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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墨忆流年◇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天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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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6-06-05 21:36回复
    人都有点奇怪的癖好,比如说隔壁杰克大叔喜欢在日落对着夕阳嚎叫,比如远处沙漠上那个奇怪的诗人总喜欢晒着容易致癌的太阳对着过路人胡言乱语,又比如说飞路的创始人喜欢打听人家的小隐私,集市上的邵总不爱洗澡。
    当然,我也有一些在别人眼里看来很奇怪的癖好,比如说我的这些无伤大雅的小收藏。
    标本室内整齐的安放了一排排的铁艺橱柜,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我精心的收集,透明色的容器淡黄色的液体,那些美妙的宝贝们自由的漂浮在液体里。看,多么美妙?
    手指轻轻在玻璃容器有节奏的敲击,清脆的哒哒声在室内荡漾,我满意的勾了勾唇,你看,这个只左手多么的美?肌肉匀称指节修长,只不过因为长期泡在福尔马林里显得有些苍白,哦,这只手来自一个死于肺结核的年轻少妇,还有旁边那个胃,没有下垂没有溃疡散发着健康的色泽,它来自一个死于皮肤癌的中年雇佣兵,目光扫过一排排的玻璃瓶满意的巡视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收藏。
    心满意足巡视一圈之后回到工作台边继续之前中断的解刨,这只因为核辐射变异的田鼠抓到手还颇费周折,拿起手边手术刀,正当我准备开始工作,桌边的视讯传感器飞快的闪烁起红色的光芒,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墙上已经投射出一个淡笑的人影。
    “嗨,好久不见”熟悉而又吊儿郎当的声音。
    惊愕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我想我现在看起来肯定蠢极了。


    10楼2016-06-08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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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如何?”
      "啊,好的,我有空。"
      理智回归,迷糊的大脑恢复往日的清晰,我抬头冲着对面的3D立体视讯画面微笑,试图挽救面临破损的形象,心中暗暗祈祷,刚才那副蠢到爆的样子没有被人看进眼里。
      “不过……能不能问一句,你刚才拎的绿色的玩意,是什么鬼?”
      伸出手指凌空比了比。
      “绿色的,看起来是三角体,是新型材料?还是新的药物?”
      “我想我没有见过,可是……为什么有那么一丢丢眼熟?”
      屈指敲敲自己的脑袋,试图从凌乱破碎的记忆中寻找一点有用的信息。但是怎么都抓不住那灵光一闪的熟悉感,无奈只得放弃。
      “对了,你刚才说?你可以出来两个小时?真的吗?”
      微微怔住,后知后觉的消化他刚才传递来的信息,心情大好,抑制不住的笑意爬上了嘴角眉梢!
      “哦,那么抓紧时间,我……我去准备外出服,你……你路上小心啊!”
      忙不迭的转身冲出房间,准备出门的装备。


