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连城吧 关注:279贴子:12,896
  • 11回复贴,共1

反正我不是小脚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5、两条窄窄的裤管,似脚非脚的金莲;
@璩仪在
我明早睡醒了来开。


1楼2016-04-16 00:38回复
    http://tieba.baidu.com/p/4409317602
    绸布庄。


    2楼2016-04-18 14:35
    回复
      (前几天,我在教堂见过妲己,而妲己告诉我,她来了。我本就对先生把我们三人都送来连城不解已久,如今连她也来了,我更是觉得疑惑。快十年了,我始终不懂先生把她留在身边的真实目的,绝不是只因为她的美貌和身手,一定还有更深的原因。而现在的连城,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三人做不到,却还要她来做的。)
      (毕竟她是那样好骗的一个人。)
      :掌柜,我来取我定的旗袍。
      (黛青色的旗袍铺在柜台上,做工倒是精细,还用了时下最流行的结绳扣。早些时候,有人替我在布庄订了一匹织锦缎,我虽对这份礼物兴趣不大,但最后还是来量了身丈,做了成衣。可现在我并不是全心全意在这件衣服上,而是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直到从柜台的小铜镜瞄到一个大红旗袍的女人捧着衣服进了更衣间,我方才微笑着对店家颔首示意,)
      :那掌柜的,我先去试一下。


      3楼2016-04-18 15:09
      收起回复
        (她永远这样没耐心,却做了个学医的学生。我该佩服她挑战自我,还是该笑她不自量力。我甚至有时候恶趣味的想着,若有朝一日她当真做了医生,我倒不妨把自己要杀的对象送到她手里看病,保证活着进去,抬着出来。)
        (对着镜子把盘着的头发散开,然后斜斜地捋到左肩上。不管我如何打扮,都没办法再装得像一个学生了,真是遗憾。直到她越发没耐心,快要一刀穿了我的喉咙的时候,方才慢慢启口。)
        :听说,连城最近来了个顶重要的人物,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我不知道她能否猜出来我在说谁,毕竟自从出来做事,我们已经把那个人抛在脑后很久了。如果不是妲己告诉我,我决计不会想到会在外面见到她。换做是我,我猜不到。正因为猜不到,我才会重视这件事,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我想不出来的原因。)
        :先生的心尖子。
        (昏暗的,有些一闪一闪的灯泡下,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比我和妲己要更聪明一些,脑子转得更快。但她和我不一样的是,我一向从最坏的角度去揣测,但有的时候,我所以为的情况,只是我个人的担忧罢了。我看着她眼神的变化,想知道她妺喜会觉得,那个人为何而来。)


        7楼2016-04-25 19:28
        回复
          (当妲己第一开始告诉我,那个人出现在连城,我是有怀疑过,先生舍不得她,或许她是擅自跑出来的。可是静下心想过,别人或许有可能,可是她既没有那个本事,亦不会生出那个心思。她生来就是扭曲而偏激的,杀人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手段,或为了完成任务,或为了保命,但对她而言,是一种乐趣。她不会有一丝抗拒或是不忍心,她享受于其中,自然不会舍得逃离。)
          (不是私自逃离组织,却装作完全不认识妲己,这就有些意思了。真可惜那一日遇到她的是妲己而不是我,真想看看那张美艳玲珑的脸,故作天真和陌生,是一副如何令人讨厌的样子。)
          :是啊,连城到底有什么呢?
          (重复着这句话,早在去年我们在傅宅的那一次会面,我就问过这个问题,但彼时她并未重视。这一年里我接手的任务寥寥,生活悠闲而令人懈怠,我不相信先生会是为了照顾我多年的信念崩塌而给我放一个长假,我总觉得先生给我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在傅宅扮演着这个三姨太,他要我出门逛街,要我去俱乐部玩乐,要我和军部的人来往,似乎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我,要我在连城彻底扎根。)
          (可是这么大的代价是为了什么呢?连城到底有什么呢?)
          (我看着镜子中映出的她的神情,皱了皱眉,双手下意识合到一起,)
          :你的意思是,先生把她养在身边这么多年,或许就是为了让她来连城?
          (她半晌没有回答,我想了想,还是添了一句。)
          :对了,妲己见过她,据说,她学会骗人了,还装作不认识妲己。不是那种为了瞒过别人的装作,而是真的完全不认识,对暗号也完全没有反应的不认识。
          (妲己那日将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就是起了疑心的,后来也请人在政府的户籍官那里查过,连城新增的人口里,没有她。可是她既然是跟在一个军官身边,却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怎么看都觉得蹊跷。)
          (我隐隐觉得,连城将有一场大戏,正在渐渐拉开序幕。可是我却不知道在这场戏里,我,妲己,还有我面前的妺喜,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9楼2016-04-27 13:34
          回复
            (呆在先生身边的时间最长,而至今仍活着的人,便只有她了,就算是那间房间的档案中,也独独缺了她一份,以致她的来历,她的背景,她的一切,我们一无所知。仅仅一个人独善其身,那实在是一种浪费,她的到来,至少是在她那张白纸上画了一笔。低头喃喃)
            :或许是个好消息。
            (她至少也亲临了这盘棋局中,没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事情了。)
            -
            (我开始回想来到连城之后的每一个任务,军政商的人都有牵扯其中,也许并不是什么关键,独独那一次,先生让我去劝失意的骊姬,出乎意料,也难以理解。牵连到褒姒,不能少了骊姬,需要我和妲己的,在连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什么?)
            (天色越是晴朗空明,越显得浮云的混浊。真相,阴谋,突然轻笑起来,慢慢抬头)
            :莎翁说,成功的骗子,不必再以说谎为生,因为被骗的人已经成为他的拥护者,我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组织或许只是为了一件事而生,而我们都不知情罢了。算不算得上骗,我不置可否,但先生也的确让某些人成为了他的拥护者,以至于此后发生什么,在拥护者眼中,都会成为理所当然,而不是有所预谋。)
            -
            (说谎的人自己相信自己的谎言,要让褒姒相信自己的谎言,她的智龄不足以做到,先生却可以。一个成功的骗子,让另一个新生骗子相信自己的谎言,说来,不是轻而易举?)
            (她不是学会了骗人,而是"被"学会了骗人。)
            :她是个不安分的棋子,如果说先生没做过什么便放她上棋局,只怕风险太大。
            (食指弯曲,同拇指架在下巴处,但先生到底用的什么法子,一时半会也得不到答案。)
            :不难看出她才是主角,我们何不在一旁先看会戏。
            :总归先生指示还没下来。
            @司徒敏之


