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因为我婆婆是祭祀,自己以后应该是继承她的衣钵,在单调的时间里一复一日。没想过乐子来的这么快。
椿养了一条鱼。与他很相似的鱼。
“这里不准养鱼吧?”我看着椿的不悦便闭了嘴。“让我进来嘛!我想摸一摸可以吗?” “不行!”说完又准备关窗。“鲲!叫鲲怎么样?我可是在奶奶书柜。。咳,里面看到的。”我才不会说是翻最顶上那本书时无意间看到的。
“你怎么脸红了?”“没。没什么!”我有些心虚的揉两下鼻子。鲲的叫声解除了我的尴尬。
记忆里回忆起了婆婆发现我在看那书时的语气和顺便不知那拿的柳条就追着我打。“这种书别多看!对肾不好。”这句话我不太明白。不过背后的两条印记和图像牢牢地在我脑海里。
鲲不知为什么欢乐的叫了一声,我也没想太多,继续隔着玻璃看它。然后它自己啾的贴上来,有点蠢蠢的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