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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快来和妓女在床上谈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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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3-08 21:05回复
    爱新觉罗祝融
    似水流年10
    “哎呦~爷,您怎么还不脱裤子?是不是这儿还软,要我帮您弄上一弄?可早说呀,谁能嫌银子太软呢。”


    2楼2015-03-08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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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氵
      恍惚迷离3
      (站在弗莱堡街头,我已经忘了如何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到这座宣扬自由的城市。这是夏天,晚上九点,天色才往下暗,从马丁门开始,便是旧城的范围。德国的夜里,光线才淡下去,霓虹灯光勾勒着深红浓绿的“乡愁”二字,喧嚣的搁在无数洋文里,我有些局促,在门口停一停,花枝招展的女人,同我抛来一个媚眼,稍稍抬高一点儿下颌,嘴唇才进入低暗的光)
      Kommen Sie erstmal in Deutschland ?
      (你头回来德国?无数人曾同我这样问。长袍领子还卡着脖子,美丽的狷妓,大抵都是在一次次欲拒还迎的角斗中,认清自己的身价。于是,我现在坐在一个美丽的妓女面前,怀里揣着异国他乡,难以用出的银票,留洋的学生,毕竟只是此处一留,德语里就看得透,说是留,助动词仍是动态的)
      你身上这个大缎,是……是……是苏绣的针法。
      (如蒙大赦,手捏着衣裳边,指着千万人来做的鸳鸯,厚重,绣的最紧实的地方发硬,像盔甲)
      春秋时期……苏绣……绣就应用在吴国了……


      3楼2015-03-08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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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氵
        恍惚迷离3
        (美丽的妓女,舌头和嘴巴全有本事,亲吻的时候也能对答如流,尤其是说中文。我忽然有点奇怪,乡愁不应该含愁带怨,为何如此着急忙慌?桂花油为何也能如此香甜,香甜里能带腐气?任她拨弄,并不为所动的,我竟觉得迷茫)
        (这茫然一如无数次站在德国街头的瞬间。电车有绚丽的颜色,穿过施瓦本门,就像黑森林去。弗莱堡的夏天永远不热,永远五色缤纷,充斥而来,与我无关。边境的城市,也理所应当接纳无数种语言的到来)
        (Come mai sei qui?
        Quelle surprise!
        お久しぶりです!
        Sie sehen ganz frisch aus!
        ………………)
        你对外国男人,也这么着急忙慌?
        (有些恼火,莫名奇妙的,手仍是客气的,在她腕上一推。长袍前襟一撩,这才坐正了身,为她的着急忙慌,为我的国家的慌不择路。我等她回答,也等她给我个满意的好答案,手一抬,对桌面)
        待客之礼,难道不该先倒杯茶?


        5楼2015-03-0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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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吞了,不知道吞了啥


          6楼2015-03-0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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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匡周
            小吧主10
            外国的水也不对味儿,可惜了好茶。
            (话一停顿,一问一答之间,就隔出了漫长宽广的河流,如浦东到启东。这是二层的小楼,弗莱堡水渠细细,如城市赖以存活的脉搏,也带着让人恨弃的整齐划一,除去弗莱堡人,若再说的广阔些,除了德国人)
            (便没人能被纳入系统)
            无论做了妓女,做了博士,做了大官,他们先看见你,全是先看见一个外国人。如此说来,你还是有些特别的
            (昏暗的灯光之下,我竟同她有点同病相怜,全皆困于生。又忽然来了劲头,为她穿戴齐整,再从第一颗盘扣解起,解开的时候,再她细白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第一颗,第二颗)
            (烛火摇动了,这才是乡愁,不用电灯,太晃眼,循序渐进的,无论对谁)
            我只当你是妓女……我们,一般是这样的


            7楼2015-03-0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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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祝融
              似水流年10
              [ 好美的情话,一时有些茫然,甚至疼痛,仿佛胸口硌着一块烂不透的疮疤,剥不能剥,刮不能刮,拼了命地想将它彻底除去,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怎么办?由它腐烂下去,早晚烂光,或者疼死,终究能是解脱。离开了亲吻的唇是湿的,粘一些仓皇溢出的字音,串联出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亲人,你可知我叫什么吗?你呢,你叫什么?”
              [ 我还想问问他,生辰八字,祖籍何方。假如有一天我能回去,哪怕只剩一把颤颤的骨架子了呢,死在故土里,坟头上支起一块水曲柳的墓碑,某某之妻杨氏,便是魂有归处了。假如有一天他不能活着回去,哪怕只剩一把薄薄的骨灰了呢,我可以带他回去,让他安睡在故乡的坟茔里,再不必异国他乡颠沛流离。一时气促,面起潮红,是因为这个太过天真的幻梦而激动吗?还是被无数次擦肩而过的情欲击中了要害。我开始渴望他的爱抚了,忍不住捧起他的手来亲吻,吮吸着他的脉搏,狂乱的心跳也要与他的趋于一致:]
              “你写在这儿,写在我的心口上,我会记着,记一辈子。”
              [ 带着他的手,到那块无形无嗅的疮疤上去。写在这儿,惟有写在这儿,才能铭刻入骨的。]


