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真是见鬼地令人恼火。
他发现自己手里依然紧紧握着笔，纸上留下的线条混乱而带着尖锐的转折，看起来就像小孩子的涂鸦。
Steve张了张嘴却只能哑声而笑。
——人老了连画画也不会了呢。
丢下未完的画，Steve拄着手杖佝偻着背慢慢走进电梯，手有些发颤地去够最顶层的按钮，却无论如何没法抬高手。
在尝试了几次之后Steve就叹了口气垂下了手。
“Tony,我要去顶层。”
“As you wish,sir.”电子合成音听起来永远有些不舒服，好在AI比起人要方便——他并不想劳烦别人来照顾他。
Tony,Tony。
这名字全然不像自己一贯的怀旧风格，每每想起却又有些异样的失落感。
他记得这个AI是在什么人死了以后装上的，之前的那一个似乎是坏了，什么指令也不肯接受，等神盾的人来查的时候，发现AI早就开启了自我销毁程序，一点一点地毁掉了那些独一无二的、不记得是谁费心编写的繁杂程序，已是救不回来了。
电梯很快，他愣了愣神的功夫就到了顶楼。
那里还是和以前一样。
舞厅，吧台，巨大的玻璃外墙。
站在这里好像就回到了许久以前的那场舞会。
——节奏轻缓的音乐、算不上纤细的绝非女人的腰肢、旁人的调侃、时不时踩到对方的脚和连篇的致歉、近在咫尺不停说着恼人话语的性感嘴唇、还有一个缠绵火辣的吻。
——那是谁？
Steve站在原地许久，思考未果便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大厅一侧，坐在沙发上轻轻捶着自己的背。
早上天气还格外地好，现在大概是快要变天啦，他身上各处关节都在隐隐地疼。
他一生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与法西斯，与九头蛇，与齐塔瑞，还有与各式各样的变种人、超级恶棍——各种各样的战斗造就了他身上无法磨灭的勋章，但当英雄老去，亦是凡人——他的身体变得很糟，到了阴雨天更是到处都疼。
他偶尔也会想想那些过去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他总是下意识地不去想。
——比如他的最后、也是最黑暗的一战。
——超级英雄自由战争。
——或者如许多人所称的，内战。
Steve有些惊讶于自己还对这件事情记得这么仔细。
——他明明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想过这个了。
当时他选择了拒绝妥协超级英雄注册法案，有人跟随他，也有人反对他，他所见最多的就是背叛、投诚、混战——他曾与过去的队友兵戎相见，也和曾经的敌人并肩作战。
炮火与冷兵器交织，现代科技和古老战术对抗，最终归于平静。
他发现自己手里依然紧紧握着笔，纸上留下的线条混乱而带着尖锐的转折，看起来就像小孩子的涂鸦。
Steve张了张嘴却只能哑声而笑。
——人老了连画画也不会了呢。
丢下未完的画，Steve拄着手杖佝偻着背慢慢走进电梯，手有些发颤地去够最顶层的按钮，却无论如何没法抬高手。
在尝试了几次之后Steve就叹了口气垂下了手。
“Tony,我要去顶层。”
“As you wish,sir.”电子合成音听起来永远有些不舒服，好在AI比起人要方便——他并不想劳烦别人来照顾他。
Tony,Tony。
这名字全然不像自己一贯的怀旧风格，每每想起却又有些异样的失落感。
他记得这个AI是在什么人死了以后装上的，之前的那一个似乎是坏了，什么指令也不肯接受，等神盾的人来查的时候，发现AI早就开启了自我销毁程序，一点一点地毁掉了那些独一无二的、不记得是谁费心编写的繁杂程序，已是救不回来了。
电梯很快，他愣了愣神的功夫就到了顶楼。
那里还是和以前一样。
舞厅，吧台，巨大的玻璃外墙。
站在这里好像就回到了许久以前的那场舞会。
——节奏轻缓的音乐、算不上纤细的绝非女人的腰肢、旁人的调侃、时不时踩到对方的脚和连篇的致歉、近在咫尺不停说着恼人话语的性感嘴唇、还有一个缠绵火辣的吻。
——那是谁？
Steve站在原地许久，思考未果便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大厅一侧，坐在沙发上轻轻捶着自己的背。
早上天气还格外地好，现在大概是快要变天啦，他身上各处关节都在隐隐地疼。
他一生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与法西斯，与九头蛇，与齐塔瑞，还有与各式各样的变种人、超级恶棍——各种各样的战斗造就了他身上无法磨灭的勋章，但当英雄老去，亦是凡人——他的身体变得很糟，到了阴雨天更是到处都疼。
他偶尔也会想想那些过去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他总是下意识地不去想。
——比如他的最后、也是最黑暗的一战。
——超级英雄自由战争。
——或者如许多人所称的，内战。
Steve有些惊讶于自己还对这件事情记得这么仔细。
——他明明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想过这个了。
当时他选择了拒绝妥协超级英雄注册法案，有人跟随他，也有人反对他，他所见最多的就是背叛、投诚、混战——他曾与过去的队友兵戎相见，也和曾经的敌人并肩作战。
炮火与冷兵器交织，现代科技和古老战术对抗，最终归于平静。
大过年被虐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