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吧 关注:34,037,908贴子:993,675,205

回复:直播:手机的卫星地图居然查到一块盲区!有点可怕了吧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尤素沉吟:“中国古代的这些口诀传承,非常隐晦,很难从文字中得其真要。要不然现在满网络都是修真小说,你们看有几个人修成了?都是以讹传讹,胡说八道,真正的好东西反而丢失了。反正我觉得不能从字面去理解这个婴儿,很可能是什么隐喻。”
  我说道:“我觉得这句话里我们用得上的字眼,应该是‘戊已’两个字。”
  尤素让鸟爷用手机上网,查查这两个字什么意思。
  鸟爷打开手机百度,查了一查,脸色变化:“戊已,五行代土,大凶之兆,为五黄大煞。”
  尤素缓慢摇摇头:“不能这么理解,这两个字应该是用天干来代表方位。子丑寅某,辰巳午未……”他喃喃念叨着,然后展开山区的俯瞰照片图,仔细看,用手电在上面圈了个圈:“如果我猜的没错,书页上记载的这个方位,应该在这。这应该就是那个被隐藏的风水眼位。”
  “怎么办?我们去不去看?”我说。
  尤素看鸟爷,鸟爷说:“去!老马,你现在中了招,要那个糟老头子帮你驱邪,可这么去那老头子不定怎么刁难你,我们莫不如就挖掘一下这里的秘密,可以作为谈判的筹码。”
  我听鸟爷这么说,心里有些感动,拍拍他的肩:“太危险了,你们回去吧,我自己去。”


282楼2015-10-15 12:37
回复
    “你们觉没觉得奇怪?”尤素突然停下来。
      我和鸟爷正闷头走着,被他这么一说,吓了一跳。鸟爷问怎么了。


    284楼2015-10-15 12:38
    回复
       尤素想了想说:“怎么就突然之间庙里那条香案倒了?“
        我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尤素说:“我们本来要走的,突然听到香案倒塌的声音,改变计划回去查看,然后就看到这本书倒扣在香灰里,张开的书页恰恰就指示我们那处隐藏的风水眼位置。”
        我和鸟爷都明白过来,鸟爷喉头不停地耸动,好半天才说:“应该巧合吧。”
        尤素看着手里的地图:“我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动着我们向前。从一开始,我们似乎就进入了一个不得不前行的怪圈。”
        “天意!”我指指黑压压的天空:“每当我们有所发现的时候,都会天象大变,不是下雨就是打雷。”


      285楼2015-10-15 12:38
      回复
         鸟爷脸色有些苍白:“老马,让你说的我怎么感觉有点害怕了。”
          尤素沉吟,说道:“如果我们就此回去呢?现在就回家睡觉,不去探了。这个天意在驱使我们去发现什么,我们索性和它背道而驰,看看会发生什么。”
          鸟爷看看他,又看看我,沙哑说:“恐怕停不下来了。”
          尤素点点头:“停不下来了。不单单是老马吐血的原因,鸟爷你做了直播,明天肯定会影响巨大,整件事的局势像滚滚车轮一样碾压过来,我们都在局中,谁也跑不了。”
          我担忧地看着他们,叹口气,心里非常难受。
          鸟爷忽然哈哈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老马,害怕什么,咱哥们福大命大造化大,既然是天意,就看看老天爷给咱们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展怀一笑,我们都笑了。


        286楼2015-10-15 12:38
        回复
           尤素领路,我们一路向前,这一路也怪了,几乎不见人影,不知道那些巡逻守夜的保安都哪去了。
            看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眼前出现一大片杂乱的草地。大晚上黑灯瞎火,手电光量也就照着前面两三米,周围沉寂无声,目光所到,是一片片乱草。
            “小心点啊,怕里面有蛇。”我提醒他们,我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知道这个厉害。
            我们在草里一路向前,大晚上的没有参照物,只能估摸出一个方向。幸亏我们都穿了长裤,手电光下,能看到草丛里有许多蚊蝇。
            “到没到?”鸟爷呲牙咧嘴地问。
            尤素在前面走着,头也不回:“你们想想,如果是天意,不管我们怎么走,都会看到想看到的东西。这就是宿命。”
            他话音刚落,一下站住,打着战术手电往前面照。在我们前方大概十来米的地方,杂草丛生中,有一座废弃的老屋。没有门窗,黑森森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我和鸟爷走到尤素的旁边,鸟爷颤抖着说:“我是真有点害怕了。”
            “过去吧。”尤素说。


