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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不要为了搬文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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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涵！本文鹿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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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疯……

@一世驯鹿520

卞白贤和朴灿烈刚离开没几天，梨园就风波骤起。先是莫名其妙的砸场子，而后军阀威胁，直至梨园将要关门的境地。沈青衣身体本就不太爽利，梨园的事对他来说又是重重一击。吴世勋日日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心中自是万千念头盘绕。“世勋……对不起。”沈青衣勉强喝了药，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即使再有仙丹妙药，怕也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吴世勋缓缓摇头，将药碗放在桌上：“班主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世勋。其实，你都明白的对不对？你一向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朴家人不可能就此罢休。也就只有白贤天真，真以为朴家就那么放过他们了。”沈青衣苦笑，“说到底，我还是偏心的。偏心只给白贤幸福，而苦楚全都留给了你。”吴世勋笑了笑：“班主多虑了，小白单纯可爱，自然应该多护着他的。何必道歉，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有些事情，说的时候总是坦然。吴世勋走出房间，白皙的手心里触目的深红和一树繁花互相映衬。即使我也很爱小白，我心甘情愿的保护他。但能不能不要总提醒我，我是被放弃的那一个。莫不是天生就该如此，无人怜惜无人爱护，刀山火海也只得肉体凡胎去挡……因为没人爱你啊。早该清醒的，吴世勋。可眼里清灵的水光，又像在嘲笑谁的痴罔。
——————————————————第六章·完——————————————————————

========暂疯========

拾伍
北平这几日下了好大的雪。素白的空茫笼罩着古老的城，陈年旧迹皆被掩盖干净。风吹苍茫，膝盖隐隐作痛。鹿晗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石，满目寒凉。温和如画的江南，想来是不会有此冰冷……忽然肩上一沉，鹿晗回头，看到一张带着银白面具的容颜。“你来了。”“天冷风寒，进屋吧，三少。”念青没有撑伞，漫天纷飞的雪花落在他的发上，长睫沾满了晶莹。“我不想进……”鹿晗摇摇头，看向亭廊外。三尺素白覆压栏阶，行过的痕迹瞬间消弭。“我想见他……”鹿晗喃喃道，“可是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念青俯身为他系好大氅，“那就不要再想了。”“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好像他。他也叫我三少。他干净得就像这雪一样，又像木槿花一样坚韧……他会唱《霸王别姬》 ，他是我见过，最好的虞姬。”念青的手微微一颤，往后退了一步，“那，三少是把我当作他了吗？”
