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布鲁斯查看着随身物品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而那个实习记者正坐在他的旁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倒宁可是个自由Dom这样他可以接近早就在游戏里的Sub,这会更利于他收集信息,但是现在他被‘配对’了,还是强行配对,想要恢复自由就需要付出代价——比如向其他Dom投降然后把自己的Sub输掉,不过这么一来对他并没有好处,一个失掉自己Sub的Dom会被视为弱者而失去进入中心格斗的机会。
事情如果要解释那就必须从头讲起,布鲁斯在结束了修行回到高谭的第一周,就像充满了能量的蓄电池随时准备大干一场,他着手调查了一系列妇女失踪案,他原本在伯乐姆的一家小酒馆,把乔装的帽子压得很低,他确定了几个不像是客人的可疑人物并跟踪了其中一个。不幸的是,他同样被人盯上了,等他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还是尽量屏住呼吸调节自己的心率,这让他知道了一辆车子把他一路带向了西边。
他是被蒙着面的,当他完全清醒后一群脸上缠着绷带的家伙正用枪指着他。好极了,他还没有深入调查就掉进了贼窝,他几乎确定了几起妇女失踪案和这伙人有关,因为这些家伙身上的药水味道和案发现场的绷带碎片。
布鲁斯被人掀掉了帽子还把随身物品搜走了,不过他身上并没有任何和布鲁斯•韦恩有关的信息,唯一能证明他来处的是一张在中东地区时留下的车票。接着他看到了另一个和他一样被带进来的人,歪歪斜斜的眼镜在那个人的脸上,他被搜出了一张实习记者证,而且真名就印在上面。
“同期的最后一批,正好名额成对。”有人这么说着,与此同时布鲁斯和这个实习记者被扒掉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他无暇觉得尴尬,但是这似乎是最后的检查,布鲁斯有理由相信接下来他和边上这个倒霉蛋要他去到一个和外界无法联系到的地方,他感到隐隐的兴奋,离阴谋越近他的嗅觉越灵敏。
“看这家伙身上的疤,八成是个狠角色,但愿是个能活到下一个安息日的家伙。”布鲁斯知道这是在说他,他抬起眼睛看了那群绷带人,又看了看边上茫然地来回张望的倒霉蛋,论身形这家伙并不比自己差多少,只是这个小子习惯性缩着脖子显示出一种厌恶出风头的气息,布鲁斯判断出要么他是吓傻了要么是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然正常人不会对着指向自己的枪连一丝一毫的恐惧都没有,他甚至只是表现出些许疲态总之他似乎并不想反抗。
“但愿你是个幸运的Sub。”其中一个绷带人走过来扔给他们一人一块铁质的吊牌,走到实习记者身边的时候还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这下这个倒霉鬼终于有反应了,他皱起眉头看了那个人一眼,那个绷带人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有兴趣。
“真是好眼神,”他说,“但愿你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还能这样看着别人,尤其是你的主人。”
布鲁斯大概明白了自己扮演的角色是什么了,不过他需要更进一步了解他们的处境,是的,边上这个家伙是无辜的,他需要在保护他的同时寻找解决方法。检查完毕之后他们被塞进不同的灰色的衣服里被推进了一扇门,从刚才开始布鲁斯就没有见到阳光,他们现在被推进了一条走廊,并在一个房间前停下,然后被双双推了进去。
门在背后反锁了,房间里还有另一扇门,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以及墙上挂着一个计时器,倒数计时十分钟,桌子上是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看样子是让他们在十分钟之内阅读之上的内容。
布鲁斯拿到的是Dom,他们即将进入一个游戏世界,基本形式是由Dom和Sub组成,Dom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他们需要互相竞争以求生存,每周三都是‘安息日’换言之是格斗日,要么赢要么死,被击倒的Dom失去吊牌会被当场处死,而赢了三场安息日后的Dom可以在这个巨大的工事的中心地带参加中心格斗,这次格斗的获胜的人可以在一个月一次的狂欢夜里得到奖励可以是自由也可以是任何物质。但是这个世界的Dom名额是被控制的,当人数少于一定量时便会有新的补充进来,为时三天,新的一批Dom和Sub就会进入到这里,而今天是最后一天,被称作‘复活节’。
布鲁斯冷着脸看完自己手上的部分,他的同伴——姑且算是——这个实习记者早就看完了正等他作交换。另一份是Sub的守则,这可比Dom简单多了了:跟随自己的Dom,是绝对的服从者,想要活命的唯一条件就是保护自己的吊牌,当自己所属的Dom死去的时候他会被选择留下或者易主,留下就失去吊牌,易主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他们不用参与格斗,但是随时有被Dom抛弃的可能,Dom有权利选择没收他们的吊牌——无论是自己的Sub还是失去主人的其他Sub。Dom可以选择独身自由,而Sub没有自由的命,同理他们无需用血肉搏命也不能够通过战斗取得最后的自由,他们自由于否取决于最后狂欢夜里的Dom是否愿意带走他们。
看完全部内容,布鲁斯和这个实习记者互相交换了眼神,墙上的计时器还有两分钟左右。
“看样子我们都有麻烦了。”布鲁斯哼笑了起来看不出有什么压力,而他的‘奴隶’正低头看着自己的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