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斯2002吧 关注:54贴子:4,516

【雨灵冰蝶】至于君王/转载/邦信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浙江1楼2017-03-23 22:35回复
    懂你#来自隔壁中学月考作文题目客户端
    隔壁中学这次月考的作文题目叫做懂你,然而我并没有想出来什么感人肺腑的好文章,反而诞生了这个东西
    微邦信雷者慎入
    微邦信雷者慎入
    微邦信雷者慎入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狗粮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们能有
    不说了我去找子房了
    依旧的短小
    我亲爱的子房,我是懂你的,每逢邦信恩爱之时,你独自站在一旁以书掩面,它的背后是你濡湿的眼。
    我亲爱的子房,我是懂你的,像言灵的书里,不曾写过你的爱情在哪。
    我亲爱的子房,我是懂你的,每逢夜深人静之时,那薄墙后传来的甜腻呻吟,让你从寂静的午夜惊醒。
    我亲爱的子房,我是懂你的,毕竟我们都一样,是每日吃着高级狗粮的单身贵族。
    我亲爱的子房,我是懂你的,看我这么懂你,你是否考虑和我在一起?
    我亲爱的子房,我是懂你的,你不用回答,因为我是懂你的,我知道你在心底答应了我。


    IP属地:浙江2楼2017-03-23 22:36
    回复
      你想跑到哪里去呢
      德古拉伯爵邦x半吸血鬼设定特使信
      ooc有
      我 我想写出那种带感的感觉。结果失败了qwq(幼稚园文笔要什么文风x
      今天玩刘邦被对面教廷信一顿嘲讽,说什么邦哥要出的吸血鬼皮肤娘炮啊,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成玩刘邦的都娘炮了…
      老子把你变成吸血鬼你再说我一个试试??xx
      耳边的蝙蝠在耳旁不停尖吟,少许甚至在抓扯韩信的头发,少许被狠劲发丝随着身子的起伏而掉落。可是韩信全然不顾,他的眼睛里只有那教堂的门。他冲着大门狠命奔跑,越来越多的蝙蝠来阻挡他。
      刘邦立在昏暗教堂的正中央,看着曾经如此骄傲的他现在的狼狈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尖利的叫声,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的低笑声一时混成一片。
      就在韩信触到门把手时,感到后面有一种强大的拉力将他生生拖了回去,然后整个人被甩到刘邦刚刚站过的地方,韩信的额上之前被蝙蝠抓出一道道血痕,此时又沾上已废弃教堂地面上的灰尘污泥,疼得他不由得吼道:"肮脏的吸血鬼…放我回去!"
      "嘘。这里不就是你所心心念念的教堂吗?"
      韩信气得背都在颤抖,刘邦察觉到后便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别这样看我,这可真是你们所谓的教廷。但是这个地方应该要比你的年龄还大吧,几百年前?"
      韩信跪趴在地上,强烈的自尊使他挣扎起来,突然下巴被钳住,强迫他抬头看向正前方。
      那一瞬间,韩信感觉心里有一道血光一闪而过。
      那是教廷里伙伴的一具具白骨,部分骨骼被扭断,甚至是压碎,与污泥别无一二。
      "………"
      "你看到了吗?那些都是你的伙伴。教堂,伙伴,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你了。当然,除了自由。"
      刘邦弯下身子,开始亲吻韩信的嘴唇。用尖牙缓缓厮磨那一片薄薄的唇,直至它充血红肿。刘邦起身满意地舔了一下韩信的耳垂,换来韩信的一阵战栗。
      "饿了吗?你都四天没有进食了,小家伙。"
      "………"
      "唉,不让你回家你就来跟我闹绝食,真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来,喝一点?就算不吃饭也要喝水啊。"
      "………"
      摆在韩信面前的是一盘肉和一杯红色液体。
      教廷里伙伴的血肉和鲜血。
      韩信出神地盯着那些东西,刘邦轻轻把韩信扶正坐起。然后猩红得深不见底的眼眸直盯着韩信的双眼。
      "相信我,你本来就需要它们。"
      听了这句话,仿佛有魔力。韩信着魔一般拿起那杯鲜血。刘邦握住韩信握住杯的那只手,将它送到韩信嘴边。
      "孩子,我们本来就是同类。"
      韩信被唤醒本性,失去理智之前,唯一的记忆就是眼前那片猩红。
      不知是鲜血,还是刘邦的眼眸,还是他自己。
      教廷的人最终也没有找到那名出色的特使。


      IP属地:浙江3楼2017-03-23 22:37
      回复


        IP属地:浙江4楼2017-03-23 22:37
        回复
          至于君王
          #微邦信
          #ooc是我的
          #邦邦视角
          汉中的天气变化无常,前一秒火辣辣的太阳炙烤大地,下一秒又飞沙走石霎时间狂风大作了。隐隐有风雨欲来,大厦将倾之势。
          正如这天下之势,恰逢乱世人才辈出。项羽和韩信乃是其中佼佼者。
          如今项羽兵败于我,至今仍驻军垓下,西楚霸王绝非浪得虚名。饶是如今的山穷水尽偃旗息鼓之际,此人也未曾有半分屈服松懈。乌江的水波光粼粼,在夕阳余晖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那发着光的东西,深藏在每个人心底,它叫欲望。
          我蓦地叹了口气,站在城楼之上睥睨万物,将行人神色尽收眼底,他们或喜或怒或笑或嗔,每人都为自己生计而奔波,我向往过他们的生活但我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或许于咸阳城内看见秦始皇,我无意中发出“大丈夫当如是也”的感叹开始,它就生根发了芽现在有如倾倒之势袭来早已无法抗拒。
          我对于既定之事从未费神。
          我既想做那王,便做那王。管他是秦朝始皇还是西楚霸王。身着甲胄,手执刀刃,没有温度的器物早把血液凝固。我知道的,我不是个好人,我曾把夫人子女丢在逃亡路上。这天下人夸也好,贬也罢,与我无关。我甚至以为这就是我的终点,没人能撼得动我半点。直到我的将军出现。
          萧何连夜举荐的将才令我好奇。我什么都不怕,或者说我就是个亡命赌徒。次日清晨便以最高之礼授韩信为将。事实证明,我赌的真准,昔日项羽的旧部讲项羽军队打的军心涣散,兵不成兵,再难回天了。
          他是个奇才,骁勇善战,刚硬果敢,一手长枪耍的出神入化,军事方面的造诣也难有人比拟。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明眸皓月,顾盼生姿。
          我喜欢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一团红色的火焰和野心。他太年轻了,年轻的让我害怕。我知道他会赢,我知道我会是王,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永远是我的将军。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帝国破,臣子灭。
          我更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他的结局。
          风大了,我紧了紧衣服,我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大王,起风了,回去吧。”
          我回头看见我的将军站在那里,灰暗的天空混杂的狂风,他的眼睛明亮的骇人。
          我笑了,他可真像个王。
          我开口不知对着他还是自己轻声说。
          “变天了。”
          尾音模糊消散在风里,几不可闻。
          我不再管他提步往前走。压下一阵心悸,一股名叫悲伤的情绪蔓延开来至全身各处。
          这条路,只能我一个人走。