“你不是他……”鹿晗低声道，“没有人可以代替他。”“家主且宽心，把念青当作他……也未尝不可。”吴世勋简直无法读懂现在的自己。可是他不能看着鹿晗这样孤独下去。如果吴世勋不能陪伴你到老去，那么让念青陪着你在雪中白头，能否使你有些许的慰藉。如果你能从此不再孤独，那么就让吴世勋远离你的世界吧。我这一生，就这么遮面陪你，也未尝不可。睫毛上的雪花化成温热的水滴，浅浅的，留下蜿蜒的痕迹。
鹿晗终究没有答应下来。念青就只是念青，没有人像吴世勋。他是盛开在心口灼灼的花，又怎么忍心让雪掩盖他的光华。不过正因如此，他也终于察觉。念青和自己之间的君子之交，已不再清淡如水。
【鹿宅】仆人传报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老爷子让自己快点过去见面。鹿晗不禁有些好奇，老爷子平时也是懒得可以，以往鹿家有客他可是从来不露面。今日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请得动老爷子出关。才进了厅堂，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自家爷爷爽朗的笑声：“静临如今真是了不得……倒是我那顽劣孙儿处处不及你呢……”鹿晗闻言失笑：“爷爷，说人坏话这么张扬真的合适吗？”还顽劣孙儿，不知道得还以为我还没长大呢……“臭小子，就说你呢。来得这么慢，快给沈丫头赔礼道歉。”鹿老爷子倒是一点儿不心虚，吹胡子瞪眼的斥他。鹿晗这才注意到坐在鹿老爷子下首的女孩。一袭水墨连襟，清丽容颜，长发安静落肩。“这是……”“臭小子记性真是够呛！这是你沈伯伯的女儿，静临。”鹿晗恍然，原来是她。忙不迭的致歉，“实在是许久没见，失礼了。”她摇头微笑：“确实是好久不见。你好，鹿晗。”
被老爷子强逼着带沈静临去逛北平城，鹿晗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沈大小姐也是北平的有什么好逛的？难道她还不认识自己家？况且天寒地冻的路边的店铺都没几个开门的逛什么啊？而且两个人一路默默无语很尴尬的好不好？“……那个，沈小姐，不如……”鹿晗忍了一路终于是忍无可忍，再这样下去会要人命的，“你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就此别过吧。天寒地冻的，还是早些回家的好。”说完一副诚恳的样子望着对方，看得沈静临不由发笑。“别叫我沈小姐了，就叫静临吧。”她无奈的耸耸肩，“其实我早就想这样说了，谢谢你先我一步提出来。虽然有点晚。”鹿晗有些惊讶，这个样子，不像是在爷爷面前的那样乖巧啊。“你可别会错意，我只是在鹿爷爷面前要让他开心罢了。”沈静临仿佛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我在国外生活很久了刚回来，其实北平，我还真是不太熟呢。”不等鹿晗开口，她又问道：“你知道鹿爷爷的意思吗？”鹿晗的眼神渐渐认真起来，“如果爷爷和你都是那个意思，那么还真是抱歉了……”“鹿家主，这么自恋可不太好。”沈静临揶揄道，“我可不是那些锁在闺阁里的女孩，你对我来说没那么多吸引力。”“我是美国医科大学毕业的。”沈静临收了笑脸，正色道，“鹿晗，我这次，是受鹿爷爷的托付专门回来的。鹿晗，我会尽力治好你的腿的。”北平的风又一次呼啸而过，鹿晗怔了怔，他还有可能再站起来吗……或者说，他还能不能，再见到那个人呢？以一个健康的自己，去祝福他如今的幸福。“如果是那样的话……谢谢你，静临。”
如使上天垂怜，让我再见他一面。
免去他的愧疚自责，使他心安。
然后，就此别过。
勿再相念。
—————————————暂封————————————————————————