      11楼2016-06-08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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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有点奇怪的癖好,比如说隔壁杰克大叔喜欢在日落对着夕阳嚎叫,比如远处沙漠上那个奇怪的诗人总喜欢晒着容易致癌的太阳对着过路人胡言乱语,又比如说飞路的创始人喜欢打听人家的小隐私,集市上的邵总不爱洗澡。
        当然,我也有一些在别人眼里看来很奇怪的癖好,比如说我的这些无伤大雅的小收藏。
        标本室内整齐的安放了一排排的铁艺橱柜,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我精心的收集,透明色的容器淡黄色的液体,那些美妙的宝贝们自由的漂浮在液体里。看,多么美妙?
        手指轻轻在玻璃容器有节奏的敲击,清脆的哒哒声在室内荡漾,我满意的勾了勾唇,你看,这个只左手多么的美?肌肉匀称指节修长,只不过因为长期泡在福尔马林里显得有些苍白,哦,这只手来自一个死于肺结核的年轻少妇,还有旁边那个胃,没有下垂没有溃疡散发着健康的色泽,它来自一个死于皮肤癌的中年雇佣兵,目光扫过一排排的玻璃瓶满意的巡视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收藏。
        心满意足巡视一圈之后回到工作台边继续之前中断的解刨,这只因为核辐射变异的田鼠抓到手还颇费周折,拿起手边手术刀,正当我准备开始工作,桌边的视讯传感器飞快的闪烁起红色的光芒,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墙上已经投射出一个淡笑的人影。
        “嗨,好久不见”熟悉而又吊儿郎当的声音。
        惊愕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我想我现在看起来肯定蠢极了。@维修工=白忘初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6-06-09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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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如何?”
          "啊,好的,我有空。"
          理智回归,迷糊的大脑恢复往日的清晰,我抬头冲着对面的3D立体视讯画面微笑,试图挽救面临破损的形象,心中暗暗祈祷,刚才那副蠢到爆的样子没有被人看进眼里。
          “不过……能不能问一句,你刚才拎的绿色的玩意,是什么鬼?”
          伸出手指凌空比了比。
          “绿色的,看起来是三角体,是新型材料?还是新的药物?”
          “我想我没有见过,可是……为什么有那么一丢丢眼熟?”
          屈指敲敲自己的脑袋,试图从凌乱破碎的记忆中寻找一点有用的信息。但是怎么都抓不住那灵光一闪的熟悉感,无奈只得放弃。
          “对了,你刚才说?你可以出来两个小时?真的吗?”
          微微怔住,后知后觉的消化他刚才传递来的信息,心情大好,抑制不住的笑意爬上了嘴角眉梢!
          “哦,那么抓紧时间,我……我去准备外出服,你……你路上小心啊!”
          忙不迭的转身冲出房间,准备出门的装备。@维修工=白忘初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6-06-09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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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身份名片:医生+刘易隐藏身份:反叛军身份背景: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6-06-09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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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身份名片:医生+刘易
              隐藏身份:反A.I地下组织成员 intruder计划创立者
              身份背景:十岁之前生活在墙内,十岁之后出现在墙外,因为芯片被强行摘取从而丢失了部分十岁之前的记忆,被约翰医生所救,表面上承袭了养父的医生职业,实际上早已被反A.I地下组织招募,并不甘心屈居荒芜贫瘠的墙外,也不愿被天网统治,始终坚信人类才是地球的主宰,痛恨天网的存在,并且相信自己的身世跟天网有莫大联系,所以创立了intruder计划,利用一切资源收集关于天网的信息,四处招募志同道合的伙伴加入。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6-06-09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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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他的宿命。相遇,偶尔乍喜,交流,再擦肩,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没
                有谁,会永远停留在同一个角落,暮然回首只有万分感慨和尘封的追忆, 多年以后,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我不动声色的握紧手中的短刃,定定的看着墙后,直到看到一个人影冒了出来,哦,不是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机器脑袋,是个同类,确认这点着实让我放松不少,天际开始发白,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照射在苍茫而荒芜的大地。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段时光已经过去,面前的矮墙被阳光渲染的分外怀旧而黯淡,好像一张年代久远的水墨画面,斑斑驳驳的墙面上闪动着光点。
                正当我在思考会是什么人有这种闲情逸致在这个时候跑到这种荒郊野外,一张苍白的脸映入我的视线,细碎的刘海柔软地覆在额前,微微遮住了眉眼,阳光在你背后四散迸裂,尔后如碎金般倾淀下来,眼神相撞,那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一双眼睛,深灰色的瞳仁,眼白却淡淡地泛出一抹神秘的蓝色。没有历经沧桑的无奈,没有冷漠无情的戒备,没有墙外人类久经折磨的看透生死的浑浊,眼眸纯清,眼神清澈,平淡安然,不带丝毫瑕疵。仿佛对什么都无所谓。此刻带着一丝好奇注视着我。
                防护服的领子高高竖立着,遮挡住了半边脸,却还是可以看到瘦弱的脸颊上高耸的颧骨以及显得十分碍眼的拉碴胡子。
                眼光顺着衣领扫下去,却在看到防护服上某一个标志的时候,愕然停住,那个标志……
                虽然没有亲眼看过实物,但每每午夜梦回,支离破碎的画面早已经深深镌刻在脑海里,已熟悉的深入骨髓。瞳孔剧烈的收缩,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僵硬起来,周遭的世界已经凝固,眼里只有那个标志在不停的放大,放大……那是代表天网的标志。
                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尽管心里已经翻江倒海百转千回难以平复,但表面上却越发的显得平静,左手用力的握紧再放开。
                蹲下身,把握在手中的短刃插回绑在小腿内侧的刀鞘里。起身扯了扯灰白色防护服外套,抿了抿嘴,踱着步子故作轻松一步一步的地走到他的面前,隔着咫尺的距离,我在他的眸子里清晰的看到了一脸平淡的自己。
                “嗨,我叫刘易。你……是墙内来的。”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的陈述句。
                迎着他好奇探究的目光,我淡淡的开口。
                “唔,墙内……真的可以天天洗澡?可以看到蓝色的天白色的云?可以喝没有异味的清水?”
                恍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多,略带自嘲的勾起唇角,他望着我默契的相视一笑,那种默契仿佛是经历了几世的考验后浑然天成一般。