          IP属地:浙江5楼2017-03-23 22:38
          回复
            孟婆汤【邦信】
            黄泉路上,彼岸花开。
            那人站在花丛中,仰望地狱特有的黑色天空,微笑。
            鬼魂无法流泪,但此刻他哭了,眼眶中满溢着的血泪顺着脸颊滑下。
            彼岸花,令鬼魂回忆起前尘往事。
            我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想起来。
            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却在往外流着血,鬼魂不会痛,但此刻他却觉得自己仍然痛的无法忍受。
            为何,为何……
            「雏儿……雏儿……」
            他抬起头,看向那人。
            你也来了吗,君主,你也来找我了吗?
            伸出手,那人立刻就消散了,他愣一下。
            对啊,你不会来的,就算到这地方你也不会来找我的,罢了,罢了。
            “看到了前世的过往,你的选择是?”
            他抬起头,再看一眼那黑色的天空。
            “我想忘的不留分毫。”
            孟婆笑着给他盛上满满一碗的汤水,“喝吧,断前尘,忘俗世。去吧,轮回,转世。”
            那人接过碗,一点点喝下去,喝的一滴不剩。
            孟婆汤啊,让我忘了吧。
            汤尽,碗碎。
            坠入轮回井中。
            愿来世,你我永不相见。
            一年后,地狱里来了另一个人。
            那人也在花丛中哭泣,孟婆问了他同样的话,他不想忘。
            孟婆问他,就算无法长寿是否也要保存住这份记忆,他说是。
            轮回。
            转世。
            这一世,他忘了他。
            这一世,他找到了他。
            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见到了他。
            我前世的爱人啊。
            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为何不再看看我?
            好冷啊,好疼啊。
            这就是你当年的感觉吗?
            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吗?
            罢了,罢了。


            IP属地:浙江6楼2017-03-23 22:40
            回复
              【邦信】花吐病患者
              混个更。
              写成这样主催也肯收录我真是幸运。
              mua。
              这天韩信回到房中,忽然觉得嗓子眼儿堵的难受,他用力的咳了两声,却什么也咳不出来。但愿不是风寒。韩信心想。可没过多久,那种异物堵着嗓子眼感觉又涌了上来。韩信皱了皱眉,想来想去还是去找大夫看了下身体。大夫为韩信把了半天脉,到也没发觉韩信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便按照治疗风寒的路子给韩信抓了把药,煮给他喝。韩信喝下药之后,大夫叮嘱他回去早些休息,怕真是染了风寒。韩信应了声,回到房中沐浴完便早早歇息下了。
              梦中韩信不知道为何梦到了幼时的刘邦,他瞧见那人朝他笑了下,便转身离开了。韩信张口想喊住他,却发现白天那惹人厌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不得不让他停下动作在那捂着嘴。
              “咳,咳。”韩信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似乎从口中吐出了什么。他起身点灯,发现一朵花正乖巧地躺在他的手心里。他记得这是他母亲生平最喜欢的花,花名为风信子。
              虽说韩信平生阅事万千,可从嘴里吐出花这事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若不是时间不对,韩信现在怕是已经坐在张良的面前了,而不是点着灯在这里数从自己口中吐出了多少朵花了吧。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分分钟都可以咳出一朵花,而是隔一刻便吐出一朵。不过韩信倒是发现一个好玩的事,自己吐出的花并不是单单一开始出现的白色,而是会陆续咳出一些淡紫色或粉色的花朵。“嘿,你们还真是好看。”韩信笑了一声,“我娘若是还在世间,院子里种的花应该也是开了。”
              张良看着面前摆着的一盆花,无奈的问道:“韩信你......何时变成采花贼了?”
              “呸呸呸。”韩信不满道,“军师你莫要笑我了。”
              “我这么和你说吧,这花是从我嘴里出来的。”
              “……”张良挑了下眉,示意韩信继续往下说。韩信见到张良这个表情,知道张良来了兴趣,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可出于私心,他并没有告诉张良他梦到刘邦这件事情。
              “所以这盆东西就是你点灯坐了一晚上的产物?”张良问道。
              “嘿……”韩信讪笑道,“军师你见识多广,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张良点头,随即把韩信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韩将军,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为什么这么问?”韩信疑惑道。
              “民间有这么个传言,此病是一去往东瀛的商人带回来的。患此病之人,会口吐花瓣,而且得此病之人若三个月之内未能治愈 会因体内花瓣过多爆体而亡。”
              “哦?”韩信来了兴趣,“那治愈的方式有什么?”
              “病患者心中所爱之人的吻。”张良说,“而且还是建立在两个人互相心悦对方的情况下,此病才能好。”
              “因此,此病被称为花吐症,也称相思病。”
              “心悦之人?”韩信嘀咕着,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按现在这状况来讲,自己的命,应该也就剩三个月的时间了。不过张良说了,这病发作时也不过是从嘴里吐出花来,除了花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出现的越频繁之外,韩信到没什么好烦恼的。这病倒是比风寒讨人喜欢。韩信想道。
              刘邦觉着韩信最近有些奇怪,身上不知为何多了一股从前未有过的花香味。而且他若是不去找他,韩信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这天,刘邦召集各心腹前来商谈政务,韩信深知自己没法躲了,只好过去。开会期间韩信一直心不在焉,暗自在心底盘算着刘邦还要讲多久。好不容易熬到散会韩信抬起脚刚想溜,就听见刘邦在后头喊住了他。“韩信,你留步,我有件事想问下你。”
              “呃……”韩信心里暗道不好,怕刘邦看出了他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但刘邦并没有着急开口,他让韩信坐下,递了杯茶给他。
              韩信接过茶,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你身上最近花香有点……浓过头了。”刘邦说。他看着韩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是不是……最近去逛窑子了?”
              “……”韩信心中呼出一口气,但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差点被被口中的茶水呛到。他放下茶杯,在那咳个不停。原本只是为了顺气,韩信却发现花要从口中溢出来了。他匆匆告别刘邦,捂着嘴跑走了。刘邦紧跟其后,前脚刚踏出门,发现门前静静的趴着几朵花。他弯下腰将其捡起来,意外的发现花香恰好是韩信身上那股香味。
              刘邦想了想韩信最近各种奇怪的行为,觉得自己该去问一下张良。于是,张良刚想外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门却被一个人挡住了。
              “……君主?”
              “事情就是这样。”张良将烧开的水沏入茶壶中,将壶中的茶叶泡开,拿过杯子倒了一杯递到刘邦跟前。刘邦皱着眉头,还在消化着张良那段话所带来的信息量。良久,他终于开口:“所以,韩卿躲着我就因为这件事?”
              “应该是了。”张良说,“君主,韩将军不愿见你,怕是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刘邦疑惑地看着张良,似乎不懂他在讲什么。
              张良笑了笑,“君主,有些事,良不能说的太多。”
              似乎经过了一夜的发酵,邦信二人的你追我躲开始步入了高潮。一个想见韩信,一个要躲刘邦。刘邦使劲浑身解数想找韩信问个清楚,韩信屡次推脱,到最后干脆告病在家。
              期间,张良前去“看望”过韩信。
              “这么躲他,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张良说。
              韩信无奈地笑道,“我这病也只是我个人的事,我怎么敢求他也心悦与我。”
              “呵。”张良看见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说:“你不去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看来,韩将军也只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罢了。”张良起身拂袖而去。
              “军师慢走。”
              张良刚回到府邸,却发现本应是在宫中的那个人正坐在客桌旁,慢悠悠的喝着茶。“子房你回来了。”
              张良看着刘邦这个样,莫名的叹了口气。
              “怎么,被韩信赶回来了?”刘邦问道。
              “你们这俩人的事,还真不是人干的。”张良埋怨道。
              “这不是子房你能干嘛。”刘邦瞬间乐了起来,“信他怎么说?”
              “他在这事上还真是怂的可以……”张良想了想韩信当时的态度,无力感瞬间涌了上来。也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啥时候看对了眼,看对眼就算了,两个人中的一个觉得另一个一定不会喜欢他,而另一个觉得对付那个人并不能操之过急。
              “君主,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张良心中算了下日期,说“韩信的病只能再拖一个月了。”
              “若不想他难受,你就给我早早决定。”未等刘邦回话,张良便将他请出了府邸。刘邦倒也乖乖地离开了,只是无人知晓他的最终想法到底是什么。
              “一个月……吗。”
              得知韩信病发的第二个月,刘邦终于踏进了韩信的府邸。此时,韩信的府邸已经被韩信辞掉许多下人了,自然没有人会告诉刘邦,韩信的房间在哪。刘邦曾听闻韩信喜花草,于是他便循着花香来到了一间房前。此时秋意正浓,整个院子里的菊花都盛开了,好不漂亮。可刘邦知道,他闻到的花香并不是这些花所散发出来的。他推开韩信的房门,发现里面遍地都是风信子。
              “信。”刘邦喊了一声。只见床上有人动了一下,刘邦快步上前,拉开床帘,却被人用手蒙住了双眼。
              “你莫要看我。”韩信现在的状态十分的憔悴,因为快到三个月的期限,他被花瓣折磨的苦不堪言,几乎五天没怎么合过眼了。
              他并不想被刘邦见到如此难堪的自己,他虽是希望在自己生病时有人照顾,可他也有着自己想要维持的尊严。
              “你……哎。”刘邦没有动,任由韩信扯过布条捂住他的双眼,“你真的不可以信我一次吗?”
              “……”韩信没有说话,默默的将刘邦带到门外。
              “你走罢。”韩信将遮住刘邦眼睛的布条扯开,“你是天下人的刘邦,不可能只是我的刘邦。”
              他刚想将房门关上的时候,刘邦猛地一发力,将他扑倒在地。
              红发散乱一地。
              因为被病痛折磨了许久,韩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便已被刘邦压在身下。刘邦低下头,吻住他的唇,不再言语。
              吻毕。
              “可这天下,却是你给予我的。”
              “韩信,我心悦你。”刘邦的双手撑在地上,额头抵着韩信的额头,语气认真的说道。韩信笑了一下,伸手抱着刘邦,长叹一口气。“果然还是……舍不得你。”
              风信子花语——重生的爱。