          287楼2015-10-15 12:39
          回复
             越往前走,地上越是颠簸不平,起起伏伏的土弯,我差点绊一脚。
              我们来到这栋老屋大概三四米的地方,用手电照着,它呈四四方方形,是水泥糊成的,仔细一听,里面隐隐有流水的声音。看这样子不像是住人的房子,更像是做特殊用途的地方。
              我们正要往里进,看到门口生着大蜘蛛网。我是农村出来的,没见过这么大的蜘蛛网。这个蜘蛛网铺开了,好家伙能有好几平米,横在两颗大树中间,手电光斑下,一只巨大的花蜘蛛趴在最上面。
              要进这栋老屋,要么把蜘蛛网捅破,要么就得从它下面爬过去。
              我们觉得这里十分妖异,可又说不出所以然。这个蜘蛛网能铺如此之大,看样子蜘蛛花费的工夫不能少了,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我们都不想破坏它。
              没有办法,我们三人趴在蜘蛛网下面,小心翼翼钻过去,来到门前。
              我用手电往门里照,屋里面积大概在七十多平米,遍地杂草,周围是黑森森的水泥墙壁,正中间有一口水泥砌成的井,上面盖着井盖。能听到井盖下是哗哗的水流声,水流互相撞击澎湃,估计是条地下河。


            288楼2015-10-15 12:39
            回复
               我们跨进门里,刚进去,鸟爷惊了一声:“没信号了。”
                我拿出手机,果然信号全无。我退后一步,走出大门到外面,信号霎时又恢复满格。我再一脚跨进门里,信号又没了。
                别看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对信号的干扰极强。
                尤素摸摸厚厚的水泥壁,说:“这里修成这样,就是要屏蔽电磁信号。”
                “外面那么多电塔,又拉着电线,电磁感应肯定特别强。”我说:“这栋废屋如此设计,似乎就要在这片山区开辟出一块净土。”
                “可这里什么也没有啊。”鸟爷说。
                “不对,有东西。”尤素说。随着他的目光,我们一起看向屋子中间的这块水井。


              289楼2015-10-15 12:39
              回复
                能不能来个人顶顶


                290楼2015-10-16 12:27
                收起回复
                   我们走进废弃的水泥房屋,来到房间中间,那口水井前。
                    我蹲下身查看,光斑落在井盖上。井盖非常特殊,生满了斑斑铁锈,不知封在这里多少年了。最为古怪的是,井盖上镂空雕刻着诸多纹理,繁复多变,如云如雾又如花,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定的涵义。
                    我伸手摸摸井盖,触手阴凉,就像冬天摸到了一块户外的铁皮。我把手缩回来,吸了口气。
                    尤素和鸟爷也摸了摸,鸟爷惊疑:“怎么会这么凉?”
                    尤素干脆趴在地上,侧着脸把耳朵贴在井盖上,示意我们不要出声,他闭目凝神听了一会儿,恢复蹲姿说:“这股凉气应该是从下面散发出来的。”
                    “怎么讲?”我问。
                    尤素道:“下面水流声特别湍急,应该不是井水,给我感觉好像一条河在奔流。地下河常年不见阳光,水质阴冷,散发出寒气,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291楼2015-10-16 12:29
                  收起回复
                     “要不,"我试探着说:"井盖掀开看看下面的情况。"
                      他们两个人没说话。
                      尤素略一沉吟:“鸟爷你什么意见。”
                      “看看吧。”鸟爷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说实话,我也有种感觉,井里应该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我把手电别在腰上,尤素把战术手电放在旁边的高处,光亮正射到井盖。我们三人站起来,一起把住井盖上的纹理开始往外拽。这块井盖没有把手,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镂空的纹路,我们把手指头扣在里面,只觉得指节生疼。
                      本来还以为这口井盖估计是焊死在井口上,没报太大的希望,谁知道这一拽之下,井盖竟然松动,裂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从缝里冒出来,我离的最近,这股气扑在手背上,一片刺骨的冰凉。


