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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锡☆160126★原创☆DIEMONDS (vhope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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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厘头的现实向脑洞
bug多多 废话多多
自割腿肉 烤火过冬


1楼2016-01-26 02:01回复
    02 终于发出来了 以后都直接截备忘录算啦 其实一开始是想写以锡为中心 大家都掺一腿的文的 但是想来想去 有些配对还是做朋友比较适合 所以就有了比较离题的第二章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6-01-30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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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的废稿 写了也有小一千字 不舍得删 发出来留个纪念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6-01-3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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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依然是废稿 写得要死要活的舍不得删 还是放出来吧!一起吐槽


        来自iPhone客户端73楼2016-02-24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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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也不是不可以。”
          这算不算一句承诺,田柾国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然而算或不算,也都不重要了,承诺这种东西是不能指望的,讲出口就成了过去式,并不具有延续到将来的效力。人们谴责言而无信,却不肯承认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何况信守承诺与保守秘密,本来就更像一对反义词,而郑号锡所隐瞒的,与其说是秘密,不如说是一道创口。男人都爱面子,他看起来柔和,骨子里却是刚的,那样坚韧顽强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容许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反反复复地自揭伤疤。
          公司给他扣了顶希望担当的帽子,其实这挺反人类的,哪有人能时时刻刻发光发热,普照众生,那本该是太阳的职责,可就算是太阳,也是有晦暗无光的角落的。
          但郑号锡就真的做到了。他情愿将光热留给别人,用黑影吞没自己。田柾国知道,郑号锡这个人非常能忍,他从未抱怨过什么,就连他和金泰亨之间的林林总总,也是隐秘的,深藏的,犹如暗病,要说致命,倒也不至于,然而夜长梦多,将来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田柾国想,是不是积极过了头,反而成了一种消极?不然为什么平时笑得最多的人,哭起来眼泪却流得最凶?
          人容易流于肤浅,常将眼泪同懦软划等号,殊不知能流露的都不算伤悲,而连表达都困难的,才是真正无解的愁结。
          大概这也是一种物极必反罢。医者不自医,擅长安慰别人的人,往往难以开解自己。
          无论他坦白或不坦白,田柾国都无法指摘他的不是,他只觉得心疼,以及悔恨,恨自己像郑号锡说的那样,太像只兔子,明明被渴望烧红了眼,却还要伪装成一副单纯无欲的模样,不作行动,只敢观望。他早被惯坏了,走不出那人的温柔乡,宠而不爱又如何,他更怕捅破了窗户纸,连这一丝温情都荡然无存。
          可自然界有条铁律,弱肉强食,这世界本就是狮豺与虎豹的天下,什么时候轮得到兔子占一亩三分地?他想让郑号锡对自己青眼相看,除了不停地追逐完美与强大,别无他法,良禽择木而栖,江山美人,风流豪情,都是只属于强者的。
          他从一只雏兔进化成一头猛虎,小心翼翼地在属意的蔷薇面前敛去爪牙,却始终等不到它为自己开花。
          爱情像一种双向调节的激素,它能让男人更男人,也能让男人不像个男人。
          掠夺的本能永远刻在雄性的基因里,而田柾国将它人为地隐去了一部分,以爱之名与天性抗衡,这看起来十分伟大,然而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这不是伟大,是愚蠢。
          谦让与隐忍在爱情中毫无用处。
          无从传达的心意,如同空头的支票,贬值的印钞,看着光鲜动人,其实不过是一叠叠的废纸,堆在心里徒占地方。


