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那两个互相一直看不顺眼的陈信宏温尚翊今天竟然是一起来上学的。”
听到这样的话,陈信宏皱了皱眉,推门而入。
背对着他的那个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而眼前的人不停地对他使眼色,他却还是兴致勃勃。
“阿信,你来了。”终于有人开口了,那个人连忙从桌子上下来,噤了声。
陈信宏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微笑,又是他,自从上次看见自己的堂哥之后不是一直对他敬而远之吗,现在却在这背后倒什么闲话,真是怂。
他一把将书包扔在桌子上,闷闷地发出响亮一声,凳子在这时也配合地发出刺耳的与地面共舞的声音。他一言不发地坐在上面,而教室里也开始变得安静,只剩下翻书的声音。
于是陈伯良进来时只看见有一个人死皮赖脸的缠着陈信宏
“阿信,对不起啊。”陈信宏挑了挑眉,一副无济于事的感觉。
“怎样,不会没有什么诚意的吧。”
那个人听到这句话,有些疑惑。
“老样子,你该懂得吧。”他继续一副高高在上的看着书。
那个人好像立马反应过来什么,向外跑去。
果然是混世大魔王,陈伯良默默地坐在最后一排陈信宏左侧,作为他不多的十分要好的好朋友,也是为数不多真正清楚他的家底的人,他只觉得好笑。
不久一顿热乎乎的早饭就摆在了陈信宏的面前,看着那个人狼狈的样子,陈信宏憋笑憋得肩膀都有些颤动。
“果然有北投太子爷的样子嘛,” 杯子被重重放在桌子上,陈信宏不满的想要砍了他的眼神,陈伯良只好开口道:“怎样,转业的未来美术明星,昨天的表演精彩吗?”
“当然,”抓着包子往嘴里送的人心不在焉地回复道,“还演唱了我最喜欢的披头士的歌呢。”
“对了柏良,给你看看我的美术作业吧。”他像是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想要立马从书包里拿出来又想到什么,扒开书包的拉链示意柏良自己取。
柏良一把抽出那张纸,只看见上面画着的是绿绿的树和一辆公交。
“怎么,最近迷上莫奈哦,还印象派呢。”
“你不懂。”陈信宏小声嘟囔着继续自己吃早饭的事业。