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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重发】弄清影(将军、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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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5-08-25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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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邵若拙登时被他吓傻了,半晌没有反应,他慢慢转眸看向薛翔,又看向他的肚子,脚上一软,咱们堂堂邵大将军当场一个腿软摔坐在地上。
      是儿子?是儿子!薛翔肚子里竟装着他的儿子!
      薛翔又在榻上疼了一阵,深深觉着不妙了,手无措地拍打着床沿,已是有些底气不足地叫道:“姚音……姚音……”
      邵若拙听见声音,自地上爬起来,见薛翔的唇已有些发紫了,连忙扑到榻边,翻过他的身子让薛翔躺好了,二话不说就跑出帐门去。
      薛翔见他跑了,急急叫道:“不要走……呃--”
      他眼见邵若拙离开,死死揪住床褥,一时心比雪寒!
      这时便听营帐外面一阵热闹,噼里啪啦地响过之后,又安静下去。薛翔听不清楚,微微闭上眼去,呼吸渐渐减弱了。
      营帐里亦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一个火红的影子悄悄溜出来,轻声走到薛翔榻前,见他半死不活的模样,立即将他扶起,对着几处重穴狠狠摁了几下。
      薛翔忽地长吸一口气,一声痛哼,微微眯开眼来,只见了一身红衣,便立时扯住那人的手,叫道:“姚音……”
      那人媚眼一挑,凑过头来对着薛翔妖媚媚地道:“诶诶,我在呢大人。”
      姚音说着,又伸手扯开薛翔的裹裤,薛翔身下一凉,颤颤地叫道:“好冷……”
      姚音挑了挑细眉,拉过锦被给他盖好了,四下里瞧了瞧,看见一旁的衣物,便走过去撕下一大块来,叠了几叠,走到薛翔身边塞进他的嘴里,道:“咬着,疼了别叫唤,忍一下就好了。”
      薛翔别过头去,有气无力地道:“我死了吧……不会痛了……”
      姚音美目一挑,翻了翻眼珠子,扳过薛翔的下巴硬是将布条塞进他嘴里,有些好笑地道:“孩子还没生呢大人就舍得死了?之前是谁巴巴地指望着日后教这宝贝写字的呢?”
      薛翔喘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被姚音一针插在腹上,登时呼吸一滞,两手按在榻上,若不是姚音紧紧压住怕是早要翻身起来。
      姚音按住他的肩,知道薛翔是疼得厉害,眼睛不敢移开针,又松开他的肩伸手贴在薛翔额上,安抚道:“就好了,你忍一忍,血流出来就好了。”
      薛翔喘了几口粗气,使劲压抑着颤抖的身子,待姚音插下第二根针,他已是疼得两眼昏花。
      姚音只忙着道好了好了,又取下针来,扶起薛翔的身子,找了枕头垫在他身后,将他的双腿打开,顺着薛翔肚子的弧度稍稍用力抚了抚,一边找上穴位一边有些埋怨道:“我早和你说了那药不能多吃,你还一口气吃了四颗。那家伙也真是,以为这玩意儿是仙丹啊,不懂装懂,把你吃坏了我找谁赔!”
      薛翔吐掉嘴里的布,手撑在枕上,喘着气道:“你、你没死,也……也不知会我……”
      姚音得空抬头奇道:“我在药瓶中放了‘我已平安’的纸条,大人不曾看见?”
      说着又凑近他的肚子,手指发力,使了些力道揉着穴位。薛翔正是皱眉细想着他的话,这下却腹中霎时一阵闷痛,他不知情下立时高声叫嚷起来,姚音忙是捂了他的嘴,斥道:“别叫!被发现就不好了!”