“气色不错啊，看来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鹿晗看着她把百合放进花瓶里，笑着调侃。“自然是好事。”沈静临大方的笑道，“不仅对我是好事，对你更是好事。”鹿晗挑挑眉：“手术有着落了？”“是啊。我刚刚接到美国的导师的消息，手术需要的医药器材很快就能到了。”沈静临弯着眉眼，显然是极高兴的。鹿晗看着她，眼神不自觉温暖起来：“谢谢你，静临。”“现在不用谢我，等到手术后再感谢我也不迟。”沈静临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细心嘱咐几句，转身就要走。“这几天大概就要动手术，不能再拖了。”她拉开病房门时忽然扭头问道：“鹿晗，一个人是不是很孤单啊？”鹿晗一愣，颇有些莫名：“确实会比较无聊啊……怎么了？”“没事。”女孩子笑着摇摇头，关上门前俏皮的冲他眨眼，“我会帮你的。”
鹿晗心下更觉茫然，帮他什么呢？
——————暂封——————

==================暂疯==================

拾柒
【连清苑】沈静临忽然来到这里指名道姓要找念青，着实把班主刘三爷吓了一跳。如今放眼这北平城，随便拉个人出来问问，谁不知道念青是鹿家家主的人。而这个沈家大小姐据坊间传说可是专门为了鹿家家主从那西洋国回来的，难道是沈小姐嫉妒心起找事来了……思及于此，纵使寒冬腊月也免不了刘三爷出一脑门子汗。他搓了搓手，半是谄媚地问道：“不知道大小姐找念青什么事呢，是不是他哪里得罪大小姐了……”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瞅着沈静临的脸色。沈静临简直哭笑不得，颇有些不耐的呛他：“我找念青什么事还要跟你报备一下吗？我听说他唱戏唱得好慕名来访不行吗？他和我素未谋面怎么会得罪我？”刘三爷赶忙赔笑：“不敢不敢，是我多嘴了。小姐这边请……”悄悄松了一口气，不是当面找茬影响他生意就行。想着又暗暗地啐了一口，要不是看在沈家财大气粗的份上，你以为你是谁，也不过是个豪门大家的棋子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公主格格了。
自从那日和鹿晗表明心意之后，两人就再没联系过了。鹿晗销声匿迹，吴世勋也不想再去找他。如今这种境况，他方才真正意识到卞白贤曾经骂他的话：“你就是作孽！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回去让自己受罪！”该是有多正确。这又是何苦呢……如今既不是念青，也不是吴世勋，无非就是一个自作多情的戏子，死乞白赖的唱着陈旧的曲罢了。而沈静临的出现，无非是让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卑微罢了。
“你就是念青啊。”眼前的女孩子眉眼清丽，周身的气质更是非比寻常，“我是沈静临。”吴世勋心中一滞，沈家的小姐……这，也是鹿晗疏远自己的原因之一吧。“我是念青。”吴世勋站起身来，浅浅的应道，“沈小姐可是有事？”“是啊。”沈静临微微一笑，“我想你跟鹿晗哥应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吧？”吴世勋没有答话。沈静临倒也不介意，接着说道：“鹿晗哥的腿伤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打算给他动手术呢。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在医院里也是很无聊的，我想请你去看看他。”鹿晗的腿？！听到这里，吴世勋几乎是有些急切的问道：“他的腿，可以，可以治好吗？”沈静临显然有些意外他的反应，怔了一下回答道：“如果手术成功的话，以后就不需要轮椅了。”“太好了……太好了……”眼泪瞬间充盈于睫，吴世勋说不出来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鹿晗一定会站起来的，一定是的。骄傲如他，一定是会站起来的。我是如此的坚信着啊。
“你这么为鹿晗哥开心，看来真的是感情很好的朋友啊。”沈静临看着他，“那你能不能去看他呢？”狂热的心情慢慢冷凝下来，吴世勋缓缓摇了摇头：“还是不去了，我想他应该是不想见到我的。”“欸？你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啊，鹿晗哥怎么会不想见到你？”沈静临疑惑的问。“算不上朋友的……”吴世勋自嘲的勾起嘴角，“不过是戏子与看客的关系罢了。”“可是我觉得，鹿晗哥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沈静临眼神真挚，“鹿爷爷说他这个人其实是很难接近的。”“现在他要做手术，其实我们也不确定手术是不是一定会成功。”“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有人陪在他身边，应该会更好吧。”她的话让吴世勋不自觉的想起了三年前的种种。过去的吴世勋没能陪在鹿晗身边，陪他走过难捱的时光。如今的念青……吴世勋攥紧了手心，“我去。”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他独自一人啊。沈静临墨眸微亮，唇边是一抹安然的笑意。
病房门被推开看到来人的时候，鹿晗心中一紧。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念青，实非所愿。此时此刻，他才算是明白了沈静临的那句话“我会帮你的。”，不过这帮还不如不帮呢。鹿晗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念青，索性缄口不言。“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他的嗓音不像一贯的清亮，反而是带着几分粘糯，“我只是应沈小姐之约，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看你。”鹿晗拧眉不语。“当然我也清楚我的身份，不过是个戏子罢了……”吴世勋口气淡然，“也许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呢。要是真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离你远远的。”鹿晗终是被他激的开了口：“我们确实是朋友，你不用妄自菲薄。”吴世勋深吸了一口气：“鹿晗，我那天的话没有其他的意思，无非是不希望你孤单罢了。你不喜欢，那我从此以后就不再提。我们还是朋友。”鹿晗扭头去看他，语气内疚：“对不起……我们永远是君子之交。”“是啊……”吴世勋的目光亮了亮，看着他笑，“愿为君子之交。”所以你不用内疚，也不用自责。从一开始，就是我抱着不一样的心思来接近你。一切苦楚皆因自己，是我空做纠缠。这感情朝生暮死，如今我竟是不知，到底该让自己何去何从。
弯弯的笑眼目光温柔，笑着笑着，就有泪花闪现。
——————————————暂封——————————————————————
原谅我吧……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勋勋就快出来了，念青要退场啦

