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不懂,张启山明明可以用死亡来威胁他,为什么又要忍气吞声任由吴邪做局面的领导者。
张启山也可以不管此事,毕竟他属于张氏分支,青铜门这档子事是怎么也轮不着他上的。
匪夷所思,张启山他妈的不会是施虐狂吧。
吴邪所面向的小木门被狠力撞开,吱呦呦地叫着。
推门而入的是张副官。
以及身后十几个面无表情,像复制出来的人一样,身穿绿色军装,头顶军帽,后背步枪,笔挺挺站着标准军姿的士兵。
“吴小爷,佛爷有请。”张副官做出“请”的动作,脸上那阴森森的笑,让吴邪很是不舒服。
陈妈听闻,赶忙把一件旧披风覆在吴邪身上。
吴邪将披风把怀中拽了拽,对陈妈点头致谢。
他又跟着张副官离开了暂时栖身的柴房,陈妈在门前张望着被一队人马淹没的吴邪,众人不解,小半个月来,她为何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位从天而降的客人。
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儿子夭折在怀中的那个冬日。在围裙上擦擦手,转身走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