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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总】写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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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嘻,我也是一个文化人。


1楼2016-07-25 17:22回复
    二.
    贺珏向我嘿嘿一笑,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想听吧。”
    我心里只差给他翻个白眼,这不明摆着吗,莫不是他只打算吊起我的胃口然后一走了之卖我一辈子关子啊。
    我当下便要夺过酒坛子却听他咳了咳似是润喉,才开口,道:“你可知从前啊天下有两个姓氏独大?是以前任意一个王朝都比不过的。”
    “陈郡谢氏并琅琊王氏。”我颔首,脱口而出,这两个姓氏可以说得上是真正的贵族,别的后起之秀要与这两个氏族比肩也是不够的。旧时王谢堂前燕,说的就是这两个氏族。
    “倒是可惜后来陨落了。”我又满上一碗酒,眼见着酒坛子里头的酒被我和贺珏喝了小半天也快没了,刚好还有一坛酒,索性他明年也不来了,便唤别的伙计再去取了一坛花雕。
    “话说啊,当年王家有位公子名唤睿之,嘿嘿,他啊,是个纨绔公子哥。幼时在家就知道调戏家中的小丫鬟,到了长到十四岁数,便经常出没秦楼楚馆,可是呀,这个王睿之虽然纨绔,却生的俊,琴棋书画样样通,也是个众多少女爱慕的对象。”他说到这里,倒了一碗酒,一口饮尽,搁在桌上,喟叹:“还是你们这懂风情,别的地方都拿甚么小小的玉觞,不痛快。”
    “行了,你且讲着,酒没了我替你添。”这位王氏睿之我当然听过,曾经我还发誓定要一睹尊容,只是可惜了。
    “嘿嘿。”贺珏又笑了一声,夹了一块酥鸭肉入口,接着道:“也不知该不该说是巧合,有一天睿之公子啊从绿芙楼出来,因着方才允了一名叫常笑的娼妓所托,替她买一份当下正流行的胭脂水粉。他也不拘着楚云楼是只有女儿家才去的地方,也光明正大的进去。这甫一入内啊,就不知迷倒了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他为了显得风流,右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恰巧。这时候啊,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在他面前的一名女子的面纱。虽然只露出个侧脸,这睿之公子啊,就立刻被那张绝美的脸给迷得七荤八素。他马上回到马车内,让小厮去打听那是哪户人家的女儿。”
    “等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莫非?”我打断了他的话,挑眉问道。
    “哎呀,你这人十分烦人,听我把故事先讲完又有何妨?你别吵。”贺珏的脸上有些酡红,用手比划着道。
    “我接着讲啊,回到了王府之后,睿之公子是茶饭不思,索性走到桌前铺纸研磨画起那名女子,只是他画完一幅,看了一眼,就揉了扔在地上,觉得那份神韵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表述的。等到小厮回来,他先把小厮骂了一顿,又赶紧问道是哪家。小厮回了他是谢家的。睿之公子当场就懵了,他虽然纨绔,却不笨,王家河谢家是每一代皇帝要去讨好的肥肉,只要安分守己,不功高盖主,荣华富贵四世无虞。但要是王家谢家结为秦晋,这不明摆着告诉天子咱俩要结为亲家了,实力更高了,你要小心啊。睿之公子坐在藤椅上,手指按揉着太阳穴,本来若只是一个绝色女子也不会勾起睿之公子这样的念头。比她美的在这个王朝也不是连五个也找不出,只是睿之公子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一种此生唯你不娶的感觉,他在心里思忖了许久。终究还是把这个念头埋在心中。这一年,睿之公子十六岁,谢家那名女子谢清华十四岁。”
    “然后呢?”我正听的入神,他却戛然而止。
    “你看看时辰。”他喝了半碗酒,指了指窗外。
    日薄西山,给皑皑白雪度上金边,耀眼。外头小贩收摊的声音亦渐渐清明。我只道遗憾,这样的故事却再也听不到后续,我站起来,拍了拍衣裳,道:“得了,时辰也到了,只是这半坛酒没喝完,着实可惜了。”
    他却继续嚼着吃食,道:“你不想听后面的故事?”
    “想。”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就随我到我的旅店暂居一宿。”贺珏也起身,叫来小二将酒过些时辰送到某某旅店。
    我想了想,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对这个故事也好奇的紧,便道:“好,你走前头带路。”
    “你明日无须当值?”贺珏背对着我,穿上靴袜,问道
    “掌柜是我舅舅,倒不在意。”
    “这样很好。”他来的时候除了钱什么都没带,他将五两银子放在桌上,我咋舌,这些钱也要个贵人才会随身带着。
    旅店
    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是绿的,旅店的客房满了,他本来就只有一间,如果我留下,只得和他住一间房。
    “那个,贺公子,我想起东风堂还有事,先回去了。”我转身要走他却一把拉住我的后领子,道:“先和我到卧房。”
    我想着他也不能把我怎样,便到了三楼他的房间,他走在我后面,甫一进门,他便把门关上,坐在桌上,熟练地倒了一壶茶,道:”喝些茶去去酒气。“
    我闻言,夺过茶杯就喝下去,却不想茶刚入肚,便觉着头昏脑胀,眼前贺珏似有两个?
    ”嘿嘿。今晚你现在这里呆一呆。“贺珏笑道
    ”嘿你个头。“如果此时我有意识,我一定会说出这句话。”


