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你打算就这样将他一直关着吗？”
“你还能撑多久？”与他如同镜面照映出来的人目光透彻的看着他，理智冷淡，“你还能活多久呢？”
”我会在我死前解决这一切的，“他能听见自己的坚定，“我不会杀他，任何人都不能！”
他在身体强烈的痛苦中清醒，断裂的脊柱夺走了他的力量，他努力了一阵依然没有坐起来。
算了，他疲惫的倒回去。
汗水进入眼睛的感觉很难受，他眨了眨眼，估计自己又睡不着了。
他想起平行世界的自己，那个身旁有着超人陪伴的蝙蝠侠说的话，向来清晰的思路却是茫然一片。
说实话，他实在无法不羡慕。
他曾经和那人也是如此亲密无间，他们关心对方、相信对方更甚于自己...
他们站在彼此身侧，他们是世界最佳搭档。
但不同的是，他的超人最终选择放弃，而另一个世界的他们却联系得更为紧密。
他们是相爱的伴侣。
我错了吗？他不止一次问自己。
他以为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才适合那个温柔的小镇男孩，那个孤独的氪星之子。
孤僻、冷漠的蝙蝠侠可以做一个合格的战友，却不能做一个合格的伴侣，合格的家人。
英雄总会幸福的，而我从来不是英雄。
所以他一次次远离超人，期待他拥有所有幸福。
但命运从不眷顾他，他注定失去。
露易丝和孩子死去，光明堕落，超人改变。
迪克被误杀，达米安与之反目。
还有杰森...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闭上眼，从前的一切却总在脑海闪现...
“阿弗，今天给我注射的止痛剂加量，我的抗药性又增强了，”老管家拉开了窗帘，难得的阳光却只想让他躲避。
“容我提醒您一个常识，布鲁斯老爷，药剂过量是有副作用的，”老管家不赞成的扶起他，“您可以再休息几日，再去探望那个人。”
他明白老管家关心自己的心，他实在不愿意忤逆这仅有的长辈、亲人，却只能抱歉。
“我没时间了，阿弗，”他苦笑着看着老管家沉下来的脸，“我实在放不下他。”
“您并不欠他什么，这又是何苦，”老管家面对他的坚持永远只有妥协，“总统先生这周已经第二次约见您了。”
“不用管他们，我是不会同意将超人交给他们关押，移出我的视线外的！”药剂在身体循环后减少了他的力不从心，他艰难的站起，一如既往的坚决挺拔。
“只要我还活着！”

在红太阳光谱灯下，他的超能力几乎被完全压制，除了钢铁之躯的体质不受影响，在其他人眼中，他就和一个普通人没有区别。
一样的任人宰割。
“超人，午餐。”
食物由专门的平台升入半空全封闭式的平台，送餐的警卫紧张的看着那里面的囚犯走近食物，才连忙送口气退出去。
虽然从来都是动脑型的反面人物，但超人依然得说幕后之人是完全没脑子。
拿起那份据说是蝙蝠侠要求给他加的午餐，超人沉默的吃了起来。
人类的神经类药物他几乎完全免疫，氪石粉末那些人又拿不出来，所以注定做无用功。
他皱起眉，为那不足五分熟的牛排所带有的腥味。
蝙蝠侠才不会忽略他敏锐的感官犯这种错误。
将餐盘放在特定的位置，他像往常一样在蝙蝠侠带来的书籍旁坐下开始看书。
听力的范围不为人所知的逐步扩大。
这是他身体最先觉醒的能力，也是最开始在身体的适应下开始恢复的能力。
蝙蝠侠一定出什么事了，他了解他的坚持和原则，他说不放弃他就不会允许有人这样对他。
“那个魔鬼吃了吗？”
“吃了，这是实验室那边最新研究的药，不会有问题的 。”
“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摆脱他了！你不知道，只要想到他在我附近我就每晚做噩梦。”
“我也一样，但是……蝙蝠侠据说没同意将他转移。”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据说蝙蝠侠因为曾经的伤已经快不行了！韦恩庄园外现在全是记者。”
“可是……”
接下来什么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他站起来，只想马上去找那人……
“超人，请停止移动，”他烦躁的移动引起了监控人员的警觉，无数枪口朝他对准。
红芒在他眼中愈加明显，几分钟后，他在紧绷的气氛中坐了回去。
布鲁斯……

他做了个梦，美好的梦。
超人围绕在他身边，对他笑得一脸灿烂“蝙蝠侠，你是真的！我是超人，我们是一样的。”
“我们能做朋友吗？让这一切变得更好！”
那非人的光明之子漂亮的蓝眼睛专注的看着他，一脸诚挚善意。
这次，他没有拒绝那人温暖的手心。
“克拉克...”他叹息着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流泪。
他以为自己相比以往还是长了点心眼了，看来还是蠢货一个。
超人闭着眼，无法反抗的任由别人将他的身体搬动，最后放进了一个类似罐头的环境里。
那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溶液，他痛苦着的被包围了。
莱克斯.卢瑟这个朋友当得太合格了，留下来的东西仍旧可以对付他。
可他们没想到，他的身体在长期红太阳光线的压制下，抵抗力增强了。
包括对他的致命弱点，氪石！
如同剧毒的绿色线路在他颈侧蔓延，他的神智却在疼痛中越发清晰。
他不能被带走，他还要去找布鲁斯...
