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短的一封信怎么可能寄得出去喔……这样想着,我挠了挠头,将这一页纸揉成一团往后丢了出去。
“啾。”
肩上一重,我心知鸩这不省心的家伙又来搞事了,动了动肩膀示意它走开:“别闹。”
鸩于是转而落脚于我不大的书桌上,差点碰翻了我忘记合上盖子的墨水瓶。
“啧。”我只好放弃写字去拾捡身后近乎成山的纸团——反正我本身也没有想再提笔的意思。
鸩是冰山之行时被我抱回的白乌鸦,当时它还是个小雏儿,我一只手就能将它捧在掌心里。
如今它也成了只老鸦啊。我感叹了一下时光的洪流,将这些纸团塞到垃圾桶里,出门准备倒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