              IP属地:浙江7楼2017-03-23 22:40
              回复
                桃花王韩信1.李白视角
                这次大概是想写成一个系列的…主要是说发生在韩信身上的风流史x都是以第一人称展开叙述这样…先写了李白的,大概ooc了…_(•̀ω•́ 」∠)_希望小天使们觉得哪里不好提出来我会努力改正!
                桃花王韩信-1:李白视角
                我竟不知世上还有如此之人,比美酒更令人陶醉。
                1.
                依稀记得第一次遇见韩信是在自家野区的蓝buff处,刚刷完几个大招的自己唯剩杀死一个野怪的蓝,就不巧的看见本队红毛高马尾正在打蓝。
                “我就知道两个打野没法继续。”心里这样想着,也已经开始了回城。就看见那人皱着眉头瞥见自己和自己所剩的蓝条,又深了几分皱眉的力度,便后跳一步剩下一个丝血的蓝。
                “谢谢。”我本也是不喜多言的人,大不了待会还一个罢,可他那样深皱着眉,我也回想了半天才确定我本也没欠他什么。
                许久,也没有回复。
                真是不懂礼貌。
                我也没有多言,当然,也没有偿还那一个蓝,在本局。
                战毕,休息室。
                英雄们在休息室肆意讨论本局过程,我畅饮一口美酒,也与他们欢乐讨论着。
                “你们两个打野都能赢,我们确实没想到。”对面的兰陵王忽然开了口才让我想起局里那么一个不懂礼貌的队友。目光绕了一圈才发现在一边擦拭银枪的他。
                韩信。
                没有加入我们的意思,依然是那样皱着眉,冷峻的神色,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阴沉沉的气场,毁了原本属于胜利的欢乐气氛。
                我有些不爽,以为是为那一个蓝,便开了口,指名道姓的职责“喂,你就叫韩信是吧?刚才不过就是一个蓝,你若在意,日后你我一起,千百个蓝我也打着还你,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如此计较。”
                韩信听罢,停了手上的动作,微微偏下头,似是在思考什么,片刻,抬头望我。
                “我不是为那一个蓝。”停顿,却又开口“不过若你想还,我便愿意接得,所谓的千百个蓝。”
                我这才看清他的相貌,除了微有皱起的眉头,目光也是透着冷意,棱角那样分明,自带一股寒意。
                我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人,我也是天天有照铜镜的,可他与我不同。
                从前我过得风花雪月的浪子生活,那样的生活是涓流小溪润了两岸万物,是细腻春雨浇了桃色满园。有故人曾道我如春,那韩信便如冬,冷冽,不通人意,却也霸道,似一个霸王。
                2.
                从那天起,我便和韩信一同作战。
                我可是个言而有信的浪子,我只是为还他那千百个蓝。
                韩信其实十分可爱,我不发集合信号的时候他一般不会来抢蓝,二般情况是我打给自己的蓝,蓝怪丝血就差个惩戒的时候一个红毛兔子忽然跳进来,他脚下便多了个蓝圈。好气不气的他还偏要加一句“抱歉,谢谢。”如此有礼貌可不像他,如果我没看到他跳开时嘴角抹上的笑我还真能相信他从了良。可有时我缺了蓝,他又会帮我打。
                “你这样,太白我要还到何时?”
                “那便再还千百个。”
                如此,是乐意与我一起吗?“还蓝”成了纽带,成了我们彼此想和对方作战又涩于开口的最好借口。
                与韩信相处越久,越相信他是比美酒更易上瘾的毒品。
                忽有一局他带的技能换成了斩杀,我好奇便问了原因。
                “两个打野终是不行,你若喜欢,打野位让你便是。”
                类似如此的事他从不与商量,总是退让将共同喜欢的统统留给我。
                你可知道,最是寒冬里的暖阳让人温暖舒心,喜爱痴迷,无法自拔。
                知道刘邦的存在是个偶然,我私心里贴上不可一世标签的那个人在他面前俯首称臣。刘邦提起嘴角带有嘲讽意味的唤他“雏儿。”他却上前行礼,放低了语气的道“君主,有何吩咐?”
                君主?
                韩信你可知在我心里没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你何必对他人称臣?
                这些话我却从没给韩信说过,我假装没有看到给刘邦为臣的韩信,倾心于在他人面前还是那般威严那样带着高高在上气场似个霸王的韩信。
                借酒相愁,月下我举千杯,终醉,起身提剑一舞,如何潇洒。朦胧中,恍惚一个红发影子走近,月光衬得他愈发高冷。我脑里却闪过刘邦那样轻蔑唤他雏儿的画面。
                我晃至他身前本想问个清楚,可他见我酒醉便上来扶,又是轻声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我便无法无天了起来, 不知是魔怔了还是鬼上身,我看着他愣愣是叫了一声,
                “雏儿。”
                身上本来轻柔扶着我的力度忽然就变得很大,他一甩我便被扔出几米远,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喉中咸腥的液体猛上劲来,我压抑不住,吐出好大一口血来。眼前忽又划过一道银光,眉间已被枪尖锁定。如此一来,醉意全无。能感受到韩信此刻的怒意,我勉强着半撑着身体。
                “你不是刘邦。”留下这句,他便转身离去,连一个回头的目光都没有。
                记得第二日我被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叫醒,背部的痛感提醒着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那种跌入万丈冰底的感觉。
                艰难的从床上爬起,开门。
                是韩信。
                我正打算关门他却提前一步撑住门,用身体卡住门缝。我索性大方把门敞开,先开了口。
                “白今日身体抱恙,怕是还不了将军的千百个蓝,待白身体回复,加倍偿还。不知将军,可否谅解?”
                “…还在疼吗?”
                韩信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身体上可是吐了一大口血的受伤程度,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如何痊愈?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略带嘲讽的表情不带掩饰,开口“有劳韩将军挂心,白还难受着,将军若想当门神白不拦着。”语毕,我转身往屋内走。
                “…对不起”身后传来韩信的声音,我没由来的鼻子一酸,眼前一湿,却又呆站在那里,心里如何想跑去询问,却又不知该问什么,能问什么。
                到底,我什么都不是,而刘邦却是他的君主。
                “这段期间,让我来照顾你吧。算作是我赔礼道歉。”
                我无法拒绝,而且不得不承认当时心里的兴奋,甚至还有“因祸得福”的想法。
                着实可怕。


