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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a感评之二】志未竟此生有憾,行路难我自清廉——谈不懂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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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致歉。这个文,楼主拖了太长时间,感到很抱歉。
本篇算是初稿吧,希望有耐心看文的各位,能提点意见。
长文慎看,伤神费眼,请选在有闲的时候看比较好。不过其实有很多是援引小说和文本。
9月初的时候跟画触约好的是,以图易文,发文时凭图镇楼。
所以这张非常精致的黑白王大作,请各位顶楼观摩吧。
图作者@慕清珏


IP属地:北京1楼2015-11-19 15:24回复
    首先声明,本贴谈论的话题来源于型月世界的阿瑟王——Fate/stay night游戏中塑造的女性角色,以及联动作者奈须的亲笔小说Garden of Avalon。其他型月作品仅作次要参考,与现实传说的人物并无直接关联。
    标题用的这两句话,取自一首非常喜欢的歌曲。
    我认为也很适合形容 saber这位被称之为【不懂人类情感】的王。殉道自戕而无所报偿的遗憾、独行荆途而命运惨烈的苍凉、克己奉公而陷入非难的悲叹,当这三点气息交织在一个倾尽毕生心血而创下丰功伟业的英雄身上时,会更令人感受震撼的冲击感。
    谈及阿瑟王不懂人心,这个自打fsn游戏诞生以来、就一直纠缠到今天的争议话题,就不得不正本清源,先从这种说法在游戏fate线的起源开始讲起。文本一共出现过两次阿瑟王不懂人类情感的评价,而这两次描述恰恰把原因交代的非常清楚。


    IP属地:北京2楼2015-11-19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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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描述,是围绕着胜利的代价。
      把这一段描述精炼和整合下,就是这样的意思:刚成年的王靠自己的力量,团结领主击退外敌稳定了局面。作为理想之王,她鞠躬尽瘁而追求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
      在这个基础上,王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与此同时,王也限制了这些人。
      这就是王被孤立的原因。人们需要的只是理想之王,没有人把王当作人类看,王也不能表现出像个人类,因为没有人需要王是人类。
      不懂人类情感的原因是什么呢?歼敌问题上,压榨一座村子能换取收益最大化的胜利,守护最多的国土。因此王选择了把牺牲压低在最小范围的苛刻做法。
      而别人则认为【不付出任何牺牲的胜利】才算是最为理想的战斗。
      在动荡的黑暗时代,饱受异族侵略之苦的不列颠骑士,他们想要的并不是胜利,而是【不会让己方产生损失】的胜利,完美无瑕的胜利,不需要有代价的胜利。
      如果真是一位不懂人心的王,又如何能【压抑私情】做出决策呢?能压抑私情,就说明她完全明白这种牺牲会在人们心中造成怎样的伤痕和痛苦。
      然而,只要有侵略,有战争,这就是不可避免的代价。正因为这份自我压抑而形成了看似无情的表象,才有了王不懂人类情感的判词。
      【没有人期待她是人类,却又因为她没有人类的情感而起了反感】这正是最大的讽刺。王付出牺牲取得胜利的代价是人民的反感,但人民又确实需要这样的胜利,因此形成了一边反感王一边又只能觊觎王不断带来胜利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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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上文本】
      才刚成年的骑士,是个毫无缺点的王。团结了原本互相争战的领主,很快地就击退了来犯的异族。当然,这并不是靠圣剑的力量。
      圣剑只是守护王之物。而守护国家的,就只是依赖王的力量而已。
      就这样,从结果上来说,她限制了骑士们的活动。圣剑只是对敌人时的保护,无法协助她治理人心。她如字面一般,鞠躬尽瘁地持续作着所有人理想中的王。
      这样一来,骑士们也只有打从心底服从她了。因为王的完美,他们也只有压下对还是少年的王的不满。
      她的目标是理想的王,他们支持的条件也是理想的王——其间,没有人类身分的阿尔托利雅存在的余地。
      命定为王的少女,从拔出圣剑后就不再老化,在十二场大战中获得胜利的伟大骑士。越完美就越是被疏远。在位再久也只是被孤立着的王——这就是,她的真实身分。
      但是她还是做得很好。不,是做得太好了。她有效率地歼灭敌军,将会在战争中牺牲的人民压至最少。不管形式为何,只要有战争就会有牺牲。所以她认为,应该在事前就付出牺牲以整顿军备,毫不浪费地讨伐敌军。在战争之前就压榨一座村庄以整顿军备,在领土被异族破坏前将其讨伐,守护了十座村庄。这是身为王的她所做出的结论,事实上,也是最适合当时的政策。
      可是骑士也会不满吧。对他们来说,只有异族是该死的,要战斗的话应该要不牺牲地胜利才是常理。没有必要在战争前就自己舍弃领土。因为己方会胜利所以不会有牺牲。他们认为不会有牺牲,所以觉得王是太多虑。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白日梦。只要战争一开始,骑士们根本不会理会小小的村庄。因为那是理所当然要被蹂躏,不被列入守护对象的事物。骑士们一边说着村庄当然该被敌人所灭,却又称由己方下手是大罪。
      当然,她也知道这种事。但是王不能存有这样的私情。
      她克制私情做出决策,他们也压抑私情地服从。就这样付出了牺牲,持续的胜仗带来了国内的安定。代价就是对王的反感。
      "阿瑟王啊,不了解人类的感情"。一名骑士留下这句话,离开了王城……
      真可笑。明明就没有人期待她是人类,却又因为她没有人类的情感而起了反感。
      战乱的时代持续着。同时,对王早有不满的骑士,因为那位骑士的离去,更加强了反感。他们把诸多外敌及国内的问题,全当成她的责任而逼迫着她。