      薛翔只顾喘息,肚子一起一伏地又绷紧起来,姚音暗叫不妙,忙松开手来,抚着薛翔的胸口,道:“慢慢吐纳,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待薛翔稍稍平静下来,姚音又将布塞进他嘴里,摸了摸薛翔的额头,安抚着道:“咬着啊,我知道很痛,为了你家宝贝,一会儿就好。啊,听话。”
      薛翔咬着布条,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姚音便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按着昨晚的方法揉捏着他的穴位。肚子被人压着,自是疼得紧,可无论如何都得忍着。
      薛翔顿时有些无助,便想到邵若拙,但回想起他仓皇逃走的背影,薛翔心下一冷,更是坚定了要逃离的信念,况且姚音未死,他不能让姚音一同被困。
      姚音听他只是低声哼哼着,挺着肚子也不敢乱动,怕薛翔一时疼昏过去,便道:“大营起火时我就跑出来了,本想找个地方先躲着,但是邵若拙的兵向着战场那边跑,我便跟在他们身后过来了。之后混进军中,一直悄悄躲着。”
      薛翔睁开满是汗水的眼来看着他,不禁有些悔意,想他跟了自己这么久,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尽是吃苦劳累了。
      姚音低下头去不曾看他,顺了顺薛翔的肚子,顿了顿,有些劝慰的语气,道:“现下你在世人眼里已算做死人了,日后若要安生过活,还是不要回去,找个地方带着这孩子隐姓埋名一辈子也是难得。我看邵若拙人还可以,其实你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
      薛翔闻言,不置可否,只微微侧过头去,闭上眼睛没有回应。姚音不敢激他,见血还不出来,便加大力道揉捏着穴位。
      薛翔顿时痛哼起来,死死抓了枕头的棱角,受伤的手心刺痛连连。他又听姚音道:“糟了!真是吃太多了,还流不出来。”
      他便低下头去在怀里找着药物。薛翔睁开眸子,视线有些模糊,却见一人站在不远处。待视线清明之后,薛翔定睛一看,正是邵若拙一脸惊慌地站在姚音身后。薛翔登时被吓得不轻,心绪大动,此刻气血逆行,他只浑身一颤,腿间立时涌出大量的暗黑血液。
      姚音见血流出来了,正是欢喜,抬起头来却见薛翔两眼一翻,当场昏死过去。他大吃一惊,急急取出针来救治,却不想后颈忽地被拎起,接着身子一时失控,不知被何人一把蛮力扔到桌边去。姚音措手不及,武功本就不高,被邵若拙这样一扔,撞在桌上,顿时受了内伤,喷出一口血来亦是昏迷不醒。
      邵若拙眼看薛翔昏死过去,身下一丝不挂外腿间来涌出大片的血来,他霎时胸口生疼,额上青筋暴起,抓过锦被裹好薛翔的身子,大喝一声:“来人!”
      立即有将士进来。
      邵若拙将薛翔裹好抱起,见榻上狼藉一片,双眼通红,喝道:“将这贼人拖出去捆了!严刑逼问!看他是何处的奸细!”
      “是!”
      守门的将士进来,架住昏迷的姚音,邵若拙看了看怀里的薛翔,又吩咐道:“去营里找个生育过的阿婆来,让她速到主帐中去!快!”
