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白的事,就比如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问缘由,说不清楚什么便对另外一个人缴械投降
午后的阳光足够毒辣,郦丹青又睡了过去,这一段时间她十分嗜睡。阖上门却又撞见在外等候的王雱,顾惜朝才想起他的事来,虚握拳掩在唇边一声清咳,元泽跟我过来。书房中案牍堆积如山,同样垂手而立的还有郑居中。瞧着二人进来,忙作揖道了句相爷、公子。又指了那如山的奏折道,这是近段时间蔡京和诸葛的人参咱们的。相爷咱们是不是应该做什么?顾惜朝只一拂手摊开看了一册,了然于心,招来王雱道,同达夫多学学,先把奏折看了。郑居中迟疑问道,相爷……顾惜朝扫向其一眼,举起刚才的奏折扔在地上,反问道,达夫现在的丞相不是我,侯蒙说你堪当大任,既然你能弄到奏折那么还需要我教你?在元泽还没有入仕致相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郑居中还欲开口,终是又将话吞回去。王雱则快速扫了一眼奏折,方道,师尊郑大人的担忧不无道理,如今朝中大权尽数被诸葛一方的人掌握,师尊应该……话还未完,已经被顾惜朝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