蝙蝠侠跳下战机，脚步却微微踉跄了一下。
“放下他，”他看着押运的士兵，无视对准自己的枪口走近。
“抱歉，韦恩先生，我们奉总统的命令将超人转移，请你让开，”领头的士兵虽然对蝙蝠侠充满敬意，但他却没有丝毫退步。
“我为你们的忠诚骄傲，”蝙蝠侠这样说着，但他的脚步没停。
“蝙蝠侠...”士兵的再次警告还没说完，睡着轻微的爆炸声，催泪弹的烟雾开始弥漫。
所有士兵完全没想过他会动手，霎时乱作一团。
“超人...超人...克拉克...”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他努力的睁开眼，对上一双隔着面具的钢蓝色双眼。
布鲁斯...他想开口表达自己的激动，却发不出声音。
蝙蝠侠似乎想用自己带的程序破开这个救生舱模样的囚牢，当被渐渐反应过来的士兵包围时却都还没有成功。
快走...
他用唇语说着，蝙蝠侠却完全没有理会。
脚步声越来越近，玻璃舱门升起了。
警告声从每个士兵身上的通讯器想起...
“超人被放出来了！开枪！！！”领队的士兵眼中闪过惊恐，不再犹豫的下达了射击命令。
枪声响起时蝙蝠侠跃身进入了注入了氪石溶液的狭小舱内，他努力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臂。
“布鲁...斯...”
“听我说，超人...”蝙蝠侠用另一只手贴上他那只手的手背，喘着气注视着他。
“我知道你的能力在恢复，我不求你不报复...”他听见那人对他说，“我只求你之后被再恨下去...”
“你曾经那么伟大...你该得到幸福的...”
“我不会再...布鲁斯!”他惊骇的瞪大眼，看着鲜红的血溢出遮住口鼻的面罩。
"你怎么了？“他不顾微弱的抵抗，摘下了那个面罩和冷硬的头盔，”不...怎么会..."
“克拉克..”那人皱着眉痛苦的叫着他...
"别说话了，我都答应你，我带你离开。“他用手将那刺目的血擦了，马上又有更多从口鼻涌了出来。
他抱着他，努力的想站起来。
这就像在沼泽中挣扎，无力而束缚。
当他成功站起来时，感觉就像一场重生。
他的威慑力很是惊人，连枪声都停止了一瞬。
下一秒，是更猛的火力！
隐约听到有士兵在喊，”那个魔鬼杀了蝙蝠侠..."
他用自己的身躯遮挡着布鲁斯，加强了的子弹无法突破他的皮肤，只有无法忽略的疼痛被接受。
“拉奥...布鲁斯..."他想飞起来，到孤独堡垒去救布鲁斯。
但是在氪石溶液旁他根本就无法恢复飞行能力。
”打开...我腰带...第四..."布鲁斯艰难开口。
他的力气完全丧失了，眼前开始发黑，四肢在变凉...
他快死了...
超人直接用手去强拆，万幸的是那些小机关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他成功的拿到了东西。
是一颗石榴籽大小的透明水晶。
如同寒冰融化，超人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阳光带来的力量进入了身体。
氪石溶液和红太阳光的伤害消失了。
他的视线转向那些士兵，他们手里的枪立刻被热视线融化了。
超人不理会那些人逃跑的背影，他抱着怀里的人飞了起来。
布鲁斯，你会没事的！
我会改，咱们就像从前一样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你不原谅我也不要紧，我会等你心软。
我们可以...
他停了下来，看向怀里的人。
那微弱的心跳停了。
“不！不！布鲁斯！！！”
他强大的力场令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别这样，布鲁斯..."
"我还没给你道歉，你还没看到我赎罪..."
"我还没告诉你..."
"我爱你...”
“别丢下我啊..."