      IP属地:北京3楼2015-11-19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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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描述,对比第一次的描述,除了依然围绕在战争中舍弃人民、付出最低限度的牺牲换取胜利,最大化的歼灭敌人杀戮之外,还多了王解决所有问题,勤于政务、理性治国、公正处罚这类的描述,因此王被称之为【不懂人类情感】。
        这里我们就更能够看出不懂人心的产生原由了。在外部环境愈发艰难的情势下,恪守公平的做法并无法解决人类的私欲,这才是问题最本质的根源。
        趋利是人类的天性,付出之后索取回报也是人之常情。别人付出牺牲为我可以,然而要我为别人付出牺牲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奉公无私呢?长年累月的付出而得不到任何回报这种事,又有几个人可以一直坚持下去呢?
        很显然,大部分的人做不到如此的境界。王能完美满足人们私欲的时候,她是理想之王,一旦理想之王不能满足所有人的私欲,一旦公平的治世方针会有损于一部分人的利益而让大多数人受益,即使这是正确的做法,即使这个做法能解决实际问题,利益受损的那些人也势必会把责任全部推向王。
        似乎只有不付出牺牲的胜利和没有人受到损失的治世,这才是懂人心的王。
        王表现的越完美,她就越像是一架只在维持国家运转的机械,名为王的偶像,赞誉毁谤她都一并独自承担下来,没有人类感情的王无法治理人类,然而这样的王却曾经是人民最希望出现的理想之王。
        那么,人民在乱世中渴求和呼唤出现救世王者、要求理想之王不会有人类情感并强大到足以让万民得到幸福、让国家昌盛隆久、让每场胜利都不用付出牺牲和代价,因此而诞生不懂人类情感的王。不懂人心的,到底是这样的人民?还是回应人民拔起剑的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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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上文本】
        拔起那把剑开始,她就不是人了。代替父亲成为领主后,成为许多骑士所效忠的王。她被称为阿瑟王或阿尔特莉亚,目标成为骑士的少女的人生完全改变了。
        她以王之子身份活跃。治理许多领地,统率骑士们的不是男人的身份不行。知道王是少女的人,只有她的父亲和魔术师。她如字上所说的用铁覆盖自己的身体,一生封印那个事实。当然,不可能没有觉得奇怪的人。但是握着圣剑的骑士王无法使其受伤,亦无衰老。圣剑拥有妖精的守护,拥有的人可以不老不死。
        因此,没有人想到身为骑士却太小的身体,怎么想都是少女的脸庞也以英俊的王而成为骑士们的荣耀。
        ——原本那就不成问题。
        实际上,王是无敌的。并没有因为体格或脸庞而有空隙。怯于蛮族进攻的人民追求的是强壮的王,奔驰战场上的骑士效忠的是优秀的统率者而已。
        王拥有全部的条件。因此——没有人追求王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是女人或小孩也没关系。只要,那个以『王』的身份保护这个国家就好了。
        新的王是非常公平无私,常在战场上打头阵驱逐敌人。众多的敌人和人民因此死去,但是王的选择是正确的,比谁都更适合『王』。而且也没有怀疑的空闲,怀疑王也没有意义吧。
        战场上不知道战败为何物。由失传的骑马形式再构成的她的军队,如文字所说在战场上自由奔驰,击破异族的步兵,突破好几个城堡。常常在战场上打先锋是因为国家就在背后。
        为了出战,不舍弃许多人民不行。因为出战,不杀死所有敌人不行。
        为了保护国家,榨干自己国家的村庄整顿军备是常道。就这个意义来说,没有像她那样杀了那么多人的骑士吧。不知是否感到沉重过。那不好在这梦里知道。
        但是,奔驰在战场上的身影没有迷惑。坐在玉座的时候也没有因为忧伤而闭上眼睛。
        王并不是人。拥有人类感情,就无法保护人。她严格遵守那个誓言。
        解决所有的问题,谁都没话说地勤于政务。完全理性地规划国家,完全公正地处罚人。
        然后,数次的战争以胜利为结束,统率几个部族,处罚数百个罪人后。
        "阿瑟王不懂人类的感情"。侧近的骑士如此自言自语。
        大家都怀有那份不安吗。以王而言完美某种地步时,大家对自己的君主产生疑问。没有人类感情的王是无法治理人的。
        几个有名的骑士离开离白色的王城,连这样子王也像当然的事情地接受,看成是统治的一部分。骑士们所荣耀的英俊的王,逐渐被孤立。
        但是,对王而言那是没关系的小事。被远离,被恐惧,被背叛,她的心还是不变。一点都没有。决意握住那把剑的时候开始,她就舍弃感情。


