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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掠爱 BY:FUJI的雪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于是这个授权书也很奇怪……

雷光の海参 23:04:0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雷光の海参 23:04:08
雪!
雷光の海参 23:04:41
掠爱的授权


被雷至渣 23:05:14
哦,可以转

=囧=



1楼2008-07-26 01:02回复
    没有任何意外,手冢同意回日本与迹部财团签约。最近没有重大的比赛,趁此机会回日本休息一段时间也是促使他同意的原因之一。走下迹部财团的私家飞机,等候在机场的居然是集团副总裁的亲自迎接,这倒的确有些意外。但素来冷静沉着的手冢也没有现出任何受宠若惊的样子,只是礼貌地问候,握手。 

    “手冢君,这是这次的合约,你看看,没有意见的话,就请签字吧。” 

    接过对方递来的合约,手冢快速而仔细地浏览一遍,条条款款都写的清楚明白,有法可依,没有任何问题,拿起随身携带的钢笔,签下“Tezuka Kunimistu”,笔迹刚劲有力,一气呵成。 

    “后天召开记者发布会,正式公布你与我们财团合作的消息。在这之前,你有充分的休息时间,希望到时你会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镜头前。” 

    “这点不用迹部先生操心。” 

    签约完成之后迹部提出了一同进餐的邀约,无法推辞的手冢与他来到一家名为“Garden of Eden”的德式西餐厅,品尝地道的德国料理。 

    “迹部?”一声清脆动听的召唤在背后响起,伴随着“毒药”的浓郁香气,一个窈窕多姿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吉拉,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礼节性地亲吻和拥抱之后,迹部微笑着说到。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和你相遇。”香奈儿的新款时装勾勒出迷人的身体曲线,娇嫩的肌肤上画着清新自然的淡妆,足以媲美国际巨星的美丽容颜,高贵典雅的气质,一颦一笑无不显示着大家千金的风范。 

    “我来为你们介绍吧,这位是——” 

    “网球选手手冢国光,”被迹部称为安吉拉的小姐嫣然一笑,“我也喜欢网球,迹部忘记了吗?你好,我是藤堂一美,请多关照。” 

    “手冢国光。”手冢伸出左手,轻轻握住藤堂白皙纤细的玉手。 

    手机震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迹部拿出手机,接通电话,随即皱了皱眉。 

    “迹部先生,如果你有急事就先走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没什么事,还是坐我的车比较安全。” 

    “如果不介意的话,由我来送手冢君吧。”藤堂缓缓地开口,“这样迹部你可以回去处理事务,而手冢君的安全也不需要担心了。” 

    “不必麻烦了,我搭乘计程车。” 

    “我的车总比计程车舒服,还是手冢君对我放心不下,担心我会是一个变态疯狂球迷?”藤堂笑吟吟地说出这句话,语调风趣动人。 

    “藤堂小姐说笑了。”手冢不再推辞,与迹部道别之后坐上了藤堂一美银灰色的保时捷。 

    “去哪里?”系好安全带,藤堂向手冢询问。 

    “***。。。。”手冢讲出一个地名,藤堂发动了汽车。 

    不远处,透过餐厅玻璃望着汽车身后扬起的尾气,迹部淡淡地笑了。 

    。。。。。。。。 

    “手冢君其实是左撇子吧?”藤堂突然发问,令手冢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左手上的茧子要比右手厚,而且刚才喝咖啡时你用左手拿杯。想不到惯用右手比赛的手冢国光居然是左撇子,真是意想不到的大新闻。呵呵。。。”藤堂发出悦耳的笑声,犹如出谷黄鹂一般动听。“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乱说的。” 

    “我的左手受过伤,三年之内不能用它参加比赛。”手冢简略地说着。 

    “我很遗憾,如果使用左手的话手冢君会是世界第一吧。”藤堂侧过头看看他,淡蓝色的眼睛映出手冢英俊冷淡的脸孔,双手仍然紧握方向盘。 

    “藤堂小姐——” 

    “叫我安吉拉,我是在美国长大的,不习惯日本人的客套。有机会的话可不可以和手冢打长比赛呢?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不堪一击,但我还是很想和自己喜欢的网球选手打上一场。” 

    “可以,藤——安吉拉。”手冢狭长有神的凤目在镜片之后焕发着明亮的神采。


    4楼2008-07-26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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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二,拿杯水过来。“不二嘴里叼着,眼睛盯着液晶显示器,含糊不清地叫到。 

      装满纯净水的杯子被送到了不二手边,不二接过杯子,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谢啦。” 

      “不客气。”低沉性感的声音再耳边响起,惊讶地扭过头,迎接他的是迹部迷人的微笑。 

      “迹部,你怎么来了?”不二看看周围,“英二呢?” 

      “你不欢迎我吗,啊嗯?”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你的助理已经快饿昏了,我让他去吃饭了。你不怕他告你虐待员工吗?” 

      “英二没那个胆子,他更怕被我用乾汁攻击。” 

      “你简直是个工作狂。” 

      “彼此彼此。”不二看着迹部,神情有点不自然。 

      “我来是向你道歉的,因为我的原因,害你饿着肚子离开餐厅。” 

      “道歉就免了,有没有补偿?”不二又摆出了一贯的作风——“得寸进尺”。 

      “一道的辣味拉面算不算补偿?”迹部将先前放在桌子上的便当盒推给不二。 

      “Thank you!”不二掀起盖子,便当冒出热腾腾的蒸汽,诱人的拉面上浮着红红绿绿的一层。“嗯,我的最爱。”不二大口咬着,白皙秀美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仿佛沾上一层釉,灵巧的舌微微颤动,一旁的迹部不得不强迫自己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这致命的诱惑。 

      “你没患上胃病真是个奇迹。”迹部打趣他说。 

      “托你的福,我的胃好的很。”不二放下筷子,用纸巾擦去油污。“迹部。。。” 

      “不二——”两人极有默契的同时开口,继而又一同笑起来。 

      “忘了我那天对你说的话吧,我们还是朋友。” 

      “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不过,你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你会找到比我合适的人选。”不二轻轻笑道,“我们的对话很像八点档中分手的男女所说的台词。” 

      “别把那些庸俗的男演员和本大爷相提并论。”迹部傲然回答,“那么周末,还是**网球场见。” 

      “好啊,沉醉在本天才的美技之下吧。”不二模仿迹部的语气打了一个响指。 

      “盗版是违法的。”迹部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全球限量版,“我要回公司了,周末见。” 

      “再见。”不二笑意盈盈地与他道别,心情舒畅。自从上周迹部对他表白遭拒绝之后,他们一直没见过面,本来以为就此失去的朋友失而复得,高兴自是不必说了。 

      不到半小时,沉稳的脚步声再度响起,不二头也不回问到:“什么东西忘了?” 

