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课结束后,教授说了如下一段话:“我饥肠辘辘时,你却成立一个人道毁灭俱乐部来讨论饥饿问题;我衣不蔽体时,你却大特谈我是否违反了道德规范;我无故被人打伤时,你却对犯罪率滔滔不绝,义愤填膺;我无家可归时,你却悠然走来,对我宣讲上帝的庇护。你看来如此神圣,如此高尚,如此善良,可我为什么还是饿的发昏,冻的直哆嗦,感到孤苦无依呢?”我们坐在咖啡屋里大谈人性的冷漠时,却不愿给近在咫尺的那个卖冰棍的老太太一点帮助,因为喝咖啡比吃冰棍有品位;我们被虚构的煽情剧感动的热泪盈眶时,却对身边的苦难视而不见,因为,那显不出我们的“小资”式的多愁善感。一个人不慎掉进河里,岸上的人急的大喊大叫,有大骂河边没有防护措施的,有抱怨没有救生员的,有告诉落水者怎么保持身体不下沉的,有迅速拍照准备送给报社的,有以此为生动教材教育孩子的。一个年轻人一声不吭,迅速在附近找到一根长鱼竿下到水边费力的递给在水里无望挣扎的人,那个人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