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大概可以唤作痴人。
吊死在一棵树上,我很愧疚至今没有问他走没走出来。
我想,他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大抵就是他的一颗真心。
对爱人,对友人。
说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话费总在半夜用光,不巧的是那天晚上我有事必须在线。他那阵子总是凌晨才下班,我很任性,“阿言你帮我充话费行吗,白天我去外面充话费还给你。”没有银行卡一直是我闹心的事儿。然后又等不及他一样找了别人,他跟我说他已经带钱出去找有没有没关门能充话费的店了。
我一直这样任性着。
他问我喜不喜欢小玩意,然后去外面买了一颗会开花的蛋想给我邮来,结果因为易碎不能邮。
当时传的很开的一句话是“吃辣条吗?”然后辣条从广东千里迢迢到了辽宁,嗯还附带一盒姨妈巾。
我只能承认,辽宁确实没有卖那个牌子的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