                24楼2016-06-1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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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罚戏-----你是我的菜
                  你是那一碗精心煲制香气四溢,沉淀了岁月,升华了人生的汤。尤记得初见你时,你那迷人的模样。掀开瓦罐的盖子时便看到了你好看的颜色,清清的汤色,不见油花,像极了你给我的感受,清寡浓稠依我胃口,却丝毫不见油腻。沉浮在汤水里,绿的是菜心,菜心是别树一类的蔬菜,好似你的性格一般,非常之清高。白的是豆腐,还有三五粒红的枸杞,除了这些再也不见其他东西。但是味道真好。
                  说素净,又很浓厚;说浓厚,又完全清淡,说清淡,又透着清甜。而且完全没有一点味精、鸡精的修饰,清水芙蓉般的天然。就如同你本人一样,慧心纨质,淡秀天然。
                  迫不及待的第一口汤进口,微烫之后,清、香、甘、滑……依次在舌上绽放,菜心残存的筋脉对牙齿一点温柔的、让人愉快的抵抗,豆腐的细嫩滑爽对口腔的爱抚,以及汤顺着食道下去,一路潺潺,一直熨贴到胃里的舒坦。就那么一口,整个胃都舒服了,就那么一口,整个人都幸福起来,麻木了一整天的感官复苏了,脸上的表情都变了,连冷漠的外壳都被敲碎了,所有的肌肉、每一条纹理都为你而活了起来。
                  我想我懂了,为什么上帝会安排我们相遇,历尽千帆辗转反侧,万水千山为只为这一碗!
                  汤水隔断了岁月,深不可测,我啊早已沉溺在你怀里,就放佛被掷进这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翡翠白玉汤里,挣扎不得,喘息不止。


                  26楼2016-06-16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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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真的挺惊艳的


                    27楼2016-06-18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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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天使,是守护人类健康的工程师,是肉体的救赎。是啊,从小到大看到最多,听的最多的恐怕就是这句话。可是,谁又能想到,医生不但能救人,也一样能杀人呢,医生也可以是恶魔也可以是沾满鲜血的侩子手。
                      锋利的手术刀划过多少健康的躯体,摘除了他们鲜活的脏器,明明知道会有排异反应,还是不管不顾的做了移植手术,为的只是记录排异的相关数据,多少未尽严格实验的人工血管被插进了患者的心脏,多少人因为这些变态的临床实验而死亡,多少个生命就这样流失,手术服上沾染的鲜血早已渗入骨髓,再也洗不干净。
                      手术室是个能令人心脏痉挛神经紧绷的冰冷恐怖的地方,明晃晃的无影灯把整个手术台照的透亮,沉默的几近窒息的空间,只能听见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和金属器械碰撞时发出的冷冰冰的声响,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静静弥漫。我站在手术台旁,穿着绿色的隔菌服戴着显微眼镜认真的进行着心脏主动脉血管缝合。
                      “四号持针钳”我头也不回的伸出右手,低声对旁边的助手道。
                      “刘医生,病人血压持续下降,心律过缓,出血量严重。”助手紧张盯着仪器汇报。
                      “注射肾上激素0.5ML,继续输血”。
                      这场心脏移植手术已经做了5个多钟头了,终于几近收尾,只要缝合好心肺动脉,就算大功告成了,五年来,在这个地下研究所里,大大小小的器官移植手术我已经做了不下几十台,我只是手术的执行者,只负责做,而病患生死,器官来源却与我没有丝毫关系,我就像这把握在手中的手术刀,只是执行着冰冷血腥的任务,而我出现在这里,也只是为了偿还一颗心脏的代价,那颗现在跳动在我养父胸腔里的心脏。
                      噼啪的电流声划过安静的手术室,无影灯徒劳无功的闪了闪最终还是熄灭了。手术室立刻陷入一片漆黑当中。
                      “啊,怎么回事,怎么停电了?”
                      “大概是备用发电机无法负荷这么大的电力输出了。”
                      “那怎么?要暂停手术吗?那么病人肯定必死无疑了。”
                      耳边传来助手们的窃窃私语,我捏着手中的缝合针,沉默了片刻。
                      “刘医生,暂停手术吧”
                      “不,打开备用灯,继续手术。”
                      “你疯了,你想要在这么微弱的光源下缝合不足3厘米的血管吗?”
                      “这样的缝合我已经做了不下几十次,这样的情况构不成问题。”我闭了闭眼,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幅心脏结构立体图像,手中的缝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丝毫不见停顿,眼前的黑暗也丝毫不曾影响手术的进程。
                      “好了,把线剪掉。”
                      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手术,刚刚放下手中的器械,便看到灯光亮起,所有的设备都重新开始运转,看样子发电机的故障已经排除了。
                      “血压正常,心跳正常,病患生命体征正常,目前没有发生异常的排异情况。”助手边紧盯着仪器边及时汇报。我无暇顾及仅是长长吁了口气,继而将口罩拉下稍许,转过身子,冲着身边的助手点了点头。
                      “辛苦了,剩下的收尾工作也不要掉以轻心。”语毕头也不回的走下手术台,踏出手术室,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就这样,五年多的时间,我一直在这个地下研究所做着器官移植的研究,残缺的心肺,畸形的器官,那些饱受死亡威胁的人类,依然抱着微小的希望,与命运抗衡着,如果说死亡是为了更好的活着,那么那些被牺牲的人,被摘取器官的生命,又该由谁来为他们的牺牲买单。我一直做着自己并不情愿的事情,做着与医生本质有悖的事情,做着血腥侩子手的事情,那些死在手术台上人,有无名无姓的墙外流民,有受伤的雇佣兵,有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平静而又荒芜的墙外,人们抱着卑贱的信仰,孜孜不倦的挣扎着,活着。


                      28楼2017-03-25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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