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眼瞥见她身上单薄的长衣,像盛光般刺痛。呵,想当初花溆走水,自己还念她乖巧,为她寻了开脱的法子,免了她镇宅一灾,如今看来还是自己妇人之仁了 —— 这不长在府里的,果是归心不正,就算有个血缘系着又如何?察觉她久跪的不适,冷哼一声,却未曾消减分毫怒意。听得她的应话,猛地抬了眼睛。 )
:好!好一个不知!鹤姝——不,该叫你苏妧了?杨梅是你给十六阿哥的,你有哪里不知?好,就算你送杨梅是好心,是无错的,那你这灾星的名头这回可该落实了?!你伤的是帝嗣,恐怕族长连你一根头发也保不住!
( 话尾坠地,字字寒凉。悠悠地扯开了步子,跫音落阶而下,直至她瑟瑟发抖的身前,居高临下。不紧不慢地弯了身子,忽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颌,用力抬起,使她直视自己。 )
:啧,害人终害己,真是个亘古不变的道理。你倒是说说 —— 你想怎么把你自己克死呢?
@鹤尔苏姝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