          174楼2016-07-29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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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辈子总要蠢那么几回,吃一堑长一智,再正常不过了。田柾国能走到今日的位置,自然有许许多多的幸运之处,其中最宝贵的一样便是足够年轻,来得及犯错,来得及弥补。田柾国的成长过程相当顺利,他要什么,从来心想事成,郑号锡似乎是个美丽的意外,但世上并没有什么意外,有的只是前因后果,命中注定,田柾国暗暗发誓,自己不能一错再错,他要得到他,势在必行。
            上天一向厚爱他,从以前到现在,方方面面,时时刻刻,这次也不例外。
            但凡有成员过生日,总是少不了酒,大家必定要聚在宿舍小酌一番。经纪人看他们平时忙得苦哈哈,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有几个年长的带着,知道分寸,总归是喝不死,然而郑号锡出奇地洁身自好,说自己酒量差,一推脱就是两三年。以前大家识趣,从不灌他,可今时不同往日,连田柾国面前的空樽数目都蔚为可观,朴智旻就逗他:“号锡哥你也喝一点嘛,总不能输给刚成年的吧?”
            出人意料地,郑号锡没有拒绝,反而笑微微地开了一瓶:“寿星说什么就是什么。”
            田柾国转头望他。那瓶子形状粗钝,愈发衬得他手指细长,指甲修得干净整齐,像光洁的玉片,让人看着就那么舒服。暗绿的酒樽,淡红的唇,并不是太鲜亮的色彩,却意外地般配,夺目,使人联想到晚风中摇曳的叶和花。尽管在舞台上霸气凌厉,生活里他却鲜少戾气,他的目光总是温煦的,清冽如酒,低顺而精致的眉眼,仿佛落在杯盏里的月与星。
            酒不醉人人自醉。田柾国喝得不少,依然面不改色,可是看着他,脸却忍不住要红。
            他总是不会拒绝别人,他对所有人都那么好。
            那自己真正想要的,他也愿意给吗?
            田柾国还来不及思索,那人已笑眼盈盈地望过来了:“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哥哥脸上有东西?”
            “......没有。” 田柾国脸一热,发现自己窘态毕露,忙转头呷酒去掩饰。
            他一直被灌,哥哥们不服老,想喝倒他,他也就一瓶瓶跟他们斗着,权当消遣。酒量这东西和才能一样,天生天养,田柾国能喝,却不认为这酒有多好喝,淡而无味的玩意,远不如下酒菜来得有吸引力,可当身旁的郑号锡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时,他瞬间就领会到了它的妙处。
            “哎呀,号锡哥......” 朴智旻有些不安,眼中盈满歉意,“我没想到他是真的不能碰酒,一点点就醉成这样。”
            田柾国扶起郑号锡,双手覆上他肋侧,像抱娃娃一样把他环到胸前,顺带直了直身子,好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怀中人似乎还没习惯位置的突然变换,略微动了一下,却差点从他腿上滑下去,田柾国眼疾手快,一把捞过那细韧腰肢揽了回去,抱得严严实实。
            一股熟悉的香气幽幽地迎上来,力道绵柔地缠在鼻尖,仿佛一根无形的绳,牵得田柾国心头一动。
            仍然是数年前的那个味道,简单,纯粹,却比任何一种馥郁的香水都更迷人。
            他仍然像一朵花,因酒的浇灌而活色生香。
            “应该没关系的,智旻哥,明天没有行程。”
            话音还未落,田柾国就忍不住低下头,埋首在他颈间深闻细嗅,鼻尖不住擦过细滑的皮肤,缠绵暧昧,耳鬓厮磨。郑号锡似乎对这种小动物一般的亲昵很受用,修长的颈略微仰起,轻轻往后贴近,毫无戒备的姿态,如同一只与人交颈的天鹅。
            天鹅是种美丽而高傲的生物,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容不得人太过接近。可这两人是全然的亲密无间,俨然一对情浓的爱侣。
            众所周知,田柾国对气味极敏感,其他人只当他执念又发作,竟也没谁朝他们多望两下,依然该吃吃该喝喝。
            金泰亨却觉得这画面扎眼得很。他直勾勾盯着郑号锡,想着他这些日子的忽远忽近,捉摸不定,越寻思越燥怒,这人对自己是冷的,硬的,近乎冰冻,却愿意像水一样融化在另一副怀抱里,任人汲取他馨香和暖的气息。
            上一次是金南俊,这一次是田柾国,下一次又是谁?
            无论是谁,都不在自己的容忍范围内。
            他只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金泰亨起了身,走过来就要去拉人。他一把圈住那细瘦的腕节,还没来得及握紧,郑号锡便猛一甩手,借着田柾国的助力,轻易地挣脱了他。他甚至没有抬眼看他,干脆利落的拒绝如同条件反射,或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仿佛是一出可笑的马戏。狮子挨了鞭子,只好退到界线后,亮出了獠牙,却不能嘶吼。
            金泰亨的脸登时沉了下来,像是酒精在胸腔内点了把火,烈焰滔天,又无处可泄。
            “他很久以前就说过自己不能喝酒,你还叫他喝?” 金泰亨气得有些昏头,但上有老下有小,他又不能对谁发作,索性拿同年的朴智旻来撞枪口。
            “好好好,是我错,但是金泰亨,你这口气怎么这么冲?吃炸药了啊?换你叫他还不一定肯呢!” 朴智旻自知理亏,立刻认罪,但看这亲故莫名奇妙的暴躁模样,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几句。
            金泰亨没接他话茬,回头去问田柾国,语气同样的不善:“闻够了?”
            “他很香。” 田柾国慢悠悠地开口,却是答非所问,话尾甚至逸出一丝餍足的叹息。他表情平静,然而眼中笑意显明,促狭无比。
