        他一直都在【吩咐】我们做一些事情,却很少见到他亲自动手的一刻,他对我们说话的语气,让我经常想对他说一句:“我们到底是你的工人还是奴隶?为什麼你可以那麼理直气壮的命令我们,然后再毫无根据的对我们发脾气?”
        真的很累,尤其是当我回忆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的时候,负能量充斥在我周围,我又会变得压抑、难受、胡思乱想。
        我写这些出来真的不是要什麼,也许我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端口,刚刚生气到手都颤抖著落在键盘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现在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想起我在写这封信之前的想到的是:“不能再让我们学校低年级的学生继续被一个满嘴脏话的老师教”写到一半只知道宣泄自己的心情了,再也顾不上什麼。
        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生气。
        之前您选我去英国、去南京,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这是对我的一种肯定,作为唯一一个三个重要活动都当选的学生,我的自豪之情无以言表。德国之旅,却似乎将我打入冰窖。
        您不能感受到,因为您并没有在现场切身体会,您能明白吗?得知当选那一刻那种心脏快要爆炸的开心,和两个星期渐渐落下去的激情。我实在无法相信,我在德国居然还窝著一肚子火。
        记得您问过我们,如果学校要再举办,有什麼需要改善的地方——请您,千万千万好好挑选领队老师。说实话,要被挑选出来的不只是学生,老师也需要慎重思考。
        希望您能谅解我这整整六页的胡言乱语。

        身体健康
        步步高升
        您的学生
        2014年12月15日


        4楼2014-12-1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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