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燹王还在咳嗽着阎王伸出了手给他顺了下背。
“你太腹黑了、就不知道温柔点,温柔点么?”
“温柔的事情太没有效率了,不适合本王。”阎王说着收回手,拿起了药盅欲起身。“哎!你要离开了吗?”阎王居高临下的看着燹王“现在我这个身份,不该回到彩绿险磡了?不然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事了。”
“险磡有君权在不会有事的。要不你可以传个信给他也可以,再说了,你也不想我这个状态下被你某某个对手搬家了脑袋了吧?”阎王看着燹王下还是放下了药盅招呼着下人来收拾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床上的燹王挪了身子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的看着阎王。
“你怎么还不休息?”
“不着急。”
“那你有事再叫我吧。”说着阎王再次起身,即使已经多时但阎王实在是不习惯自己就这样被自己看着,太、、、、诡异了!!
“阎、”燹王突然拉住阎王衣摆,阎王顺着停下脚步,回眸“怎么了?”
“呃呃、冷,感觉寒冷。”呃、自己差点忘了这张床可是森狱独有的寒晶琉璃,平日用来练功可事半功倍,本来想借用外力引导燹王体内的寒气,希望负负得正能减轻他体内寒气袭侵却忘了过程人体也会倍感冰寒,果然和低智的人在一起自己也会被感染么?
“冷只是暂时的,这有助于你灵、肉间的更好糅合。”
“你骗我吧?不然你怎么不来躺下?”说着燹王已撩开盖在身上的赤凰云翼被子蹦下床来,未曾想一离开寒晶琉璃,身上的寒气再次袭来那种如冰穿刺着灵魂的痛裂撕噬着燹王让他连站立都不稳曲卷呻吟着倒下,一双臂弯及时接住了他。
“快点躺好。”
阎王速度把他抱放回床上去。“你也上来!”稍稍好点的燹王说着不容反抗的话,阎王无奈脱了鞋子燹王往里挪了挪,两人盖好被子,不再言语。
突然,燹王拉靠着阎王的手臂把头埋近阎王身边,被子下的一只脚还很‘大方’的搭在阎王身上,整个人来说趴贴在阎王身上也不为过。
“燹王,你顶着本王的脸做这种事,真的觉得妥当?”阎王微微皱眉。
“很好啊~反正又不是我脸。再说,现在的本王可是对‘自己’的身体莫名的一依赖罢了。”阎王无奈啊~
就在此刻燹王伸出手指探到阎王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