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扭成丑陋的样子,看着皮肤松弛的恶心女人白得像鬼的脸,反身奋力推开她,一脚蹬翻三脚架,头也不回往楼梯口跑,绑在一起的两只手胡乱向后重击。落地的一刻一声闷响,脚底腥湿。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抖 ,“啊”,低吼出声,睁开眼从梦中醒来。胸口依然怦怦跳,看清楚是z,移开喷头“hey,下次换个温柔点的方式喊醒我。”抹掉脸上冷水,愣了秒捡起怀里的卡,没等我问起他是怎么拿到的,接着又是一个令我晕眩的信息,琼斯的葬礼?“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兄弟?”琼斯不是五年前就已经死去,伴随着我的噩梦一起堕入地狱了吗?抬起头和坐在浴缸边上的人对视,眼里全是不敢相信。拿起药瓶的手有些颤抖,崩开吃一粒,兀自笑起来,“这不可能。她怎么会没死。我们离开那天她怎么会没死。”痛苦地抓紧自己的头发,冷得直哆嗦,大腿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不,不,就算她没死,我又怎么会回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城东,你知道。”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等一个求证。但此时自己都开始心虚,我忽然想起那张三周前的罚单。又开始了,该死的,我半点都记不起来。就像是有人和我共用着一个身体,每天早上醒来我会忘了夜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