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看到家里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心中荡漾着不平的忧郁,家里大哥也在外当放排汉子,收入几乎微不足道,老幺又在家和父母共同维持着家里家外,还未进门,他的女儿基本能走了,也差不多叫得出家人的称呼,只不过教爸爸的少,罗春云老不在家,和女儿的爱护很少,家里晓得老二回来了,也很高兴,罗春云把挣来的铜钱留了一块,其余全给了父母,作为这次出去的收入。父母很高兴的把钱拿在手里暖烘烘,补贴于家里的全部开支,说话就快过年了,还的把在家养的过年牛草割来储存,准备些自家过年物品,那年头一家养一头肥猪相当很不容易,粮食都不够吃,何况养肥猪嘞,主要是自家种植些红薯和蔬菜之类农作物,下脚料就用于喂猪,一年下来就一百多斤重,全家都指望着杀猪过一个好年,请专门的杀猪匠看好日子,挖好一个锅灶,烧开水。旁边铺些稻草,准备好接猪血的木盆,几个有劳力的抓来猪,合力把猪按倒在专门杀猪的长板凳上,屠子杀了猪吹打气,抬到锅灶旁有烧开的水把猪毛褪掉,刮洗干净,吊起来屠子砍割开肚子,顺势取出内脏,在砍下猪的半边放到平板上,再砍成一块一块的,用盐巴搓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