                IP属地:浙江8楼2017-03-23 22:44
                回复
                  3.
                  于是这段时间里,韩信推了所有的事情,索性留在我家照顾我。
                  其实背上的伤也不算多么打紧,加之我也是当之无愧的剑仙,常与人“切磋”,比这般伤害重的都早是百个千个的经历,但韩信事无巨细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他那一掌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伤害加成。
                  日子越长毒素越重的那种。
                  其实没有几天我就痊愈了,可我私心里没有告诉他。看他天天上上下下忙里忙外,不得不说我真的乐的逍遥。一天里只管吃好睡好玩好。
                  只一点,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到刘邦,而且以后也是如此,刘邦像是一个禁区,我明白,只要与他无关,我和韩信就可以一直如此。
                  如此…幸福美满?
                  快别说笑了,我喜酒而韩信说他从不喝酒,我不信,便买了最贵的美酒拿去诱惑他。
                  却真真实实是将我诱惑的紧。
                  那天夕阳欲颓,我回家便提着两壶酒,进家就看到正在盛饭的韩信。
                  余晖镀在他的身上,又漫进我的眼里,他低垂着眼,碗里饭香扑鼻,我站在门口,手中酒香浓郁,我与他相距不过五步,相识不过数月,却仿佛已经是某个耄耋之年的傍晚,岁月也在恍惚间从这静谧之中流走,只此一瞬,却有了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我提起酒,放到桌上招呼韩信过来共饮,他却摆着手说从不喝酒。
                  “这酒甜,说是甜水也不过。”我骗着韩信,又一边把酒盖打开,拿来两个杯子倒满八分。“你瞧,我都倒好了。”
                  韩信无奈,举起酒杯,多加一句“下不为例。”昂起头一杯就见了底。见状,我也不愿输他,同是一杯到底。如此来回又添了几杯。
                  韩信的酒量比我想象的差,不过四五杯的功夫,他双颊就以泛起红霞,微蹙起的峰眉下一双剑目朦胧着,略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没劲,我还没喝够。
                  无奈,只能架起他往床边走。虽是退了盔甲,可也不费这练武的身子,一身结实的肌肉也不是随便说说。
                  说白了就是韩信真重。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韩信驾到他的床上去,刚欲起身离去,身后却一个大力把我拉坐回他的床边。
                  此刻,他整个上半身依趴在我的身上, 双臂环着我的脖颈,头部枕在我的肩上,我的耳边甚至能感觉到他规律呼吸吐出的一口口热气。
                  吹的我面红耳赤。
                  却也不想推开他,甚至想,时间就这么停住,我与他一直如此。
                  “太白…”他在我耳边,那样轻柔的叫我的字,略带酒气的一股细风从耳朵流经全身,让人心跳加速,动弹不得。
                  “你可否原谅了我…那夜,我并非故意为之,刘邦,他是我的君主,君主而已。可太白,你…”我感觉的到他蹭了蹭我的肩膀,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却将我束缚的更紧,愈发不得动弹挣脱。
                  其实我也不想挣脱。
                  “你才是我最最愿意去呵护的人。”
                  我的心里猛地一震,是惊讶更多的是喜悦。
                  他这算告白么?
                  我还来不及思考便感觉到了他轻轻的啃咬我的耳垂和脖颈。
                  “韩…韩信!”我下意识的躲闪着,他的头却跟的紧,加之我被他双臂擎着,更是行动受限。
                  我越逃避,他的进攻就越带有攻击性,就越发急促。我用余光看到此时的韩信因为醉酒泛红的脸颊,永远微蹙的眉头,本来遮住一只眼放下的一缕红发随着他的动作似有似无的扫着我的脸颊和脖颈。
                  这种细细的痒痒的感觉,加上韩信此刻的表情太过于欲罢不能,于是心中的感情也一并被点燃,产生了些什么不该有想法。
                  韩信似是感觉到了,环紧了双臂,加重了嘴上的力度,有一处咬的疼了点,我下意识嘶出了声,他便停下,睁开眼看我。问到“可是弄痛了你?”
                  酒意朦胧了他的眼,似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的潭水,里面,是引人深陷的刻骨柔情。这样的韩信我第一次见,便甘愿深陷其中,溺于他眼中的一池潭水中。
                  我摇头。他便又问“那太白你,可是原谅了我?”
                  我点头,他便猛扑上来,送给我一个极具攻击性的吻,我努力迎合,反抱紧他,抬手摘掉他头上的发绳,本来高束起的马尾此刻散于两边,增了他的美感和我的心跳速度。
                  他感觉到了,停下了他的动作,微微笑着抬手将一侧垂下的红发别至耳后,凑到我的耳边,轻柔吐气,
                  “太白,我爱你。”
                  还不等我回复,他就彻底将我推倒在床上。
                  于是,一夜旖旎。
                  4.
                  第二天醒来,床边已经空了,我紧张起身,寻他。
                  四周还是整洁的样子,仿佛还想以前的这个时候他还在灶台边准备着饭菜,可现在,房内剩我一人,我紧张焦躁,每个房间角落寻着唤着。
                  “重言,重言。”
                  却无人应答。
                  不久房门被打开,重言提着两份饭进来,笑我到“今日醒来我腰痛难忍,便出门买了饭菜,怎么?这么怕我离开?”
                  重言少见的笑容,逆着暮光站在玄关处,早就说过这样的他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那样带着毒瘾的温暖。
                  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我见到他,心里的石头放下,放松一口气,却不肯承认是害怕他离去。
                  “只是饿极了见不到饭菜而已。”
                  “我明白,我也很饿。”
                  自然是明白他所言何事,红着脸不做搭理。全是幸福的感觉。
                  回想起那段时光,怕也算是天上人间。
                  那之后我也隐瞒不住我背伤早已大好的事实,幸好他也没有提出他要搬走的想法。只是我不能再吃好睡好玩好,因为我还有那千百个蓝要还。
                  和重言一同作战,又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那样英姿飒爽的他自然容易引来别人的倾慕,不过他总是会毫不犹豫的拒绝那些暧昧,对于别人那样遥远冰冷的他犹如我第一次见他,这样的他着实令我放心。
                  可有一局不同。
                  那一局对面的打野是赵云,开局我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已经全军出击了大概4.5秒他才从泉水里出来。以前的他就算带斩杀也会去反野尽力升4级,可这次他只单守上路,从不去对面野区。我也不敢离太远,时不时就在草丛中保护他。
                  他和赵云,究竟有些什么?
                  我在草丛里想着,想着想着便想出了神,直到队友提醒自家野区蓝的时候才反应回来,迅速跑到蓝区。
                  赵云果然在偷蓝。
                  一套技能接上不足以秒掉他,倒是他在我攒被动的时候三技能将我击起,一套技能连招,我又分心与重言和赵云的关系,来不及躲避,不知不觉血条就没了大半。
                  “大概是要给赵云送个人头了。”
                  这样自暴自弃的想着,眼见着就差赵云一个普攻我就可以回泉水,却忽的跃出一个红色马尾在眼前,随着马尾主人熟练的枪法马尾也一跳一跳,我来不及赞叹可爱,赶紧借着野怪刷了个大招收了赵云一个人头。
                  “重…”还不及我问出口,重言便一个反跳跑去守着上路。
                  这一局我心里充满狐疑,重言开局没有反野升级,本来就比对面差些发育,加上我能看出来的他也心不在焉,输是必然的。
                  赵云带领他的人马浩浩荡荡的打到我们的泉水,受到攻击的泉水发出刺耳的警告声求救,我心不在焉的清着兵想着快点结束吧,耳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别被韩信骗了。”
                  是赵云,可我还来不及回头询问,他一套技能加上他队友的攻击我就回了泉水开始没意义的复活计时。
                  一局结束,我跑去找重言,询问他与赵云间的关系。
                  “不过是一场过去,你不要太介怀。准备一下,待会便要开始下一场了。”
                  重言这样提醒,我最好是能不介怀。
                  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原地不动,便上来牵着我的手。
                  “你不要多想,你只需信我爱你。”他笑着安抚我。越是平日里冷酷的人笑起来就越好看,可我脑中又浮现出赵云,猜想出他俩之间的关系,又想到这些话韩信当初可能也对赵云说过,也对他如此笑过。
                  或者不止赵云,还有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人和事。
                  我便猛抽出我的手,略过他往前走去,却不是去战场。而是回家。“你自己打吧,今日我没了心情。”留下这么一句我便离去了。
                  缓步走了大概几十米,我回头并没有看到韩信跟随在我的身后,没由来的失望和愤怒掺杂在一起,点燃着我的理智。
                  回到家里却是扑鼻的饭香,韩信竟比我早到家还准备好了简单的少量饭菜,他额头上滴落着豆大的汗珠,不难看出的辛苦。
                  “不错啊,当初也是这么哄赵云的吧。”
                  话一出口我便后了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也强撑着面上的表情不流露出愧疚。
                  重言听后稍有迟疑,又撑着微笑着说“我乐你为我吃醋,只是如此为一个人我当真是第一次。你快尝尝味道如何。”
                  此刻我真的想拿起筷子大吃一通,但时间紧急他准备的饭量明显只够一个人的,我心底里又心疼有愧疚想着让他都吃了他大概比我还累,可也不愿服软,便起身说了一句我不饿。
                  于是下一刻桌子倒在地上盘子碟子碎了一地,站在对面的,能感受到愤怒的重言。
                  “李白你适可而止一点,别那么得寸进尺。”
                  韩信他咬牙切齿的教训,我也不是什么能忍的人,借着这个机会也是爆发了回应他,接连着以前的种种愤怒和委屈,一并发泄出来。


