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我们要虚弱地亲昵
我问为什么.
你心虚地说.你懂得的.
请不要高估了我的脆弱.
我不能够相信你的信口开河.
你看似细致.看似了然于心.看似融合.
都是你华而不实的表演.
我拒绝再去那个离安顺8公里的小镇教书.
拒绝生活安排给我的任何一场遭遇.
一种不可遏止的情绪侵袭了我.
我发现了自己忘乎所以地虚弱.
一个人走过民族路.新大十字.科学路.北街.
我们还没有集体从一中新修的后门走出来过.
没有从前的嬉笑怒骂.手里把玩的也不再是逆来顺受最终下落不明的方卿卿.
各种声音洗刷我的耳膜.
飞鸟在农村信用社大厦上短暂休憩.盘旋.又还原.
窝居在家.翻看旧信件.旧纸条.
曾经我们视为炼狱般的生活.就这么褪色.
在烟火会散场后.八+八靠门右座.瑛子哭.说放心不下我.
看见过她很多次眼泪.而这一次.是为了我.劈头盖脸地难过.
我点头允诺.
我会好好过.等你们回来.我们扎成堆地去祸害乏味的生活.
等.
夏天扑面而来的时候.
我们聚首.
听.
风吹过来的声音.
然后.Nose to nose,and eyes all cl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