            郑号锡酒量不行,酒品却很好,他不叫也不闹,只是比平时更安静一些,阖着眼帘,薄唇微启,仿佛是中了魔法的睡美人,正在等待一个命中注定的吻。他双唇与两颊都愈发的红,诱人的色泽,如同鲜嫩多汁的桃子,食欲与性欲之间,完全可以迅速地转换,田柾国眼神微黯,只想捏住他下巴狠狠亲上去,可周围一群电灯胆还在叽里呱啦,他只好暂且按捺着,慢慢调整了身体的方向,再将人打横抱起,叼了兔子的狐狸一般,往自己的卧室走。
            “我房间里还有上次喝剩的肯迪醒。号锡哥房间那么远,他现在这样也走不了了,睡我那里比较方便,我会照顾好他的。”
            他神情真挚,言语恳切,看起来就是一个满分好弟弟,没有人怀疑他,只有金泰亨投来刀子一样的视线,凌厉得划破了空气,直冲冲地往他脸上手上割,毫不遮掩。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他是他的了。
            爱情如同一场混乱的拉锯战,兵不厌诈,比的无非是谁更不要脸一些,即便胜之不武,总好过败得一塌糊涂。
            只有金南俊知道房间里并没有什么肯迪醒,以他们两个人的酒量,根本用不着这种玩意,然而唯一一个能拆穿他的人已经离了席,方PD那边夺命连环call,似乎有急事,金南俊临走之前放话,说今晚不回来了。
            天时,地利,人和,这三个词简直是专门为田柾国创造的。
            他魂牵梦萦的人,兜兜转转,此刻终于到了怀中,仿佛一件写错了寄送地址的礼物,几经周折,总算物归正主。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接近。田柾国早就发现,自从那一天唐突的问话后,两人之间就隔了道无形的墙,始终有那么一点点距离,被刻意地保持着。郑号锡对自己仍然是一百个好,却不让自己再黏着他了,伏在他肩膀上的头会被挪开,搭在他腰上的手会被掰掉,隐隐约约的泾渭分明,伤人,却更磨人,得不到的只会令人更想要。
            欲望不同于秘密,本是宜疏不宜堵的。田柾国以前傻气又较真,摘不下乖弟弟的面具,放不下青春期的自尊,竟也一路忍了下来,现在看来,也未必就毫无意义,人站在原地展平掌心,蝴蝶或许能自己飞过去,可要是伸手去捉,那美丽的生物便会逃得无影无踪了。
            田柾国用脚尖顶开虚掩的门,把人放下,让他靠着自己,而后反手上了锁,动作利落,一气呵成。他再次抱起他,并没费多少力气,怀里的人太瘦了,田柾国不禁怀疑资料里的65kg有几成是真的,他把他放在靠墙的桌子上,动作细致小心,如同往瓶中安插一枝新采的花。
            太不真实了,他想。数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们也曾这样沉默地相拥,一切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却又已经面目全非。
            人还是一样的人,然而位置换了,心也变了。脑海中的记忆交错复杂,颠倒混沌,田柾国没醉,竟也有些恍惚,于是下意识收紧了双臂,以确认怀中人的存在。他的腰那么细,如同蝶类纤长脆弱的肢体,田柾国害怕一松手,他就又离开了,像只蝴蝶一样扑棱着翅膀飞走,留自己在原地作苦涩而漫长的等候。
            喝酒本可以暖身,然而郑号锡的皮肤微微发冷,对比之下,田柾国的怀抱显得分外熨帖,于是他驯顺地伏在他胸前,任他抱着,犹如一只蜷在壁炉前取暖的猫咪。田柾国明白,这是酒后寒,他拥住面前的人,用年轻的,热情似火的体温包裹着他,身体与心,总要有一样不那么冷。
            “别走......让我靠会。就一会。”
            郑号锡仍旧闭着眼,口齿不清地呢喃着,语尾声韵略微上扬,有一点柔软的稚气,他用手臂绕住田柾国宽阔的背脊,抱得很紧,犹如一个孩子护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这种无意识展露的渴求与依赖,罕有而珍贵,也意外地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田柾国几乎有些受宠若惊,又爱怜不已,他抚摩着怀中人短顺的发,一记轻吻落在耳际,安抚道:“我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他在依赖他。他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人。
            田柾国脑子里原本一堆乌七八糟的想法,此时也渐渐地平息了,他原本那样贪心,却一瞬间变得知足,爱是种太神奇的东西,当蝴蝶毫无防备地停落在掌心,人竟也能收住欲望,不去折取它的翅膀。
            如果时间就这样静止,也不失为一件美事。他多希望那人能在自己的怀中就此停歇,不是一会,而是永远。
            年轻人爱说永远,可永远这个词,本身就显得那么遥远,荒谬,愚不可及,永远只能用来期盼,而平静,更多时候都是用来打破的。


            175楼2016-07-29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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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 也许是一个平行世界里的小番外


              来自iPhone客户端227楼2016-10-23 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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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28楼2016-10-23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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