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在哪儿?答应一声。”西安循着卫生间的一排门从头走到尾,想找到自己忽然不见踪影的亲生弟弟。华夏各城的团年饭再有几分钟就要开始,北京正在包下的饭店大厅里的台子上做象征性发言,而自己却披头散发、握着一根头簪在卫生间找人,这情形想想实在让人觉得有些窘迫。
“奏甚去了……”西安小声嘀咕着,心不在焉边回头边往外走,刚一转过脸才发现险些和正走进卫生间的上海迎头撞上。
“抱歉。”
“对不起。”
“看见我们家咸阳了吗?”
“刚才好像是在大厅门口看见的,还有几个人,似乎是说帮着贵州的几个出去拿酒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