高空之中无人回应他，只有他悲拗的哭声在响起。

时间线就如同一列装载着永动机的火车，它一直运作，经过一个个岔路口，向着不定的终点前行。
同火车不同的是，它除非彻底毁灭否则永不停止。
它行进过的地方会成为一条轨道，这条轨道的路径成为定数，几乎不可更改。
超人曾经多次在无尽空间中往来穿梭，有时是平行世界之旅，有时是大危机发生，时间线混乱。
但是时间有其定性和修复性，被更改了的时间段会衍生成另外的一条时间线，最终消失。
主要的时间线总有力量会令它回到特定的路线，最终一成不变。
他已经很久没有进行时空穿梭了。
最开始时，他总是不死心，妄图借助各种力量复活布鲁斯。
魔法、科技，包括更改时间线。
但是，得到时有多欢喜，失去时才会更加彻骨铭心。
他总是留不住...
不是布鲁斯身体发生异变，就是寿命并不长久。
结局总是布鲁斯死在他的面前...
这一切耗干了他的希望，他的疯狂，令他变成了麻木的等待...
而现在...
心跳的声音很快，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耳边另外一个人的。
这么熟悉，在他的记忆、在他的梦里曾无数遍响起过...
布鲁斯...
他瞪大了眼，马上准备飞过去。
“不！超人...停下....”
他听到布鲁斯的声音在这样说，布鲁斯似乎经常这样说，但只有一次是这么惶恐的...
那是...
小丑...
已经成为尸体的小丑...
他僵立在哥谭监狱上空，看着‘自己’面目狰狞的用手直接穿过了小丑的胸膛，手上仿佛再次体会到那种人体血液流动的温热了。
他杀了人...
在蝙蝠侠面前...
成了一个暴徒...
他看见曾经的蝙蝠侠躺在地上，一脸痛苦和不可置信...以及绝望...
他想，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你还有机会再爱吗？我会夺走你的一切~“
小丑的这句话他从未忘记，但渐渐的...
那声音变成了他自己的...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颈侧青筋毕露，双拳紧握满是杀意的俯冲而下...
他要...
杀了曾经的自己！

“你失败了。”
“你比我更清楚这是必然的，”超人的眼神注视着那人过于完美平静的面容，“我不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但你一定有办法替我改变一切！”
“我不能替你改变一切，我只能为你提供有限的可能，”钢蓝色的眼睛宛若深渊般莫测，熟悉的的声音又轻又柔，“所有的选择都是你的，超人。”
真是太狡猾了，所有选择？
”再送我回去吧，“穷途末路是不需要选的。
他并不知道他回到过去的时间节点是由什么决定的，他所谓的三次机会，都是无法预测过程和结果的。
与他达成交易的人却说所以选择都是他定的，一点都不可信。
韦恩庄园在他的脚下，那熟悉的心跳又充斥了他整个世界。
但是他没时间去见他的所爱。
”卧槽...“满身怒气的超人在韦恩庄园出现在视线内时，被迎面冲来的人直接打飞了。
真正意义上的，往太空飞。
说实话，他活了太久，除了与布鲁斯相关的的记忆越发清晰外，其他的记忆他不会忘却也不再刻意去想了。
但有一件事，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他的制服在经过原子队长自爆所引发的七百万吨级的爆炸后烂的出奇，那残缺的S就像他对人类的最后一丝希望，终究是破碎的了。
再然后，他杀了自己曾经的队友绿箭侠，奥利弗.奎恩。
过去发生的事情荒诞的可笑，以至于他再之后回想自己满手鲜血冲到韦恩庄园与蝙蝠侠争执折断布鲁斯的脊椎这段记忆他都找不到理由是什么。
世界和正义其实对他并不是那么绝对重要，就像杀人对他而言并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一样。
他太像人类，本质还是自私自我。
他对着布鲁斯的尸体流的每一滴眼泪，都是他的爱意和痛悔。
以及，对自己的憎恨。
“是你，”衣服破损的超人止住了身形停在太空中，看着一出现就攻击的‘自己’。
他不是没见过平行世界的自己，但只有这个‘超人’给他的感觉格外糟糕。
他想不出为什么会有另一个超人要为蝙蝠侠而杀掉‘自己’。

说实话，他还是比较羡慕现在这个时期的’自己‘的，他正在变成一个无法无天的混蛋，但依然还有人在乎他。
他在布鲁斯死前，本想承诺自己再不会杀人，愿意重新改过。
可惜这句话并没有说完。
但他的手上再未沾染过鲜血，他强大的力量让他可以毁掉什么时甚至不用手。
自欺欺人。
他早就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布鲁斯喜欢过的’人‘了。
所以杀掉现在的自己什么手段都是可以尝试的。
太空中超人的力量可以完全施展开，他的速度全力下并不会逊色于闪电侠。
从未来而来的氪星人看着另一个‘自己’极速的接近，一脸冷淡。
就像一个普通人突然被抽走空气一样难受的感觉突然袭来，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被迎面击中，身体倒退时却又被追上全力一踢。
他弓起身体，有鲜血涌上了呼吸里。
氪石，唯一能压制他的超能力的东西。
他有钢铁之躯，他的周身被阳光洒满。
他不会死在这里的！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另一个‘自己’完全不受氪石的影响，最大的可能那根本就不是所谓的‘自己’。
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他很不甘。
”我知道你在想我杀不了你，因为这无边的阳光还在，“另一个‘超人’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可你要相信，超人失去了大脑和心脏也是无法活的。”
“我会拿走它们的。“
一个疯子！
超人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小丑，他的表情扭曲，想起了自己失去妻子和孩子的悲拗仇恨。
”这一切还不是最糟的时候，“他从那满脸的痛恨中就能感受到他的所思所想。
他又一次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命运的转折点。
”你会失去更多，更加凄惨，所以不如在此刻终结？“这身体的应急反应就像窒息，他不需要空气，耳边’自己‘的艰难呼吸只是因为氪石和一双手的压力。

#鉴于我更了很久的比正文还长的番外，我决定更一个和正文CP相符的番番外#
“卧槽，你这房间和街边流浪汉真是同一级别的，”青年的声线充满鄙视，迪克心累的在床上翻身，不想在梦中也听到下一句。
但那和他的小翅膀一样的声音还是说了：“迪基鸟快点起来大扫除！”
哦不！阳光照在眼脸上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好，他的窗户去哪了...
