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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都古韵\成都】子初这个人(刘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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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清水文吧,刘巴中心,cp众,不过都是清水并且...


1楼2008-11-03 21:13回复
    刘子初是个什么人,没人说得清楚。

    刘子初是个什么人?
    高士?也许呢。
    很多年以后,在他们都老了的时候,偶或酒意浓了,孙权不着边际的提起了这个名字。却没有注意到,举到唇边的酒,早已倾了一半在袖上。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那个布衣素巾的刘子初,就在眼前微微的笑着。就那么,微微,微微的,几乎看不出笑的痕迹,然而孙权,也许是他醉了吧,他总觉得那个人是在笑,朝他笑着,唤着他的字,多少年没有人唤的,一声仲谋。
    陛下,你醉了。
    张昭的声音一如往昔的冷冽,只是在他寒潭般沉静的眸子里,飘忽着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波澜。他摆开广袖,未行一礼,离去了。一如很多年以前,他还年轻时的样子。
    那时候,人们总会说,张子布的坚挺,只如青松。
    繁茂如松、孤直如松、执着也如松…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模样,却从未映在孙权的眼睛里。
    孙权不知道,张昭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幼年时,孙权的眼里是的人号为猛虎的父兄,青年时,孙权眼里的人是时喻儒将的公瑾,后来,他的眼里有丰神俊朗的孔明,甚至有未着一面的刘巴,然而,却从未有过,那个时时相随的,安静的张子布。
    直到张昭去世,孙权才知道,原来一直陪伴自己的人,是这个一直很安静的张子布。
    只是他从未离开,所以他感觉不到。
    只是他一直安静,所以他感觉不到。
    只是一切都晚了,他才恍然发觉,原来,一切都已经晚了,那个人微皱的眉毛、凌厉的眼神、冷冽的面容早已被晚风吹散,在邺城的上空,消散成一缕青烟,很快很快的,淡去了,散去了,无处可寻了。

    孙权:若令子初随世沈浮,容悦玄德,交非其人,何足称为高士乎?


    刘子初是个什么人?
    奇才?也许吧。
    这是刘备所想的,然而刘备想的,却不只如此。
    一个能让他追寻十三年的人。刘巴下葬那天,他如是喃喃。
    站得远的张飞没有听清,站得近的阿斗虽听见了,却不解其意。
    只有一个不远不近的诸葛亮,他那天穿了件素白的长衫,宽大的袖口随着风鼓了起来,随即又飘飘落下,犹如他飘忽的神思。
    那句话,他像是听见了,更像是听懂了。
    话音终时,他的眉毛轻轻的颤了一下,轻轻的,只是颤了一下。
    或许,他真的听见了,也听懂了。
    刘备一直知道子初躲他的原因,不是清高自守,哪只是清高自守啊…
    可,他只能这样说,而当大家这样说时,他也只能这样配合的小小叹一口气。
    刘子初啊…
    纷飞的白色弥漫视野,刘备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他告诉自己,只是梦境,只是恍惚而已。也只能是恍惚呢…
    他看见,刘巴,在他面前,懒懒的倚着竹栏,一如初识那时候,那时候,他只是刘巴,而不是“讨厌刘备的刘巴”。那个干干静静的刘子初,那样干干静静的笑着,他说,使君,一起走吧…
    他答应了,他怎能不答应,那个斜阳下散乱了发髻的青年,叫他怎生不答应…
    却是失约了,这一失,便是一辈子。
    曹军攻城,他离开了,留他一个人在城里,高台上,是他被夕阳拉长的影子。
    那么长,就像水和月亮的距离。
    于是,在请孔明时,他坚持要孔明唤他使君,他不明所以的叫了,然而迎上的,却只是他失落而空洞的眼眸。那一刻,孔明明白,有什么东西隔在他们之间,恐怕,此生无解。
    即使后来,后来那个久闻其名的刘子初终于来了。他等了他十三年,他躲了他十三年,终于是相见了,然而,那句话怎么说?相见,争若不见…
    他还年轻,他不老,三十八岁,风华正茂。然而他的眼睛里,别人看不出,刘备却一眼洞穿,他的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他们错过了一次,便错过了一生…