        IP属地:北京4楼2015-11-19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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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舟远去理想乡,此世功过任评说
          具有如此自毁气质的阿瑟王,是个不折不扣的殉道者。goa对此也有明确的认定。
          【拔起剑成为别人。至今为止害怕的一切都成为过去。这是杀死自己的仪式。若有著人心就无法以王守护众人。所谓的王,就是为了守护人民,而杀害最多人民的存在。】
          【她为了她最重要的事物,而选择和她梦中见到,最重要的事物诀别。
          「有许多人都在笑著。我认为,那一定不会错的。」
          .....那崇高的誓言,又有谁知道呢。
          ——决定要战斗。无论会发生什麼事,即使在那前方、
          ——即使如此,还是决定战斗。等待的是无可逃避,孤独的破灭也好。】
          【如假包换只为了守护国家而存在的王。毕竟她只为了那个理由隐藏自己的真面目十年,扼杀自己,就只为了守护人民至今。】
          然而这样纯粹而炽烈的奉公灭私理想,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有保质期的。认为王【有如超越伏提庚的怪物】的兰斯洛特,对理想的解释是:
          【亚瑟王是活在理想中的骑士。过去的我也是那样。但是我老了。人类是会变老的生物。不可能像那位王一样永不毁灭。人类能投身於理想中的时间太过短暂。】
          诚然,这样才是人类的心理。
          人是会变的,理想也会与年轻的你渐行渐远。多年之后回首当初,有人早已功成名就,有人依旧怀才不遇,但不管如何,当人们已经没有精力再追求更多的极限时,当昔日的豪情壮志都已经如同浮云过境淡然远去,【为自己而活】这样的人生才是人类的极限。
          这也是兰斯洛特渴望传达给阿瑟王的现实。他希望王能明白,人类是有极限的。
          然而骑士可以远离卡美洛,人民可以放弃不列颠,但被称之为【不懂人类情感】的王,她没有这种自由,也没有这种余地,可以允许自己后退。她身后是国家,她只有艰难行进,国家才能延续下去,而她只要有半点后退,国家也许就会轰然坍塌。
          在兰斯洛特眼里的王,是【既不是人,也没有被视为人扶养成人。分明是那样,那位大人却想以正确的人自居。不知道身为人类幸福的人,却爱著人们的幸福。】
          然而这个王,在和梅林述说理想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充盈希望,她的笑容里满是骄傲,她的愿望单纯到令人不胜慨叹。
          【她以像是绽放开的笑容。「是的。在那点上我有自信能做好。请看著吧梅林。虽然不是说马上,但我一定会让这座岛成为一个好国家。绝对不会输给传说中的理想乡(Avalon)。」嘿嘿地笑了。像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很骄傲地抬起胸膛。】
          【年幼的少女以自己的命运为交换,祈望著守护大家的这件事。】
          【看著一脸得意那麼说的魔术师,她以温暖的笑容以对。没错。至今以来魔术师已经看过无数次她的笑容。然而她却不曾为自己而笑。这名少女,看著人们感到幸福这件事,而开心的笑著。】
          王能够感受到人们的幸福,并为此赌上自己的命运作为代价去交换国家的延续。
          如果说,活下去、安居乐业的活下去、拥有人类的尊严和期待活下去。
          如果说,不必蝇营狗苟于恶世、不必颤栗畏惧于暴政、不必徘徊挣扎于死亡、不必饱受困苦于战乱、不必忧愤绝望于生存。
          这样的幸福不是人类的幸福,那么,完全可以说这是一位不懂人类情感的王。
          fz的三王宴中,征服王曾用saber只顾醉心于独自清廉和圣洁、不能引导人民来抨击她的王道。我们姑且先不说征服王引导出来的人民是如何在他刚死去就让国家陷入四分五裂的战乱中,最后妻子家眷也被引导出来的人民给杀了这种事。
          我们单就不列颠所遭遇的那种情况来分析。神秘注定衰退的大环境下,世界的法则变化不可逆,时代的新旧交替不可避,值此时局,或者在动荡中灭亡,或者在动荡中自强。
          然而这种危机,王不能告诉骑士,不能告诉人民,她只能独自为这个秘密而苦恼。当人们寄希望于结束伏提庚的暴政、结束异族的入侵、结束所有的内忧外患,终有一天能得到和平与安康的时代,王又怎么能说出【凡人,放弃吧,你们怎样努力都没用】这种话?
          如果按照征服王那种豪情万丈的王道来说,固守国土不能解决问题,就侵略扩张,自己的领地神秘衰退,那就去不衰退的地方掠夺和制霸。
          于是滚滚的战争车轮碾压过去,的确是有诸多留下传世功业的英雄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方为雄中雄。
          fate有个很重要的核心命题,就是【也许你是正确的,然而我也没有错】。
          王道从未有唯一的正确。旁观故事的我们很难说,如果选择那种蹂躏制霸的、可以在有限的资源内通过对外扩张来满足人心私欲的王道,是不是这个结局会有改变。
          很可能国家都撑不到二十年就会因为对外扩张而覆灭。最好的改变也无非是死前国家灭亡和死后国家灭亡的区别而已。


