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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耽/古代架空]阴阳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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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L贴文 一直想补魔道 想了想打算等我这篇文设定完善一点再开始看 不然我又没看过其他修真文 分不清作者个人设定和客观事实那就很尴尬了
架空的意思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8-04 01:05回复
    01
    “沈先生,请您快些走。前边就到河岸了。”一片惨白色的衣角,在那在一米开外的雾气里一闪即逝。
    “原来他还在啊。”沈嵩心想。
    他们在这片雾气里,走了那么两三个时辰了。雾茫茫的四周,只能看清楚一臂以内的距离。
    前边这位白衣先生,先前就拿出一副森冷冷的银钩,沉吟片刻,请沈嵩牵着银钩另一头,就那么不远不近地在前头领着沈嵩走,走进了大雾里以后,沈嵩有好几次以为他已经同先生走散了。
    那位先生没有脚步声。
    银钩一头还在掌心里,先生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前头用了点劲儿,往前扯了扯,沈嵩方才知道先生还在。
    只是他不记得银钩有那样长,长到他望不到另一端。
    02
    到了河边,随先生上了一叶窄窄的小船,也许船头站着一位与先生极默契的船夫,不消先生开口吩咐什么,那船就自行离了河岸。
    到了河中央,大雾渐渐散了。
    沈嵩看见先生低着头,膝盖上摊开一本簿子,又从袖管里抽出一支笔管乌黑、光泽莹润的毛笔,笔头毛色却是簇新的雪白。先生将起毛笔,在空中煞有介事地摁压点抹,再立起笔杆时,笔尖已是乌黑一片,还欲滴下一滴墨来。
    “沈嵩?”先生低头翻簿子。
    “是。”沈嵩回过神。
    “望城人士?”
    “是。”沈嵩不知道先生为何问这些。
    “那应当是没有差池了。”先生抬腕,在簿子上勾勾画画。
    如若不是沈嵩自小家教严谨,他真想瞧瞧簿子上写的什么,却只好按捺不动。
    先生没有再开口,沈嵩觉着,哪怕是眼下这个光怪陆离的情形,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一位男子也很不好,很不得体,轻声咳了一声,扭头看着河水。
    这河水没什么好看的,乌黑浑浊,像水底翻滚着乌云。
    沈嵩无趣,扭过头依旧盯着先生。
    03
    先生面容清俊,身材颀长,面色却病恹恹的一派惨白,书生打扮,却戴着一顶高高的白冠。
    那副银钩被先生按在脚边。
    沈嵩继续盯着先生。
    先生终于感到不自在地僵硬起来。
    04
    白衣先生把手中那一薄薄的簿子翻来覆去看出了朵花儿来,沈嵩也没有转移视线,叹了口气,抬起头:“沈先生有话直说便可。”
    “白衣……先生?”
    “我姓白。”
    “白先生,请问此行目的地是?”
    “下了船你自然能知道。”
    “那请问我们此行所为何事?”
    “还需看您造化。”
    “那为何要我跟先生一起?”
    “您自己心里清楚。”
    “那先生的笔?”
    “不可说。”
    沈嵩望了先生一眼,觉得还是河水有趣些。
    05
    “沈先生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白先生轻咳一声。
    “白先生说我问什么都可以的。”
    “……白某记得原话是说您有话直说。”
    “‘有问必答’是您的言下之意。”
    “……白某没有这样的言下之意。”
    “哦。”沈嵩干巴巴地答应了一句。
    白先生想翻个白眼儿。
    06
    这船徐徐地晃晃悠悠半晌,靠岸了。
    白先生如蒙大赦。
    这河波平浪静,船也不颠簸,不消人搀扶便能轻轻松下船。
    沈嵩总算落在实地上,挺了挺腰杆,以示打起精神。
    白先生回过头见沈嵩愣怔在原地。
    “沈先生在想什么?”白先生笑吟吟问道。
    “……这满河岸的花……红的煞是好看。”
    07
    满河岸栽着猩红的矮茎花,乍一看浓烈似火烧连岸,气势妖娆磅礴,却经不得细看——此花花瓣细长狭窄,花萼形如骨刺,全非望城牡丹那般饱满讨喜的模样,花叶间裸露的灰黄色的泥土更散发着一股叫人昏昏欲睡的腐朽气味。沈嵩以犹疑的眼神望向白先生。
    白先生不置可否,挥袖背手向花海中一条隐蔽小径行去了。
    沈嵩在原地兀自愣怔半晌。一股无端而起的妖风裹挟着河水的腥臭扑来,阴气逼人,沈嵩一阵寒颤,终于抬腿去追赶白先生,将将迈了五余步,大雾里便显出一道憧憧的人影来。
    “沈先生叫白某好等。”白先生语带挖苦,隔着雾气隐隐约约传入沈嵩耳里。
    沈嵩作苦哈哈的形容,低声告歉。
    雾里复又伸出那柄银钩,沈嵩叹息一声,伸手去握,却嗅到一股森冷的血腥气息,手与银钩相接之处,仿佛雷公电母降下神迹,叫他一阵麻痹战栗。将欲收回手来,却感到四肢僵直,人如一块吹灯拔蜡的朽木,不能自如。
    银钩在前方一收,沈嵩顿感躯壳上下无一处不剧痛万分,无奈嗓眼如灌铅,拙舌似铁砣,欲开口喧嚷亦不能得。
    剥肤之痛阵阵,沈嵩浑浑噩噩竟昏睡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8-04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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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沈嵩在一处昏暗洞穴里悠悠醒转,四肢仍旧僵直似铜熔铁铸,头顶钟乳石正在他天门当中滴下露水,顺着发丝恰恰溜进衣襟,在脊背上泅湿一块,叫人不能晏然。
      沈嵩借着烛光般昏昏欲睡的光线,竭力梗着脖子眦目,也不能瞧见洞顶轮廓,顿觉此洞高顶深邃。心里正惊疑不定,侧面里传来一声“咯咯”的笑。
      沈嵩心下已经怀疑方才所见并非最初的“白先生”,见到其人仍是一惊。
      那“白先生”竟才是一副稚童模样,瘦弱身板,肤色白净如剥壳鸡蛋,一对梨涡在嘴角边悬着,端的是一派天真的形容。
      “嘻嘻,贫道哪里骗了你,贫道也姓白,叫白苻。是您先喊贫道作‘先生’的,贫道不才,承蒙抬举啦。”这小道笑吟吟对沈嵩道。
      “好的,”沈嵩挣不开锁住他的银钩,便也就颔首应承道,“白苻,白先生,我日你仙人板板。”
      “噫,施主怎得说起这泼辣话!”白苻满口不知从哪里的评书里听得的一些半文不白的瞎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8-04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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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8-04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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