      “周助。” 

      熟悉的呼唤,不二站起来缓缓转过身,“国光?!” 

      “是我,我回来了。”手冢冷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微笑,张开双臂抱住了扑上来的身体。 

      “国光。”不二又惊又喜地叫着他的名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手冢拥住不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苹果香,“我没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 

      “这次回来你会呆多久?”不二仰起头望着比自己高上十公分的恋人,冰蓝色的双眸中荧光流转。 

      “一个月左右,拍几只广告然后再回德国。” 

      “那我们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在一起。”话语里掩饰不住地欣喜。 

      “对,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手冢说着低头吻住不二柔软的唇。


      5楼2008-07-26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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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迷迷糊糊地从熟睡中醒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国光?”一只冰凉的手指即刻堵在他的唇上,压住尚未发出的尾音。仰起头,看到手冢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比了个“嘘”的手势随即了然,静待他讲完电话。 

        “是伯父还是伯母?”不二看着手冢收起电话开始穿衣服,轻声问到。 

        “我妈妈,我该回去了。”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响,手冢穿戴整齐又在床头坐下,“家里——” 

        “你的家人也很想念你,你回去吧。” 

        手冢低头亲亲不二光洁的额头,“我们的事我会找机会告诉他们。” 
        “没关系的,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你快回去吧。” 

        待手冢离开公寓,不二重新躺下,有些烦闷地用被子蒙上头, 有些话题,他们永远都触碰不得。 

        。。。。。。。。 

        周末,不二依约来到网球场,米白色的运动装,将他优雅恬静的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柔和的中性美,令人移不开眼球。 

        “很准时啊。” 

        “你不也是吗?” 

        在球场两端站定,由掷拍决定迹部先发球,不逊于任何一场世界级公开赛的网球比赛拉开了帷幕,“嘭,嘭”的击球声此起彼伏,黄色的小球在两人之间不停传递。 

        比赛结束,6:6没有抢七。 

        “很有意思的比赛。”不二微笑着用毛巾擦去汗水,喝着瓶装纯净水。 

        “由本大爷作你的对手怎么可能无聊?” 

        不二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位先生一个人吗?要不要我陪你坐一会儿?” 

        迹部毫不客气地拍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手,力道之大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疼。“喂,你客气一点行不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容貌俊美,留有墨蓝色中长发的男子坐到了迹部对面。 

        “你的狼爪子离本大爷远点。” 

        “小景这么说真让我寒心,”对面的男子一脸怨妇状,用无比哀怨地口吻说:“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啊,小景小时候还和我一起洗过鸳鸯浴呢,你不记得了吗?” 

        “忍足侑士!”迹部几乎是咬牙念出这个名字,大少爷这辈子最不华丽的事情就是和一个披着人皮的狼做了青梅竹马。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拔了一个电话:“喂,通知**网球场的管理人,他被解雇了。” 

        “你生我的气,没必要迁怒别人吧?”忍足用慵懒的关西腔慢悠悠说到。 

        “本少爷说过今天不准任何人进入这个网球场,他既然敢把你放进来,就该有被解雇的觉悟。” 

        “两个月不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大。”忍足微笑着摇摇头,“你是和一位蜜发美人一起来的,不知道我是否有幸一睹这位蒙你垂青的小姐芳容呢?” 

        一包纸巾被丢到了忍足脸上,“先把你的口水擦干净。他也不是什么小姐、美人,他是一个男人。” 

        “景吾,你否认了性别却没否认你对他的好感。”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本大爷要提醒你,别靠近他!”忍足在某些方面是非常执着的,他今天既然来了肯定不会就这么离开,干脆和他提前说清楚,省的以后麻烦。 

        “你这么喜欢他,我又怎么会夺你所爱呢?”忍足的脸上挂着痞痞的笑容。“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安吉拉,我听说她回来了?” 


        “没错,我们这周刚见过面,她还问起过你。”迹部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如愿看到忍足变了脸色。“狼的嗅觉还是这么灵敏,啊嗯?” 

        “你别开我玩笑了,她可是‘行走的毒药’啊。” 

        “人家怎么说也是你的第72任女友,有必要讲的这么难听吗?” 

        “景吾,你不要再提这件足以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了。”一改刚才的嬉笑口吻,忍足的语气变的很认真,“还好我幸运,及时抽身。从她身上我学到两件事:一.永远不要招惹你搞不定的女人;二.聪明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还是单纯一些的女人比较好。” 

        迹部刚欲开口说些什么,远远地看到不二走来即刻闭口不言了。 

        “不二!”“不二!”迹部和忍足同时叫到,随即惊讶地看向彼此。 

        “侑士,你怎么在这?”不二笑意盈盈地说到。


        6楼2008-07-26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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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慈郎的父亲是我的司机,”坐在飞速行驶的劳斯莱斯上,迹部用平静的语调慢慢讲述。“我16岁的时候迹部财团因为金融危机的爆发而进行大规模裁员,有几名失业的员工心存不满伺机报复,在我乘坐的汽车里安放了炸(河蟹)弹。那天碰巧我和同学外出而没有坐车回家,结果。。。。。。”

          迹部燃起一支香烟,但当他的目光掠过正躺在前排座椅上熟睡的慈郎时,立刻将它按熄在烟灰缸中。“心怀愧疚的我和警察一同来到他家,当时慈郎只有4岁,身上还穿着幼稚园的校服。他一个人坐在自家的台阶上,蜷缩着身体睡着了,就像一只小羊。当我们叫醒他时,他迷迷糊糊地问:‘爸爸呢?他怎么还不回来?’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无言以对,平日里的骄傲,优秀,聪明。。。在面对一个孩童的质问时,什么忙也帮不上。”

          迹部揉揉额头,轻轻叹息,“慈郎的母亲很早就和他的父亲离婚去了国外,我用我父母的名义办理了领养手续,然后把他送去德国,请专人照顾,每个月过去几次,看看他过的好不好。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笨,在德国住的时间久了,德语说的地道流利,日语全忘光了,一句也不会。”迹部嘴角上扬,微微笑道。“上个月他过12岁生日,他要的礼物是‘回日本看看’,所以我才带他回来。在法律上他是我的弟弟,但他总喜欢叫我Daddy。” 

          “慈郎也不算错,你不是一直在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吗?”不二柔声说到, 
          “为什么要送他去德国?留在日本不是更方便照顾他吗?” 

