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麻木地看着他。地板的冰凉不断提醒我生命还在燃烧,他同样冰冷的手却再将我推向灵魂的死亡。
“笑一笑,好吗?”他凑近我的脖颈,温暖的吐息和冰冷的触感极大地刺激了我。
我笑不出来,也不想笑。
“亲爱的,笑一笑。”
我对他的称呼感到强烈的不满,却不敢说什么。
大概是对我的反应感到愤怒,他狠狠地掐住我的脖颈,声音里包含了委屈和怒气:
“我是你的主人,不论怎样,弄死你我还是有把握的。”
我攥紧了拳头。
这话他说过无数遍,从未有一次实现过,甚至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也没对我造成过实质性的伤害。
那天晚上我刚刚入眠,就被他的动静吵醒了,我岿然不动,他却悄悄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抱在怀里,滚烫的眼泪浸湿我单薄的衣襟,把我灼烧得痛苦难当。
“亲爱的……我爱你……”
他喃喃自语着,轻轻吻在我的额头。
我一动不动,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哪怕是把你当做仆人,我也要拼尽全力地拥有你噢……不可以结婚……那个人不爱你,我才是爱你的人……亲爱的……你是我的!”
我已经接近崩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的不行吗?那就端杯茶过来。”
他晃神了一般的话把我拽回现实。我认命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茶水处,把倒好的茶端给他。
“……您……的茶。”我顿了很久。
“如何称呼我?”他挑了挑眉,“前几个周,我一直在教育你吧?”
我因这巨大的羞辱而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声音低而不甘:“……主人……您的茶……”
极其诡异的几秒沉默注视,他突然将温热的茶水推到一边,狠狠地拥住了我,我的瞳孔骤然放大。
“亲爱的,你是我的了,真好……”
“不论生死,你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