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吧 关注:2贴子:73
  • 6回复贴,共1

(转)一篇鬼故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如题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04 14:57回复
    第二个故事 校园鬼妻
    校友会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正好顺路,我应邀上一个叫王盏的97级师兄家喝茶。王盏师兄毕业后在一家医疗器械公司上班,长得帅,人缘也好,大学期间曾帮过我不少忙,只是至今仍未结婚。记得那时追他的女仔不少,有几个条件还不错,可人家就是宁缺勿滥,因此一度成为母校全体单身汉的代言人,至今仍是校园食堂里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谈资。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04 15:00
    回复
      印象中王盏不是那种细腻型男人,没想到家里却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比有个女人在还整洁干净。自从毕业后我还是第一次和他见面。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我讲完最近发生在学校附医停尸房的几件怪事,王盏却道,“这算什么?大学时咱见得多了。有个叫阿龙的你认识不?”阿龙这名字似乎很熟悉,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只得道,“不记得了,说来听听。”王盏起身去开电视,我心里暗笑,“好歹咱也是学医的,还会被你讲出来的这点儿事儿吓到啊。”王盏换了几个台,接着就讲开了……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9-04 15:00
      回复
        那是大二那年,快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为了方便一些学习上刻苦用功的学生,学校专门设有几个通宵课室,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关灯。另外有些人,平时不怎么看书的,一到考试也拼了命往通宵课室跑,阿龙就是其中一个。所以通宵课室每到考试期间都是人满为患的,为霸位大打出手的事常有发生。阿龙那天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晚上八点多才悠哉悠哉地走去第五课室,前排却正好有个空位等着他。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9-04 15:01
        回复
          阿龙平时虽然玩起游戏来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但一到考试也是很认真的。没办法,你也知道,我们学校的考试是要多变态有多变态的。看到凌辰三点左右,阿龙只觉上眼睑仿佛灌了铅,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他环顾四周,这时课室还剩下四五个人,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还坐在他旁边,虽然看不到正面,但从佼好的身材推断,应该是个美女。阿龙精神稍振,再看了一会儿书,就趴桌上睡着了,直到中午被饿醒时再寻那美女,只剩下用来霸位的一本书,人已经不在了。
          阿龙回去刻意梳洗了一番,很早就去了第五课室,一半心思用在看书,另一半用在等那长发女生上。直到晚上十点,第五课室人都几乎坐满了,阿龙却还没见到那女生的影子,因为有本书在,旁边的座位上也一直没有别人。看来那美眉虽然霸了位,但今晚恐怕是有事来不了了。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9-04 15:01
          回复
            由于考试早已结束,没了压力,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专业书阿龙怎么也看不进去。他侧头看了一眼小黄,人家正看得认真呢。什么书这么好看的?阿龙睁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但还是看不清楚。等她上厕所时再看吧,说不定还能在书上找到她的名字呢。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小黄似乎还没上厕所的意思。好象以前也很少见她去厕所的。阿龙自己反而先尿急起来。
            方便完回到课室,小黄不见了,老张却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见阿龙平安无事,老张舒了口气,拉住他道,“赶快跟我回宿舍。”阿龙问,“急什么?有事么?”老张道,“回宿舍再说。”阿龙无奈,心想回宿舍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回到宿舍,老张递给阿龙一张化验单道,“你自己看看。”那是一张普通的血液检验单,只有编号,没有姓名,是学校法医鉴定中心出的。阿龙问,“有什么好看的?”老张道,“你知道样本取自哪儿么?”阿龙不解。老张拿出一张纸条,上面被撕去了一角,正是阿龙自己和小黄笔聊的“情书”。
            阿龙后脑一热,冲过去抓住老张道,“我的东西你也敢动?”老张道,“放手,你个白痴。我也是为了你好。”老张虽然是农村来的,但为人忠厚耿直,宿舍所有人的钱包手机都是随便放,但从没见人丢过东西。 阿龙慢慢松了手。
            老张喘过气道,“学校周围不过三家文具店,你见过卖红褐色水彩笔的么?”阿龙无语,老张继续道,“上午我看到那些字条,就觉得不对劲了。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你经常回来得很晚,有时是通宵不归,连以前喜欢的电脑游戏都很少碰了,这在考试期间也许还解释得通,但现在是寒假,你还老往通宵课室跑,所以我想一定不是看书那么简单。”老张喝了口水,接着道,“老师上课时就曾说,血液经过一定的时间,红细胞就会逐渐受到破坏,血红蛋白变为正铁血红蛋白,再变为正铁血红素,因此颜色会由鲜红色逐渐变暗,到红褐色,褐色甚至是灰色。所以我上午还你纸条的时候悄悄留了一张,拿到鉴定中心请老师化验后,成分果然是血液……”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9-04 15:06
            回复
              阿龙看了一眼那张登记照,说不上像,也说不上不像。下午又同老张跑了趟市公共安全专家局,公共安全专家**拒绝提供相片,说要么你就立案侦察。但要是说在学校课室撞上了鬼,就算公共安全专家局有人敢信也没人敢写啊。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阿龙想起小黄答应过今晚告诉他自己是谁,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洗了个澡打算去课室见她。老张见劝不住了,拿出一个锦囊道,“我妈在庙里求的,带在身边也许有用。”阿龙感激地看了老张一眼,想起老张平时经济上有困难,自己却从没施过援手,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到了第五课室,和小黄交流的一幕幕情景浮上心头,阿龙心里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一直等到快十二点的时候,小黄也没有出现。突然呀得一声教室门开了,一阵冷风吹得脖子一凉,阿龙回头,原来是老张。老张看都快十二点了阿龙还不回来,于是打着电筒独自找他来了。
              老张问,“怎么样了?”阿龙道,“今晚恐怕是不会来了。”老张看到旁边桌上的一本书,问,“是你的么?”阿龙道,“是她用来霸位的。”老张翻到封面,是第四版的外科书。外科书五年出一版,现在已经改用第五版了。
              老张又翻到第一页,没找到名字。
              老张接着翻了翻,突然掉出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两句话:“你愿意陪我一生一世么?”“我愿意。”阿龙拿过来,反面还有五个字,“我叫黄小鹃。”
              阿龙想起那天黄小鹃将字条收好的样子,心里一阵悲痛,喃喃道,“她以后再也不会见我了”。老张拍拍阿龙,却不知该替他高兴还是伤心……
              “就这么完了?”我问王盏。“是啊。现在第五课室不是也被推平重建了么?”我看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只得起身告辞。王盏开门送我,我问,“不用关电视么?”王盏道,“还有人看。”我想也是,待会儿等他上来又得开。转身关门的一刹,透过门逢我隐约看到电视机前有个白影向我转过头来。但门紧接着就关了。
              车开到半路,手机响了。我找到一看,不是我的,是王盏的手机。大概是刚才送他回去时忘在我车里了。说不定是他从家里打来的。我按了接听,“喂,alone啊,我是老张,刚才师弟上你家去了吧?叫你老婆不要出来啊,免得吓着他……”
              这时我才想起王盏的英文名是叫alone的。
              alone,念起来不就是阿龙么?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9-04 15:0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