                  IP属地:浙江9楼2017-03-23 22:44
                  回复
                    “如何称作寸进尺?有劳韩大将军解释一下?”
                    “就是你如此这般。”
                    “韩大将军莫不是气急了还要给我一掌,这一次直接送我上西天也算彼此都得个清净,上次是为了刘邦这次又为了什么赵云,韩将军您可真是‘雨露均沾’李某我自愧不如。”
                    韩信气急眼见着抬手一掌将要落下我不躲闪只是握紧了青莲剑,他却又猛地停下。
                    “罢了,我不会伤你。”
                    “你不会伤我?你怎么确定你能伤到我?上次是我醉了酒,没有下次了,我不会给你伤我的机会了,韩信。”
                    “你莫要逼我。”
                    “逼你?我何时逼过你!?韩大将…”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自己唇被一片柔软封住,再也说不出什么话。
                    搞什么啊?我还在生气啊。
                    我努力推他,却推不动,努力抗拒,他却索性用手控制住我的头部,将我步步逼退,退至床沿,身体自然倒下,我自然是赶忙起身他却轻轻一推又顺势趴上我也自然动弹不得。
                    “你起开。”我边说着边推他,他却又将我手钳于身体两侧。现在一切的挣扎都像是调情,我也乖乖躺着只表情还是那样愤怒。
                    他却笑了凑近我耳边吐气“你吃起醋来别有滋味的可爱。”
                    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却也是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面上的温度。生理上的反应最是诚实。
                    我指的是面上的通红。
                    “太白,我现在便让你知道,我心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人。”
                    韩信宣判般的话语结束带来又一次的颠鸾倒凤。
                    5.
                    那天之后我们一如从前,欢欢笑笑的一同作战我给他还蓝。
                    我心里还些许有些芥蒂,但也相信时间长了芥蒂便会消失。
                    可心里有有些什么预感,不是什么吉利的预感,时时让我担忧着。
                    预感灵验的那一天我照常醒来,可家中没有韩信也没有饭菜,这样的画面有些熟悉却和上次是不一样的感觉。
                    上次是怕他离开。
                    这次是感觉他再也不会回来。
                    我像那天一样四周寻着唤着,门口传来一点点细微的声响我都会跑去看。
                    如此过去了三四天可那扇门从没有被打开过,我再从没迎到一个提着两份饭菜的人说他累极了便买了菜吃。
                    任由朋友各种拉扯我始终不出家门,我怕错过韩信回来的时候。他们都说我中了毒上了瘾,我苦笑着回应因为他们没有尝过名为韩信的这剂毒药。
                    我日日酗酒,喝的不省人事便一头倒下睡,醒来,又拿着酒使劲往名为李白的躯壳中灌酒。
                    如此反复,引得好友扁鹊上门来砸了我所有的酒罐,我借着酒意凶他吼他,他却只是从容帮我收拾着碎片。后来想想他并没有错。
                    错全在我,是我瞎了眼。
                    酗酒的那段日子我情绪萎靡不振一天天也都是躺着,肉里外里的健康上都有了欠缺,扁鹊是神医,他便为我熬粥在粥中放药。
                    刚开始我甩手便碎了那碗粥,他便不厌其烦的为我重新熬制,如此一来二去,我推脱不得便勉强喝下。
                    完后我就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只觉精神恢复了大半,身体上也康健了不少。床边,扁鹊枕着手臂趴着睡下。我不忍打扰他只是轻声轻脚起了身帮他批了个被子,又准备制出一桌饭菜等他醒来便作为答谢。
                    大概是做饭时叮叮当当的声音太吵,还未等我佳肴完毕他便已经醒来。
                    “你醒了,”我带着歉意笑着与他招呼“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了,不过稍等一会你就有了天大的口福来尝尝‘剑仙’的做饭手艺。”
                    一如往昔我没羞没臊的和朋友们打趣。扁鹊倒是直接,问了一句“你真没事吧?”
                    我略有迟钝,又摇了摇头“也不算什么天大的事,迟早都会过去,浪子本来就不该动了真情如此想想便也怪不得别人。”我又腾出手去扯他不苟言笑的脸,生生扯出一个弧度。“你多笑笑才好看。”
                    于是他费劲地牵动脸颊扯出一个极假的笑了逗笑了我。
                    “哈哈哈哈哈扁鹊你去照照镜子,可爱至极。”
                    扁鹊听完又崩回了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扯了扯颈间的围巾遮住嘴,趁我笑的开心时随手抓起一把盐巴撒到还在炒菜的锅里。
                    没错,是一把。
                    于是我也笑不出来了。
                    自己做的菜,跪着也要吃完。
                    6.
                    如此欢笑了两三日,我能感觉到我的状态回来了,甚至比以前更好,扁鹊可能又偷偷给我喂过什么灵丹妙药我来不及管,只觉现在精神饱满便是极好。兴致来时,便举起青莲剑在院中做舞。
                    熟练的挥舞挽出一串剑花,锋利的剑刃划开空气的悦耳声不绝于耳,另一只手取出挂于腰间的葫芦猛灌一口,酒停,也潇洒手中剑最后一下持于身侧,面前的灌木也已飘飘扬落下几片落叶几杆树枝,更显规整像是被人仔细修剪过一番,我满意一笑,却发现扁鹊偷看多时,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对他说“看着好看,殊不知多少人命丧于这剑歌之下。”
                    他点点头,开口“晓得你厉害,你也恢复的比不多了,便去峡谷吧,作战几番也算练练筋骨。”
                    我早就手痒想一作比试却也担忧,担忧那般的巧合,如那天遇到赵云一般的巧合。
                    我担忧遇到韩信。


