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和金泰亨的关系无人知晓,在外人眼里无非只是一个小职员而已。但其实金泰亨是郑号锡的弟弟,现在还成为了他的"妻子"。
用脚踹开门,再勾脚踢上。金泰亨双手紧抓郑号锡的衬衣,生怕南优铉把他扔在地上。
办公室里一应具全,在转角处还有一个独立的房间。郑号锡横抱起金泰亨,往那个房间走去。
把金泰亨甩在床上,用力地拉下他的裤子,再把湿透了的衬衣撕烂。郑号锡随即欺身覆在金泰亨的身上。
金泰亨没想到郑号锡会这么直接地在办公室里干那件事,心里有点发毛。眼前的人面容姣好,抿着的小嘴更是想让人蹂躏、糟蹋。
“号锡哥,别……”金泰亨用双手推开郑号锡,不料没有力气。“回家好吗?回家再做好吗?这里是公司啊。”
郑号锡咬住金泰亨如樱桃般水嫩的唇,浅尝辄止。“可是你今天不应该迟到。作为郑氏的员工,就这么没原则吗?”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金泰亨娇小的身躯裹在郑号锡的怀里,连呼吸也不敢放大。
“呵,恐怕没有你拒绝的机会。”如同撒旦般的化身,金泰亨不寒而栗。郑号锡扳过金泰亨的身子,把他的双手擒在头顶,一个挺身便闯进了他狭窄的甬道里。
疼,金泰亨感觉真的很疼。每次郑号锡都会毫无前戏地冲进来,然后狠狠地在他身上冲撞。
“号锡哥…慢点好吗?痛…”金泰亨紧咬牙关,身后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神志十分模糊,眼前一片晕眩。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判。”冷冷的话语似刀刃般刺入金泰亨的心脏,不过再怎么祈求,都是徒劳无功。
眼角的泪水划了下来,金泰亨的鼻子酸酸的,不只是因为痛楚,更多的是心很难过。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以形容。
金泰亨的理智快被一点一点地脱离,那难言的苦涩正在他的心里蔓延开来,恍如白开水里参杂了些什么。
就算费劲全力讨好郑号锡,也无法阻挡他对他的厌恶和反感。金泰亨只想闭眼睡去,不再面对。
每次都装做无关痛痒,可内心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他还是会痛,会窒息。
发泄完后,郑号锡退出了金泰亨的身子,在镜子前利落地穿好衣服。透过镜子中,郑号锡看到金泰亨因痛苦而紧皱的眉头,脸色苍白无力。
瞄了一眼,郑号锡便绕过床边,打开门走了。他没有正眼看金泰亨,因为他觉得他只是在装柔弱而已。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金泰亨的确是不舒服,而且难受得很。淋了雨没有换下那套湿漉漉的衣服,又在冷气房里吹了那么久,接着被郑号锡索取了一好会儿。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昏眩一片,影子重叠不穷。金泰亨觉得身体很累很累,全身乏力又发冷,很明显他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