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那个聊天贴怎么办(喷)
喉咙干的生痛,却不想喝。冰凉的瓶子握在手里,液体在皮肤间流淌晃动,恍惚有莫名的温热触感,我知体温已经降到冰点。
Nana没有再说话,两个人保持着恰当的缄默,各怀心思。
走廊上人来人往,偶尔有人用诡异的眼神打量我们这对雕塑,然后匆匆闪过。
深呼吸,跟自己说,没事,不会有事的……我还没带她回去看那条梧桐林荫大道,带她看青春飞扬过的痕迹……我还没跟她去她的小木屋,围在飘散着温暖木香的壁炉前,吻她一个世纪……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没做,所以,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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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般的夜空下,白纱轻舞,她趴在我耳边浅吟低唱“……we've only begun,before the rising sun we fly,so many roads to choose,we start out walking,and learn to run……”
“好耳熟,谁唱的?”
“Carpenter……呵呵,你不知道也正常,我是老人家了。”
“哪有?不才18么?水灵灵的姑娘一朵花!我这是老牛吃嫩草,占了大便宜呀~~~~~”装腔作势的拖个念白,逗的她扑哧笑了出来:“我吃掉你还差不多!” 佯怒的敲我额头,反被我扣在身后拥吻入怀“你试试?呵呵”……
后来特别找到过这首歌,carpenter的声音悠扬着成熟性感,却全然不是她所吟唱的旋律,更无她的韵味,那样的温柔舒缓,那样的轻灵飘逸……
指尖依稀有她柔滑的发丝撩过,低头一看,掌心空空如也,一片苍茫……
等待是漫长的,不记得等了多久。脑子里乱哄哄的充斥着各种声音画面,似乎又是大段的空白,只有还身体能忆起那种弥散到细胞深处的恐惧,医院特殊的恐怖的味道,是消毒水?还是那种低沉压抑的气息?……似乎是从那一晚开始,身体对这类味道尤其敏感,以至于办公楼层消毒都会让我不自觉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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