              10楼2015-03-08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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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祝融
                似水流年10
                [ 热血在腔子里翻涌,似随时要沸腾起来,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为他每一个煞有介事的亲吻,为他口中再也不会离去的归来。热烈迎合他每一个动作,嵌烫得颇为精致的短发,就此披散下来,刚刚齐肩的长度,摆动成跌宕的黑色波浪。手臂紧紧勾扯着他的脖颈,指尖绕了远远一圈,又回到自己的胸口,缠着一绕卷发,心中生出一些别样的自卑情绪来:]
                “我……原来不是这样,头发特别长,能到这里。”
                [ 局促着,手放低了些,在大腿上比量一下,额外摸到一样再熟悉不过的物什。轻轻一笑,抿嘴的时候,将过分艳丽的口红舔去许多,再亲吻他时,便是干干净净的一瓣温软。渴望给他最好的,越这样渴望,却越是发现自己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有连自己也由心厌恶的点缀。]
                “因为总梳着麻花辫子,也是打卷的,却和现在的不一样。”
                [ 仍是在密集拥吻与抚摩中找到空挡,掐着烛台细细的小脚儿,轻轻一摇,夜色便汹涌而来。我是多不想他记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游子惦起故乡,总该是她的山青水秀,而非满目疮痍。发捎扫在锁骨上,有一点点刺痒,像是那处不可见伤口,正肉芽交错,缓慢愈合。]
                “可它长得特别快,也许五年,也许三年,便能和从前差不多了。”


                12楼2015-03-08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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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匡周
                  小吧主10
                  岂能怪你?是我回来太迟。
                  (手从她的肩头,抚摸上她的酥胸,再从她的酥胸,抚摸上细软的腰肢。所有鸿蒙心情的开篇,无非起始于热烈的爱情。所有的盘扣,而今已放弃抵抗,缠枝的肚兜,如今也萎顿在烛影里,雪白的亵裤,从她身上一寸寸褪下,这是中华的衣冠,也是中华独有的美丽的繁复,我忽然觉得骄傲,为她身上的坚持。头埋一埋,温柔啮咬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是一个书生,给予故土和爱人的耐心)
                  (我的姑娘。我心中忽觉激荡难言,一捧她的纤腰,和她亲热的贴一贴。她舔舐去红唇的胭脂,我便追上她细嫩的舌头,我是你最热烈的爱人,最虔诚的信徒,你变成什么样子,何苦怕我不要你?)
                  (永远别怕,我的爱人)
                  让你等得久了。
                  (身下炽热,而今已蓄势待发,所有细密的发尾,都似乎缠绵成乡愁的网罗。我忽然觉得兴致勃发,两个中国的灵魂,终于在异乡再逢,他们将不离不弃,将在这片异乡的土地,诞育同样一个属于中华民族的灵魂。我的祖国,永远是太平洋领口的盘扣,永远将是欧亚大陆鬓边的长簪,将繁育,将生生不息,将绵延万里,我将回去,也将到来)
                  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仍是你的样子。现在我要来了,你还肯不肯欢迎我?


                  13楼2015-03-08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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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祝融
                    似水流年10
                    “别说欢迎……”
                    [ 有些惊醒,因他过分讨巧却实在笨拙的嘴皮,“欢迎”一词于妓女而言,并算不上真正的亲切。手指并拢成梳,随意插于鬓发之中,微微牵扯起上挑的眼角,目光也朦胧,犹如沉静夜色,悄无声息地笼罩着他躁动的身影。]
                    “我高兴你回来。”
                    [ 又分神。德国的夏日,短暂得仿佛不曾好好来过。夜风清凉,更像秋意,拥有能够催化一切开花结果的力量。这样的天气,早熟的稻谷已经能吃了,又谗起济宁大米,最好是做成甏肉干饭的,鲜嫩而薄膘的五花肉,切成一寸见方的大肉块,加粗盐、海带、蒲菜头,与填了辣椒肉馅的面筋入锅煮来,至汤浓味厚,再配上喷香油亮的大米饭……离家之前的最后一口美味,如今也想亲手做来,再与他举案其眉。
                    一时想问他一句,方才你亲我,是否有尝出家乡的味道?又不愿真的开口,因这一无所有的异国他乡。指尖环在他的脊背上,散漫地打着圈儿,画饼充饥一般,直够到尾骨上去,换了手掌轻轻揉压。抚上他的脸颊,寻到一双轮廓温和的唇,食指点点,代替口舌,是另一种亲昵地吻:]
                    “我饿了,你呢?”
                    [ 食欲与情欲,总归是纠缠不清的,人的本能。]


                    14楼2015-03-08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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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讨论起了吃
                      我竟无言以对


                      15楼2015-03-08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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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并不很饿
                        (女人的食指掠过,带来一阵奇异的瘙痒,蜻蜓点水的,倏尔即逝的。淫巧的方式,带起我身上一阵的酥麻,又如饮鸩,不知餮足。我一时间,似有些不知足的,追逐起她的手指,智识、抱负、不甘,全部在她的裙底屈服,也因这臣服,带来无所畏惧的索取。盘扣解开的一瞬,露出鲜嫩粉红的肌肤,细腻而柔软,连同所有廉价的装饰,也因这实心实意的女人,而变得繁琐深奥,晦涩难言。空气里仍然弥漫着的,是浓郁胭脂锋利的甜香,这香气无孔不入,令我又由衷地,向她的怀抱,缩一缩,贴一贴)
                        饿了,吃得急,而你,我......我想慢慢来,我想.......想好好尝一尝
                        (这陈腐的依恋,便不由自主地,将我包围了。她变成唯一的停泊的港湾,变成一个贴心贴肺的妻子,乃至变成母亲。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一声声地,已神秘莫测的方式,宣示着所有女性都有的天然的权力,做一个妻子,做一个母亲。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将我吞没了)
                        (我愿意被吞没,我只愿意被吞没)
                        你如果饿了,就吃了我吧
                        (郑重的亲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丰润美丽的女人,却有这样的,突兀的细骨。这款待天下的、一具肉身,不会随着水渠漂流而去,天下的人,都能漂流而来)
                        (而我如今,就枕在她的胸口,听她的心跳。十秒内十三次,有些快,数目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别动,就让我枕一枕,动吧,只要我能枕一枕)
                        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16楼2015-03-08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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