            10楼2016-04-28 22:00
            回复
              :听起来不错。
              (昏黄的灯光闪得愈发厉害了,我斜倚在墙上看着映在镜子里妺喜窈窕的身材,若是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是个深色旗袍摩登烫发三寸金莲的小巧美人,在这样狭窄逼仄和的空间点上一支西洋雪茄吞云吐雾,那该是偌大的魅惑。可惜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出现在妺喜的身上。)
              (我的目光扫过她那张精致的脸,然后四目相对,带着一副了然的神情。既然这一场戏非褒姒不可,那落幕的悲喜,与我们又有何干?)
              (妺喜说的没有错,先生教过我们如何去控制别人的思想,引诱他们相信我们给予他们去相信的事情,我们的整个生活都是一个巨大的谎言,但那个人,她做不到,她就像是一个定了时的炸弹,不知道会炸伤的是敌人还是自己。最能够让人相信的谎言,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实,妺喜的猜测,恐怕是真的。)
              (她是真的不认识我们了。)
              (所以说我们一直都是嫉妒着那个人的,先生的计划,永远都对她有着可怕的包容力,把她会犯的任何错误都计划在内,事无巨细。而对于我们,往往只是一条指令,一旦失手,死路一条。)
              (这要我们如何能甘心呢?)
              :先生不喜欢自作聪明,可也不喜欢后知后觉。
              (褒姒的事情不能不查,却也不能操之过急,擅自揣测先生的想法会有怎样的代价,我不想去试探。其实如果可以,我多想一枪穿了那个美艳却自我的女人,可是我不能。)
              (尾指的指甲在身后的木板上磕了磕,然后站直了身子抬起手捋了捋衣领和鬓发,回过头对着她说道,)
              :早做准备的好。
              (手划过她摞在一边的白旗袍,一声轻笑微弱如蚊蝇,比起褒姒身边献殷勤的军官,这旗袍的原主人一样令我好奇。)
              :这衣服做工不错,你不妨留着,若有朝一日金盆洗手,你还用的上。
              (蹭着她的肩走过,撩开更衣间的幕布,向着笑容满面逢迎而至的布庄老板走去。)


              11楼2016-04-28 23:04
              回复
                (留意她神色,啧啧称奇,想起去年这人还是一副惨败样子,这会儿如此认真,倒也不错看嘛,至少比恹恹的样子让人更有兴趣些。与她对视,无所谓勾唇笑,抬头看昏黄的灯泡,微闪着光亮,看久了连眼睛都是干涩的。)
                (低头时,骊姬已经出了更衣间,或是错觉,这内间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气味,不是香水味,是那种只有我们这类人才能知道的味道。轻叹一声,金盆洗手,若是真能洗去手上的血,再谈这个也不迟。)
                -
                (将架子上的旗袍展开来,下摆绣着秀丽的花纹,与月白色相得益彰,沉默片刻方才浅笑,抱着衣服掀开帘子,往掌柜那边走去。)
                :这旗袍上绣得什么花?
                (“小姐,这是山栀。”低吟着山栀两字,走了出去,店门口真粘着一幅大海报,其中的女子妖娆身姿,只是一双小脚尤为明显,不由愣住,许久才低笑。)
                (他如何说也是个受新教育的人,怎么会喜欢这些旧时陋习留下来的东西。边这么想边离开。)


                12楼2016-04-30 20:4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