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不算短的安静过后,东方市某街巷内的平民旅馆在街灯缓慢亮起的同时,发出了一阵诡异的叫声,第二天附近的居民们在闲谈时讨论著是不是恐怖份子也闯进这一代了。
「有必要这麼大声吗?」
抚著发疼的耳朵,爱德华略有愠色的看著阿尔冯斯不断的往角落处瑟缩。
「我只是吓了一跳啊。」
阿尔冯斯急忙辩解,虽然说体术爱德华打不赢自己,但是鍊金术的动作还是比体术快得多了,尤其爱德华并不需要画鍊成阵;阿尔冯斯可不想被鍊成垃圾筒还是什麼无法活动的物体,他还打算等爱德华睡了要去旅馆后门偷偷餵捡来的猫咪的。
「我只是想跟你说大佐今天开了个很蠢的玩笑,想也知道这种话是开玩笑的吧!」
爱德华没好气的回应,又倒回床上,打了个呵欠。
不……我想大佐再怎样喜欢开哥哥你玩笑也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阿尔冯斯在心理偷偷想著,不知怎麼的有点同情起大佐,却又有觉得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啊啊,哥哥,把鞋子脱掉再睡啦,你这样会把床单弄脏的。」
像是为了忽视那份奇异的感觉,还是真的被爱德华没脱鞋子而跳上床给引去注意力,阿尔冯斯在叫著的同时冲过去脱去已经半睡在床上的爱德华的鞋子。
今晚的东方市很平静,至少没有再传出任何不明所以的声音。
翌日
「混帐,明明是马上可以搞定的事情他偏偏要给我拖成两天。」
「哥哥你昨天要是有好好回应大佐或许在昨天就能弄完了啊。」
看著走在前方忿忿不平的少年,阿尔冯斯不无无奈的回应。
今天早上阿尔冯斯按耐不住好奇而向爱德华询问关於昨日黄昏发生的事情,得到爱德华相当得意的回答。
『哼哼,他开那种玩笑我要是给他任何回应不就中了圈套吗?所以我就完全忽视到底。』
看著爱德华认真的告诉自己以后要记得这点不要老是被人牵著鼻子耍著玩,阿尔冯斯觉得莞尔的同时也在心里告诫著要记得爱德华的神经之粗绝对非常人所能想像,却又马上疑惑为什麼自己要去记得这种事,而被这种情绪困惑著。
「阿尔,你有心事。」
爱德华忽然转过身,表情正经的看著阿尔冯斯。
「啊?」
「你有心事,说出来听听。」
像是理所当然一般的口气。
「为什麼我的心事就一定要跟哥哥说啊?」
没有否定自己确实有心事的阿尔冯斯发出不满的抗议。
「我是你的哥哥吧?做哥哥的有义务帮助弟弟解除心理障碍!」
爱德华握紧拳头说得理直气壮。
「哥哥………你这是歪理……………」
对於爱德华的反应阿尔冯斯觉得相当无力,却又带点些微喜孜孜的感觉。
「你说什麼!?」
「哥哥还不是一样有心事都不会说吗!?」
「这不一样,我是哥哥!」
「这跟是哥哥还是弟弟没有关系吧!」
「………!」
「……………!」
看著爱德华跳脚的模样,阿尔冯斯真的苦恼的觉得,要是自己能够搞懂为什麼最近自己总是同时出现两极化的矛盾感受就好了,要不然就算是想说出来讨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真是个笨蛋哥哥!
此刻的阿尔冯斯只得出这样的结论。
两人一路吵闹来到了东方司令部,总算是进了建筑物后顾及到司令部不是个可以吵闹的地方而安静了下来。更何况要是胆敢在司令部内喧闹的话,被那人们称作鹰眼、哈博克戏称为女王(当然也是不能被本人听到)的丽莎‧霍克艾抓到可是会吃足教训的。
「那麼,阿尔你就先在这边等吧,应该不会太久的。」
领著阿尔冯斯到了休息室,确认阿尔冯斯乖乖在房内的长椅上坐下后,爱德华放心的下达了等待的讯息。
「哥哥不和大佐吵架的话就会很快的。」
阿尔冯斯以说笑的口吻回应,却突然觉得一阵酸醋,下一瞬间又为了这股感受迷茫了起来。
「尽量啦……」
脸上摆明写著“会吵架也不是我的错”,爱德华挥挥手走出休息室。
哥哥……尽量…是什麼意思…………?
在门关上的同时,阿尔冯斯忍不住想著,却又觉得自己为何要去在乎这样一句随意的话语,而感到相当沮丧。
我这阵子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