          “在德国他可以过的更简单更快乐,拥有同龄人该有的一切。而在日本,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关注,我不希望那些无聊的八卦记者介入他的生活,给他带来困扰。而且,”迹部若有所思地说,“在我身边,他会受到我的影响,我不想看到他变成我这样一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车子蓦地停下,“不二,你到家了。” 

          “哦,谢谢。”不二打开车门走下车,向迹部回收告别。“帮我向慈郎说再见。还有,如果我能有迹部君这样的儿子,我恐怕做梦都会笑出声。”脸上露出温柔动人的微笑,令人沉醉。 

          看着不二步入公寓,迹部以手托腮,低声自语,“不二,虽然我曾设计过许多次‘巧遇’,但今晚与你的相遇确是意料之外。。。。。。”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接通电话,董事秘书日吉的声音传来,“迹部先生,事情已经办好了,钱已经汇到那个女人的账上。” 

          “我知道了。” 

          “哔——”挂断电话,日吉喝下杯中的红酒,“只是看一场能剧就有5万块进账,山田太太的钱赚的比我还容易。”


          10楼2008-07-26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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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电动剃须刀,在下巴上涂抹薄荷香型的剃须泡,按下开关,对着光洁的镜子,仔细刮去新长出的胡茬。即使只是剃须这样一个简单的工作,在手冢做来依然充满了独特的男性吸引力。 

            洗净脸孔,戴好眼镜,客厅里突然传来母亲焦急的呼喊:“国光,**医院刚刚来电话,爷爷被机车撞伤进医院了!” 

            “妈妈,别着急,我马上过去。”手冢沉声说到。 

            驱车赶到医院,见到祖父和医生,才知道他只是腰部有些瘀伤,身体没什么大碍,需要留院观察两天,手冢不由得暗松口气。 

            “那几个小子真是嚣张,撞了人还跑,下次再让我遇到——” 

            “爷爷,以后要小心。幸好这次您没事,妈妈都被吓坏了。” 

            “唉,年纪大了,动作也不灵活了,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被小太保的机车撞上。”一头灰白发的手冢国一轻揉着自己的腰,气呼呼地说。“不过这次多亏了那个送我来医院的女孩子,要是没有她就麻烦了。国光,我们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话音未落,病房门就被推开,“老先生,我帮您把药拿来——咦,手冢君?” 

            “安吉拉小姐?”对于藤堂的出现,手冢也是甚感意外。 

            “国光,就是这位小姐送我来医院的。”手冢国一笑呵呵地说,“想不到你们是认识的。” 

            “手冢君指点过我的网球。”安吉拉把药品放到病床旁的木柜上,“手冢先生,你的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没事。” 

            。。。。。。 

            “多谢你救了我爷爷。”送安吉拉离开的时候,手冢诚恳地向她道谢。 

            “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 

            留院观察两天,确定没什么后遗症,手冢国光就为祖父办理了出院手续。为了感谢藤堂对自己的帮助和照顾,手冢国一坚持要求孙儿请她来家中吃饭,虽然不擅于客套,手冢还是向藤堂发出了邀请,后者欣然应允。 

            “打扰了。”在玄关处换下鞋子,藤堂优雅有礼地向手冢家的人一一问好。她美丽脱俗的容貌,高贵大方的举止,温婉动人的气质,自是博得了手冢彩菜,手冢国春,手冢国一的一致好感。 

            “手冢先生,这些补品对腰部的恢复很有帮助,你试试吧。”藤堂将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到一旁,起身接过手冢彩菜送上来的热茶。 

            “你能来我们家做客我们就很高兴了,这礼物实在是不敢当。” 

            “不是什么贵重的礼品,这些补品是专门给老年人准备的,我自己也用不上。”藤堂喝了一口茶,“手冢太太泡茶的手艺真好,‘冻顶’乌龙的果香一分也没少。” 

            “藤堂小姐对茶道有研究?” 

            “研究谈不上,爷爷以前教过我一些。” 

            当得知藤堂一美不仅帮助过手冢国一,她还是手冢国光的朋友时,手冢家人对她的好感亦加深了。用餐的时候,手冢彩菜不断地招呼她品尝自己精心制作的料理,饭后也一再邀请她以后再来做客。 

            “手冢君,多谢你的招待。”离开厅堂,走在庭院里,藤堂对手冢前身鞠躬。 

            “安吉拉小姐言重了,我没做什么。” 

            “不,谢谢你和你的家人让我体会到普通的家庭温暖。”藤堂捋过额前的留海,“我一直都很想体验这种家庭生活,陪爷爷品茶,与父亲聊天,品尝母亲亲手制作的料理。。。。。简单但却温馨,这是我从来都不曾体会过的幸福。” 

            “安吉拉,如果你愿意,以后可以再来,我家随时欢迎你。” 

            “谢谢,不过我不能再来打扰了。手冢君的家人都是很好的人,但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活,我是外人,不该过多的介入,会给你们带来不便的。”藤堂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有些感伤,“我很羡慕你,有这样一个温馨美好的家庭,关爱你的家人。不像我,10年间和父母只见过5次面,每次见面不超过半小时。唯一关心我的人是爷爷,可他在6年前就去世了,爷爷去世那天,是我们全家唯一一次同桌而坐。”藤堂抬头仰望着满天繁星,淡蓝色的双眼水雾萦绕,落寞的神情惹人怜爱。“抱歉,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手冢君一定感到厌烦了吧?” 

            手冢摇摇头,“没关系。” 

            藤堂不好意思地笑笑,平添了几分动人之色。打开车库大门,坐上深蓝色保时捷,慢慢发动了汽车,“再见,手冢君。” 

            “再见。”手冢挥手告别。 

            回到自己的房间,刚看了不到5分钟的原版《浮士德》,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国光,是我。” 

            “妈妈,进来吧。”手冢放下手中的书,打开房门。“有什么事吗?” 

