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就穿着一件过长的衬衫，躺在房子后边的草地上。他里头空荡荡一干二净。青草高过他的脑袋，他埋在草堆里，天是墨蓝色的，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晨露在草尖上滚过来滚过去，扑进泥土里，叫一声。
地上都起了风，抓过来能拧出一把水。郑号锡闭着眼，把白衬衫撩起来，露出他直挺挺的小鸟。
他的小鸟粉嫩嫩脆生生，像刚剥了皮的一把菜心，此时就瞄准昏暗的天顶，山上流下来的风也不能使这只瑟瑟的小鸟动摇。
金泰亨拨开草丛找他，背着个大包蹲在他身旁。郑号锡突然就睁了眼睛，又喜悦又纯真:“我们交流交流友谊吧！”
事情就是这样的，金泰亨毛躁躁地脱了牛仔裤，叠好放在一边，把郑号锡的两条腿托起来放肩上，对着就进去了。郑号锡喊痛，金泰亨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我给你揉揉？”
太急了自个儿也不舒服，拔出来，手在那儿动作呢，郑号锡偏侧过头，刘海粘在眼睛上，他委屈地大喊:“不干了！”
“哪能啊？这会儿怎么停的下来？”金泰亨急了，用手去捏他屁股，顺带安慰一下他的小鸟。郑号锡在草里扭两下，说:“你轻点儿。”
金泰亨就轻点儿，把自己的放进去浅浅地顶弄，然而马上又重了，跟一只蹦跳的青蛙似的，在郑号锡身上打拱。
没两下，郑号锡咬着嘴叫了一声，脸红彤彤的。一动不动像个死人。金泰亨知道他又别扭，抽动了片刻倒是妥协了。
咱们这回就做一次，成不？你别跟个小媳妇一样，你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你在想啥。
郑号锡侧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眸子里带星星，闪呀闪的，把金泰亨看得又说不出话来，每次只要他这么一剜，金泰亨就说不出话来。
那就两次？成不？
他们做到太阳都出来了，雾气钻进土里去，明天也许还会出来，飘在空气里的豆大的水滴被阳光射中，炸开来，一块一块地死掉。郑号锡叫得一声盖过一声，把手指头插进金泰亨头发里，金泰亨是黑乎乎的，金泰亨身后的天越来越亮堂，郑号锡盯着那些云看，那些云像是他昨晚生日蛋糕上的奶油，下半截沉在黑暗里，上半截蓬松明亮。
今天他就二十八啦。这身子还保管得像十八一样。青山叠嶂，慢吞吞地长着，月亮只能看到一圈的边，气泡似的浮悬在半空，飘来荡去。
哥，舒服么？
别叫我哥。
妞，舒服么？
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郑号锡使劲一夹，金泰亨就交代在里头。他懊丧地噘嘴，静静地呆在郑号锡里面不动。
接下来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如果是情侣可以吻吻他的嘴，如果是夫妻可以给他哼小曲儿，可是他们都不是，做出来未免太奇怪了。
郑号锡，你的假期什么时候结束？
明天。
噢，我中午就走了。
哦。
郑号锡是得问下他要去哪儿，毕竟下一场话剧如果他没空就不给他留位子了；毕竟是朋友还是要客套几句的；毕竟他是唯一陪他过二十八岁生日的；毕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毕竟是兄弟。
可是不能是这当儿问，这气氛不对，郑号锡得严肃地用兄长的表情问，不能是金泰亨这个小崽子的屌还在他洞里的时候问。
天光打下来，白色的风拍动草浪，郑号锡翻了个身骑在金泰亨身上，金泰亨的家伙什就胀起来。
“咱们第一次就是这样。”
“不对，第一次是后边。”郑号锡反驳他，半晌，补充一句:“是你硬来的！”
“可那会儿我还是个童子，二十岁的童子我不甘心。”
“那会儿你怎么不问我甘不甘心？”
“你都二十三了，我以为你比我有经验，咱们要互相帮助啊！”
地上都起了风，抓过来能拧出一把水。郑号锡闭着眼，把白衬衫撩起来，露出他直挺挺的小鸟。
他的小鸟粉嫩嫩脆生生，像刚剥了皮的一把菜心，此时就瞄准昏暗的天顶，山上流下来的风也不能使这只瑟瑟的小鸟动摇。
金泰亨拨开草丛找他，背着个大包蹲在他身旁。郑号锡突然就睁了眼睛，又喜悦又纯真:“我们交流交流友谊吧！”
事情就是这样的，金泰亨毛躁躁地脱了牛仔裤，叠好放在一边，把郑号锡的两条腿托起来放肩上，对着就进去了。郑号锡喊痛，金泰亨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我给你揉揉？”
太急了自个儿也不舒服，拔出来，手在那儿动作呢，郑号锡偏侧过头，刘海粘在眼睛上，他委屈地大喊:“不干了！”
“哪能啊？这会儿怎么停的下来？”金泰亨急了，用手去捏他屁股，顺带安慰一下他的小鸟。郑号锡在草里扭两下，说:“你轻点儿。”
金泰亨就轻点儿，把自己的放进去浅浅地顶弄，然而马上又重了，跟一只蹦跳的青蛙似的，在郑号锡身上打拱。
没两下，郑号锡咬着嘴叫了一声，脸红彤彤的。一动不动像个死人。金泰亨知道他又别扭，抽动了片刻倒是妥协了。
咱们这回就做一次，成不？你别跟个小媳妇一样，你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你在想啥。
郑号锡侧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眸子里带星星，闪呀闪的，把金泰亨看得又说不出话来，每次只要他这么一剜，金泰亨就说不出话来。
那就两次？成不？
他们做到太阳都出来了，雾气钻进土里去，明天也许还会出来，飘在空气里的豆大的水滴被阳光射中，炸开来，一块一块地死掉。郑号锡叫得一声盖过一声，把手指头插进金泰亨头发里，金泰亨是黑乎乎的，金泰亨身后的天越来越亮堂，郑号锡盯着那些云看，那些云像是他昨晚生日蛋糕上的奶油，下半截沉在黑暗里，上半截蓬松明亮。
今天他就二十八啦。这身子还保管得像十八一样。青山叠嶂，慢吞吞地长着，月亮只能看到一圈的边，气泡似的浮悬在半空，飘来荡去。
哥，舒服么？
别叫我哥。
妞，舒服么？
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郑号锡使劲一夹，金泰亨就交代在里头。他懊丧地噘嘴，静静地呆在郑号锡里面不动。
接下来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如果是情侣可以吻吻他的嘴，如果是夫妻可以给他哼小曲儿，可是他们都不是，做出来未免太奇怪了。
郑号锡，你的假期什么时候结束？
明天。
噢，我中午就走了。
哦。
郑号锡是得问下他要去哪儿，毕竟下一场话剧如果他没空就不给他留位子了；毕竟是朋友还是要客套几句的；毕竟他是唯一陪他过二十八岁生日的；毕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毕竟是兄弟。
可是不能是这当儿问，这气氛不对，郑号锡得严肃地用兄长的表情问，不能是金泰亨这个小崽子的屌还在他洞里的时候问。
天光打下来，白色的风拍动草浪，郑号锡翻了个身骑在金泰亨身上，金泰亨的家伙什就胀起来。
“咱们第一次就是这样。”
“不对，第一次是后边。”郑号锡反驳他，半晌，补充一句:“是你硬来的！”
“可那会儿我还是个童子，二十岁的童子我不甘心。”
“那会儿你怎么不问我甘不甘心？”
“你都二十三了，我以为你比我有经验，咱们要互相帮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