          IP属地:北京8楼2015-11-19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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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之王,殁于人类曾经期待的理想极限
            goa这样描述王的存在。
            【「人类虽然喜欢正确的事,但却讨厌过度正确的事。只要亚瑟王仍然是"人们的理想",他们就会依赖,同时也开始疏远亚瑟王。」】
            【「你必须要承受一切,或者践踏一切君临在那之上不可。你被给予的只会是不义和不被理解。然而,那批判越多人民的生活就越安定。支配者方和被支配方。人类是只有其中一方能得到幸福的生物。」】
            王是孤独的生物,即便生前笑谈天下纵情江山,皇图霸业的背后也多的是尸山血河。归根结底无非是,王的幸福建立在人民之上,还是人民的幸福寄希望于王的付出。
            【不是身为人的支配欲望,也非统率者抱有的义务感,更不是源於信仰的陶醉。】
            【「──有许多人在笑着。我想,那一定不会错。」】
            【拿起剑的理由仅有一个。光是看著人们生活就会涌出力量。就有前进的动力。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就算不说出来也能确认。】
            【那就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所培育出来,充满人性的,王所追求的答案。】
            充满人性的王,却被说成不懂人类情感,世间悲叹莫过如此。当阿瑟王拒绝了梅林那份成为支配者的王道提议时,她所选择的充满人性的王道就注定会让她陷于未来永劫。
            正因为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赢得胜利是不可能的,所以拼了命的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即使已经做到了最大的努力换取了最小的牺牲,仍然会痛苦有人民的伤亡,所以完成那样荣光伟业的王,却无法为自己露出笑容,永远都在背负国家、独自沉默的前行,独孤的王从一开始就静止在理想的极限。
            因为有失败,才会知誓言胜利的代价,因为有痛苦,才会知王者内心的强大。
            因为有失落,才会知越挫越勇的可贵,因为有耻辱,才会知逆境不屈的珍重。
            比谁都不希望出现死亡,然而没有办法两全其美,不可能不付出任何牺牲就赢得战斗,深知这份现实沉重的王,只能苛求自己把损失压低到最小。
            所以把自己逼到了穷途末路,被其他人误解为王没有人类的感情。毕竟人们只看到了王毫不犹豫牺牲了己方的利益,却看不到王的内心中对于这份牺牲承受的痛苦与抉择的艰难,看不到为了无法避免的牺牲,所以王把全部的责任与罪过都独自揽下来了。
            明明渴望着开心的笑容,但还是只能拒绝让自己触摸幸福。
            明明深爱着人民畏惧人民死去,但还是只能选择牺牲最少的人民换取更多人的安全。
            明明知道路的前方尽是艰难险阻,但还是不能放弃手中的剑
            明明知道未来终将孤独限于覆灭的末日,但还是以自己的命运交换时代的奇迹。
            明明一再扼杀自己,明明早已伤痕累累,却一次也没回过头,直到最后也不后悔。
            明明爱人民胜于国家而不被理解,却因为有人民在笑就可以不惧自己的痛苦。
            明明没有任何报偿,却仍然固执而顽强的用自己为代价和世界契约,宁愿陷入未来的永劫轮回也要用圣杯引发奇迹,重新选王拯救自己的祖国。
            这就是阿瑟王,与其说不懂人类情感,更不如说是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王。
            最后的尾声,摘录两段fsn的文本以作结束。
            【Fate线】
            不停不停地努力、被憎恨、被背叛。
            即使爱人民胜于国家却不被人所知,一直被当成无情的国王。
            没有报偿,也不被了解。
            在被赤色浸染的剑丘上,不断被孤立、背叛的她正迎接着死亡。
            【Unlimited Blade Works线】
            一次又一次地为他人而战,一次又一次地遭到背叛,一次又一次地不断重复这种令人厌倦的事情。这不就是,这不就是人类这种生物的最宝贵之处吗?
            ------------------------------全文完-----------------------------