            “没事做母亲的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儿子了?”手冢彩菜拉过椅子坐下,“那位藤堂小姐——” 

            “妈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唉,藤堂小姐聪明,漂亮,端庄,高贵又温柔,贤淑,你们要是真有点什么倒好了。国光,你已经24岁了,不要再让我们操心了行不行?” 

            “妈妈,我什么时候让你为我操心了?”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国光,我和你父亲,爷爷,都是很保守的人,很多事我们接受不了,永远都无法接受。”手冢彩菜意味深长地说,“爷爷年纪大了,经受不起刺激,他还想看看孙媳妇,抱抱重孙呢。” 

            “妈妈,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最好,你一直都很让我们省心,希望在这件事上也不要让我们失望。” 

            。。。。。。。。 

            “莫西莫西,国光吗?” 

            “是我。”手冢靠在软枕上,与不二通电话。 

            “国光,我听说手冢爷爷受伤了,他没事吧?” 

            “没什么事。”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不要,”手冢放缓语气,“爷爷很好,你不用过来了。” 

            “哦,那伯母她。。。。。。” 

            “妈妈也没说什么。周助,我有点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晚安,国光。” 

            “晚安。”手冢微微皱眉,狭长有神的凤眼闪过冷冽的光芒。


            11楼2008-07-26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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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就这么过去了。手冢要回德国,两人再度面临分离。分离,这是人永远都无法习惯的事物。虽然心中有所不舍,但也明白即使是恋人亦有着各自的生活,以爱为名的束缚不是他们想要的。 

              “呐,国光,明天几点的飞机,我想去送你。”不二躺在恋人的膝盖上,冰蓝色的双瞳中满是柔情,手冢英俊的脸孔显得越发俊朗有型。 

              “早晨的飞机,你有工作,不用送我了,好好休息吧。”手冢低头亲吻不二的唇,绵长而甜蜜的吻,许久才分开。 

              不二顺从地点点头,他知道明天手冢的家人一定会去机场送行,说不定还有记者到场,自己和他的关系的确不方便让他们知晓。不过,总可以偷偷去吧,远远地看着也算是送行了。 

              东京国际机场的候机厅里,带着简单行李的手冢与家人一一辞行。中国有句古语叫“儿行千里母担忧”作母亲的永远放心不下儿子,即使她的儿子是一个完美优秀如帝王般存在的男人。 

              “妈妈,爸爸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到了德国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 

              “要好好照顾自己,特别是你的左手手臂,不要心急,要好好保养。”手冢夫人关切地叮嘱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妈妈。” 

              。。。。。。 

              “手冢君!” 

              刚刚与家人辞别,手冢就听到一声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呼唤。侧头看去,藤堂正在左后方对他微笑。 

              “你好,安吉拉小姐。”手冢礼貌地问候。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手冢君坐哪一班飞机?” 

              “CA1301。” 

              “真巧,我也是这班飞机。”推着行李的藤堂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德国市场那边出了点问题,我要亲自过去一趟。” 

              。。。。。。 

              边走边谈的两人完全没有留意到不远处那纤瘦的蜜色身影,但冰蓝色的眼眸却已将一切收入眼底。不二在心中微微叹息,他很羡慕那位不知名的小姐,她与手冢只是认识,却可以光明正大地并肩同行,自己是他的恋人,却连送机这么简单的事都不能做。 

              “国光,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走在一起呢?”


              12楼2008-07-26 01:10
              回复
                将海蓝色的宝马停于路边,不二快速跳下车。上午接到手冢的电话,约定今晚8点在Forever咖啡厅见面,这么突然的回来,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吗?一直被认成不解风情的冰山恋人也学会浪漫了吗?不二的心里涌出淡淡的甜,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 

                进到咖啡厅,手冢正在里面的位子上等待。修长有型的手轻托着干净白皙的下巴,狭长的丹凤眼微闭,好似在沉思又好像在小憩。明黄的灯光照射在他英俊帅气的脸孔上,静谧而沉稳。悠扬的轻音乐不断鸣响,不二慢慢来到手冢跟前,在对面坐下。 

                “等很久了?”不二笑意盈盈地说,手冢一向守时,每次约会都会提前到场。 

                “没有,我刚到。”手冢看着对面的不二,眼神复杂难懂。“我帮你点了杯曼特宁。” 

                “谢谢。怎么突然回来了?又有广告拍摄?” 

                “不是。。。。。”手冢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我要结婚了。” 

                不二的笑容瞬时变得僵硬无比,冰蓝色的双眸大睁,眼中写满了震惊和不相信。“你要结婚?”他喃喃地重复着手冢的话语。 

                “对不起,周助,我们分手吧,是我对不起你。” 

                不二茫然地摇摇头,嘴角上翘,笑容渐渐放大,“恭喜你,手冢君。我应该是你第一个知道这个喜讯的朋友吧?” 

                “不二——” 

                不二猛地甩开手冢的手,“别忘了送请柬给我,我一定到场。” 

                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厅,不二的大脑一片空白,心纠结着抽痛,就像有人在用电锯锯开它一样。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摸索出钥匙,打开车门即刻发动汽车,再多一秒停留自己便会崩溃。 

                将油门一踩到底,飞一般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一直驱车行驶到海边方才停下。离开驾驶席,踏在柔软的沙滩上,不二脱去上衣,解开皮带,扔掉裤子和鞋袜,直接跃进海中。冰凉的海水没过头顶,无色的液体流出眼眶,与蔚蓝色的大海融为一体,不二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妈妈的子宫,心渐渐平静。一团黑影迅速靠近,有人拽住不二的手臂,将他拖上了岸。 

                “迹部——?你怎么在这?”不二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银灰色的发紧贴在额头两侧,健壮修长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下身仅着裤装,浑身湿淋淋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度与气度。 

                “应该由我问来你吧,啊嗯?”迹部脸色铁青,眼中愤怒和怜惜交织, 

                “因为失恋而自杀,真是愚蠢透顶!为了一个不爱你,不懂得珍惜你的去死,值得吗?!” 

                “自杀?”不二头疼地抚抚额头,“你弄错了,我只是想游泳而已。投海自杀的人会脱衣服吗?” 