      将士领了命,邵若拙瞪了眼姚音,手下们看到他眼中的杀气,不禁有些畏惧。
      他抱紧了薛翔,快步走出帐去,向着自己居住的主帐走去。
      


    IP属地:浙江61楼2015-08-25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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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攻笨笨的


      IP属地:辽宁62楼2015-08-26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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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音接生佬给你弄死了谁给你老婆安胎接生啊?笨啊小攻,见谁都虐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63楼2015-08-26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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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诀小天使酷爱关心你媳妇姚音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64楼2015-08-26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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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搞懂小包子现在是几个月了,始终按照6个月补脑的。希望不要早产还是保胎更好看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5-08-26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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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没有什么人不过也只是为了完结才重新挖了一个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6楼2015-08-26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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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有的~


                IP属地:江苏67楼2015-08-26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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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5-08-26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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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更等着呢小受淤血流出来,全靠小攻吓的承受不住就晕过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69楼2015-08-26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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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被吞了一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5-08-26 20:27
                      收起回复
                        还不更新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5-08-26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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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发4.1
                          =======================================
                            修改版4.1.天网
                            边门落雪飞沙夜。
                            邵若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一丝动容,他的神色颇为淡定,甚至有些许的胜券在握。他只闭上眼去,静静地等候门外的动静。
                            果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之声,继而有人掀开帐帘走进来,见邵若拙稳稳地坐在那里,抱手道:“将军,人抓卝住了。”
                            邵若拙睁开眼来,这时他的眼里才流露卝出一些淡淡的轻卝松,士兵见邵若拙无法动作,上前解卝开邵若拙的穴卝道。邵若拙站起身来,脸色冷冷的,道:“将他的盔甲扒了,绑好了再来见我。”
                            士兵领命,走出营帐,不一会儿,便压着薛翔进来。
                            薛翔看见邵若拙背着手,脸上极为自若的神情,登时瞪大眼睛作势便要冲上去,可惜被人押住,嘴里又塞了布,只得唔唔着又目露凶光地瞪着邵若拙。
                            他甫是出了帐门,头顶便一张大网落下,周围一群士兵围上来将他困住。将士见是邵若拙的衣服,本以为抓错了人,但用火把照亮了一看,果真是那俘虏。
                            薛翔心有不甘,挣扎起来,四周枪尖刀刃直逼而来,他无奈,只得坐定被捆。这才从士兵的对话里知道:原来邵若拙出帐门前那声李诀不是白喊的,是通知外边将士的暗语。
                            他们在外一直布着一张网,待听得暗语才将网收起,放人出去。而薛翔不知,才一出门便被逮个正着。
                            一旁的士兵见他这副神情,凭着对邵若拙的尊敬,当即喝骂道:“将军在此还不速速跪下!”
                            薛翔闻言,立时横眼瞪去,他此时受卝辱,心中抑郁难当,不禁恨恨地握紧了双拳,右拳流卝出卝血来他也不顾,只等自己脱身,将这帮小人连带邵若拙杀尽碾碎了才甘心!
                            士兵只知薛翔是俘虏,见他如此蛮横,给同伴使了使眼色。押着薛翔的一名士兵会意,飞起一脚踹在薛翔关节处,只道他吃痛之下必然跪倒。
                            不料薛翔竟生生忍住,斜眼瞪了那士兵,又缓缓转过视线,紧紧盯住一旁的邵若拙,见他一言不发,背手而立,似在看自己笑话。薛翔霎时心头火起,使了蛮力欲挣开手上的绳索,他受伤的手掌直流卝出卝血来,鲜血顺着指尖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但绳子纹丝不动。
                            士兵见他不跪,倔强得很,本就轻视他俘虏的身份,便又是一脚踢去。薛翔始料未及,一心只在挣脱,这时腿骨生疼,竟就顺势半跪在地。
                            他额上的汗顿时涔卝涔而下,呼吸也显得粗重,可就是那双眼睛,依旧晶亮晶亮地瞪着邵若拙。
                            邵若拙不置一词,便就这般冷眼旁观,他一心想给薛翔一个教训,早晨的不够,现下总得让他怕了。不若要天天设防,邵若拙自认也没有这么多精力陪着他玩。
                            于是他便这般站着看着,眼见薛翔另一脚也被踢跪在地,但又瞟了瞟他的腹部,神色犹豫地抿起唇来。
                            薛翔瞪着邵若拙,见他面无表情,没有护着自己的意思,心下更是愤然。他还撑着的右腿又是一疼,薛翔本还撑得住,岂料腹中一阵坠疼,他立时跪倒在地,呼吸一滞,额上的汗有些发冷。
                            他低下头来,眼光顿时有些发卝颤,肚子忽地又抽痛得厉害,本就沉重的腹部此刻竟就生生拉扯地疼起来。好险嘴里还塞了布条,薛翔闭上眼去狠狠咬住,不至于发出声响来,但也不觉间加大了呼吸,背部起伏得有些厉害。
                            邵若拙见他跪地后便安静了,又低下头去,他不禁细瞧了两眼,便见薛翔额上的汗倏然间滴落在地,而更多的是顺着脸颊流满了脖颈。这寒冬腊月的,这人哪来那么多汗?