    3楼2016-07-25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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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去年暑假写——————————————————


      4楼2016-07-25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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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我过奈何桥时,孑然一身,连飞禽都不愿和我打个照面。我眯起眼,在桥最拱的地方停下。地界中央有骨瓷碗,碗中一碗热汤,汁液十分混浊。碗底一张纸条:
        “老夫没精力哄你,你自行解决!”
        歪歪扭扭的字,像蚯蚓一样蜿蜒。丑得让人揪心:仿佛下一秒,这些字就要爬出来掉在地上。我揉了揉眼角,有些干涩。
        我是第一个死的仙人。
        仙界是个世外桃源,绿草曳泥,漫天白云被绯红色的桃花渲得彤亮,却轻薄如鲛纱,再别致不过的景色。
        我是第一个死在世外桃源的仙人。
        我能清楚地记起每一棵桃树上睡着的是哪个仙人,养着什么宠物,写着什么样的字。此刻我却忘了那个青衣少年,栖息在哪棵桃树。我只记得一阵花雨下,清香满袖,温润笑意的少年。
        哦对,他似乎是莲池的仙。
        人间有个叫杨万里的,写一个什么诗,有一句是“映日荷花别样红。”我皱了皱眉,胡说。则安永远都是一袭青衣,翩翩如一脉绿水。
        我是第一个死在自己道侣手中的仙人。
        我还是第一个在当了两天的新郎官就死的仙人。
        我更是第一个被毒药毒死还没有自知之明向我的道侣笑了笑的仙人。
        说到底,我是仙界第一个为情而生、为情而灭的仙人。
        这个认知让我很不愉快。不过好在,还有一碗孟婆汤,助我忘却前尘。
        一饮孟婆汤,忘了悲欢愁。二饮孟婆汤,忘了共喜忧。三饮孟婆汤,忘了少年游。
        再饮孟婆汤,人人空白头,褪去苦情肉。
        饮罢孟婆汤,濯尽一身垢,此去莫回首。
        “难怪有人费尽心思,就求一碗忘川水。”我喃喃,一甩袖,碗应声落地,裂成了一朵花的模样。
        我望向忘川,蛇虫竞涌,浊沙搅动。
        我抿了抿唇,我仍旧记得。
        我仍旧记得我唤他一声“则安”,我仍记得他在树下为我抚琴,我仍记得东风中,漫天垂下的杨花中,他对我回眸一笑。
        奈何桥,忘川,本是一对冤家。
        既要忘却,又能奈何?若要奈何,何须忘川?
        它们固执地相守相候了千年万年,听着过来客匆匆的故事,说着行人心中最缱绻的话语。
        “你这样不行。”厚重的声音响起,循迹望去,是将满头银丝盘做盘状的孟婆。她拄着的,还是我去南山游玩时,以千年老藤之骨为她做的拐杖。
        “寿比南山”四字,曾是我同则安书。
        我很怪异地打量她,好奇她什么时候那么小心眼。她回瞪我,我耸了耸肩。
        归雁啼血,青云一扫而空,须臾是黑云翻墨,遮住了半边天。
        “你要怎样才肯忘记?”我和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她才长叹短吁地踱步。
        我搓了搓手,很不要脸地走到她跟前,笑得猥琐:“孟婆,你说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你不为我考虑,也该为你那判官考虑吧。”临了,我还朝她挤弄了一下眉眼。
        “拿你没辙。”


        6楼2016-07-25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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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到临歧穷途处,埋剑久别羡归歌。