                迹部这才发现眼前的不二全身赤裸,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你。。。。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氛尴尬到极点。 

                “哈哈。。。。”不二笑了出来,笑弯腰,笑出了眼泪。“真有意思,真好笑。” 

                “周助,不要再笑了。”迹部俯身靠近蹲坐在沙滩上的不二,温柔地抚摸他的发,“如果难过,就不要勉强自己笑。” 

                “我没事,真的,我很好。”不二抬手擦去泪珠,“你怎么会来?” 

                “我刚好也在那家咖啡厅,就在你们旁边,但你没注意到我。”迹部苦笑一下,“我跟着你离开咖啡厅,一直跟到海边。我不是故意要偷听——” 

                “你是因为担心我出事才跟来的,有你这么一个关心我的朋友,我该庆幸才是。”不二拾起散落在沙滩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你放心,我只是想游泳,想看海才来海边的。从小每次我只要有烦恼就会来海边,面对大海,你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你的烦恼更是微不足道。”海浪声夹杂着风声为他伴奏,“大海使人的心胸变宽广,喜怒哀乐,辽阔的海洋面前不值一提。人的小小忧愁算什么,连海中的一粒小石子都比不上。”此时的他现出一种超脱于尘世之外的豁达与宁静,看起来是那么的神圣、不可冒犯。 

                面对这样的不二,迹部只觉得不可思议,他美的不可思议,从容的不可思议,让人深深为之震撼和着迷。“如果你要看海,那么我陪你。” 

                一整夜,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一同并肩静(分开)坐在海边,吹海风,看海浪,听海涛,直到日出。


                14楼2008-07-26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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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面对面就坐在松软的沙发上,菊丸殷切地为他们送上两杯咖啡。“不知道藤堂小姐的委托工作是什么?” 

                  “我希望不二先生可以为我和我的未婚夫拍摄照片。” 

                  “结婚照片吗?” 

                  藤堂点点头,将垂落的长发抚到肩后,细微的动作却带着女性特有的柔媚。 

                  “恐怕要让藤堂小姐失望了,我从不做婚纱摄影,无法胜任你的工作,抱歉。”不二报以歉意的一笑,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不二先生不能尝试一下吗?”藤堂的脸上浮现出失望的表情,眼中流露着满溢的期待。“我非常喜欢不二君的作品,无论是拍摄手法还是角度或时间的掌握,都是无懈可击的。就像你为Atobe拍摄的写真。。。。。” 

                  “你是迹部的朋友?”意外从她口中听到好友的姓氏,不二只为一个姓迹部的人拍过照片,那个人就是迹部景吾。 

                  “算不上朋友,我们只是认识而已,不过我的确是因为看到他的写真才接触到不二君的摄影。你把他的张扬,霸道,华丽,傲气,斜睨众生的王者风范全部都用照片表现出来,甚至是我们所看不到的孤独。” 

                  不二有些为难,他从不拍摄结婚照片,但藤堂与迹部的关系使他动摇,他们认识或许还是朋友,不然他是不会让她看到自己的写真的。“我可以试试,但——” 

                  “太好了,就这样决定吧。”藤堂迫不及待地说到。纤细修长手指的相击,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出美丽炫目的色彩。“我对不二先生的能力有信心,不会有什么‘但是’存在。下午我会派人送合约过来,不二先生明天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谈谈细——”从沙发上起身的藤堂脚步踉跄,要以一只手臂抵靠在宽大的沙发椅上才匆匆站住。 

                  “藤堂小姐,请小心。”不二礼貌地挽扶她空闲的左臂,帮她站稳。 

                  “我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 

                  “需要看医生吗?我送你。” 

                  “不用。”藤堂白皙的面颊浮现淡淡的薄红,笑容羞涩又幸福,“正常的妊娠反应。” 

                  “那么我该说恭喜你。明天我没什么工作,藤堂小姐要是不介意留下电话和地址,我会亲自拜访。”怀孕的女性应该多加休息,抱有这种想法的不二体贴地提出建议。 

                  “麻烦不二先生了。”藤堂从皮包里拿出签字笔和便条纸,快速写下一串数字和平假名。 

                  “明天早上9:00,我一定会到。” 

                  当不二按照地址准时来到藤堂家中时,眼前出现的是豪奢的别墅,宽广的绿地园林,高档的装潢设计以及彬彬有礼的女佣和管家。“不二先生请稍等,小姐和手冢先生很快就从楼上下来。” 

                  诚如管家所言,藤堂即刻来到会客的茶室,她身旁站立的却是不二最熟悉的身影。 

                  “不二先生,这位是我的未婚夫——Tezuka Kunimistu。”藤堂的语气里带着恋人特有的撒娇意味,声音甜甜的夹杂着满足感。“国光,他是我们的摄影师,Fuji Syusuke。” 

                  “你好,手冢先生。”不二微笑着主动伸出手,“好久不见。”


                  16楼2008-07-26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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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裕太难得回家,难道我们就不能换个地方约会吗?”不二笑眯眯地拉着弟弟粗壮的手臂,慢悠悠地走在网球场上。 

                    “哥哥,你不要这样,好丢脸。”不二裕太的脸颊微微泛红,再一次暗中问自己:‘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恋弟的兄长啊!’“谁说要和你约会了,我只是想和老哥你打球而已。” 

                    “裕太这么说真伤我心,居然被弟弟讨厌了,我真是一个失败的哥哥。” 

                    “老哥!”裕太无奈地甩开哥哥的手,赌气般地快步跑开。 

                    不二对着弟弟的背影露出欣慰的笑容,许久不见,即将成为职业网球运动员的裕太似乎变得更成熟更有男子汉气概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真是自叹弗如。 

                    “老哥,你不觉得奇怪吗?偌大的球场里居然只有我们两个人?”裕太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身后迅速赶上的不二。 

                    “这个啊,大概是因为某只花孔雀要来吧。”不二耸耸肩膀,裕太还是一头雾水,比方才更不明白。 

                    “Fuji!”伴随着浓重的德(分开)国腔,一团金色扑到了不二身上。“好久不见,我很想念你。” 