                    IP属地:浙江10楼2017-03-23 22:44
                    回复
                      却也不好拒绝扁鹊,加之转念一想,我莫不成要逃一辈子?为了韩信那厮如何也不值得浪费一辈子的什么东西,便答应下来。
                      和扁鹊配合十分带感,我本就厉害,扁鹊与我配合也十分默契,我全程几乎满血就更不用说死亡几次。
                      如此了几个月都没有遇到韩信,我便愈发放心,愈发没了什么顾虑。
                      可老天总爱当头一棒。
                      那一局对面好巧不巧就有韩信和刘邦,我心底里笑自己从前愚蠢,身体却下意识轻微颤抖。身边的扁鹊是个细心的神医,他拍拍我的肩,开口“让我试试打野吧。”说着便将技能换成了惩戒,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已经开始加载准备了。
                      厉害了我的鹊。
                      我是深觉感动队友却不如此。
                      “打野扁鹊?还不如直接投。”
                      “扁鹊对面的?会不会玩?”
                      “不想玩了直接投吧,遇到这种队友也真是服气。”
                      如此云云,我是越听越听不下去,冲出泉水来到正在打野的扁鹊身边,他见是我,表情略有些愧疚。
                      “我是不是…”
                      “没有,我很感动。”我笑着回应“接下来便交给我吧。”
                      好歹我也是堂堂剑仙,我认真起来能躲过我青莲剑歌的人怕是普天之下找不出几个,暂时放下对韩信的感情,这一场握紧青莲剑夺得胜利,是为扁鹊也是为我。
                      我一边打野一边三路支援,我方人头和经济不久就遥遥领先。
                      这时我听到刘邦的声音:“李白小朋友,我们家重言说了,他要认真起来了。”
                      韩信紧接着回应“不,信没有说。”
                      刘邦调皮“重言你刚才明明说了。你就是说了。”两人对话多可爱,对面其他人也都嘻嘻哈哈笑着。
                      仿佛我们的努力都是一场笑料,刘邦的“我们家重言”也仿佛在提醒我:你李白不过是是韩信闲来的玩偶,种种与韩信的过去和自己的热忱真心,不过也是一个笑话。赵云的“你别被韩信骗了”此时又在我脑海中浮现。
                      可我还是信了韩信,信了他的甜言蜜语,信了他所谓的温暖阳光,信了他所谓的只我一人。
                      我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事,当下还是比赛更为重要。我边回应于他们“那你们便放马过来。”边打着蓝。眼见着蓝怪丝血就差一个惩戒韩信跳了进来,抢了我的蓝。
                      一如从前我们日常的嬉闹,可这一次他没有挂着笑也没有说什么,我们陌生着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我气,便追上他与他拼斗,眩晕加被动连上二技能刷上大招毫不犹疑如此干脆利落,韩信明显慢半拍,我处于上风。
                      眼见着韩信丝血我就要收割的时候他身边忽然多了一层防护护盾,片刻之后刘邦从天而降,接上嘲讽韩信此时也技能连上我反而送一个人头。
                      他们配合的真默契。
                      我欺骗不了我的内心,我还在嫉妒刘邦,嫉妒韩信对他不离不弃的感情。我却也恨,恨韩信弃我如草芥。


