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抗议的死寂持续了几分钟。帝人也不在意似的耸肩,这不是第一次了。
“正臣饿吗。”他再自然不过地随口问道,好像他们仍是一对在正午的烈日下漫步到寿司店门口的少年。
纪田正臣摇头。他绝吅食过短暂的几天,最后使他屈服的不是饥饿,而是帝人不分昼夜守着他时掩饰不住的疲惫神色。
输给自己了啊。这是意料之内的。
一时心软松口的下场,就是被报复得更惨。对于这一点他有办法吗?答案是没有。
帝人抓准了他的弱点,那就是他比看起来的还要软弱。或者换个解释,在帝人面前,纪田正臣永远都有着软弱的一面。这不仅是来自于多年的交情,也是因为他对帝人心存负罪感。
“为什么。你从不对我展现出作为「将军」的样子呢,正臣。”帝人伸手去触摸那染黄的头发,它已经失去了鲜亮的光泽,就同它的主人一样。“如果是「将军」的话,或许就可以……或许就可以轻易地打败我。”
正臣任由他动作,如同被驯服的野猫。
“我有啊,帝人,可我失败了。”
败的人还是我。
就算重新恢复可笑的「将军」身份,那对你也无法构成任何伤害。因为伤害什么人根本不是我的目的。
曾经一心想动用全部力量把你从非日常的漩涡中拉回来,即便现在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也仍然这么想。
“连罪人都可以原谅,正臣真是温柔。”
黑发少年露出和往日别无二致的笑容,传达出的冷意却逼人身体打颤。下一秒他抓吅住了正臣的手把他拉进怀里,一个拥抱,但不存在一丝温暖的慰藉。只是例行公事,仅此而已。
今天的例行公事似乎多了些步骤,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纪田正臣只是下意识地挣扎几下就无奈地屈从,之后就是极尽温柔的亲吻。手掌摩挲在胸口的酥吅麻触感惹得他极力忍耐喘息。
“嗯……帝人……”
一声微弱的呻吅吟,犹如顺从的讨饶。帝人的动作只停顿了几秒,就又朝下一处敏感地带进攻。
“唔……啊……”
最脆弱的部位被牢牢掌控,细小的呜咽一圈一圈扩大,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似的,一旦第一声出口后面的就更加止不住,泛红的耳吅垂衬得耳钉的闪光愈发刺眼。身体早被黏吅腻的爱吅抚和无休止的消磨宠溺过度,再没有力气抗拒任何逗弄的行为,轻易就被挑起引发高吅潮的情吅欲。
“嗯……拜托、不要再……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