                    “呐,慈郎,我也很想你啊。”不二把慈郎从身上抱下来,轻揉他的卷发。 

                    “慈郎!”一身运动装的迹部从不远处走来,后面跟着他背负着三支网球拍的私人助理桦地崇弘。“周助。”迹部向不二打招呼,顺便把一直环抱着他不放的慈郎拽开。 

                    “呐,这是我可爱又帅气的弟弟,裕太。”不二拉过裕太,无视弟弟尴尬的神情做介绍。“他是我的朋友迹部景吾,这位是他的‘宝贝儿子’芥川慈郎。” 

                    “你好,我是慈郎,很高兴认识你。”慈郎握住裕太的手,讲着流利的德语。 

                    裕太点点头,虽然不懂德语,但在这种场合下对方会说什么话自己也是猜得到的。 

                    “你今天迟到了。” 

                    “迟到?我们有约过吗?”不二反问迹部。 

                    “我们不是每周周末都在这个球场打球吗?”迹部剑眉微挑,语气专断。 

                    “呐,可是这周我要和裕太打球呢。” 

                    “他吗?”迹部看向正在和慈郎“交谈”的裕太,前者倒是十分兴奋说个不停,后者却是满脸尴尬不发一言。“让慈郎和他打好了,慈郎的网球还不错。” 

                    “裕太可是职业球员。”不二的口气很是自豪。 

                    “慈郎是德(分开)国青少年杯的冠军。”迹部示(分开)威般夸耀到。“不如我们打个赌,啊嗯?” 

                    “就以裕太和慈郎的比赛为赌局,输了你要作我朋友乾的试验对象,品尝他的加强版蔬菜汁。”不二的笑容越发亲切柔和,却令迹部不自觉地打个冷颤。那位营养师乾贞治的蔬菜汁他可是见识过的,当时不二喝得津津有味邀请自己品尝,不以为意喝下一口随后就在床上躺了三天。加强版,喝一口怕是会死人吧?不过迹部就是迹部,虽然心里一直冒冷汗,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君临天下的帝王气势,不见丝毫慌乱。“好,不过要是慈郎胜了,你要陪我参加明天的慈善晚宴。” 

                    “宴会不是应该携女伴出场吗?” 

                    “没有法律规定吧?什么约定俗成的本大爷才不在乎。” 

                    “一个注定要输的对手提出的任何条件我都接受。”不二转过头叫到:“裕太,我的脚扭伤了不能和你打球,你和慈郎打好吗?” 

                    “你的脚什么时候受的伤?” 

                    “刚刚,踩在这块石头上扭伤的。”不二举起一块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小的不能再小的石子,笑意盈盈地展示给裕太看。 

                    裕太的面部肌肉轻轻抽搐着,“老哥,你让我和一个小鬼打球?” 

                    “他是德(分开)国青少年杯的冠军。”不二补充道。 

                    一旁的迹部用德语跟慈郎说了几句,慈郎便从桦地手中接过网球拍并对他比了个Y的手势。“虽然你是不二的弟弟,但我不会放水的。” 

                    “他说什么?”裕太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的哥哥,等待他的翻译。 

                    “慈郎说‘MA DA MO DA DA NE’。”不二一只手攀上弟弟的肩膀,“要加油啊,裕太,不然要被人看扁了。” 

                    “切。。。。”裕太不满地拍开哥哥的手,“老哥你才是该加油的那个吧。”


                    21楼2008-07-26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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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出床底的大箱子,不二打开箱盖,把已经一年多不见天日的物品拿出来一一归位。和手冢一起选购的球拍,情人节他送自己的礼物:DIY陶罐。。。。。。。除了他们的合影撤出相框收进相册,所有的东西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已经可以面对了呢。”不二微笑着擦拭相框,装上自己与迹部的合影。 

                      “叮咚。”门铃被按响,不二知道是忍足到了。之前刚刚来过电话,想不到这么快人就到了。“请进。”不二开门招呼忍足进来。“侑士,茶还是咖啡?” 

                      “不用。不二,我来是有事需要你帮忙。”忍足脸上惯常的痞痞的笑容不见了,浮现出少见的认真。 

                      “什么事?” 
                      “是一个孩子,刚出生5日,他有新生儿溶血症,需要换血。” 

                      “他的血型和我一样?”不二顿时了然。 

                      “Rh(-)AB型。” 

                      “我们走吧,去医院。” 

                      。。。。。。。。 

                      “我大学同学樱井宏,这位是不二周助。”忍足为不二和一位身穿医生袍的年轻男子做着介绍,“樱井是那个孩子的主治医生。” 
                       
                      “你好。”樱井轻握住不二的手。 

                      “你好,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我今天刚好没有吃早饭。”不二淡然笑到。 

                      “好,我会尽快安排手术,佐藤护士,请你带不二先生去验血。” 

                      “我陪你一起过去。”忍足推推脸上的眼镜。 

                      。。。。。。。。 

                      “不二先生请稍等。”佐藤护士小心翼翼拿起装有不二血液的小试管,起身前往化验室。 

                      “侑士,你见过那个孩子吗?” 

                      “我吗?没有。” 

                      “我想看看他,自己的血液流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不二用药棉擦擦刺破的左手无名指,再将它丢进专门盛放废弃药品的盒子。 

                      忍足轻笑,“我可不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你想当父亲了?” 

                      “随你怎么想。不过,如果是忍足君的话,一定有很多女人争着为你生孩子。” 

                      “你看,是网球选手手冢国光哎,他本人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帅。” 

                      “有什么嘛!我还是更喜欢越前龙马。”护士们低低的议论声透过并不算厚的墙壁穿过来,穿入不二耳中,刺激着他的耳膜。 

                      “忍足,我听说你找到拥有同血型的人了?”门被推开,藤堂闯进来却即时愣在了原地。“不二周助?” 

                      “你好,手冢夫人,手冢先生。”不二向她和之后走进来的手冢点头问好。


                      24楼2008-07-26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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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藤堂突然大笑起来,“噼里啪啦”地击掌喝彩。“真是精彩,好一番义正言辞的说辞。好一个‘我一点也不高兴’。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吧,真让我恶心!” 

                        “够了,安吉拉!”手冢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人家的现任情人都不生气你又何必操心!”藤堂反倒拉过椅子悠然坐了下来,“不二周助,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想笑就尽管笑。他从没忘记过你,即使和我结婚也还想着你,很有成就感吧?我虽然是女人却不如一个男人魅力大。” 

                        “手冢夫人,我无意插手你们的家事,你怎么想与我无关,我只是为一个无辜的婴儿感到不平。” 

                        “周助,我们走吧,与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争辩只会刚你也变疯狂。”迹部拉过不二,想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么急着走,迹部君是怕我会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吗?” 