    刘备:若有害巴者,诛及三族。
    tbc


    2楼2008-11-03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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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很完美,我会尽量来顶的XD


      4楼2008-11-04 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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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巴真是蜀国第一萌物…


        5楼2008-11-04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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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咱的感受了……于是,顶起


          IP属地:广西6楼2008-11-04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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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却从未有过,那个时时相随的,安静的张子布。 
            -----
            子布啊,555,为什么我觉得这么虐

            刘巴同学十分可爱


            IP属地:湖北7楼2008-11-04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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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现!传说中的刘巴!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他到底是特别在什么地方呢,是特别又才能吗?
              总之,能让刘备苦苦追逐了十三年,他绝对与众不同- -+
              (众:废话!)

              很少见写他的文章,顶起!

              PS:咦?原来真的有张昭和孙权的CP啊-0-


              8楼2008-11-04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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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上)
                刘子初是个什么人?
                这问题…不易答呢。
                曹操记得,初识的时候,他已经老了,可他却正是好时候。
                那年,他三十六岁。

                朔风猎猎,荆州下了场雪。
                “先生,听说曹操要来,这州里的士族可都跟着刘豫州走了,你…”跟了他多年的侍从虽早知道他对刘备的厌恶,可大敌当前的当儿,却也顾不上许多了,“要说刘豫州,对先生可也好的紧呢。”
                “要走你跟去便是,出城向南,走不了三两里就一定见得到。”他没抬头,语气也淡的有些不像话,可若细细看去,却也分辨得出那脸色是在一瞬之间冷了下去的。
                “先生,你这是何苦啊…”那未及弱冠的少年不解,原本,他家先生也是与荆襄名士一道向往著刘豫州的。可是不知怎的,也不知什麽时候,却变得水火不容似的了。说是水火不容也不甚准确,毕竟,一直抗拒著的那个人,是他子初先生啊…
                刘表的侄儿来求学,听说是刘备叫来的,愣是明目张胆的拒之门外,甚至在那孩子面前愤愤的摔了杯子,说是从未认识过什麽新任的豫州牧。以至於刘表也几乎恼了,要上门找他麻烦,听说,亦是刘备从中协调,才没有闹大。
                刘巴听说刘表要上门的消息时是那么平静,听说他被劝回去了也依旧是平静,听说劝说的人是刘备时还只是平静,只是事情过去了以后,在那个晚上,伴著残破的月光,眼睛里一点一滴的涌上了挣扎的颜色。
                很深很深,一直渗透到心里去。
                他当时不懂得那挣扎从何而来,不懂,更是不愿意去懂。
                於是又这样过了三日。
                刘巴依旧是读书,然后闲下来,也不喝茶,只是望著一地雪,喃喃的不知说著些什麽。
                “收了东西,走吧。”他终於是决定离开了,也算是对某个执念的彻底放弃。
                那一刻,他的表情是少有的犹豫和恋恋。
                “先生终於想通了,要去找刘豫州了?哎,早知如此怎么前几日不一起走,不过咱们若是骑了马,也一样追的上。”少年一脸别扭的笑了,而这笑容却在下一刻成功僵在了脸上,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这刘先生不是能拿常理估量的人物。
                “我要北上。”他的语气像是裂心的决绝,又像是孩子的赌气。
                “北…上?先生不是最看不上曹操…”
                “那又如何,比起伪君子,我到更能接受真小人。”他是个倔强而又有些孩子气的人,自从那次以后,他再没叫过一声“使君”,也不许身边的下人叫,即使当了诸葛亮他们的面,他也只是眼高於顶的回一句“那两个字烂死在巴心里了。”
                烂死,也只有他刘子初,能用上这一个烂死。
                人人都说他狷介,他则是一如既往的不以为意著,於是,这“讨厌刘备的刘巴”的名声便也传开去了。
                刘备听说了去,也只是摇头苦笑,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眶里却不知不觉的泛上潮亿。
                有些话,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不想说,而是无处说,无人说,只得落个狷介的名声,也好落个清闲。
                刘子初的孤独,没人懂。即使懂了,也解不开。
                刘备每想及此,总是黯生愧怍,却又无可奈何。谁让当年一念之差,负了他,也失落了,一寸相思一寸心。
                谁懂,谁懂…