贰拾
叩开鹿家大门的时候，吴世勋其实是有些恍惚的。拾阶而上，步履缓缓。这段感情，这条路，从一开始就知道是错的。但仍是要江南江北辗转千里，飞蛾扑火一般奔赴。就像戏台上唱过无数次的欢情薄，人世凉，道理再显而易见，不亲自走过一遭，也是决计不肯罢休的。
许多事情不经历，永远都不知道会有多痛。就像许多人不遇见，就永远不会觉得有缺憾。
可是鹿晗，我们终究还是成了缺憾。
“吴世勋，你最好赶快离开北平。”鹿晗好看的眉眼间尽是不耐，“事情你也都已经知道了，我已经没有心情陪你玩了。”“玩……”吴世勋喃喃，继而嘲笑，“如果是玩的话，鹿家主可真是下了血本啊。你自己的命也可以拿来玩吗？”鹿晗怔了一瞬，而后嗤笑：“你不会以为我上战场是为了你吧？”吴世勋不语。“张艺兴说的还真是没错，你生活在戏班里居然可以这么单纯。”鹿晗的话不无嘲讽之意，“没有人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一切好意，无非是别有用心或利益所趋。”“我是为了家主之位才会去战场，你只是幌子。”“鹿家子孙太多，人人都有夺位掌权的野心。但老爷子可不是吃素的，不安分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鹿晗语气凉薄：“所以啊，只有用爱情来做幌子，让老爷子信任我，最终，再解决那些人。”“靖南一战，我苦心孤诣已久。这场戏，无论是哪个戏子，我都会唱下去。你懂吗？”
鹿晗顿了顿，嘲讽地勾起嘴角：“你那么喜欢演戏，索性我就陪你演一出，可还过瘾？”一字一句如同尖锐的刀，也许太过锋利，以致失了痛感，只有一寸一寸死灰般的冰凉。“我已经康复了，这出戏，我也演腻了。”“你最好快点离开北平，我不是个恋旧的人。我不喜欢玩腻的东西还出现在我面前。”“吴世勋，我们，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将过去的一切磨灭在岁月的罅隙里面。
吴世勋挺直了脊背，一字一顿道：“谢家主赐教，我们即刻就启程离开。”他面无表情，除了微微泛红的眼角，竟再无异样。“世……吴世勋，对不起。”转身离开的时候鹿晗低低的歉意传入耳中，出乎意料的荒谬。吴世勋没有回头：“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不过是一场戏。曲终人散，互不亏欠。”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是一场梦的湮灭。我想我可以释怀。鹿晗，我们就这样吧，天南地北，不再相见。
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是再也回不去了。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像四面楚歌的霸王留不住他心爱的虞姬，我，也留不住你。世勋，那就再见吧。死生不复相见，来世毋需思念。
吴世勋告别连清苑的时候，刘三爷是满脸的心疼，一想到自己的财路就这样断了一条，实在是心中郁结。但一听到是鹿晗要赶吴世勋走，他立刻就变了脸色。“啧啧，念青啊……咱们好歹也是伙计一场，你如今这个下场也都是命啊。唉……”刘三爷一脸惋惜道，“还以为鹿家主这次能长久些呢，真是……”“班主的帮助我感怀于心，此去一别，还望各自珍重。”吴世勋轻描淡写的掠过这个话题，又和戏班的众人道别后，匆匆的上了马车。
刘三爷眯着眼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颇有些讥讽：“什么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啊……自古以来就是不易之论！管他什么花前月下，深情款款，哎嘿！过了那个劲儿，还是桥归桥，路归路。这戏子傻啊，戏唱得太好把自己也唱进去了哟……”他这厢一副先知的模样念叨的煞有其事，身边的小青衣却不这样想。“班主，我觉得鹿家主是真的对念青哥哥好的。”小童一本正经的说道。刘三爷一反手拍到他的脑壳儿上，骂道：“小兔崽子懂什么！什么好不好的，快去排练去！”“是……”小孩子揉了揉脑袋，嘟嘟囔囔的往戏园里走，“就是真的好啊……娘说过，假的东西是做不成真的……”
马车一路颠簸，饶是冬日寒冷，街道也仍是喧闹。吴念柳扒着窗口好奇地看着，吴世勋轻轻揉了揉小孩子茸茸的发顶，有些发怔。“世勋……别想那么多了，回去之后还过咱们的日子。这北平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了。”卞白贤看着吴世勋平静的脸，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涩。世勋永远是这样。他的感情好像被放进了匣子里，又好像蒙了一层厚厚的纱，隔着这些阻碍，他展现给外界的只是镜面一样的平静。
吴世勋去找鹿晗询问真相的时候，卞白贤很清楚结果是什么。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安慰吴世勋的准备，可回来的人却只是一脸淡然的收拾包裹。他表现的很正常，却又那么怪异。他曾经为了鹿晗奋不顾身的要来到北平，如今被鹿晗亲手驱逐竟如此安静的对待。卞白贤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从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是吴世勋，永远不会再提及的过去。
“白贤，其实我没有伤心，也没有难过。”吴世勋摇摇头，眼神缥缈，“我只是觉得，这些事情，是早晚要经历的。我总要学会些什么，又失去些东西。就算不是鹿晗，也总有人会让我明白的。”“他不是例外，他对我来说，只是演过一场戏的人啊。”“不是他，总还是会有别人的。”总还会有别人的。鹿晗，你对我来说不是唯一，我对你来说也不是非君不可。我们不过是恰好遇到，一起演了一场戏而已。
曲终人散，也无言以对。
戏是假的，人也是假的，那又何必放在心上。
至于那一场天南地北风餐露宿的奔赴，不过是入戏成痴的虚妄。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