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上官公子可否理解我冬季赏月之情?”麒秋无谓道。
“想必公子也赏得是暗雪月?”
“正是。”
月么?不就是杨贵妃的红颜?可惜,樱却是西施的短命。
寂梦楼,暗雪阁。缘缘尽,万梦留。
正所谓:“兼霞苍苍,白露为霜不正指暗雪阁的金屋藏娇?
当论“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暗指的不就为寂梦楼的长相厮守?
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时秋风悲画扇。
“那,清邪,有一天结束了呢。”迎风眺望着远处挥洒红光的夕阳,苏血静静的对身旁的哥哥说。“是啊”随手撩过眼前的一缕黑丝别到耳后,清邪的声音多了几分沧凉。微风带着暖意吹拂着两人的衣衫,腰间丝带那长长的尾羽不时随着清风的撩拨伴着发丝澜澜舞蹈,勾勒出别样的苏血,傲气里带着倔强的苏血,此时却显得有些仓皇无措的悲伤。
“清邪,你的泪痕湿生下来就有的吗?”
“是啊”
我只能这么对你说,泪痕是我生下来就有的,古清邪,泪樱,为谁呢?当然是为一个人,一个他爱的女人。
“寂梦楼是谁的老巢?”
“麒春”
“是么?”
“不会错”
“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
有时候,爱情只是输给了生死,或是命运。
若,只如初见,多好,至少,长月还是他的绝代佳人,麒秋依是他的旷世剑客,爱情,有时,只是一场戏,但是,开始了,就没有选择,死去,就是结束。
4、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秋,在干吗呢?”轻轻软软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带污垢的纯真,洁净,明亮,甚至不敢想象这声音的主人就是寂梦楼的楼主,林麒春。
“好久不见了阿,王。”一味的管腔,隐隐含着讽刺的意味。无奈般的笑笑,麒春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将手轻轻搭在了自己弟弟的肩上,喃喃自语“何必呢,为了一个青楼女子?”
话音未落,手上的穴道就被狠狠按住,一阵一阵的刺痛感从手腕一直蔓延至全身,麒春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嘴巴却不停的说:“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卖身的男妓而已阿。”“咔嘣”一声脆响,麒春感到自己的右手膀已经完全骨折,经络也被打乱了。
笑笑,他慢慢的说:“何必呢?”
这次,麒秋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傲慢的说:“何必呢?为了一个废物一样的女人?”
静,麒春的手指僵硬,瞳孔里流动着不一样的光芒,语气也不如方才那么温柔,低沉的声音威胁似的说“不要侮辱她。”
不屑的转过头,麒秋的嗓音也陡然低了三分“我也警告你,不许侮辱他。”
一样的容貌,心里装的却是不一样的人,谁在乎呢?红木门后,栗色的长发随着夜风飘动,嘴角抽动起一丝笑容,“那,麒秋先生讨厌我呢。”那一点点牵强的笑意,是她的倔强,还是唯一的一次逞强。
坐在房里,麒秋摩挲着手中温润的玉,上面赫然刻着一句话“与君共舞,难忘一生。”后面,又刻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想得当时还悄问“蓝玉,稀有的很呢。”随意的把玩着自己的玉佩,一对比,阿,我的,是白玉呢。林麒秋——寂梦楼二楼主,林麒春的孪生兄弟,俗称——秋月
4、骊山语罢清宵半,夜半霖铃终不怨。
明月趁着黑夜一秀自己的美丽,空旷的房间里,有一股散不开的哀愁
“那,樱银,你说他还会回来么?”红罗帐旁,银发男人单手杵着自己细尖的下巴,自问自答,手里还握着一根红绳,红木八仙桌上,摆着一桌酒菜,两个酒杯,却只留一人自斟自饮,雨樱酒,味如雨中之樱,凉凉的,倒也不失一分香甜,回味过后,舌尖便泛起一点点辛辣。
将红绳侵入酒中,想象,那是他的吻,摇摇晃晃的风铃在月光下舞动,叮叮铃铃的声音沾染了酒的香气,显得有些彷徨,遥望远处,可谓“依依杨柳,哀哀三千。却只君怀,不知苍天问。月月缅怀,树始元迁。故望南月,徐徐苍空眠。”
月下,又一人在弹琴,似是《红尘梦》,默默哀哀中,也带着一点怨言。这曲歌,是麒秋教他弹得,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词:“
尘眼帘间万场纤梦,无情惟先剑前无送空原。月光似泪,谁曾忆起夜间眠兮然?遂连恍若空,信矣,信否,长眼放未现言。与君共舞夜,难忘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