                        迹部没有理会藤堂在身后充满讽刺和挑衅的话语,只是更紧地握住不二的手。 

                        “不二,如果你知道你身边这个男人就是导致你和手冢分开的元凶,你还会视若无睹地和他在一起吗?” 

                        不二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藤堂,凌厉的眼神让后者从心底滋生出阵阵寒意。 

                        “周助——”迹部的声调比平日略高一些,浓长英挺的剑眉紧锁在一起。 

                        “什么意思,手冢夫人?请说清楚。” 

                        “当初就是迹部介绍我和手冢认识的,他早知道你们是恋人,这么做无非是想拆散你们再把你据为己有。我真佩服你,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还表现的这么无辜。”藤堂将垂落的发梢拢到一边,“而且,他做的还不止这些。东京这么大,手冢的母亲怎么会这么巧就在你们约会的地方观看能剧?你们的事情会被他家人发现自然也是拜他所赐。” 

                        藤堂的话不禁给不二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冲击和震动,就连手冢也是惊讶不已,目不转睛地盯着,希望可以从她脸上看出话中的真伪。 

                        “周助,这个女人不正常,她是一个疯子。” 

                        “景吾。。。。”不二的声音轻柔的就像被和风拂起的柳絮,却让迹部感到揪心和难受。“她说的都是真的,对不对?” 

                        “不是——”迹部慌乱地否认着。 

                        苦涩的笑容浮现在不二脸上,冰蓝色眼眸中的忧郁清晰可见。“我再问你一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请不要对我说谎。” 

                        “。。。。。。”迹部沉默了,不管过去还是现在疑惑将来,他永远做不到对不二当面说谎。 

                        “果然。。。。。”不二早就知道藤堂所说的是真话,不然迹部也不必这么急着否认,何时见过这般慌乱有失分寸的迹部景吾?所谓的追问不过是想亲自确认,确认这个残忍而又真实的答案。 

                        “周助,对不起。我不想欺骗你,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迹部无措地试图牵起不二的手,却被他躲开。 

                        藤堂以手托腮,饶有趣味的表情就像在欣赏戏剧,而手冢则近乎虚脱地依靠在身后的衣柜上。 

                        不二看着迹部轻轻摇头,这是他第二次体验到心碎,第二次被所爱的人伤害,欺骗。“原来我从来就不了解你,我看到的只是你想让我看到的一面。”不二猛然转身,夺路而逃。 

                        “周助!”迹部大叫他的名字,随即追了出去。


                        26楼2008-07-26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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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失踪了,自从那日迹部匆匆追下楼,却追丢了人之后他就没再出现过。不二来过一次电话,就在他离开医院之后不久,“如果手冢和藤堂有什么意外,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 

                          当迹部追踪信号来到新干线东京站时,只找到了被丢弃在垃圾箱中的手机。雇佣的私家 zhen tan 倾巢而出也是一无所获,不二要是想躲起来没人能找得到他。 

                          迹部依靠在身后柔软的皮椅上,无力地抚着额角,“周助,你到底去了哪里?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拿起酒杯倒满红酒,正要一饮而尽的时候却被忍足阻止了。“借酒浇愁可不是你的风格。”从迹部手里拿过杯子,忍足侧身坐在了桌子上。 

                          “不二的事,我。。。抱歉。。。。。” 

                          “和你没关系,不用自责。”迹部苦笑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坦白讲,我不认为你错。”身为世家子弟,忍足与迹部一样从小就知道有很多东西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但是你似乎选错了人,安吉拉不是会惟命是从的女人。” 

                          “那么你认为一个容易控制的女人能很好地担任第三者的角色吗?” 

                          “当我没说过。”忍足语塞,“不二是一个聪明人,他会明白的,会回来的。” 

                          “希望如此。” 

                          。。。。。。。。。 

                          箱根某处温泉旅馆内,刚刚浸泡过温泉的不二换上浴袍,拉开和室木门,湿漉漉的脚丫踏在榻榻米上留下点点水渍。 

                          “茶。”身穿深蓝色和服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年轻男子将小巧古朴的瓷杯递给不二。 

                          “谢谢。” 

                          “这次来打算住多久?” 

                          不二喝了一口茶,“怎么,急着赶我走?” 

                          男子抬起缠绕着绷带的左手,无奈地搔搔头,英俊迷人的脸孔浮现出蛊惑人心的微笑。“我想没有一个旅馆老板会欢迎白吃白住的客人,你多少也交点饭钱吧,我还要开门做生意呢。” 

                          “白石真是小气,我难得来一次居然还向我要钱。算了,我去找小虎,告诉他我被某个黑心的店主赶出来。” 

                          白石两手一摊,做出投降的姿势,“我认输,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逃跑?” 

                          “一点小事。”不二笑眯眯的将喝净的茶杯放到矮桌上,夹起切好的羊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小事?绝顶!”白石对不二挑挑拇指,“被恋人欺骗也算是小事?” 

                          不二顿时收敛起笑容,冰蓝色的眼眸睁开,平静地注视着对方。“小虎和你说的?居然出卖我,重色轻友,有情人就不要朋友了。” 

                          “虎次郎只是关心你。不能原谅他吗?” 

                          “如果是你,你会原谅一个始终在欺骗你的人吗?” 

                          “周助,你可以原谅一个背弃你们之间的感情另娶他人的手冢,却不能原谅一个。。。。”白石斟酌着措辞, 
                          “一个爱你的情人?” 