                    292楼2015-10-16 12:29
                    收起回复
                      另一个道:“既然来了,就瞄一眼,也算对得起那老头子了。”
                        尤素轻轻做了手势,示意我们藏到房屋深处的角落。我和鸟爷猫着腰一路小跑,蹲在墙角,除非他们走进来,要不然根本不会发现我们。
                        这两个巡逻的保安,脚步声到废屋前不远就停了。
                        我们看到两束橙红的手电光从外面照过来,晃动着,赶紧低头猫腰,怕被照到。
                        “走吧,走吧。”其中一个说:“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浑身不舒服。”
                        “也是。可能是我听错了,根本没声音。你看,那蜘蛛网还好好的封着门,不可能有人来。”另一个道。
                        两个人互相安慰着,脚步渐渐远去。


                      294楼2015-10-16 12:30
                      回复
                        尤素猫腰来到门口,伸出头看,回头对我们说:“走远了。”
                          我和鸟爷从角落里出来,鸟爷道:“他们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那老安想必就是门岗老头,他说这里是山庄的禁区,看来我们找的没错。”
                          “井盖打开。”尤素招呼我们。
                          我们一起来到井盖前,这次做好准备,找手套戴上。手指头扣在缝隙里,一起往外使劲,只听“嘎吱吱”一阵摩擦的怪响,刺耳到汗毛都竖起来了。
                          井盖拖开一道大缝子,冒出寒气滚滚,消散在空气里。
                          我们都傻了眼,实在搞不清为什么下面这么冷。我说:“刚才我想到了,来了外人一打岔差点忘说了,你们没觉得这股寒气有些眼熟吗?”
                          他们看我。
                          “我们来时经过一个防空洞,那里寒气特别重,冷得打哆嗦。那个防空洞和眼前的井有没有什么联系?”我说。


                        295楼2015-10-16 12:30
                        回复
                           “什么?!”我大吃一惊,一把推开鸟爷,拿着手电照过去。
                            井盖已经掀开一个角度,从我这里能勉强看到朝下的背面,刻着很多繁复的花纹,乍一看没什么。可经过尤素的提醒,我重点注意到这块区域,勉强看清上面题着隶书古字。
                            这应该是一首诗的其中两句,有些字不清楚,勉强连成句是:若上天堂开月彩,马尤坡前赤猴圆。
                            我顿时明白了,尤素之所以能联想到我们,是因为我们三人的姓氏在里面都被提到。我叫马连科,姓马。尤素姓尤。鸟爷姓侯。怎么就这么巧,最后一句话,"马尤坡前赤猴圆“,正好涵盖了我们三人。
                            “天意啊,天意!”鸟爷喃喃:“就活该由我们来揭盖子。帮忙,都过来帮忙,把井盖掀开。”
                            我还是觉得有些牵强,最关键的是,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这个水泥房不知建了多少年,可能比我们的岁数都大,难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预测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个预言甚至比我们的出生还早?


                          297楼2015-10-16 12:31
                          回复
                            干完这个,我们用手电照着这口井。井口都是寒气白雾,隐约能感觉到下面极深。
                              尤素和鸟爷小心翼翼凑到井口,借手电光往里看。下面似乎闪着绿色的光芒,随着寒气,映得他们脸色发绿,看起来特别诡异。
                              我对着井盖的诗有点发懵,还在琢磨着。
                              尤素从兜里把战术口罩拿出来,戴在脸上,跪在井前,使劲把头往下低,想凑得更近。
                              就在这时,忽然井里像是开了锅,水流声暴响,湍急不息。一股绿色的气体突然从下面翻腾而出,鸟爷和尤素头挨头正看着,绿气喷出来,正散在他们脸上。
                              两人同时往后倒,毫无征兆中,“噗通”摔在地上。
                              突然的变故把我吓住,赶紧过去,扶起这个,这个昏迷,扶起那个,那个失去知觉。
                              这一瞬间,我有点蒙了,他们不会死了吧?
                              这可麻烦了,我头上浸出冷汗,看着外面黑漆漆的草丛,一股冷气从心底升出来。
                              突然一种不好的感觉冒出来,我看向井口,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井下蠢蠢欲动,要爬上来。


                            299楼2015-10-16 12:31
                            收起回复
                              火留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00楼2015-10-16 12:3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