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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许慎 全面继承 期待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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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日在许慎文化国际研讨会上


IP属地:河南1楼2015-11-20 16:40回复
    而且他把这两个领域之间的关联性很透彻、明朗地揭示了。我们可以说,他是怀着历史的使命感从事研究的。历代的经学无不与时代的政治和社会紧密相关,对五经的理解和利用也就随着时代而异。这就是历代解释五经的人、书、事层出不穷的缘故。今文经学的成果早已零落,即使是古文经学毛、郑诸大家“实事求是”的训诂,乃至保存在先秦文献中的词语解释,固然仍是后世重新阐释文献的最重要资料,但往往也是后来者质疑的对象。汉代经学著作,包括许慎著作的留存与删汰,确乎如俗语所说,“世事无常”。而《说文解字》,除了因说解文字时形音义一体互参,言有所据、承前启后,历千年检验而益显其可贵,集先进的工具性和可以验证的科学性于一体之外,许慎在书中还揭示了文字和语言的许多规律,或许更具有垂后的价值。
    人们常说,语言文字是人类交流最重要的工具,体现着各个民族的特性。当然,对工具也应该或必须加以不断深化研究。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利其器的目的,则在于更好地交流———“己”与“他”的交流、古与今的交流———在于利用最好的工具作更为准确的思考,以及在这基础上推进人类智慧和社会的发展。换言之,语言文字既是人们研究的“对象”,但又不应该成为纯粹的研究“对象”。说“是研究的‘对象’”,是因为研究者必须保持尽可能的客观性,尽量减少主观因素的干扰,例如误知、不知,偏好、执着等。说“不应该是纯粹的‘对象’”,则是因为语言文字并不是纯客观事物,它是人类的创造物,却直接地承载着主观的观念和感情,因而是介乎主观与客观的中间物,有时需要研究者的主观“感觉”(包括“语感”),必 要时要有“人工干预”,例如对词语感情色彩的斟酌、对有些概念界定的推敲、对语法“规范”的论述、对研究的价值的判断等。同时,研究者也不应该本着“价值中立”的思路,为了研究而研究。这两方面的情况在许慎对语言文字的论述和对9353文的解释中,几乎都得到了充分体现。他对文字的说解,既不全盘照抄前人经典注释的成说,又包含着或呼应着传承下来的成果;他有时依序列出数说,而又把以为正解者列为第一;至于他在释义时的“主观介入”,例子就更多了。应该引起我们特别关注的,是我们已经谈到的,他作《说文解字》既从经典中来,又为解读经典服务———他始终把语言文字作为传承中华文化的工具对待。
    许慎在2000年前,以其对语言文字朴素的哲理认知和剖析,给了我们深刻的启迪。 美国历史学家杜兰特夫妇在1968年说过:“一个人,无论他是如何光彩夺目或者见识广博,在他的有生之年,也不可能无所不知,总是能对他所在社会的习惯和风俗做出明智的判断与取舍。因为这些习惯和风俗,是无数代人在许多世纪的历史长河中形成的智慧与经验的结晶。”(《历史的教训》)他们所说的智慧与经验,其实就是文化的传统。中华文化的传统犹如长江、黄河,两汉文化是其中水面宽阔、波涛汹涌的一段,汉代的经学是这段大河的中流,而许慎则是在这中流中涌起的巨涛。他对儒家经典及其精神“明智的判断与取舍”化为独特的见解和对经典用字的扶正祛邪,实际上是增添到中华文化大河里的,如杜兰特夫妇所说的“智慧与经验的结晶”。


    IP属地:河南3楼2015-11-20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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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11-28 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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