                      IP属地:浙江11楼2017-03-23 22:45
                      回复
                        却也无可奈何,笑着对扁鹊说“刚才不慎大意了。”却发现扁鹊的表情有些恨意,恨意的眼神看向我却职责的是他们“他们欺人太甚。”
                        我明白扁鹊在恨没出息的我还在对韩信抱有感情,我也恨这样的自己。
                        刘邦有针对性的对付我,无论我去抓谁他总是及时支援,前几次还好跑掉,忽有一次我存了侥幸心里,见对面是残血便冲上去,还不等我落剑我便能感觉到对方身上及时出现的保护盾。
                        糟糕,快跑。
                        我在前方跑,后面满血刘邦在追,在感觉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忽然感觉停住,回过头才发现是半血的扁鹊拦住了他。我犹犹豫豫要不要出手,扁鹊却转过头来。
                        “快跑!”
                        我听的清楚,跑的也快,眼见着扁鹊快要满血对面刘邦也只剩半血时忽的从草丛中出现一个韩信,两人连招收了扁鹊。
                        扁鹊为我才被杀,心里忽的就烧起一把火,愤怒和嫉妒。
                        “你们过分了。”我轻扯嘴角留下这样一句,便赶忙回了泉水照看扁鹊。他虚弱的的躺在泉水中恢复着状态,我心里满是愧疚也只能化作一句“抱歉。”
                        扁鹊轻轻的摇了摇头,开口:“你不用抱歉,只用告诉我,我做尽了我能做的能否在你心里比过韩信一分。”
                        “你比他好,好得多。”
                        “那么…”他停顿,面上却浮上红晕“你能否忘了韩信,适当的想一想我?”
                        一瞬间,我踌躇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如何拒绝,我欠扁鹊太多,却也不知如何忘记韩信,我微微开口,却又闭上,思考着最合适的回答方式。
                        “罢了。”扁鹊合上双眼“我明白了。”
                        我不忍眼前如此的扁鹊,这些日子和扁鹊的点点滴滴也都一一浮现,若没有他,怕是我现在早已因为情殇被丢在哪个乱葬岗。
                        我轻轻俯下身,将他的围巾稍稍往下拉拉,正好露出他的唇,我以唇覆上,又起身。他惊讶的睁着眼红着脸,望着我。我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开口“放心,这一局,和以后,都交给我。”
                        我不再胡思乱想,放下该放下的,无论是谁敌人就是敌人。
                        在我偷了对面的主宰之时,胜负已定。我方肯定是以胜利告终。
                        其实结束后回家的路上,我牵着扁鹊的手走的非常慢,我期待会有一个红发的人质问我怎么回事,问我到底爱谁,再解释他是被人绑走的来不及告诉我如此云云,我也可以告诉他没有他我生活的照样很好或者更好。
                        可是什么都没有,回家的一路上那么安静连秋风都那么轻柔阳光都那么温暖。
                        也就没有什么凛冬已至。
                        “扁鹊,我们搬家吧。”
                        7.
                        是的,搬出这个充满与韩信回忆的地方,重新开始一段回忆。扁鹊略有些惊讶却还是很开心的同意了。
                        他的情绪从不表达在脸上,我看的出他的开心因为他收拾的十分快速。
                        “你慢些。不用着急。我去收拾里屋。”这样和他说着我便独自进了里屋。
                        “那太白你,可是原谅了我?”脑海中倏的出现那天的韩信,
                        “太白”
                        “我爱你。”
                        一切恍惚发生在昨日,我抚摸着床沿,我与他缠绵过的地方,我骗不过我自己,我依然还想着他。有些纠结的拿起笔和纸,却还是留下一句话“重言,我搬家了。你若是想要找我,就站钟楼上为我挂一面李字旗,我知道了,便会来寻你。”
                        虚掩的门缝中我看见快要收拾完毕的扁鹊,便赶紧藏好了纸条在枕头下面,不在逗留于里屋。从后背偷偷抱住扁鹊轻咬着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吹气留下“我爱你”这样的话语。他脸红着推开我,推辞着“搬家要紧。”我本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出门寻了辆马车帮我们搬家。
                        扁鹊抱起较大的箱子走在前面,将箱子搬上马车,看见正在搬小箱子的我,他拉下围巾,难得的笑着对我说
                        “太白,我爱你。”
                        我看见那日阳光透过火红枫叶撒在他的头发上,隐隐约约泛着红。我笑着回应。
                        “我也是。”


                        IP属地:浙江12楼2017-03-23 22:45
                        回复
                          终山
                          赢人却谓输满盘。
                          韩信倒在长乐宫厚实的地毯上,呼吸间鲜血充满嗓管,呛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想来十年前,刘邦筑坛拜将,韩信一朝成名。六年征战为刘邦打下汉中江山,君臣情谊早已变质,单方面的变质。
                          韩信不死心,即使被刘邦一贬再贬,甘之如饴。
                          汉五年,刘邦聚兵垓下与楚军对峙。
                          项羽从没想过小小一个泗水亭长能号令群雄,割据天下,也没想过当初那个看似顽愚屡次为自己出谋划策的韩信,有如此杰出的天赋,能坐拥雄兵百万,暗渡陈仓背水一战,直至今日眈眈楚地。霸王意气尽,可让我气尽的并非他刘邦,而是老天!
                          韩信望了望身前沉默不语的君王握紧了腰间长剑,身后百万大军缄默如铁,战旗猎猎作响,“重言。”
                          百米开外楚军已扑向战场,烟尘滚滚,两军距离不断缩短。
                          刘邦忽的出声,韩信愣了片刻低头抱拳回应,“臣在!”
                          刘邦策马回身踱到韩信跟前,伸手拍了拍韩信的头,“刀剑无眼,重言小心。”
                          说罢长剑出鞘,虚空一劈,策马冲向楚军,“杀!”
                          韩信横枪紧随刘邦,为他挡下明枪暗箭,刘邦却未回头看过一眼,只见人杀人。身为君王理应冲在前头,可也当真是无情…
                          半日苦战项羽节节败退,退至乌江,还欲再做抵抗时,四起楚歌。身边已无将士横刀立马,只剩了虞姬轻轻挡下了项羽还欲提剑的手,“霸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项羽定定看着虞姬,仰天长笑,挥剑自刎,霸王血洒乌江。
                          汉六年,韩信收留钟离昧后,斩首献与汉王。韩信在洛阳接了圣旨,封赏,淮阴侯。
                          刘邦许了韩信三不杀,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器不杀。韩信满心欢喜,一如当年弃项投汉时的意气风发,跪在君王面前,许了第二次诺,“我韩信,此生誓不叛汉!对汉王赤诚之心,明月可鉴!”
                          汉十年,刘邦外出平乱,韩信受召前往长乐宫,萧何送了一路,过长亭至朱门,萧何猛的对韩信躬身一拜,韩信只问了一句,圣旨为君上亲笔?萧何一直拜着,不答亦不起身,韩信撩了一身白袍大步进了宫门。
                          韩信看见吕雉以及长乐宫中鲜红的地毯时,已然明了。刘季怎的不来送我最后一程,也不枉我半身戎马,错付相思。
                          将近黄昏,丧钟声响,淮阴侯全尸下葬。
                          喜乐从来短,戏我深情篆。
                          韩信从未表明心迹,是不敢,不够,不愿,还是不自量力……
                          亦或是刘邦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这里,也不在吕雉那里,许是无心罢。
                          韩信身上的绳子被竹剑插断,带入皮肉,抬手指犹颤,在地毯上摩娑,划出刘季二字,可惜无人看见。刘季也看不见。
                          罢了罢了…等不到他了……下辈子吧……