                          “迹部的感情让我觉得害怕,我记得手冢为与迹部财团的服装合约回日本是在他向我表白后的第一个星期,也就是说从那时开始他就已经在计划分开我们。什么继续做朋友全部都是谎言,一切都按他的计划进行,我和手冢分手,而他,就在第一时刻出现,扮演着安慰者的角色,我对他心存感觉,却不知道全部是他的脚本。这样深沉的心机,这种充满心机的感情,很可怕,我没办法接受。” 

                          “感情不是你想接受就接受,想不接受就不接受,如果人可以进退自如,也就没有这么多苦恋,悲剧了。周助,你忘不了他,即使你知道他在欺骗你,你还是喜欢他。”白石看着不二的眼睛,清清楚楚地说到。 

                          不二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白石的话仿佛一粒石子投入湖中,在他心里激起层层波澜。白石讲出了他不愿面对的事实,即使明知被欺骗,已经付出的感情是无法收回的。虽然离开东京,逃出和他有关的一切,自己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有意抑或无意,与他相处的时光,与他一起所做的每件事,无比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


                          27楼2008-07-26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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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助,你认为一个立于日本商界顶点的男人会是一个单纯,毫无心机的人吗?”见不二沉默,白石继续说到。 

                            “这不一样。” 

                            “行事作风一旦养成,往往会在每一件事,每一个方面都有所体现,或多或少带着影子。一个霸道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很霸道,一个软弱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优柔寡断。” 

                            “呐,白石,迹部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怎么总是帮他说话?” 

                            白石叹口气,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旅馆老板,自然要找机会攀附这位日本第一财团的总裁了。” 

                            不二轻笑,重新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我只是觉得你好不容易从之前感情中走出来,不要因为纠缠于过去而错过自己所爱的人。”白石换上严肃的口吻,就像是亲近的兄长。“迹部的行为算不上光明正大,但是仔细想想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是把那位藤堂小姐介绍给手冢,但是真正做决定的人却是手冢国光自己。什么身不由己被逼无奈都是谎言,世界上没有谁是被逼做决定,只有自己才能主导自己的意愿。即使没有这个女人,手冢以后也会遇到其他女人;即使你们的恋情现在不被发现,迟早也会被曝光。比起手冢的正值,我似乎更欣赏迹部的卑劣。”白石在提到手冢时毫不掩饰对他的轻视和不屑,惹得不二皱起了眉。 

                            “原来白石君也是一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呐,看来我要好好提醒小虎,小心哪天被你卖了都不知道。”不二和白石开着玩笑,但心中却因他的话而有所触动。白石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也明白和手冢分开的根源不在于迹部,但是潜意识里一直在拒绝承认,直到今天白石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就算哪天我把自己卖了,也不会把虎次郎卖掉,我怎么舍得卖掉自己的老婆呢?” 

                            “介!”门口传来的低低的呼唤吓了白石一跳,胆战心惊的转过身,目光与留有少见白发的帅气男子相遇时,他不禁心虚的低头,“虎次郎,你什么时候来的?”虎次郎不会都听到了吧?他最讨厌我这么称呼他了。 

                            “我是来找周助的。”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脸上只是单纯的写满忧虑。越过白石径直来到笑个不停的不二身旁,将一份报纸平铺到他面前。“周助,迹部景吾出了车祸,重伤昏迷。”


                            28楼2008-07-26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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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市的**医院里,不二终于停下了匆匆的脚步。自从他知道迹部出车祸的消息之后,大脑就呈空白状态,心脏抽搐般的疼痛,他们之间的过往前所未有的清楚,他张扬耀眼的笑容,自信满满的神采,霸道专断的作风,被自己捉弄吃下芥末时的窘态,在自己孤独失意时给予的温暖的陪伴。。。。。。无论迹部曾经做过什么,不二统统都可以忘记,他只要他健康地活着,站在自己面前。不二比以往时刻都更确定自己的心意,他无可救药地爱着迹部景吾。 

                              “周助。”一脸疲惫的忍足出现在眼前,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度和光彩。 

                              “景吾,他怎么样?” 

                              “他。。。。。。。你自己去看吧。”忍足带着不二穿过长长的走廊,满目的白色令他头晕,刺鼻的药水让他恶心,不二第一次对医院生出了厌恶感。 

                              素净的病房里,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帝王失去了素日的风采,双目紧闭薄唇紧抿,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之上。不二的手颤抖地抚过他苍白的容颜,浓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呐,景吾,我回来了,你快点醒过来,否则我就离开你,再也不回来。”没有回应,床上的人就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不二弯下腰,轻轻亲吻迹部的唇,冰冷的眼泪无声无息滑过他的面颊,滴落在唇间,咸咸的。 

                              软滑柔软的物事突然蹿进嘴里,与不二的舌纠缠在一起。惊骇地睁开双眼,迹部深邃的眸中映出他慌张失措的样子。“景吾,你。。。。”好不容易从对方圈在自己颈部手臂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不二急促地喘息着叫到。迹部从病床上坐起来,拔掉手腕上的吊瓶枕头,眼中满含笑意。 

                              “迹部景吾,你又在欺骗我?”不二怒气冲冲地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真是笨蛋,自己居然又被他耍的团团转。 

                              “等等,周助!”迹部慌乱地跳下来挡在不二面前,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推开。 

                              低低的痛呼从背后传入不二耳中,明知道这可能是他的又一个谎言,不二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却险些被眼前的景象惊的魂飞魄散:迹部神色苍白单手扶在病床架上,鲜血顺着他刀刻般完美的脸部线条缓缓流下,头上缠绕的层层纱布已被染透,而暗红的液体还在不断涌出。“景吾!”不二几步奔到迹部身边,一边抱住他的身体一边慌乱地按着病床边的响铃。 

                              “迹部先生,你的伤势不轻,应该好好休养才是,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让伤口裂开了?”匆匆赶来的医生在为迹部重新包扎护理后不禁埋怨到。 

                              “是我不小心碰到的。”迹部微笑着紧拉着不二的手不放,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他逃掉了。 

                              “景吾,对不——”不二话还没说完,就被拥进一个带着温暖的怀抱,被淡淡的玫瑰香包围。“我不想听这句话,你也没有什么可道歉的。是我对不起你,安吉拉说的都是真话,我的确做了那些事,但我爱你也是真的,迹部景吾爱不二周助,永远都不会是谎言。” 

                              “景吾。。。。”不二从迹部的怀中抬起头,灰黑的眼眸中浓的化不开的情意仿佛要将他溺死,他知道自己彻底陷落在这个名为迹部景吾的陷阱中,再也逃不出来。随着自己被迹部吻的迷迷糊糊带到了病床上,他忽然想到,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忍足也在骗他? 

                              无视病房内的满室春光,忍足悄悄关上了房门。“居然不锁门。”无奈地捋捋额前稍长的留海,桦地,不要让任何人进景吾的病房。” 

                              “Usi。”


                              32楼2008-07-28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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