                            他听着薛翔安静心下便不安起来,面上镇静地道:“你们先下去,把好帐门,没有我的通传不得入内。”
                            将士领命,松开了薛翔,快步退出。
                            薛翔身上一轻,缓了缓力气,抬起头来看着邵若拙一眼。邵若拙见他脸色发青,急忙上前扶起他,顺手扶着他的腰,薛翔对腰卝腹处极为敏卝感,邵若拙的手甫才伸来,他瞬时睁大眸子,用肩膀顶开他,踉跄着向后退去。
                            邵若拙发觉他这反应,紧紧盯了薛翔肚子一眼,上前抱住薛翔的身卝子,道:“别动。”
                            薛翔将头抵在邵若拙胸口,鬓发尽湿,紧闭着双眼,辛苦地喘起气来。邵若拙与他离得近了,又是抱着他,自是能感受他身上的一些动作。
                            他此时便觉有什么柔卝软的一团跟着薛翔的呼吸时不时地触卝碰到自己小腹,邵若拙正是吃惊时,那团柔卝软忽地变得坚卝硬,薛翔的呜咽声顿时变大了,连身卝子都僵硬得一时动不了。
                            邵若拙急忙扯下薛翔嘴里的布条,却听他当即极为隐忍但又忍不住痛苦,低声地呻卝吟起来。那团变得坚卝硬的东西在邵若拙腹上贴了一阵,又渐渐变得柔卝软,终是伴着薛翔缓缓滑落的身卝子,慢慢离开邵若拙的身卝子。
                            邵若拙见他倒下了,一时扶不住他,托着薛翔的脑袋,叫道:“薛翔?薛翔?”
                            薛翔只颤着唇,双眼微睁,目光有些涣散。
                            邵若拙这下急了,本是要去叫军医,又犹豫了,抱起薛翔将他放到榻上,倒了水来,掏出怀里的药瓶,倒出两颗药丸来,托着薛翔的脑袋细细喂他吃下。
                            他见薛翔的手还绑着,实是心疼,便解卝开绳子。薛翔的手解卝放后立即伸去捂着肚子,他闭着眼睛,两手护着肚子,不停地颤着身卝子,头也不安地扭卝动着。
                            邵若拙见状轻轻卝按着他的肩,安抚道:“不疼了,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不疼了。”
                            薛翔听见他的声音,身上放松了许多,也不再乱动。
                            但过了片刻,正当邵若拙以为他已无碍时,薛翔猛地按住自己的肚子,微微挺卝起身来,咬紧了牙关,又张口叫道:“疼啊——”
                            邵若拙当即慌了手,饶是他在战场上再如何镇定,见了薛翔这副模样便是阵脚大乱。他一把抓卝住薛翔的手,又按住他的肩,额上不禁有细汗,道:“不是吃了药吗?没事的!再躺一会儿,再躺一会儿就好了!”
                            可此时薛翔已有些神卝智不清,踢蹬着双卝腿,在榻上吃力地扭卝动着身卝子。邵若拙热汗直流,叫道:“薛翔?薛翔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薛翔只竭力呻卝吟着,双手紧抱着肚子不肯松开,他又忽地松开手来,扯着身下的褥子,压抑着声音,张大了嘴喘起气来,显是痛苦到极致。
                            邵若拙眼下看着他的腹部,十分的分明,恰是一个微微卝隆卝起的弧度,却也撑得滚卝圆。邵若拙盯了盯薛翔鼓鼓的肚子,便大声道:“是不是肚子疼?告诉我,肚子里是什么?你告诉我这肚子里究竟是什么!”