          8楼2016-08-24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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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书.秋夜将晓》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在顾虑,在彷徨;”刘浪看着缓慢步入大堂的男女,欣慰地笑道:“很庆幸,我们身边还有人相伴。有人愿意在风雨中为你而甘之如饴,有人愿意在困顿中为你守候,不离不弃。这一生,我们总要为一个人倾倒。若是能够遇见你,世事红尘,似乎也无所畏惧。祝福你们。”刘浪说完以后,轻轻地放下了话筒,温和地看着伫立在台下的新娘新郎,仿佛衷心为他们开心。
            “呼,累死了。”刘浪瘫坐在副驾驶座上,轻轻喘着气。
            “嘿,你使用嘴巴赚钱,比我这个用大脑赚钱的人轻松多了,你还不乐意了?”白玉给了刘浪一个戏谑的笑。
            “靠,你以为我干的是那种说话不经大脑的事?我要真敢这么做……”刘浪翻了个白眼,幽幽道:“听说新娘一家都是当兵的,你说我是被揍出来还是被踹出来还是被拎出来?”
            白玉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发动了新买的车。
            刘浪撑着脑袋,看着都市里的霓虹灯火浮光掠影而过,似乎被深夜的大风给压成了一条光线,炫目得很。
            “到了家叫我一声。”刘浪说完,歪着脑袋打起了盹。
            刘浪的梦是之前不曾有过的。金戈铁马,戈戟飘零。听不清的言语编织着,围绕着沙场,应当是很古老的歌谣,不桎梏于时光的藩篱,听来格外不真切。鲜衣怒马的厮杀,万箭齐发的围堵,凛冽的寒气无尽地蔓延。
            “刘先生在吗?”刘浪正沉浸梦中,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乍然惊醒,他皱了皱眉,理了理身上的衣裳,以为是房东又来讨债,于是挤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打开了门。
            刘浪瞬间清醒,门外站着的是昨晚的新郎。
            新郎明显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礼貌道:“没想到是您……”新郎的话还没有说完,回应他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大约过了一分钟,门再次被打开,他看到的是西装革履的刘浪。
            一改之前的潦草,一身干净的西装穿在刘浪身上格外笔挺,他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十分的职业化。
            “不知道是王先生,多有失敬,请进请进。”刘浪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一边进了客厅,端茶放在茶几上,一边道:“小两口刚结婚总是有和恋爱不同的地方,王先生何不把它当做一种新的尝试?不妨设想,您和陆女士渡过了茫茫戈壁,那是炽热如火,现在应当到了烟雨楚楚的南国,婚姻不一定是见之难忘的,但一定是细水长流温柔缱绻的,只要您和陆女士都有为对方的心性,一定又是一段佳缘。”说完,他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十分矜持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郎。“您还有什么事吗?”
            刘浪在听到“有”这个回答后笑容瞬间变得有些破碎。
            “没想到刘先生的身份还挺多,司仪,专家,莫非圈里说的业绩最好的推销员刘先生也是您?”新郎也对刘浪报以一个矜持的微笑。
            新郎说完后,好像听见什么碎了一地的声音。
            刘浪继续端庄地笑。矜持,雅正。
            “所以说您也是能够治疗奇异人群的刘医生?”
            “您有什么事?”刘浪收起了笑容,露出了庄重的颜色。
            王家。
            刘浪站在新郎新娘的新房,看着窗台上的新娘。
            新娘还是穿昨晚轻纱素白的嫁衣,只是她直面阳台外的风景,一双眼睛眯起,右手背着,左手在腹前虚捏着。那一瞬间,刘浪以为他看到了登临吊千古的大儒,而不是昨晚娇羞的少女。
            “小婉昨晚就是这个样子,你可以试着上去劝她。”王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位女士请不要冲动,这位女士请不要冲动。人生的不如意总是十有八九,相信风雨后能有彩虹,只要我们敢于在婚姻中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我们会收获比恋爱更多的惊喜……”
            “竖子无礼。尔等国之


            12楼2016-10-07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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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吴楚的清秋水啊,酌来一杯,是兰桨摆过留下的风流,当成了清澈的解忧酒。几处人家还敞着门,子夜风,犹是春雨涤尽尘埃,竹笋初破泥土的清新。几个老妪坐在门槛上,想着少艾时哼唱的软语,吴侬的味儿。一章复一章,一节又一节,或江湖宫廷,或权谋浪迹,其实都是几十年前,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的传记。
              一句话:几个老阿婆闲得无聊,一起回忆自己初(暗)恋的故事。
              ps:应该是一系列的故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10-19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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