                          IP属地:浙江13楼2017-03-23 22:45
                          回复
                            [邦信]锁
                            all信本的一篇文,解禁了放出来。

                            Cp:邦信
                            #梗源就是一个噩梦
                            Chapter 01
                            他是走狗,他也只配做走狗。
                            韩信总是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他拥有强大的力量,而代价就是失去自由。倘若刘邦放任自流,那么这世界上又会多一个巨大的隐患。
                            他是刘邦最成功的失败品。刘邦拥有众多的器灵,唯独不敢将韩信带在身边。张良劝过刘邦将韩信强行封印,这样一来,韩信少了许多痛苦不说,刘邦也能更好地控制他。
                            两千年以来,刘邦不停地收集散落在人间的兵器,但是收效甚微。能找到的也大多是残破不堪的兵器,存活下来的器灵更是少之又少。只是近来又有很强烈的力量波动显示,有人在使用器灵,其力量可以和刘邦相抗衡。
                            “该来的还是来了,子房,我说的对吧。”男人优雅地蜷在沙发里,手里托着一只高脚杯。醇香的酒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刘邦眯眼,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良靠在沙发旁边,专心分析着手机里传过来的数据,随口应和着刘邦的话。
                            “快去看看你的大将军吧,他,好像受到什么波动了。”张良把手机收起来就出去找萧何,扔下刘邦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刘邦早就习惯了他部下这么多年来的改变,男人喝完了酒,独自在沙发里又窝了一会儿才起身。
                            韩信觉得有些冷,虽然器灵并没有所谓的体温。毕竟只是武器,没有血肉之躯。这种感觉依稀存在于他的记忆中,就像两千多年前,他无依无靠的时候,亦或是……被处死于长乐宫的时候。
                            冷……黑暗中只有他一个人。这种感觉锥心蚀骨,却又不痛不痒。大抵是早就习惯被遗弃在黑暗中了,因为两度弑主变成煞器,被强制封印,又被无端唤醒加入下一场战斗。他的生命中似乎写满了杀戮,鲜血和尖叫。
                            韩信低着头看到自己的双手,骨节分明的手却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他所化身的那杆长枪,亦不知被多少人掌握,最后终于到了一个能完全掌控他的人手里。
                            刘邦打开门进入了关押韩信的牢房里,只见角落里的人儿红发披散,颓唐不堪,这副落魄的模样与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韩将军简直天壤之别。这个时候,刘邦才知道张良说过的,时间可以毁掉一个人的意志。
                            这跟武器会生锈有什么区别?
                            “韩信?我来看你了。”
                            “君主……?”
                            那人似乎才反应过来,立刻爬起来行大礼迎接,刘邦似乎习以为常了,他蹲下身把韩信扶起来,轻轻地拥他入怀。冰凉的身子慢慢地染上体温,韩信在他怀里渐渐地失去抵抗的力气,只是沉默着。
                            “帮我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吧,我国士无双的将军。”
                            “力所能及之处,信必然尽力。”
                            “只是……”
                            “君主请讲。”
                            “别把自己弄碎了,这次可不好修复了。”
                            “是……信自然会多加小心。”
                            刘邦施力将韩信变回了原形,只见眼前的红发人儿,身形渐渐碎裂成细小的粉尘,又慢慢组成了一杆锋利的长枪。
                            “知道我为什么不用赤霄剑吗?”
                            刘邦掂了掂手中的银枪,语气轻挑却好似自言自语,“因为那是个女人,而且,我更喜欢曾经为我打天下的将军。”
                            韩信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敌人,但是他预感,这并不是最后的灾难。银枪震颤突然引起了周围存放的武器的共鸣。那声音尖锐刺耳,刘邦大叫着让韩信停下来,可一瞬间,刘邦仿佛与韩信失去了联系,什么都感应不到。
                            “韩信!韩信你出来啊!”
                            震动让刘邦的手有些发麻,无奈他扔下手中的长枪。他两手捂着耳朵,试着一步一蹭地向门口走去。
                            “君主……我,我好像突然控制不了自己。”
                            这时共鸣声突然消失,刘邦才脱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这种狼狈的模样很少出现过,刘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所有的器灵都要冲破封印一般。失控的场面仿佛器灵大暴走,诱因很可能就是眼前的韩信。
                            但是刘邦想不通的是,韩信为什么会突然的就带着器灵一起暴走?
                            “喂,你刚刚怎么了?”
                            刘邦好不容易从该死的头疼中解脱出来,看到眼前的韩信,却突然不知为什么开始心疼。她上前扶着韩信的肩膀,慢慢地将呆滞的韩信抱在怀里。
                            “没事了,乖,跟我走吧。”
                            “君主,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过去……我死于长乐宫的时候。然后就有一股力量涌上来,我也控制不住了。再然后……就是暴走。”
                            刘邦思索了一下,然后并没有言语。他一手牵着韩信,一手摸出手机给张良发了个短信。他知道刚刚张良的那句话不可能是没有根据的,暴风雨就要来了,不知道谁又会安全地存活下去。


                            IP属地:浙江14楼2017-03-23 22:46
                            回复
                              Chapter 02
                              乌云掩住了天空,有种大军压境的感觉。刘邦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沉默的钢铁森林毫无生机,那些蠢蠢欲动的器灵像是隐藏在层叠的树叶之中的毒蛇,刻意散发的气息就像吐出的信子,既是引诱猎物的诱饵,也在刺探周遭的情况。
                              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张良推门进来,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就转身出去了。刘邦在玻璃反光里看到了全过程,却一言不发。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白头发的男人冷淡地开口,他松了松领带。
                              “嗯哼,敌不动我不动。别指望我能跟他们正面打。韩信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人。”
                              “难道你想只依靠他一个人吗?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器灵的力量不是取之不尽的!如果想背水一战的话,他兴许,只能撑过一次大战。”张良顿了顿,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的气氛,“抱歉有点失态,仔细想一想吧,君主。”
                              “你先去看看他吧,顺便给那孩子换一身衣服,然后带来见我。”
                              “好。”
                              垂下的刘海遮住那双深邃的紫眸,刘邦沉默片刻,然后回身拿起张良拿来的文件翻看起来。那里面都是最近出现的未登记过的器灵,而且伤人事件越来越多,人心惶惶。
                              “韩信……韩信……”
                              刘邦把文件扔到桌子上,然后身子后仰靠在老板椅里面。两千多年积累的恩怨情仇是时候该有个了结了。阴阳家的势力终是在黑暗中生长至今,刘邦也明白,单凭自己的力量是不足以彻底铲除阴阳家的根系。更何况,器灵的铸造也是从阴阳家里流传出来的,现在无非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刘邦皱着眉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片刻后,张良带着韩信到了刘邦的办公室。
                              “人给你带来了,对了,项羽那边,你不去看看?若要联合,也许还能有一丝希望。”
                              “就算老子现在把神仙搬来都不好使了。子房你回去休息吧,我想跟重言说几句。”
                              “好。”张良应了一句便转身离开,只是他刚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君主,要下雨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IP属地:浙江15楼2017-03-23 22:4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