                            薛翔简直要疼疯了,又听邵若拙在一边瞎嚷嚷着,心下烦躁得很。肚子也不安分,硬卝梆卝梆地像压了块石头,疼得他生不如死。他睁开眼来,汗水朦胧地看见邵若拙,心下顿时火起,撑起肚子一手抓过邵若拙的衣领,对着他那张可恶的脸大叫一声,道:“是你儿子!是你这笨卝蛋的儿子成不成!”
                            说罢又脱力地倒回去,抱着肚子一阵一阵地冒出汗来。


                          IP属地:浙江72楼2015-08-26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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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版5.1.情网
                              青灯黯黯不眠时。
                              邵若拙当时见薛翔血流不止,心下大乱,还特意请了军医与有生产经验的阿婆来,以为他是临盆在即,不想后来薛翔的血止住了,军医看过脉后说已无大碍,只卧床静养几日进补一些便好了。
                              邵若拙自是瞒了军医当事人的身份,军医知道他的脾气,更不敢多问。他又问这身孕多久了,军医说已八月有余,身卝子气血两亏,要好好进补。邵若拙皱起眉来,遣人送了两位回去后,便坐到榻边。
                              灯火照得他半张脸庞微微明亮,他端详着薛翔的脸,复又缓缓移开目光,只道这短短的一天里,竟有如此多的变数。光是抓他便有两回,现下,竟还冒出这么个意外来。
                              邵若拙算了算时候,与薛翔分别已有整整半年,孩子应是在南方游玩时怀上的。只是后来两人迅速决裂,薛翔回了国,带兵出征,而自己,却是他在战场上的敌手。
                              一切竟也这般凑巧。若薛翔的敌手不是自己,落在了他人手里,岂不是……
                              邵若拙忽地不敢再想,但随即又骂自己犯傻,若是换了他人,早被薛翔拿捏得死死,哪儿会擒得住他?而现下他想起之前薛翔与自己拼死一战,可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邵若拙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心寒,他为了赢,竟是连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也不顾!回想起薛翔每一招每一式,再是为自己挡刀,身上竟还拖累着孩子,他心中便是发怵,甚至有些恨意。
                              争强好胜,不顾大局。日后必要治了他这毛病!
                              之前两人打打闹闹惯了,邵若拙也是忍着他这性子。只是后来薛翔变本加厉,凡事都要争个输赢,自己虽是忍让但终究是介怀。但他也不曾发现薛翔的退让,与他一起后那身傲气算是收敛了许多,但终究这傲骨难改。
                              直到最后二人分道扬镳,薛翔发了重誓,要与他在场上一决胜负,邵若拙见了他的狠决,也不禁来气,两人便是有了一决生死的念头。
                              在第一场上,邵若拙保留实力,让薛翔赢了,是让他助长傲气。其中两军又断断续续打了几场,硬生生将战事拖了半年。而正式的第二场,便是昨日那场,邵若拙前后夹击,乱卝了薛翔军心,终是将他拿下。
                              邵若拙回过头来看着榻上沉睡的那人,嘴角却是微微勾起一抹笑来,这下薛翔误卝传战死,便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自己便顺理成章地将他带回家去,倒是这脾气要他怎么改他薛翔就得怎么改!虽说现在多了个孩子,可完全不会影响邵若拙的计划,况且还借了孩子的名义,薛翔就是不走也得跟他走!
                              他想到这里便稍稍有些得意起来,但很快便静下心来,深知计划还是十分长远的,不可得意忘形。
                              这时转眸过去看薛翔的肚子,邵若拙却是微微皱起眉来。要说薛翔已有了八月的身孕,肚腹也不至于这样小吧,邵若拙见过那些即将临盆的妇卝人,薛翔的肚子看上去,最多四五个月的光景。他一时犯难,想着总不是薛翔没好好待自己,连着孩子也是长不大吧?