                10楼2008-11-07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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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被这种文风虐啊……泪


                  11楼2008-11-07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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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


                    12楼2008-11-07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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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被期中考试的数学严重打击的时刻不忘来看更新…


                      14楼2008-11-08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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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TL||的确是……不可名状的……很特别||


                        18楼2008-11-09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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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初也一起去赤壁吧。”他以一种并非惯常的婉转口气说道。
                          点头。
                          “放心,不会叫刘备碰上。”
                          点头。
                          “你母亲,孤奏请封了三品,盛殓了。”
                          点头。
                          “孤…孤不会再做那般事逼你,你若不愿,随你离开。”
                          点头。
                          “…”
                          两个人就这样莫名的陷入了沉默。
                          “若无事,巴便先回了。”

                          他毫不犹豫的离开,就像是拂去衣袖上的尘埃一般漫不经心。
                          那个背影,是黑色的,在惨白的阳光和惨白的雪色映衬下,渐渐浓缩成小小的黑点,终于不见了痕迹。
                          但他还是跟去了。也仅仅是跟着而已。
                          “参见丞相”这是听了孙刘联军的时候。
                          “参见丞相…”这是草船借箭当天早上。
                          “参见丞相!”这是庞统来的时候。
                          “参见丞相?!”这是刘馥死后他们的第一次会面。
                          “参见丞相。”这是那个烽烟肆意的夜晚,每个人的眼睛都被赤壁的火点燃了的夜晚,曹操要拉他上自己的马时,他的拒绝。
                          他不笑,亦不皱眉,他唯一的表情只在眼睛里,很淡很淡,像是泡冷的茶。
                          那一夜,月凉如水。把他的心照的空空荡荡。他无法否认,当看到浓浓的烟雾中灼灼燃烧的火焰时,心中某处的城防才终于松弛。
                          他不想走,那一刻,他想到了很多。
                          包括荆州的那场雪,荆州的那个人的笑容。
                          他努力让自己忘记,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最终却发现一切皆只是徒劳,只落得陷得越陷越深的下场。
                          他只愿和烈火一起燃烧,挫骨扬灰也好,与风俱灭也好,他愿意就那么燃烧,燃烧成风里的一缕烟尘,再散开,淡开去。
                          然而终始不得的。
                          伏在飞奔的马上,他的脑中断开了一片空白。
                          眼睛里,俨然还是曹操强将他拉上另一匹白马,扬鞭催快了后,挥手领了一众人朝反方向离开的样子。
                          那个背影,被晚霞映的红红亮亮,灼痛了他的眼睛。
                          “走大路吧,若遇了刘备,他也断不会害了你性命…”那个人的声音,在凛冽的风里显得无奈而苍凉。
                          他畔着后庭流水笑答,好,备和子初一起走。
                          他背倚苍茫落日淡说,若遇了刘备,他也断然不会害你性命。
                          那片影子,那些声音,彻底搅乱了刘子初的一些信念。
                          在那片茫茫大雪的地上,他完全失了自我。
                          风刀霜剑,刺破了面颊、冻透了身心,浑然不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烽烟渐渐淡了,官道也渐渐开阔起来。一片青天之下,远远地,只见一匹背负着衣衫不整的文士的马缓步而来,那马虽身姿矫健,却也掩不住疲惫之色,而他背上的男子,却早在不知何时便失去了知觉,只有双手还下意识的抓着马鞍。
                          “爷爷,那里来了个人呢。”一个总角之年的幼童一手牵了正下田的老农的衣角,一手微微颤着,指向了那一人一马,声音里切切的透露出兴奋和紧张。
                          那老农停下手里的活计,抬头揩了把汗,望了一眼,便又开始忙于眼前的几亩薄田了,只听他微微摇头叹息着“造孽呦,瞧那装扮应是落了难的书生哩…”
                          这样的乱世,人人自顾不暇,遇了流离失所之人,也只有一声遥遥的叹息而已,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的自己,会不会也成为那些落魄者中的一员。


                          19楼2008-11-23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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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4.138.120.*
                            呃.....沙发?
                            那啥....容我宽泪TT TT......那个"参见丞相"真是十足的虐TT TT


                            20楼2009-02-03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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