迪克一个大翻身坐了起来，他回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正插在枕头边。
再回头，帅气的青年手中正拿着另一把匕首看着他，他现在...果体状态...
“我马上起来大扫除！"
迪克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不是个死宅，但他晚上活动那么多，白天还要去上班，打扫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洁癖！
但他的小翅膀有点洁癖，这简直就是灾难。
他的假期...
杰森是个好弟弟，迪克可以去杰森那里无次数限制的蹭吃蹭喝，机会难得还可以享受同床待遇。
但杰森每次主动来找迪克，最后都是迪克会花一半的假期时间来大扫除，顺便换一扇窗户。
”你的窗户又不防弹，又容易拆，早叫你换一个了，”在迪克观察自己养兄弟的腰围时，被观察者露出了一个凶狠又嫌弃的表情。
“小翅膀你有钥匙，为什么白天还要翻窗，被人看到怎么办？”迪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去拿毛巾，杰森直接扔在了他头上。
“这个时间都去上班上学了好吧，”杰森继续丢了件衣服在迪克头上，迪克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好脾气的穿上了不说话。
“快点打扫，中午阿福会等我们，”迪克去拿拖把等东西，杰森就直接接水拿抹布。
单人公寓不过一室一厨一卫，迪克自己没怎么做饭，按理很快清理完毕。
但是在杰森看来，厨卫等地方，包括迪克那张床都是重点需要洗洗洗的，所以等他们两人做完清洁时，已经快到吃饭时间了。
最后他们准时抵达韦恩庄园时，两个人的发型得到了统一。
阿福正在往餐桌上上菜，布鲁斯坐在主位打瞌睡，提米看到他们招了招手没说话。
两个人放轻脚步坐了下来，布鲁斯就睁开了眼，“回来了。”
迪克点头回应，杰森轻哼了声转过头。
几分钟后，戴着围裙的超人克拉克.肯特先生端出了一盘小甜饼，放在了布鲁斯面前，一脸讨好...
杰森凶狠的向他瞪视，总算明白布鲁斯为什么会在餐桌上打瞌睡了。
但超人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眼神就忽略了他。
杰森...
杰森和迪克一起在韦恩庄园待到了晚饭结束，布鲁斯挽留他们留宿，都被坚定拒绝了。
“住一晚上也没什么的，布鲁斯会更开心，”提米送他们往外走时说道。
“算了，一起吃饭我就觉得眼睛好累心好累，小红鸟，你什么时候搬出去？”迪克还来不及阻止，杰森已经直白的开了口。
“我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少正的基地，布鲁斯说我还没成年搬出去他不放心。”
“自从他们两个结婚，我就觉得自己很碍事，你没这感觉？”杰森觉得困惑。
“...”提米有点无语，不知道该不该赞成。
“提米，我们先走了，”迪克反应终于比杰森快了，他拉着他就走远了。
提米抽了抽嘴角，看着那两人背影觉得自己这一路确实挺多余的。
商议回家地点时，杰森和迪克有了一点小争议。
杰森觉得自己住处比较近，不想跑迪克那边去睡，但迪克一脸苦逼的表示自己明天还要上班。
“而且今天我们不是大扫除了吗？”这一条说服了杰森，他跟着迪克回去了。
第二天，迪克上班迟到，杰森看着室内一片狼藉决定继续睡，等迪克回来大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