                              邵若拙这样想着,便要伸手去摸卝他的肚子,他不敢施力,生怕摸坏了薛翔腹中的宝贝。可惜薛翔睡得不深,他猛然间蹬了下腿,在梦中一脚踩空。邵若拙被他一蹬立即收回手来,没两下便见薛翔转了转眼珠子,迷迷糊糊地醒来。
                              邵若拙见他醒了,便凑到他身边去,怕烛卝光刺了薛翔的眼,便坐到他头边上去替他挡着。他注意着薛翔的动作,见他醒来后半眯着眼,先是伸手摸了摸肚子,似是松了口气,便将两手环在腹上。邵若拙这才发现他右手全是鲜血,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定是方才挣扎的时候裂开了。
                              他伸手抓过薛翔的手,拉到怀里,掰卝开他的手心看了看。薛翔扭了扭脑袋,背光看不见邵若拙的脸,只感觉手被人扯着,那人又使了蛮力,把自己手捏得生疼,他不禁嘶地一声,脸色露卝出不满之意。
                              邵若拙听他啧声忙是将手搭在他腹上,急急道:“怎么了?肚子还疼不疼?”
                              薛翔最不喜人摸自己的肚腹,左手积了力气,好不容易将那只讨厌的手推开。邵若拙见状,悻悻地缩回手来,只听薛翔满是倦意地叫道:“水……喝水……”
                              邵若拙忙诺诺应好,去桌边倒了水来,发觉是凉的,便道:“我去叫壶热水来。”
                              不料薛翔口气不快道:“不!喝冷的!就喝冷的!”
                              邵若拙心道这身卝子怎喝得了冷水?又是劝道:“我去叫壶热的来,很快就好。”
                              薛翔正神卝智模糊着,觉着这人婆婆妈妈卝的甚是可恶,听那人不许便自己挣扎地爬起来,道:“老卝子就喝冰的,你管得着吗!”
                              邵若拙听他又不讲卝理,不想与他生气,便是妥协,端了水到薛翔身边,扶着他的身卝子,道:“你别动,我喂给你喝。”
                              薛翔此时睡到一半被他弄醒了起床气严重着,抢过茶杯,推了邵若拙一把,不快道:“老卝子有手有脚!不是娘们儿!不用你喂!”
                              邵若拙只得让步,心里盘算着以后再这么流里流气地自称老卝子,老卝子就要教训你!
                              薛翔喝了冷水,顿时寒战不止,简直自头顶冷到脚底。他将茶杯塞卝进邵若拙手里,又颤了颤,觉着他算是温暖,闭着眼睛在邵若拙怀里蹭了蹭,爽到了,便趴在邵若拙胸口不动,两手搭在肚子上,表情甚是安乐。
                              邵若拙本要起身去放杯子,见薛翔趴着不动了,又不好起来,便将杯子放到一边,抱着薛翔的腿让他向里躺了些许,自己也上了榻,与薛翔躺在一处。
                              薛翔觉着有些挤了,睡梦中推了推他,邵若拙便侧过身来,揭开他额边的发,轻声道:“怎么了?”
                              薛翔自是不理会他,觉着空间宽敞了些,便将手蜷起,轻轻卝握着拳,放在脸边。邵若拙看着他熟悉的动作,心下一暖,亦是舒服在枕上蹭了蹭,贴到薛翔脸边,阖上眼去准备安稳睡一觉。
                              不料薛翔的手伤口流卝血,正是冒出一股股血卝腥味,他许久没有进食,这时闻到这股味道便有些难受,在睡梦里缓缓皱起眉来。又过了一阵,薛翔的胸口越发憋闷起来,他深深喘了口气,倏然睁开眼来,急忙起身趴在邵若拙身上,将头伸到榻边去干呕起来。
                              邵若拙才是安稳了没几下,便觉身边的薛翔动作起来,他睁开眼来便见薛翔趴在自己身上,正捂着肚子干呕着。邵若拙忙是从他身下爬起来,扶住他的身卝子,拍着薛翔的背给他顺气。
                              不料他控卝制不住力气,将薛翔拍得猛地趴在榻上,立刻从干呕变成重咳。


                            IP属地:浙江73楼2015-08-26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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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75楼2015-08-27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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