            IP属地:北京9楼2015-11-19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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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苍天有眼。。。不禁老泪纵横啊。。。。。


              IP属地:四川10楼2015-11-19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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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出了,先收藏


                青铜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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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徽章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11-19 15:54
                收起回复
                  啊,对了。关于呆毛生平的时间轴,有兴趣的可以联动下面这个资料贴对比。
                  http://tieba.baidu.com/p/4086078412


                  IP属地:北京12楼2015-11-19 15:54
                  回复
                    卧槽,还债了,都快成有生之年系列了,发去炸鱼吧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11-19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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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官凌羽 来看贴啦


                      青铜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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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1-19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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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码,明天考完试看,另外,求发贝剑吧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11-19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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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歪个楼写一下看画的感想小慕不愧是受clamp影响颇深的人啊,clamp作品里非常常见的一个元素是镜像,有天龙神威,地龙神威,真假狼樱,法伊双子,翼里神昴的吸血鬼双子设定,集中体了里大川的美学追求,而且双子中有时有一方黑化,比如地龙神威,比如东京篇的假狼,黑白王也可算是一对镜像这幅画下方的破碎的部分给我一种梦境的感觉....前阵子补X战记漫画,梦境里东京毁灭了,原本美好的场景全部成为碎片。然后就是黑王这个姿势,封真变为地龙神威后将神威钉在墙上一顿SM我想这里黑王是不是也要SM白王小慕你其实可以画的尺度更大一点的


                          18楼2015-11-19 17:19
                          收起回复
                            喔,当然,小慕画的真好,美美美看见这幅图我整个人都兴奋了


                            19楼2015-11-19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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