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先生身边的时间最长,而至今仍活着的人,便只有她了,就算是那间房间的档案中,也独独缺了她一份,以致她的来历,她的背景,她的一切,我们一无所知。仅仅一个人独善其身,那实在是一种浪费,她的到来,至少是在她那张白纸上画了一笔。低头喃喃)
:或许是个好消息。
(她至少也亲临了这盘棋局中,没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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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回想来到连城之后的每一个任务,军政商的人都有牵扯其中,也许并不是什么关键,独独那一次,先生让我去劝失意的骊姬,出乎意料,也难以理解。牵连到褒姒,不能少了骊姬,需要我和妲己的,在连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什么?)
(天色越是晴朗空明,越显得浮云的混浊。真相,阴谋,突然轻笑起来,慢慢抬头)
:莎翁说,成功的骗子,不必再以说谎为生,因为被骗的人已经成为他的拥护者,我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组织或许只是为了一件事而生,而我们都不知情罢了。算不算得上骗,我不置可否,但先生也的确让某些人成为了他的拥护者,以至于此后发生什么,在拥护者眼中,都会成为理所当然,而不是有所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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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人自己相信自己的谎言,要让褒姒相信自己的谎言,她的智龄不足以做到,先生却可以。一个成功的骗子,让另一个新生骗子相信自己的谎言,说来,不是轻而易举?)
(她不是学会了骗人,而是"被"学会了骗人。)
:她是个不安分的棋子,如果说先生没做过什么便放她上棋局,只怕风险太大。
(食指弯曲,同拇指架在下巴处,但先生到底用的什么法子,一时半会也得不到答案。)
:不难看出她才是主角,我们何不在一旁先看会戏。
:总归先生指示还没下来。
@司徒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